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多餘的話。
進入正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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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漸漸的與墨言拉近了距離,它照亮水域的同時,也遮蔽住了墨言的感知。
「不是光是霧?」墨言伸出手去,在輕輕攪動了一下,白色的霧氣隨著手指帶來的力量,向著周圍擴散。不過雖說如此,這霧能發出光一點本身就很奇怪,不過想到這裡是一個古怪的世界,隨即便釋然了。
他的腦子沒有那麼多的營養供給他思考那麼多沒有用的事情,不過也得不出什麼信息來。
不過看上去倒是有點像是法印城的門,唔,像是甜蜜的棉花糖一樣,總有一些沒腦子的獸人想舔幾下,然後就會有人將他們丟進籠子裡賣掉。
當然,至少從現在來看,這些迷霧是無害的,沒有腐蝕性的,不會導致死亡的,那麼——墨言挽了挽袖子,毫不猶豫的將手伸了過去,既然決定要做了,那麼就不要猶豫。
手穿過了迷霧,頓時,墨言感覺到了一種插在水泥裡的黏糊感,那種感覺讓他的表情有點微妙,然後他試著用手在裡面攪了幾下,發現沒有傳出黏糊物體攪拌時那種足以讓人噴飯的聲音,只是感覺手指之間有點乏力的難受,這時,他才慢慢的把身子探過去,有點貝爺故意掉進流沙裡的奉獻精神,問題是,這玩意可能比流沙兇猛的多,丟掉命什麼的十分正常。
「呼……」墨言將整個身體都擠了進去,一切安然無恙,可是呼吸卻變的困難起來,似乎裡面的氧氣都被這怪異的氣霧給擠出去了一般,但是又不至於缺氧而死。
簡單地說,這個迷霧一定是哪個神經病熊孩子設計出來噁心人的。
「做出這玩意的絕對是神經病。」墨言怒罵一句,反正誰都聽不到,偶爾作死也無妨,有助於調節心情。
沒錯,雖然那些雲霧內在的結構十分之華麗,若有若無的白煙環繞在四周,形成了一個個富有神秘美感的圖案,但是在墨言看來都是扯淡。
你蹲在廁所裡時會欣賞天花板那熟悉而又美麗的圖案嗎?,不知道你會不會,反正墨言是不會幹這蠢事了,絕對不想。
「糟透了。」墨言如此想著,由於糟糕的觸感,讓他不想開口說話,不過真的很糟糕啊。
墨言在這糟透的棉花團裡走動著,卻不知覺的加快了腳步,這粘乎乎的玩意絕對是在挑戰他的精神下限,絕對是啊……
「啊啊啊糟糕死了簡直就是啊!!!」
還好,前面就是出口了……否則墨言先生絕對會在裡面大展拳腳的。
不過,墨言還是提不起勁。
果然這個棉花門唯一的作用就是噁心人嗎,和法印城的理髮店老闆魔鬼先生家的廁所的天花板意外的合搭呢低落的墨言先生。
『噗通』,墨言的身體意外的下沉了一點,接著就像是搞笑動畫片裡的主角看了看自己的腳下,哦不,是貝爺看了看自己的腳下,是流沙啊。
「棉花流沙,新品種啊臥槽。」他陰沉著臉,尊隨著貝爺的教導,趴了下來,以美軍軍用的爬行姿勢企圖從這塊棉花流沙爬出來。
但是墨言先生以自身給我們做了一個血的教訓,那就是——
「啊啊啊啊啊啊!!!」
一,異世界不要用自己的認識帶進去。
二,不要把泥沙和棉花混在一起,謝謝。
三,摔死的人是不會發出『啊啊啊啊啊』之類的聲音的,我的意思是,如果著地了還能發出慘叫,那應該是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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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主角是不會摔死的,墨言也沒有見過哪一個主角摔死而不是摔到了有神仙老爺爺的地方。
尊隨著這樣的定律,墨言果斷拒絕了牛頓他老人家的召喚,無視了e=mc2,甚至無視了熵定律,熱力學第二定律,甚至無視了g=9.8m/s。
啪,臉撞在石頭上的聲音還真是響呢。
「疼要不是身體夠硬還真的摔死了啊!」墨言抱怨了一句,無所事事的向由石頭制的天花板看了一下,好看看到底有多高——一個距離他四五米的棉花缺口正在合攏,看上去是從那摔下來沒錯了,結果以上的定律倒是一個沒違反,摔也僅僅是沒摔死的級別而已。
結論:沒有主角的命,就不要得中二的病。
「嘶……等等,石頭製造的天花板?」墨言摸了摸紅腫的額頭,疼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不過這樣,他才看清楚了周邊什麼情況。
昏暗的石室,點燃的蠟燭散發著黯淡的火焰,黯淡的光芒將墨言的影子印在並不白的牆壁上,宛如一個張牙舞爪的惡魔向世人展示它的威能。
「這並不好笑嘛。」墨言聳聳肩,開始四處尋找一些有用的東西。
這個大約5x5x5立方米的小石室裡面擺的東西並不是很多,一張看上去是用來睡覺的床,一個工作台,上面放著錘子,以及一塊圓柱形的白色石頭,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難道說是……
難道說是最後用來開什麼門的嗎?
