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使用鬥氣,雖然那年輕人的身體還算不錯,但是顯然戰鬥力根本沒有辦法發揮出來,兩個人的戰鬥很快的發展成了街頭混混鬥毆的程度,那中年男人雖然只有二級戰士的程度,但是能夠使用鬥氣的情況下依舊佔據著絕對的上風,,不出片刻就把年輕人打得皮青臉腫,最後更是一腳直接踹了出去,那年輕人被踹的跌倒在地上有些爬不起來,這時候柳風才發現,那年輕人身上的寶貝恐怕並不僅僅是為了隱藏他的氣息的,而是真真正正的能把他的實力壓制下來的東西。
只要帶著那個寶貝,恐怕這個年輕人就根本不可能使用聖階的實力,柳風發現那個東西直接阻礙了年輕人對於鬥氣的應用,就彷彿有一把鋒利的刀,砍斷了他們之間一切的聯繫。
而把年輕男人打退以後這名中年男子再次放肆的大笑起來,之前在城內的壓抑似乎一瞬間得到了釋放,整個人顯得囂張又無知:「哈哈哈,就憑你也想阻止我?老老實實的在那邊看著吧,我會把你的女人玩的很舒服的,等我玩完了就還給你。」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覺得自己是強大的,才能忘掉之前在斯坦城內那種毫無抵抗能力的渺小。
當柳風眼睜睜的看著那中年男人將女子的衣物馬上就要扒光的時候艾琳娜終於忍耐不住了,一鬆抓住柳風的手:「雖然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不能這麼看著事情的發生。」說完,艾琳娜已經出現在了那中年男人的身邊,伸腳狠狠的揣在了男人的下體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那中年男人倒飛了五六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同時下體流出了絲絲的血跡,艾琳娜冷眼瞥了他一下:「你以後再也不能靠著這個東西作惡了,自己好好地懺悔吧。」說完,又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套在了那名女子的身上。此時年輕男子終於緩了過來,走到艾琳娜的身邊一直道謝,柳風仔細的觀察了良久,仍然沒有發現任何的破綻,這個傢伙究竟想要幹什麼?
這件事就彷彿是一個小插曲,並沒有在逃亡的隊伍中引起太大的波瀾,那個中年男人則成了被拋棄的垃圾,痛苦的倒在原地卻無人理會,命根子被廢掉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了的,即便是高級武者面對這樣的地方被攻擊都無法堅持,更何況一個小小的二級武者。
不管顯然他是死是活沒有人回去擔心。
逃難的隊伍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不再像之前那樣亡命的奔逃,可能是發現敘美利亞一方並沒有追擊,所以漸漸地這些人顯得都放鬆了很多,相互之間也開始了交談。
柳風依舊拉著艾琳娜墜在隊伍的最後面,不過由於艾琳娜的出手相救,那女孩子對於艾琳娜似乎有些依賴,一直呆在艾琳娜的身邊不肯離開,年輕男子也自然而然的跟在三人的身邊,依舊在對著女孩子獻著慇勤,柳風越看越是不明白,最後索性不再去想,反正該發生的事情一定會發生,現在想不通的東西往往等到時候真正的出來結果後就會恍然大悟,現實往往就是這樣的**人生。
進了科特伐克領土後,逃難的人群明顯鬆了口氣,官道上時而會出現一些趕路的人,可是這些人只是對逃難的人群投以好奇的目光,卻對逃難的人群求助的喊聲視若罔聞。
一路上柳風發現這青年應該是真的沒有辦法發揮自己聖階的實力,畢竟以他次神級的能力還是有足夠的辦法查探這些的,由此使得他更加的好奇,究竟是誰要限制這青年的實力?而且可以看出來,這青年應該已經被限制實力過了很長的時間了,他的很多生活習慣已經變得和普通人一般無二,只有某些特別的動作還能隱諱的表現出曾經是個高手。
這一路上艾琳娜倒是和那女子的關係處的很好,似乎在陌生人相見處關係上,男人永遠沒有女人來的快。
「前面就是科特伐克一個軍事要塞了,你們順著這個方向一直走應該就能到了,到時候請求科特伐克軍隊的幫助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我們就在這裡分開吧。」柳風眼看著繼續跟下去也發現不了什麼更感興趣的東西,所以在人群又一次休息的時候和那名年輕人說道。
