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寫點什麼在頂端真的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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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鶯哼著小曲,坐在一張搖搖椅上面,瞇著眼睛看著透過傳來的陽光,黑色的眼瞳閃爍著不自然的光芒。
這樣的天氣,還不錯,那麼打掃一下吧。
拿出老舊的掃把,少女在書架之間竄來竄去,把沉積的灰塵掃到——
「啊,客人你好。」鶯的笑容有點僵硬,不過依然沒有停下打掃的動作。
「說那種話的時候就不要把灰塵掃到我身上。」來人冷冷的回了一句,四周巡視著。
「啊啦啊啦,曉先生在自己的**裡面慾求不滿,來找我家master打一炮嗎?,那些半妖大劍滿足不了你咯?」少女半捂著嘴,驚訝道。
「他在哪?」曉梨似乎無視了少女的話語,鶯看出他似乎在猶豫什麼,過了一會,他用冰冷的眼睛掃射著,發出了提問。
眼睛裡,是淡淡的無奈。
「誰~知道呢。」少女驚訝的表情消失在臉上,變成了冷漠,彷彿見到了噁心的東西。
「告訴我,他在哪!」曉梨沉下聲來,一隻手搭在太刀上,一個跨步,右腳伸出,身體壓低,jing,氣,神凝聚為一線,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起來了一般。
「真是諷刺呢,曉梨先生,master可是把你當朋友看的呢。」鶯把掃把端端正正的放在一個書架的旁邊,笑瞇瞇道。
「你覺得他的字典裡面有『朋友』這兩個字嗎?」曉梨不答反問,同時閉上了眼睛,不再猶豫。
為了某些東西,必須放棄一些東西。
「不請自來的傢伙。」隨著淡淡的詠唱聲,一個聲調略帶沙啞的人從一個隱秘的角落走了出來,身上還閃爍著奧術的力量。
「是你?,他成功的獲得了一個學徒?,以及一個忠心的朋友?,呵,自欺欺人。」曉梨看清楚了她的臉,並沒有多大意外,但是最後一句,不知道是在說墨言,還是在說自己。
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嘴唇,曉梨輕輕拉出了太刀,輕輕的拖在地上,一步步的向兩個少女走過來。
「吶,小葉,你說我們要不要考慮一個漂亮的死法,給master留下點記憶?」鶯微笑道,右手頓時化作一條條的血色觸手,頓時向曉梨掃了過去。
「現在我該回答,『與其有那個時間想怎麼死,還不如想怎麼活嗎『」若葉平淡的看了她一眼,開始詠唱起。
「小女孩就不要看銀魂那種猥瑣動漫啦。」鶯看著自己的右手被其斬斷,露出了裡面暗紅的血肉,依然面不改色。
「沒用的,你們不是我的對手,放心吧,我不會一時半刻砍死你們的,要是把你們兩個砍死了,我可就找不到他了。」曉梨微微歎氣,沉下身,以一個古怪的起手式拔開了太刀,被油污覆蓋的地面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對人魔劍·神擊。
轟!
「跑掉了嗎……不,打中了。」曉梨如此想,保持著揮出太刀的姿勢,在他的身前,詭異的出現無數被擠壓成粉末的書架,可怕的衝擊力瞬間讓這些書架下面的黏貼術失效,地面的地板就像是被鏟子挖開了一個壕溝一樣,窪窪坑坑的。
「那些書會哭哦,你這樣傷害它們。」鶯的聲音出現在他耳邊,給人一種非常接近的感覺,但是曉梨早知道,這是在打心理戰,用語言干擾對手,讓對方做出錯誤的判斷,所以,面對這種情況……
關閉五感,就可以從感官察覺到聲波的軌跡,進行反追蹤,但是鶯已經不說話了。
鶯的臉色有點蒼白,她的右手完全被摧毀,再生也要時間,若葉和她蹲在一個書架後面,和曉梨隔了十多米的樣子,並且開始逐個摧毀書架,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們就會被找到。
她向若葉示意,若葉點頭,輕輕詠唱著,同時曉梨聽到了詠唱聲,飛奔而來,瞬間越過三個書架,卻看到空無一物。
「人呢?」他隨手揮動太刀,把書架切成了三千份重量完全相同的木片,繼續凝聽著周圍的聲波。
他轉過身來,輕輕揮出一刀,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由書架的殘骸以及書本組合起來的人形怪物立馬被看不見的刀劍所摧毀。
無數的書架崩潰,這個小小的書店的內部突然開始擴大,原來相聚二十多米的門口快速的遠去,直到看不見為止。
書架崩潰了,泥土,地板的石塊,桌上的紙張,鉛筆,削蘋果的刀子,一個個組合起來,把曉梨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
它們揮動無力的手臂,邁動不穩定的腳步。
曉梨抬起頭來看了天花板一樣,對準一個方向,把太刀拔了出來。
對軍魔劍·萬象歸零。
無數的黑色波紋以曉梨為中心,隨著曉梨高速揮動太刀,四處蔓延著,毀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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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暈,不認識的天花板。
墨言先是感歎了一下自己的狀態,並且對目前環境進行吐槽。
難道我又穿越到哪個異世界了嗎?
