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過去了,可惜的是在這不長的三天裡蜥蜴只啃了一個五仁……
可悲的地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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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傑作啊~」
我將手上曾經相識的沾滿了血跡的碎肉手臂放了下來,用某種愉悅的視線觀察著這具屍體。
左看看右看看,我覺得這具屍體似乎有點即視感,沒錯,這具和十六世紀時歐洲的那場鼠疫有點即視感,微妙的,扭曲的,宛如一具被無數張大嘴啃食的屍體。
你想說鼠疫是一種病?,我理解,我理解,但是要有人被咬才會傳播鼠疫不是?
「瘋言亂語。」一旁靠牆的少女用某種難以形容的表情藐視了我的道德與自尊心,並且還用十分獵奇的眼光看著我。
很好,很好,東西已經到手了。
「有些人太聰明,所以他死了。」
我嘻嘻的笑著,將那個裝著肋骨的瓶子放在地面上,要知道,他的氣量可不小,這樣弄的話,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去去去,如果是聰明人,怎麼會死呢。」
鏡竹簡小姐並不同意我的『槍打出頭鳥』這個觀點,可惜的是,她本人一直在實行這個定律。
「把你裝瘋賣傻的樣子給我收起來,現在可不是玩耍的時候,一出問題,我就得掛在這裡了。」
我收起了玩笑的面孔,用嚴肅的表情和她進行了人生訪談。
有很多人認為這位道士小姐的智商和見聞有點問題,當然重點是在前者,能活那麼久,沒有一點小聰明怎麼可能呢。
不過有些事,可不能明說啊。
「就算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們可以用那個骷髏胖子來牽制住那個怨靈……」
道士小姐揉了揉自己淡漠的眼睛,用一種低沉的聲音開始表達她的想法。
「但是誰去幹掉她呢?,你?,我?,用那把白色的小破刀去捅她?」
她對那把小白刀或者說別名叫做『怨靈必須死』的小白刀不抱太大的期待,就像是你不相信一把名字叫做『一擊必殺之槍』的黃瓜或者說一把叫做『基努朗斯之槍』的蘿蔔乾可以擊殺掉一條龍,或者說,一條比龍稍微兇猛一點的怨靈。
沒後台的妖怪你知道我指的是和藹和親的紗重小姐?,都被放倒了,就像是西遊記裡的那些妖怪,有後台的全被老大帶走了,沒後台的一棒子打死,紗重小姐的背後或者說某個難以形容的傢伙給她出謀劃策,我是指用那頭小蠢狼的靈魂抵抗天道的抹殺,這種不太現實的事情。
說點難聽的話,就是她在犯白癡,就算她找到了她的好姬友又怎麼著?,搞個人鬼情未了?,那位幕後黑手提供的到底是什麼強大的法子?,不是說世界上最難治療的病就是傻瓜和二百五麼?
好了,囉嗦了那麼多,我也是應該轉入正題了,要不然有些人就不耐煩了。
「當然是我,作為一名紳士,總不能讓一名女士抗刀子吧?」
我用某種隱晦的激光眼掃了她全身上下十多遍,就像是一架透視機一樣,最後我得出了一個不怎麼好的結論,用點稍微文藝的說法,就是……前途一片平坦,宛如康莊大道,只是,路有點短。
「你剛剛是不是對咱的身高有什麼意見?」
瞇著眼睛的道士小姐抓著我的衣領把我扯到了她的身前,我的眼睛果然沒被閃光彈弄瞎,果然是前途一片平坦,因為我還要俯視的原因,所以,的確很短。
「話可不能這麼說,沒證沒據的,你能拿我怎麼著。」
說到一半,我就覺得我的形象立馬高大起來了,這啥,一看我這一副正氣凌然的流氓樣子,有點當年我英俊瀟灑的風範,可惜後一半,我覺得我就是一個流氓。
「……」
「現在你不罵我,肯定是你太瞭解我,要是你不瞭解我,你肯定想揍我。」
我發揮了我的無恥本色,一路上不停對鏡竹簡小姐推銷我的無恥品質。
「這話挺有自知之明的。」她對於此不可置否。
當然,我和鏡竹簡小姐也不是光在打嘴仗,這路還是得趕,至於目標是哪嘛,總不能去兩章之前的那個經濟適用墳吧?,就像是《逃ま》你從來不會玩第二遍一樣,我也不想第二次跑進一個墳墓裡。
為什麼會有如上的一系列廢話呢?,其實是我們在這個充滿了後現代廢土風格的小村莊裡準備進行一次快速旅行的時候,我發現我還沒有探索過那個叫做的破地方,所以導致『和就到達了禁地』這種方式行不通,否則就得砍腳。
可惜的是,我開了tmm1,所以,在一系列廢話之後,我們成功來到了這個村莊最氣派也是不給人進的地方,神社,很豪華的那種,當然不是貧乏巫女的那座,別想了孩子,老老實實擼發睡吧。