墨言倒是對這個結果沒有什麼意外,就像是一開始在新手村出生的時候不可能拿就可以打敗在廁所裡刷出的魔王一樣。
不過隨便敲敲,就另當別論了,試試也不花錢不是麼?
「工作台搜過了。」他想了想,把搶劫目標轉移到了下一個物件:「這個床看上去很值得懷疑。」
當然,這只是個借口,在他眼裡,沒有什麼是正常的。
他花了三分鐘將床單和枕頭檢查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物件,夾層,還有黃色污垢也沒有(夠),像是新的一樣。
「難道說這個石頭其實是可以翻開的?,或者說其實是超大版諾基鴨?」墨言摸了摸光滑的石頭表面,扳了扳,並沒有發現什麼機關,接著他從石床的邊緣開始下手,好像也沒有什麼縫隙一類的玩意。
「咚」「咚」「砰」「砰」
「空心的?,果然找對了地方?」墨言在石床的中心部分敲了敲,發現是空心的,接著,他的目光很自然的移到了錘子上面,然後拿出了當年玩禽獸爭霸時怒按快捷鍵用小矮子將對面裙子巫妖砸扁的氣勢,狠狠拿著錘子將石床空心的位置砸去。
錘子和石床的空心處進行了一次親密而又沉重的解除,觸碰面發出『砰』的沉重一聲,接著石床的中心整塊凹了進去,碎裂的石片似乎卡在了裡面。
「意外的破壞力高。」墨言試著將一塊石片拿出來,但是這塊石片像是被502膠水塗了一遍一樣,牢牢固固的卡在裡面了:「我是不是已經領悟了悲傷的奧義?」
一片寂靜,沒有人回答他。
「好,又斷了一條線索……」他無趣的聳了聳肩,剛抬起腳準備去看點書,卻發現了一點不對。
「咦?」
墨言疑惑的看了看,趴到了石床上,用臉貼著床腳,向著床頭看去。
一個微略的小突起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裡——藏的很隱秘,這個位置是床頭的一角,貼在牆壁上,就算是把整張床摸索一邊也不一定能摸到。
他之所以能發現,是因為將石床的中間打碎了,整張石床詭異的向內凹了進去,這個角度卻剛好能看到。
附著床,墨言蹲坐了起來,對準了按鈕一按,突然一陣機器粉碎的聲音傳來,差點沒把他嚇的滾下床去。
一堆石頭的碎片伴隨著人的咳嗽聲,詭異的從地板上噴了出來,漫天的灰塵幾乎瀰漫了視線。
「…我覺得製造這石頭床的人要麼是強迫症要麼就是有病……」墨言不滿的嘀咕了幾句,從**的石床爬了下來,在那片石堆碎片裡尋找起來。
「這個是……」
在碎片裡摸索半天,他拿出一個不斷在震動著的銀色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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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是什麼作者也不知道。(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