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中
兩眼完全撐不開
保持生物鐘的平衡是很重要的事,因為你不保證你下一刻睡著的時候會不會被大火球炸飛或者被地jing大隊一輪偷襲放倒啊嗚——疲憊的艾爾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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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是哪啊。
迷迷糊糊的少女在腥臭的芬芳之中優雅的醒來了。
在那昏暗無光的地下之室之中,墨言盤著雙腿,看著被繩子綁著,倒掛在天花板上的鏡竹簡,苦笑了聲。
為什麼他會在這裡嘛那就要在半個小時之前說起了,他『不小心』的,『無意』的在某個隱秘的房間的門外聽到了某些不該聽的事情……
整個枳祈家,也就是這個村莊的最大統治者,佇立在整個村莊的東部,不知不覺已經分裂為兩派。
就如上章所說,以枳祈家主為首的那一派系的人想利用被封印在神社地下的那位『神靈』。
也就是將『神靈』復活,轉生到這個世界上,需要大量的祭品,在此之前,先要將一名女性的肢體全部砍碎,丟至陰暗的角落,催生出供給『神靈』祭品的怨靈,『宿魂鬼』,並用她的怨念來寄生它生前喜愛的那位男性,最終,怨靈會和男性合為一體,並且會被『神靈『吞食。
吞食足夠的數量之後,在指定的時間裡,『神靈』打破封印回到神社,而最後一具被砍碎的女性屍體,則會作為『神靈』的轉生對象。
至於過程如何,沒人知道。
而墨言聽完之後,正準備溜之大吉,卻發現一個沒有手腳並且頭顱漂浮著的熊孩子,出現在自己背後。
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於是你就被一隻小怨靈撂倒了?,戰五渣先生?」
倒吊在空中的鏡竹簡小姐用藐視的眼神看了過來。
「我插。」
「哎喲!,你個混蛋幹嘛啊!」
道士小姐見危機襲來,用力的晃動了一下身體,躲過了直面而來的兩根手指。
「戰二渣小姐,你又是怎麼進來的呢?」
用絲毫不遜色於鏡竹簡的譏諷語氣,墨言神色不善的看著倒掛著的粽子小姐。
「要你管——等等你想幹嘛!?」「吃我一記斷頭台啦!」
墨言冷笑著站起身來,順帶拍走了身上的灰塵,然後伸出手來抓住了少女那長長的黑色頭髮。
「先說好了,要是你敢對咱那一頭保養了幾百年的頭髮做點什麼不好的事,咱和你沒完,絕交哦!」
「絕交?,那是什麼體位?嘿嘿嘿嘿。」
於是一肚子墨水的墨言毫不客氣的抓著少女那柔順的長髮,像是萬惡的有錢人一清早就迫不及待的拉起催老管家的鈴聲。
但是墨言先生明顯忽略了一點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人在感受到痛苦的時候的力氣明顯是大一點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繩子的製造商是天朝的,還是因為鏡竹簡的死命掙扎引起了連鎖斷裂反映。
因為上述理由之一,繩子斷了,發出了類似老年人的頸椎遭受了山丘之王的雷霆一擊發出的淒慘聲音哦!
「啊,斷了。」
墨言一臉無辜的蹲下身來,看著以臉落地的道士小姐,發出了無可奈何的感歎。
不管怎麼說,繩子總算是解開了。
「鐵公雞先生,真是感謝您幫咱解開了繩子這是你的報酬500z——你以為咱會這麼說嗎!!!?」
「要對拯救自己的恩人抱有一顆感恩的心哦。」墨言不動聲色的退後了一小步。
「去死吧你這個滿肚子黑水的鐵公雞!」
「就算是你這樣黑我也不行的哦。」
墨言輕描淡寫的面對撲過來的道士小姐,一個錯開身體然後伸出腳。
啪,再度撲街。
輕而易舉解決掉無用的道士小姐之後,墨言的exp上漲了0.001%。
----正經與威嚴----
老實說我對於鏡竹簡小姐的那點可憐而微不足道的智商實在是不抱以太大的期望,因為事實告訴我期待越高失望越高來著。
原本我就應該坐在自家的法師塔享受清晨的寧靜,然後等著鶯將我的草莓牛奶端上來。
總的來說我現在必須得面對慘淡的人生腦殘的同伴還有這個漆黑的地下通道。
這個地方似乎是枳祈家的下方,一個類似監獄的地方,四方八面都是鐵製的冰冷圍欄,圍欄外面什麼也看不見,漆黑扒拉的和夢魘有的一比。
「盯著咱幹嘛?」
被我盯著的白袍少女終於從高山流水的狀態脫出,從而發現我那並不友好的視線。
「沒事。」
我覺得和一個智商不高的蠢貨交談有損於我的心靈健康,不過這周圍怎麼突然冷颼颼的……我擦你誰啊!
紅衣女孩發出了怪笑聲。
「趴下!,耀火咒——爆!」
一張紅色的符咒貼在了紅衣女的身上,隨即發出熾熱的光芒。
轟!,濃厚的煙霧掩蓋了我的眼睛。
「哎喲臥槽不科學」
在一片灰塵之中,我用力的咳了咳,企圖把那些堵住我喉嚨的傢伙一口給吐出來。
教練這不公平!,她開掛啊!,我都成普通人了為啥她還能放大火球啊!
