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望著看台空空如也。一襲冷風吹過捲起一頁廢紙飛了起來。
趙生易心裡頓時沒了譜兒,她呢,那個摩羅迦戀呢?她去哪兒了,就這麼不管了?趙生易急忙衝著林峰大吼,「你大姐人呢?她去哪兒了?」
林峰急忙回頭看了一眼,看著看台那裡空空的連個人影都沒有,神情也很是意外,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別多想,大姐肯定在附近!」
天哪,能不多想嘛?眼前這麼的兵級聖徒,我們那能應付的過來。本來以為有她坐鎮,我們也不怕什麼。可是現在,萬一出個什麼狀況可怎麼辦啊?
「小心!」林峰大喊一聲,隨即衝到趙生易身前,隨即接連兩槍,刺爆了從身後襲來的聖徒,然後大聲喝道,「現在時發呆的時候嘛!想死在這是不是?」
趙生易看著林峰此時的神情有些不對,那股嚴肅的眼神就彷彿第一次見到他時那樣。看來眼前的情況似乎對林峰來說,也不是那麼輕鬆。
媽的,我在想什麼。這個時候只能拼盡全力,怎麼老想著靠別人呢。趙生易隨即瞪大了眼睛,雙手緊握,看著周圍聖徒的動靜。
「我們可以幹掉它們的,相信你自己!」林峰說著站在了趙生易身後,「你只管負責你眼前的,我在你身後,保準誰都無法偷襲你!就算是大姐,都不行!」林峰堅定的看了趙生易一眼,就扭過頭去,揮起長槍將身後的聖徒一個接著一個的挑翻在地。
他每次一次發力出槍,都帶著一股勁風,趙生易暗道,好強啊。
那今天我就跟你們拼了。趙生易咬了咬牙,雙臂緊繃,兩隻手半張著,呈爪狀。
眼前的蛋殼不斷地破裂,聖徒不斷地從中爬出來,他們爬出來之後,先是聞聞四周,有的聞見了傀羅的味道後撲了上去,張開嘴就狠狠地撕咬起來。而有些則聞到趙生易和林峰的聞到,之後發出尖笑,便猛衝過來。
林峰在身後一次次的揮動手裡的長槍,一股股勁風一次次的爆射而出,趙生易不安的心漸漸地安定下來,此時他放心的將身後交給了林峰。
就在這時,有兩個聖徒不約而同的向著趙生易撲了過來。趙生易看準時機,大吼一聲,腳尖發力,隨即衝著一個迎面就衝了過去。他看準那傢伙的腦袋,猛力出拳。這一拳出的很猛,趙生易近乎都聽到了一股呼嘯的風聲。
「砰!」一聲,聖徒的白腦殼碎了,然後隨著趙生易這股拳勁就飛了出去。也就在此時,另一隻已經從身後追來,趙生易急忙回身準備發力出拳。只見一道紅光刺穿了它的腦殼,隨著紅槍一抖,那聖徒當即被摔在了地上。
林峰對著趙生易一挑嘴角,「小子,小心!」隨即,轉身,應對身後衝過來了十幾隻聖徒。
趙生易看著林峰,心裡佩服啊。
不等趙生易想完,就見眼前衝來了一群兵級聖徒。趙生易瞪大了眼睛,心說,你們他媽的敢不敢一個個的過來,咱們單挑。
可是聖徒那管你這個,聞見了食物,就是要搶!趙生易急忙撤步,向後退了幾米。怎麼辦?太多了。
突破他們!
忽然一個聲音從心中傳來,趙生易一驚。但是,說的對,靠蠻力衝散他們。趙生易急忙做了一個起跑的姿勢,對準衝在最前的一個聖徒,隨即發力。瞬間整個人就跟炮彈一樣,平射了出去。
捏住腦袋,撕碎它!在就趙生易即將接近,第一個聖徒的時候,這個聲音再次想起。
趙生易急忙雙手發力,在衝撞的一瞬間,抱住最前面聖徒的腦袋的就挺身奮力撕扯,隨著趙生易的一股狠勁發出,聖徒的腦袋沒掉,倒是整個人跟著趙生易在空中打了一個翻滾。
砸碎它!
那個聲音彷彿在指導趙生易一般。
趙生易在空中迅速翻滾,然後抱著聖徒的腦袋就朝著身下的其他聖徒砸了下去。一聲轟響發出,趙生易手中的腦袋已然碎裂,而周圍的聖徒則被下落的氣浪吹翻在地。
快,在它們起身之前,解決它們!
趙生易急速來到一名正要起身的聖徒前,一把抓了下去。只聽「卡嚓」一聲,白腦殼被爪碎。隨即,趙生易再度衝向其他聖徒的時候,只見它們已經朝自己衝了過來。
就在趙生易準備再次「起跑」發力的時候,林峰的身影從身後衝至身前,挺槍刺出,接連又是五槍,五道紅光瞬間刺穿它們的頭顱,隨著林峰回身一掃,一道紅色弧線劃開了夜空。
聖徒紛紛倒落在地。林峰望著趙生易一笑。
趙生易都看傻眼了,真他媽的酷呆了。
黑色風衣隨疾風舞動,紅色長槍撕破夜空的黑暗,金紅雙瞳在夜裡就像兩個璀璨的寶石泛著奇異的光芒,還有他眼下的那顆「罪過」的美人痣,這一切都吸引著趙生易的目光。關於那顆痣,趙生易始終都覺得,男人的眼角怎麼能長個美人痣呢,那一股嫵媚的神彩,這不是罪過嘛。
林峰,嘴角一挑,眼神一飄,來到趙生易的身前,「剛才幹的不錯!」
趙生易這才回過神兒來,忽然說道,「剛才身體裡好像有個聲音。」
林峰忽然一怔,神情有些驚喜,然後說道,「你小子開竅了嘛,照他說的做,這就是身體的呼喚。」說完,林峰就急忙衝了出去,一邊廝殺身後的聖徒,一邊大喊,「你小子會越來越生猛的。不過先要超過我才行!」
趙生易聽見林峰這麼肯定自己,頓時大喜。這就是身體的呼喚?說話間,忽然一個白色身影出現在眼前,頓時就感覺胸口一陣巨疼,隨即趙生易就飛了出去。強烈的力道讓趙生易在地上不斷地打著翻滾。
媽的,不能讓我高興一下嘛。混蛋,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
就在生意生氣的同時,他藉機看清了對方的身影,心中頓時心中一緊,脊背不由的生出一股死亡的寒意。這股寒意是他無法忘卻的,除非今天在這裡幹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