我和林英、巧兒三人經過半月來到一個叫譙郡的地方。
這天,我們和一群行人一起穿過一個山林的時候,從林裡跑出一幫流寇,我也不知這是什麼世道,連我們這樣的人也要搶。我對林英說:「詩夢,你們站後一點,我來對付他們。」就在我說話的時候,那群流寇大叫:「留下值錢的東西,快滾,不然老子要你們的命。」
幾個膽小的放下東西就跑了,我上前去說:「你們簡直是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攔路搶劫,今天我如果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我就是不是蘭子雲。」我說完揮槍上前。
幾個不怕死的小賊衝上來,我就順他們衝來的方向殺去,只見我手起槍舞,就把那幾個小賊刺殺倒地,那幫賊都在忙著搶東西,沒有注意我這幾下狠招。可是那幫人太多,我只能顧及詩夢和葉巧兒,別的人我顧不上了。亂了,全亂了,能跑的旅人就跑,不能跑的就在那裡嚇得直打顫,也有不願交出財物的旅人,可是馬上便成刀下的亡魂了,流寇正揮刀砍來。
這時詩夢焦急對我說:「子雲,快去救他們啊。你不用管我,一兩個小賊我還是能對付得了的。」
我看了看的眼神,點了點頭。衝上去擋住那砍下的刀,一槍殺死了那小賊,隨著有刺死了兩個。我也不想把他們都殺光,當我一槍揮向另一個賊時,我想:擒賊先擒王。我飛步上前,一槍把那賊頭打翻在地,一把揪住他站起來說:「快叫他們停手,不然,我一槍送你去見閻羅王。」
他嚇得直哆嗦,口辭不清地叫著:「快快住手。」
「叫他們放下手裡的東西,都到這邊來。」我對他說道。
他也照我說的做了,我對他們說:「今天我暫且放過你們這幫賊,我希望你們棄惡從善,從今以後回家好好做人,還不快滾。」我大吼叫著,他們你看我,我看你的,都灰溜溜地跑了。見那幫人都跑了,我放了那賊頭說:「我剛才說的話,你也聽見了,希望你好自為之。不然下次可沒有你這麼好運的了,快滾!」他頭也沒回,連滾帶爬地跑了。
巧兒和詩夢走過來,巧兒說:「子雲哥好功夫,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你太誇獎我了。好了,還是趕路要緊,走吧。」說完,我去牽馬。
詩夢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看著我,這幾天都是這樣,她總是在默默地注視著我,有時弄得我也不知為何心裡不自在的感覺,尤其是當我的眼睛碰到她那雙似水明眸時。
我和詩夢、巧兒三人剛到襄陽城外,就見文義在前,他急步上來對我說:「子雲為何今天才到,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我說:「在路上遇到點事,所以遲了文義你了。」
文義見詩夢和巧兒說:「子雲,這兩位姑娘是何許人?」
巧兒搶了我的話說:「當時在徐州時我和小姐被曹操軍追殺而受了傷,多虧子雲哥救了我們。」
「哦,怪不得子雲現在才到襄陽城,原來英雄是去救美去了。」文義一臉喑笑指著我說。
我揮開他的手說:「文義,你說什麼啊。好了,走吧,我們進城去住下再說吧。」
文義說:「子雲,我們自從離家出來已有半載有餘了,我們還是回去再從長記憶,如何?」
「我也有此意。」我說,「詩夢和巧兒也無處可去,我還是先把她們安頓好吧。」
文義說:「她們沒有家?」
「這事說來話長,何止是她們啊,徐州不知多少百姓流離失所啊。這事再給你慢慢說吧。」我說,「對了,文義,回去以後我們還得多練功,上陣殺敵,我們的經驗還不足。」
「好啊,好久沒有和子雲切搓了。」文義答道,「不過子雲,我有幾句話憋了很久了。」
我問:「什麼話?你有話就說吧。你我還介外。」
文義說:「如今天下群雄四起,各站其地,也不知誰能成為最後的勝者。我們這樣盲目去投效,恐怕也難已成事,再說子雲你又不想去投效董卓、曹操這樣的奸詐之徒,我看我們還不如學陳勝吳廣接竿而起?」
「這事我也仔細想過,可是此事非同一般,還得等待時機,方可成事,不可急於一時。鳳姐也曾說過,但我真的不知我能否有此能耐?」我思索地說。
「正是因為鳳姐說過,所以我早就這樣想過。」文義說這話時,我一驚。
「你怎麼知道的,你偷聽我們說話?」我質問道。
文義說:「子雲,你也別怪我啊,我那天見你不高興的樣子,就問鳳姐囉,可是她不說。
那我只好問羽彤囉,是她告訴我的。」
「這也難怪。」
「子雲。」文義說:「說到這裡我還有一事。我和羽彤說話就感到心裡很甜似的,和她一起幹活也不感到累,子雲這是不是我很喜歡羽彤啊?」
「這要問你自己了。」我想這樣也好啊,給羽彤找個歸宿,也難得文義這樣有才俊。我拍著他肩說:「文義,這我早就知了,既然你很喜歡羽彤,你今後也常去看看她,我就只這麼一
個妹妹,你可不許欺負她啊。」
「放心吧,子雲。那我們明天就起程回秭歸吧。」他像吃了蜜一樣笑著說。
「看你高興的那個樣。嗯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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