那年輕人有些茫然的看了看柳風所指的方向,隨後對柳風鞠了一躬:「不管怎麼樣,多謝兩位一路上的幫助,希望還有再見的時候,我一定會報答兩位。」
柳風擺了擺手,示意不用,拉著艾琳娜直接飄然遠去,看的一眾逃難的人目瞪口呆,飛行?這是什麼情況?只有那年輕人看著柳風的背影若有所思。
「怎麼了?這就要走了?」艾琳娜被柳風拉著,有些不解的問道。
「嗯,那年輕人的氣息和我們這些人不同,或許真的是聖者門,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力量被封印了,不過看那年輕人的樣子,這種封印應該是自願的,不過這種事情和我們現在關係不大,我們還是先去找康斯坦丁問問局勢如何,敘美利亞已經再次發動戰爭,康斯坦丁現在的日子恐怕並不好過。」
「可是我總有些不放心」艾琳娜一邊飛著一邊回了回頭,雖然時間不長,不過艾琳娜倒是把那女孩子當妹妹一樣看待,這種感情的增溫速度讓柳風很難理解,不過女人總是這種神奇的動物。
「這樣吧,反正我們的速度夠快,先去看看康斯坦丁,然後立刻回來看看這群難民有沒有得到很好的安置,時間上應該來得及。」柳風說完,一拉艾琳娜,速度再次提升了起來,彷彿是兩顆流星,迅速的劃過了天際。
康斯坦丁坐在自己的屋子內眉頭緊鎖,兩隻眼睛微微瞇著,案台上是堆積如山的公文,但卻沒有時間去批閱,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睡過覺了,實在太累的話就瞇著眼睛休息一會,然後起來繼續工作,這段時間對於康斯坦丁來說絕對是煎熬,敘美利亞不講道理的突然崛起,把他和他父親幾十年的努力以及佈置瞬間摧毀,科特伐克幾十年努力隱忍才得到的局面,對方不會吹灰之力的就重新搬了回來。
這讓康斯坦丁很有種沮喪的感覺,但是康斯坦丁是皇帝,他不能把這種情緒流露出來。就算整個國家所有的人都對自己的國家產生了懷疑,他也必須保持著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因為他是這個國家的帝王,雖然這樣會讓他活得更累。
前線傳來消息,敘美利亞的那只強大的魔獸騎兵隊在安靜了一些日子後再次行動,並且把最後一座屬於敘美利亞卻被科特伐克侵佔的小城斯坦屠城!根據前線的探子傳回來的消息,整個斯坦城除了幾百個逃出去的人以外無一生還,無論男女老幼,全都被無情的殺死。
康斯坦丁甚至能從密報上看出來探子的情緒也受到了極大地影響,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帝國最出色的面對任何事情都能夠客觀分析的探子在密報上也能牽扯出自己的情緒,顯然對方的屠殺真的是慘絕人寰,連自己的探子都受到了影響。
這也是康斯坦丁今天繼續失眠的原因之一,他不知道等待著科特伐克帝國的究竟是什麼?如果當敘美利亞的軍隊開始入侵科特伐克的時候他拿什麼來阻擋?對方的那數量只有一千人左右的魔獸騎兵隊戰鬥力之強大,縱觀整個敘美利亞都是找不到任何部隊能夠阻擋的。不說那些強大的戰士,光是那一千多頭地行獸就不是一般的部隊能夠對付的。
康斯坦丁突然開始異樣的懷念起尼古拉斯了,據說尼古拉斯的手下也有著這樣一隻部隊,一千多騎著魔獸的強大的戰士,當時的聖馬瓦納內戰,這支部隊就大放異彩,當年探子傳回來消息後康斯坦丁還沒有什麼感覺,畢竟自己沒有親眼見過,無論探子在紙面上把這支部隊形容的如何,康斯坦丁都沒有形象的概念,可是現在,當他自己真的開始面對這樣一支部隊的時候才真正的理解了這樣的部隊的恐怖。根本已經超出了普通軍隊的範疇了。
搖了搖頭,康斯坦丁直接一把把桌子上那些看著就頭疼的公文撥拉在了地上,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苦惱的揪著自己的頭髮:「真是該死,那只變態的部隊究竟要怎麼對付?你這個該死的尼古拉斯,怎麼就去了那該死的西大陸?搞得現在想找你都找不到,還把你們家族的高手都帶走,弄得現在人員捉襟見肘,該死的尼古拉斯,等你回來了我一定要好好的說道說道你。」
「呵呵,康斯坦丁,這麼長時間不見,你剛見了我就要抱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