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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九、托付黃嚴 文 / 蘭子龍

    當日,我和文義回到村上,簡直是風光極了。我們打敗了**得回了鄉親們的東西,他們都十分的高興。這時集上的權勢者站出來說:「子雲啊,以後有你和文義在,我們就不用怕了。」

    文義說:「那當然。」

    「大家不用擔心,有我蘭子雲在一天,我就不會讓那些劫匪在這集上來搶東西。」這時我正想找他們呢,我找到村上幾們權勢者和叫文義去找了幾位重要商人集在一起。

    首先是楊文義他爹楊峰說:「子雲啊,你找我們來有什麼事啊?」

    「大伯不用慌,我是有事給你們幾們商量。」我對他們說:「你們誰是這裡最有權勢的人?」

    楊峰向我介紹說:「這當然是,王孫祥王員外了啊。」

    我對王員外說關於黃嚴他們的事,我想讓黃嚴他們當這村上的保鏢。

    王員外說:「這怎麼行呢?怎麼可以讓**來當我們的保鏢呢,這有保障嗎?萬一他們來個順手牽羊,那豈不是反正我認為不妥。」

    「有什麼不妥,王員外,他們這夥人不僅功夫了得,而且都很講信用,講義氣。有了他們,我們以後就更不用怕有**、山賊來了。再說,你們商人可以叫他們押送,這樣不是更好嗎?」我見其他幾個人都動心了,就是還在考慮,下不了決心,因為只有最高權勢不答應,他們也無法。我又接著說:「王員外,這事包在我身上,出了事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待。」

    看我下此決心,王員外若有所思地說:「那好就依你的,試著看吧。」又接著拉著我說:「子雲,我可把村上的老百姓交給你了啊,以後就得看你和文義了啊。」這個花甲之年的老員外還真是個大好人。

    我對吳老闆說:「吳老闆,茶樓對面的米店是不是你的?」

    吳老闆說:「是我的,子雲何必客氣,叫我吳伯好了,不過我已經沒有做米生意了,所以那屋兩年沒有住人了。」

    「好,我想讓你把它讓給我,可否?」我問。

    吳伯說:「若子雲看得上,我就讓給你,再說你救了我女兒鳳娥,我還不知怎麼謝你呢?」

    「好,太感謝了。」我轉身對楊文義說:「文義,你去叫些人把那裡打掃一下。」

    「好的,蘭兄,我這就去。」

    我又對幾位前輩說:「麻煩幾位,派人通知所有的鄉親們,明日,我們在吳伯的茶樓前集合。我有許多事要當面向他們說清。還得麻煩各位了,對了,先別對他們說今天的事。」

    「應該的,能讓秭歸的鄉親們過上安寧的生活,我們也應助你一臂之力。」王員外說。

    告別幾位員外長老,我牽馬回去了,我要回去給妹妹做飯了。我也夠累的了,我好想睡上一覺,回到家時,見妹妹出來為我牽馬說:「哥哥,今天你成為村裡的英雄了啊。我真為你高興,你是不是餓了啊,來我們吃飯了。」

    「吃飯?」我抱怨道,「飯還沒有做,上那兒去吃啊?」剛等我坐下,硬是看到她把一碟碟菜端上了桌,我問:「這些都是你做的啊?」

    「不是。」羽彤不願道明的樣子。

    「那這是哪兒來的飯菜啊?」我懷疑地問。

    「是我們倆做的。」羽彤笑嘻嘻說。

    「你們倆?」我不解地指著妹妹,這時從廚房裡走出一個人,手裡端著一大碗湯。

    「還有鳳姐姐,哥哥鳳姐姐抄的菜可好吃了,手藝可好了,就是她教我做飯的。」羽彤高興地說。

    我這才明白。我接過鳳娥手中的湯說:「鳳姐,生日那天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事了,我早就沒有放在心裡了,今天要不是你,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子雲你了。」她低著頭說,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說:「好了,來吃飯,鳳姐,你也來,坐下吃飯。」

    「哦。」她變得好害羞似的。這樣的弄得我好不自在。

    「鳳姐。」我叫到,「你看著我。」她便抬起頭看著,我放鬆口氣說:「你是不是很怕我啊,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像以前那個鳳娥多好啊。」

    她看著我那種央求的樣子笑了,妹妹也笑了,我也笑了,我問:「好不好啊?」

    「嗯。」鳳娥向我碗裡夾菜說,「子雲,來嘗嘗我的手藝。」

    我們又像往常一樣有說有笑的談開了。

    第二天,我剛到茶樓前,見鄉親們都到了。這時有個鄉民從村口慌忙地跑來,口中叫道:「昨天的**又來了。」

    我上馬對鄉親們說:「鄉親們不用慌張,今天他們來不是要搶我們的東西,而是來向各們鄉親父老道歉的,還望各位鄉親給他們這個機會。」

    聽我這麼一說,鄉親都沒有慌了,只是在期待將要發生什麼?我和文義騎馬到村口見黃嚴他們都在那裡等著。

    黃嚴對我:「蘭兄弟果然乃守信之人。我黃嚴沒有看錯人。」

    我對他說:「兄台不必客氣,還是快快隨我到集上去吧,只要兄台能向鄉親們道個歉,把昨日之事化干戈為玉帛。我們大家就可以坐在一起把酒言歡了。」

    「好,好一句把酒言歡,兄弟們走。」黃嚴命令他的手下道。

    來到鄉親們身前,我先下馬,他們也隨我先後下了馬。我對鄉親們說:「鄉親們,昨日之事,我得向大家說明,我蘭子雲就是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把你們的東西,一件不少地從他們手中奪回來還給你們。而是黃大哥他們有棄惡從善之意,與在下有個約定,我們倆戰一場無論誰勝了就要答應對方提出條件。昨日在下僥倖勝黃大哥一招,所以他答應我的條件,棄惡從善。還希望各位父老鄉親們給他們這個機會。」

    鄉親們都沒有出聲,只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說什麼,也不知怎麼說。這時黃嚴走上來說:「各們鄉親,我黃嚴許昌人士,在這個亂世時代戰亂、蝗災、瘟疫導致我們落草為寇,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還請各位父老鄉親們給我們這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說完抱拳單腳跪下,等待鄉親們的原諒。

    鄉親們還是不吭聲,我心裡點急了,我說:「我願為此做保證,他們絕對是真正向善。請各位父老鄉親們給我們這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如若鄉親們還不信,我只好灑血為誓了。」說完我跪下,從身上取出一把匕首對己的左手一刀刺下去。

    鄉親們一見都嚇倒了,都慌了手腳。我不記得那一刻,我為什麼有那麼大的勇氣,我也不知那一刻是怎麼過去的。我只聽見,王員外他們說:「鄉親們,我們難道還不相信子雲嗎?反正我是沒有意見的。」

    其實,我那樣做是對的,這是苦肉記。一是讓鄉親們放心,相信黃嚴他們;二是取得黃嚴他們徹底的信任,讓他們對我不再有猜疑之心。

    不知何時人群中竄出妹妹和鳳娥,為我抱扎傷口。我卻說:「不礙事,一點點小傷而已。」

    「子雲,真是難為你了,今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便是,我黃嚴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黃嚴拍打在我肩上。

    「好,大哥,我們喝酒去。」看來我是得到了他們的信任了。

    事過半月,我的傷也好了,我和文義約好了,再赴襄陽,所以我找到黃嚴,說:「大哥,我和文義要到襄陽,時長還不知呢?這裡就交給大哥和你的兄弟們了。」

    「子雲請放心,我絕對不負兄弟你的重托。」

    「好,有大哥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說完,我和文義出門上馬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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