「這個地方有人來過。」
還沒等我進行深入的聯想,鏡竹簡小姐在鳥居旁邊觀察了起來,順帶用她那唯一留長並且尖銳的小拇指指甲在鳥居上刻畫了起來,似乎要舉行神棍儀式一般。
也許會有人問:不是不可以用各種稀奇古怪的能力什麼的麼?,不過要知道,我不能施法的原因是因為因果,而不是某位牛逼的大神把我丟進了某個奇怪的金字塔裡和蠍子王肉搏。
雖然我並不是元素法師,不用抽取大氣裡的魔法元素來施法,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只要是以異像出現的力量全都會在過去之中被否定。
玄術是借天地之勢,也就是天地的術,而不是我這種用規則扭曲自然所製造出的異像。
瞎bb那麼多句,我可以把我想說的內容總結一下,就像是蓋倫和蓋茲,雖然一個是光頭一個是帥哥,雖然只差一個字,但是前者可以在沒有mp的情況下rwby是qwer然後拿下一血,而吳克只能開個大然後按照簡介上所說的『特別強大』在那裝13。
說白了,大概就是無消耗和有消耗的區別。
「鐵公雞,你還看不看了?,高清電視機是要錢的啊。」
回復了一身『我是笨蛋』氣質的鏡竹桑掐著我的脖子,前後不停的搖晃著,停,我可不是娃娃機。
嘿,不過這才多久啊,就變回那一副蠢蛋的樣子了。
鳥居的空門位置彈出了畫面,噢,我看到了什麼,一隻大螃蟹在上面爬嗎?,異形大戰俄羅斯?,凹凸曼慘死街頭?,數百頭母豬暴斃?
我有點想吃爆米花,可惜如果我不認真看的話,也許我會被鏡竹簡小姐打成爆米花。
不過說起爆米花,我就想起了那根被我當大蒜插在衣服裡面的那根棒子,叫什麼來著……
打狗棒?
「……」
「怎麼了?」
出於關心,少女看著對方緊皺眉頭的樣子,不禁問了一句。
「我在回憶一根能召喚出一頭女鬼的棍子的名字……」
「打狗棒?」
臥槽你怎麼知道的!?,難道說你已經習得了大預言術?
「猜對了麼,果然這就是你的水平啊。」
少女用某種微妙的視線將我的智商以及取名水平碾壓了過去,可惡,我的取名技能在向我咆哮誒!,類似「為什麼不點啊!」這樣的弱者哀鳴誒!
我罵罵咧咧的將長袍裡的阿爾卑斯棒棒糖青棍子拿了出來,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卻沒有看到青色的鬼火漂浮而出。
「沒死人啊?,怎麼可能呢。」「你到底把宗教場所想成了什麼可怕的地方……」
少女單手捂著臉,用另外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腕,使勁往裡面拉,就算你的智商堪比九頭牛的總數也是拉不動我的,你不懂麼。
不過配合城管執法是必須的,所以我就像是被拖拉機拉著個拖拉機後面還跟著個垃圾一樣的被拉進去了。
所以,拖拉機小姐不顧我的意見,成功的把我拉了進去。
老實說——我是十分緊張的,畢竟紗重小姐可能就蹲在哪個地方準備打我黑槍。
就像是你玩三億老鼠,呃,我指鼠標,是三億鼠標的夢想:「cf」的時候總會時不時警惕一下你的背後有沒有一個像是渾身塗了工業紅油漆的生化怪人,但是你卻忘記了這裡不是蜂巢,所以你還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玩意叫做穿牆爆頭掛,彭,youdie,回篝火拿人性復活吧孩子,此外,黃金爆頭的意思是不是指我的黃金頭骨被人打穿了?
這的確是一個深刻的教訓,我必須得小心一下一些可以對我造成威脅的東西。
走著走著,我很不幸的中了陷阱了。
「這是啥?,黏糊糊香口膠血紅版陷阱?」
「不,有屍體。」
鼻子比狗靈敏的鏡竹桑嗅了嗅,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此外,我覺得我進修烏鴉嘴的話,可能會有前途。
「又是哪位慘死街頭呢?」我抱著這樣的期待,順著鏡竹簡所說的方向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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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的梗略多有些甚至是來自其他地方的梗。
總之,我更新了,顫抖吧凡人們!,容我吟詩一首。
題:笑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有沒有看到一個微妙的二呢你的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