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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遊戲不錯。是咱們國內自主研發的動作類遊戲。無論從畫面還是動作,在國內自主研發的遊戲裡絕對是個精品。國貨當自強,一定要頂,一定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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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上的「傷疤」又在詭異的跳動。
趙生易不自覺地摸了摸胸口,心中感到一股不安。
每當這個「傷疤」在胸口跳動的時候,他總是能聯想到電影《異形》。
那種寄生在人體中的異形幼崽成形後咬碎胸骨破腔而出的血肉情景讓趙生易感到恐慌。
「傷疤」又跳動了幾下,隨後安靜了下來。
隨著「傷疤」停止跳動,但是他心中的恐慌越發的濃重。
他不知道自己的胸口為什麼會生出這麼一個「傷疤」。
第一次發現它的時候是在小學,當時很小,他並沒有注意。可是誰知道,隨著年齡的增長,到了十五歲便在胸口的正中間長成了一個又難看,又噁心,彷彿「傷疤」的硬東西。
兒時的記憶全被這東西毀了,他被嘲笑,被議論,甚至被欺負。
為了這個東西,他曾經想過自殺,不過最終他還是放棄,只因為自己膽小。
想到這裡,趙生易渾身不由地打了一個哆嗦,而後他試圖平復自己不安的心情。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精神卻越來越緊張。
他從書包中掏出了psp,插上耳機,在搖晃的公交車上開始聽歌。歌曲是國外的gaga,曲風勁爆怪異。趙生易完全不關注裡面唱的是什麼,反正覺得曲調與唱腔好聽,能夠刺激大腦讓自己緊張的情緒得到緩解。
他默默地望著窗外,看公路上車水馬龍。
這個世界對他來說是一個孤獨的世界。
忽然司機一個急剎車,汽車猛地停了下來。
趙生易失去控制,頭一下撞在了前排的座椅上。頓時,腦袋一陣生疼。趙生易皺著眉頭,心中暗罵,媽的,這司機師傅是怎麼開車的?想撞死我,要命!
車中的大部分乘客也因此全部摔倒在車廂內,一個壓著一個,大家非常不滿,都紛紛大罵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不知道誰在車廂中吃驚地大喊了一句……
「快看!那是什麼。不得了了,天竟然張開了嘴!」
趙生易一邊揉著額頭,一邊不耐煩地將頭扭向窗外。
當他看到窗外那陰沉的天空時,他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低沉吟霾的天空正在無聲無息地張開一張大嘴。
準確的說,是當空裂開了一條巨大的縫隙,彷彿被什麼割裂開來,也仿那裡一直就有那麼一張大嘴只是平時都閉著,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這張嘴準備張開了。
車上的乘客先是愣在那裡,以為是自己是摔暈了看到了幻象。可是隨著天空大嘴越張越大,他們竟然開始掏出手機來記錄這歷史性的一刻。
這時,不知道又是誰,忽然抽風似的大喊了起來,「世界末日,世界末日,真的降臨了。快跑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
所有的乘客一下子停止了拍照,然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即拿起自己的東西就開始朝車門衝去。
這時,公路上的汽車紛紛失去了控制,接二連三地撞在一起,發出毫無規律的碰撞聲,爆炸聲。
看到眼前的這一切,車裡的乘客已經等不及司機打開車門,他們拿起地上的垃圾桶就朝車窗砸了下去。
頓時,玻璃碎片四濺開來。
看到越來越混亂的局面,司機顯然也明白似乎要發生什麼了,他一邊打開車門放乘客出去,一邊抓起自己的背包就跳下車逃命去了。
面對當前這種情形,一向鈍感的趙生易沒有太過於激烈的反應。
他並不覺得會有什麼世界末日,大家只是過分的緊張罷了,說不定是什麼特別的自然想像呢?況且下邊那麼亂,自己還是在車上呆一會兒比較好,於是他在座位上靜靜地看著眼前彷彿鬧劇一般的場景,耳朵中則迴響著gaga的那激烈高亢的樂曲,猶如在看《2012》一般熱鬧。
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直到七八分鐘之後,他也有點坐不住了,馬路上的情形變得更加混亂。
天空中的那張嘴還在持續地裂開。
他忽然覺得,這並不是什麼正常的自然現象,恐怕真要出事了。
他決定離開。
他剛站起身整個車體又一次發出劇烈的搖晃。他一下摔在了地上。自己的腦袋狠狠地磕在了椅子腿上。
他一抹腦袋,不禁憤怒的暗罵了一句,「媽的,竟然流血了。」
「快看,嘴裡流出東西了!!」有人驚恐地大吼著。