「就剩四張了。」
難得起作用的鏡竹簡喘了口氣,將四張顏色各異的咒符拿了出來。
誒,是類似符卡的一次性炮彈?
「有混沌大ま球嘛?」
考慮到我右手上的咒術ま火+15,我試著看能不能拿到其他的玩意。
「尋求ま言倒是有。」她一臉認真的將一張紅一張黃一張白一共三張的符咒塞進了我的衣領裡。
「不要,照相機在手,天下我有。」
我斜著眼,將白色的咒符拿了出來,不懷好意的塞進了她那寬大的道袍裡。
「切,一張就夠啦,咱可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道士。」她撇了撇嘴,塞了回來。
兩個大傲嬌
「不如給我如何~」
「好啊。」
我將白色的咒符遞給她,她笑嘻嘻的接過了白色的咒符。
「妖孽看招!,天滅符——八方封魔陣!」「吃我混沌大ま球啦!」
彭!,兩人暴起發難!
紅衣女孩手裡拿著的符咒頓時自然起來,隨即八面升起的光壁封鎖住了所有可迴避地方,而提早一步漂浮在空中的紅色咒符變為巨大的火球,剛好在光壁升起之前靠近了紅衣的怨靈。
轟!,火球內的明火釋放出來!,渲染了這片黑暗的世界!,周圍黑而不見的牆壁都被明亮的赤炎所照亮!
「yeah」x2
我和她來了一次擊掌,不過要是還不死會怎麼辦?
當塵埃和煙霧散去,考慮到某些不好的後果,我把這個缺根筋小姐拉退了一步,結果卻得到了她的不滿凝視。
真是的,好心沒好報——
當塵埃和煙霧散去時,毫髮誤傷的女孩站在那裡,手上還拿著一張燒成燃灰的符咒。
紅衣的女孩邪邪的笑著,她將她那只纖細的小手抓的符咒殘骸隨意丟棄在地上,衣角無風自動,周圍的溫度猛的下降好幾度!
「紅衣女鬼嘖,黃衣女鬼的究極進化版啊」
怨靈身上所穿的衣物,表情,大約都能顯示出她們生前的姿態,如果是穿著紅衣而又懷有極大怨念之人死去,基本上死了之後都是禍害一方的猛鬼了。
「墨213,那張尋求建言呢?」
鏡竹簡用她那一雙沾滿了灰塵和泥土的手在我的衣服裡摸來摸去。
「這裡還有,以後再把你的手伸進來,我就剁了它。」
將黃色的符咒掏出來遞給她的同時,我看著自己髒兮兮的時間法袍,不禁感歎「兄弟我苦了你啊」
「知道了知道了水央符——追尋真理。」
不耐煩的回答了我那尖酸刻薄的警告,道士小姐趁著那只紅衣女鬼還沒有多大反映,迅速催動了符咒。
「……」把腦袋湊過來的我知道自己的臉色現在應該和吃了半截蒼蠅時候的臉色差不多。
「男人還真是幸苦。」道士小姐欲言又止,一副安慰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只天殺的熊孩子已經盯上我了沒錯啊啊啊
「我可以理解為『癡情的女人都是變態嗎』嗎?」
要說變態,我認識的所有雌性動物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可惡啊。
什麼時候和自己右手連紅線的作者大人肯給一個正常的女配呢
感覺到空氣裡微妙的寒冷氣息,鏡竹簡有點猶豫的拿出畫著扭曲符號的符咒。
「這是風引子這可是我畫了十分鐘的符咒哦,可以捕捉外界的陽光和風的流動而做出指引,還能隔絕一會怨靈,逃命必備的說」
她的話語有點低沉,雖然還沒有表達什麼,但是我大概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其實你那玩意我也有幾張啦」
我乾笑了幾聲,從大衣裡掏出一張和她手上那張相差無比的咒符。
「真的麼!?」
「真的。」
她半信半疑的拿走了我手上的那一張,仔細的看了一下,而我則發出奇怪的叫聲然後不小心一下把她給撞翻了,符咒也從手中脫落。
「啊哈哈真是對不起我先跑了你幫我拖住吧哈哈哈哈哈」
我發出大反派模板的奸笑,唔,笑起來還是很帶感的嘛。
隨意拿起了掉落在地面上的綠色符咒,我揮了揮手,這張綠色的『風引子』就開始自燃起來,原本還懶懶散散的女鬼小姐立馬把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
「點子扎手,風緊扯呼!,蠢蛋怨靈來追我啊啊啊~~」
鏡竹簡看著我飛快遠去的身影,低聲暗罵了一句。
「笨蛋。」
紅衣女鬼像是某個『急支ま漿』裡面的老虎一樣張牙舞爪的追著那個飛快奔跑的笨蛋跑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暖洋洋的呢。
她將手中的『風引子』發動,一條綠色的光線從符咒上射出,向我跑向的相反位置射去。
順帶一提,這種綠色光是可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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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什麼都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知道七夕過後錢包還是沒有變化的蜥蜴的痛苦嗎
呃,為了挑起廣大人民群眾的怒火
蜥蜴:「開學啦!,好開心啊啊啊啊啊啊啊!!!!」
(止不住的淚水往下流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