趙生易顧不得疼,猛然扭頭朝向天空看去,只見從那張黑色的大嘴裡面流出了什麼東西,好像是白色的,看上去還很粘稠,有點像人從嘴裡流出的哈喇子。
他第一反應覺得那東西很噁心,但是隨後他的身體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一股極度的緊張感頓時傳遍了全身,趙生易下意識地知道這東西是極度危險的。
趙生易顧不得頭上流血,他急忙收拾自己的東西,然後背起包,朝著慌亂的人群大喊了一句。
「快跑,那東西非常危險!!!!!!」
其實趙生易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也不知道那玩意兒怎麼危險,但是他就是知道那東西很可怕,而這種警告竟然是來自胸口那個「傷疤」。
他衝下了公交車。下車一看,趙生易不禁一呆。
車外的局面非常混亂,這完全是一種因為恐慌人們自己造成的可怕局面。
整條馬路的汽車都撞在了一起,場面很血腥,很混亂。到處都是血,有的人被軋死,有的人被車擠死,還有一些人在車底下拖著半個身子在掙扎。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奇怪的甜味,飄進了趙生易的鼻子。
這味道感覺有些香甜,但是這種香甜卻是趙生易前所未「聞」過的。
趙生易出於本能的打了一個寒顫,知道這是危險的信號,他背著書包就奔跑了起來。可是,他越跑越沒勁兒,不一會兒,他就覺得有些頭暈。
此時,那股香甜的味道越來越濃膩,彷彿整個人掉進了奶油醬裡,要在裡面淹死一樣。
他看了看周圍那些人似乎跟自己也一樣,都開始昏昏欲睡,他又看了看天上的那張大嘴,嘴裡正不斷地向地上流出那白色的粘稠液體。
一定是那東西造成的。
趙生易想到這裡,忽然感覺眼前一陣暈眩,沉沉地摔倒在了地上。
2.
胸口的「傷疤」再又一次詭異的跳動了起來。
趙生易被身體的這股異動驚醒,隨即就聽到了一段讓然渾身感到毛骨悚然的對話。
「這些昏倒的人怎麼辦?」
「找個地方集中看管起來。」
「如果出現病變怎麼辦?」
「處理掉!」
處理掉?什麼意思?殺掉?燒掉?打死深埋?趙生易的心中升起了一連串的疑問。
同時他又聽見身邊發出了拖動重物聲音。這聲音彷彿就像在是拖屍體。趙生易渾身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顧不上「傷疤」跳動帶來的不安,此時,他擔心他會被活活地處理掉,雖然想過死,但也不能就這樣被人處理掉?
想到這兒,他的身體就微微地顫抖起來。
此時他覺得自己是倒在一個什麼地方,冰冷的地板透著一股股涼意。
他偷偷地睜開眼睛,瞇出一條縫隙,看到自己和一些其他都不認識的人躺在一個大廳裡。當他看到一個窗口上寫著「掛號室」的時候,他意識到,這裡是醫院。至於是哪家醫院就不清楚了。而跟自己一樣倒在地上的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他們就那麼躺在那裡。
難道像剛才那段對話中說道的,發生了什麼病變?
正在趙生易疑惑不解的時候,醫院大廳的門忽然被打開,只見又有十幾個人被武警同志匆忙地抬了進來,然後重重地往地上一扔,彷彿在扔垃圾一般,看的趙生易心中一驚。
這時,從醫院的走廊中急忙地跑出幾名武警跟外面來打了一個手勢,便開始往裡面拖那些人。
雖然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是趙生易看到武警同志的神情都非常的嚴肅,隨即也意識到這可能跟之前天空裂開了大嘴有著一定的關係。
這時,一股濃烈福爾馬林的味道撲鼻而來,緊接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急急忙忙地走了出來,隨即就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趙生易頓時就緊張起來了,暈死,恐怕要被處理了,怎麼辦?怎麼辦?跑嗎?這能跑的出去嗎?
就在趙生易遲疑之際,這個中年男人已然來到自己身邊,並且蹲下身子,伸手就來探自己的鼻息。
裝死還是不裝死?怎麼辦啊?
「這個還有呼吸,還活著!」中年男子的話語中略帶喜悅,「可能還有救!」
是啊,有救,有救,我好著呢。趙生易心中暗喜。剛要睜開眼睛說話,只聽另外一個聲音從走廊裡傳了出來,「別動他!」
只一聲,那醫生就像怕瘟疫一般的急忙把手縮了回去。
「恐怕已經被感染了。」這個聲音越來越近,聽上去像是一個軍官。
感染你妹啊,我好好的,就感染了。我感染什麼了?趙生易一聽來了火。
「要不我給他做下檢查?」
「不用,趁他沒醒過來,趕緊處理掉。否則,咱們都得完蛋!」
「啊?活的?」
「不,他已經死了。只是有氣兒而已。」
我靠,你他妹的還是不是人,我活的好好的,幹嘛要處理我。趙生易剛要叫喊。只覺自己的腦袋遭到了重擊瞬間又不醒了人世。
一股燒爛肉的味讓趙生易再次有了意識。
這股燒爛肉的味越來越濃,甚至還有一種特殊的臭味,這種味讓趙生易覺得十分噁心。
此時他只覺得被什麼壓著,死沉死沉的。他猛然睜開眼睛,豁然發現自己竟然被壓在死人堆裡。
應該是死人吧?
趙生易並不確定,畢竟他沒見過死人也無法判斷這些真的就是死人,想到這裡,他努力的伸手去掐了掐壓在自己身上那個人的臉,結果沒有任何的反應,冷冰冰地。這時,他才想起伸手去探對方的鼻息。
頓時,趙生易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真的是死人!
趙生易這是第一次見死人,而且自己還被埋在死人堆裡,想到這裡,他的汗毛都「立正」了起來。
他死命地掙扎著往外爬。
一邊爬一邊判斷這裡是什麼地方。
可是昏暗的光線讓看不清是什麼地方。只覺得這裡很熱,很悶,不遠處似乎有一個大火爐,發出烈火熊熊燃燒的聲響。
趙生易忽然想到了一個地方——火葬場的燃燒室。想到這裡趙生易只覺的頭皮有些發麻,心中更是恐懼起來。
難道他們把我送到這裡處理掉?
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趙生易顧不得那麼多,只得躲到屍體堆的後面從眼前屍體的胳膊縫裡向外望去。
門被打開。
先是走進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胖子。他把門完全推開。隨後,又進來一個瘦子,推著一床的死屍走了進來。他們的嘴上都戴著大口罩,手上戴著白色的膠皮手套。他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那一床的屍體推倒在最裡面,隨即,按下旁邊的按鈕。
黑暗中,一道大門便打開了,從裡面冒出火光。
一股焦臭味撲鼻而來。
他們用手在面前扇了扇,便對視一眼,抬起一人就塞了進去。
只見進去的人瞬間就燃燒了起來,並且一下子坐了起來,發出奇怪的慘叫!
趙生易沒有見過這樣大燒活人的景象。心中的恐懼已經充滿了全身每一個汗毛孔。而就在這時,忽然一隻手「啪」的一聲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一向鈍感的趙生易,這回可不在鈍感。在這樣一個恐怖的地方,身後被一個莫名奇妙的手搭在肩上,這是什麼樣的感覺?
這是趙生易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恐懼。
此時,他就像被電擊了一樣,全身上下打一個激靈,大喊了一聲,頭也不敢回的衝著大門拔腿就跑。
那兩個人被趙生易這一聲大喊嚇了一大跳。兩人一鬆手,竟然被死屍壓倒在了地上。
此時不跑何時跑,此時不玩命,何時才玩命?玩命跑!
趙生易有生以來,第一次反應這麼快。他不知道剛才那是個什麼東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可現在什麼都不管了,不跑就沒命了。
跑出來,趙生易發現,這裡竟然就是藍州的花林山火葬場。自己以前掃墓來過這裡。
自己怎麼被送到這兒來了?一定是被那些武警送過來要處理掉的。
從這兒跑回市裡最起碼也需要十幾公里。
趙生易顧不得這麼多,悶頭就是瘋狂地跑。
就這樣跑了大概有十幾分鐘,趙生易很納悶,自己打小長跑就沒有及格過,別說跑一千米了,就是五百米跑下來,他也是要死要活地喘個不停。
可今天,這都跑出了十幾分鐘了,怎麼說也有四五公里了,自己竟然連大氣都不帶喘一口的。
難道真是狗急跳牆了嗎?人類的潛力就在最危險的時候才被激發出來嗎?趙生易覺得實在不可思議。
可是就在這時,趙生易忽然才發覺自己胸口的那道「傷疤」竟然在發熱,一股股的熱流不斷傳遞到全身,彷彿一個發動機再不停地傳輸著動力。
這種感覺實在太詭異了。
可是趙生易又不敢停下來,生怕被身後的那兩個人追上來,便趁著這股勁兒死命地跑。
風在耳邊呼嘯著,趙生易像離弦的箭一般追著風在奔跑。
開始他覺得詭異恐懼,可是隨後他卻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暢快。
趙生易竟然足足跑了半個小時,他從山上跑進了城裡。而身後始終沒見那兩個人追上來的身影。
趙生易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變得這麼能跑,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當然這個奇跡要歸功於胸口那塊詭異的「傷疤」
趙生易回到小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左右,這個時間是趙生易心裡最難受的時候。
因為自從趙生易記事起就一個人生活,父母長什麼樣子都已經記不得了。只知道他們長年在國外,無論是電話,還是書信,都聯繫不到。有時候趙生易真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父母。每每這個時候,他走進小區看著其他的孩子跟著父母有說有笑,洋溢著那種家庭溫情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會十分難過。
他不在去看旁人,低著頭走進樓棟,爬上六樓,面對著602,他長長歎了一口氣,隨即從屁兜後面掏出了鑰匙,準備開門。
可是,鑰匙還沒伸到鑰匙孔裡,趙生易就發覺不對勁兒。
門,怎麼會是開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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