「喲,一毛不拔的狐狸,醒啦。」
在墨言yy如何征服無數妹子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並且統一世界成為一名光榮而又稱職的國王的時候,白髮的不良大叔拿著一盒披薩推開了門,打斷了他的思緒。
墨言面無表情的摸了摸頭,毛茸茸的狐狸耳朵露了出來,低頭,他發現自己的上半身**著,一些白色的繃帶纏繞著他的胸口,腹部,但是包紮的人的包紮技術確實很糟糕,有些地方更是起到了加快傷口撕裂的作用,一些傷口甚至裸露在外,但是最糟糕的是,繃帶完全是暗紅的,墨言可以想像出自己流了多少血。
失血過多,不管是人類還是妖獸都有這樣的弱點,麻煩。
當了十多年沒血沒肉的他有點不習慣這種身體,比如說——肚子餓了。
這個不大的房間幾乎沒什麼東西,一副普通公寓的樣子,但丁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張椅子,坐在墨言旁邊,打開了披薩盒,準備大吃一頓,而且很無良的把披薩在墨言面前晃啊晃,欺負墨言不能移動。
兵法曰:驕兵必敗。
在但丁得意洋洋的一瞬間,墨言迅速的拿出了一塊,吃了起來,一種奇怪的味感在空中擴散開,慢慢的嚼碎,吞進了肚子裡,然後預計在四分鐘之後完全消化,然後但丁不知道為何遙望天花板,絲毫沒有注意到,當他注意到的時候,披薩盒變成空的了……
他在這之前根本不用吃任何東西,就算吃了,也不會有味道,那些吃進去的食物會被體內的奧術能量一瞬間腐蝕,全部都浮雲了。
於是,但丁只好看著自己的披薩被墨言吃光了,為什麼這個披薩控會善罷甘休?
「也許你下次吃的披薩裡面有殺蟲劑老鼠藥什麼的。」墨言看著蠢蠢欲動的但丁,不鹹不淡來了一句。
但丁垂頭喪氣的拉開了門,陣陣陰風環繞在他的身旁,片刻,一盒披薩又出現在他的手上,這次他學聰明了,沒有坐在墨言旁邊吃,把披薩盒子放在桌子上,轉過身去拿番茄醬。
姨媽大!
墨言微笑著把藥瓶放進袖口裡,慢慢看著那塊沾滿番茄醬的披薩落入但丁的嘴巴裡,陰險的笑了笑,正當但丁不明所以的時候,墨言打著繃帶的手拿出了一個瓶子。
「我yin的人可以手拉手圍著地球一圈了,太甜了,但丁。」翹著二郎腿,墨言用高高在上的眼光看著但丁,得意道。
「哈哈哈哈,你覺得我會上你的當嗎!?,拜託,夥計。」但丁一副『你太年輕了』的表情。
墨言才發現這個披薩有兩層,下藥的時候自己只能下到上面,而裡面的並沒有被藥粉感染。
但丁拿起那塊有藥粉的披薩,放在自己嘴巴前面,得意道:「你覺得我會吃下去嗎?,你覺得史上最聰明最帥的惡魔獵人——但丁會上你一個區區摳門老闆的當嗎?,哈哈哈哈……嘔。」
「啊哦,吃下去了。」墨言無辜的把纏滿繃帶的右手收回來。
「怎麼可……能……你的右手不是……」但丁捂著肚子,倒在地上,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一副反派廢話過多結果被勇者滅掉的結局。
「誰告訴你我的手受傷啦,右手的繃帶,可是我自己包的哦,另外告訴你,衛生間裡面沒有紙,我看過的。」墨言露出一個蛋疼的笑容,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但丁虛脫中---
「啊啊,上帝,帶走我吧。」一副人生已經灰暗的但丁,趴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墨言順手借了銀行一點錢,於是兩個摳門鬼大搖大擺住酒店裡了。
「有那麼嚴重嗎?」墨言眼皮都懶得翻,他在追蹤那個火骷髏留下的惡魔痕跡。
「你這個萬惡的兇手……」但丁豎了一個中指,有氣無力的一頭撞在沙發上。
「行了,少裝,我可不信斯巴達之子居然會栽在一些粉筆灰上面。」
「你這混蛋居然拿粉筆灰給我吃……」
「也不完全是粉筆灰啦,99.9999%都是粉筆灰,剩下的0.0001是頭皮屑外加灰塵哦。」
雖然是粉筆灰全都是拿來特質的瀉藥,寫著寫著吸入粉筆灰就會悲劇。
「那不都是粉筆灰嗎!」但丁有氣無力的吐槽,不過一會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慢吞吞的對墨言說:「你的那匹骷髏馬不見了,在你暈過去之後就『嘩』一聲消失了。」
但丁一臉無辜,臉上簡直就是寫著『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是召喚物嘛,我暈過去之後中斷精神力補給,自然會消失。」
但丁暗地裡鬆了一口氣,好吧和我沒關係,我還以為是我的魅力太大殺死了它……
於是,陷入了冷場。
「……找到了。」
大約兩個小時左右,墨言睜開了眼睛。
「zzzzzz唔?,找到了?」但丁搓了搓眼睛,伸了個懶腰。
「走吧,麥克米蘭上尉」墨言聳聳肩,把有些暗紅的灰色風衣穿上,把死神之眼化作的黑色匕首插進腰間,死神之吻則是插在另外一邊,兩人並肩而行,走出了酒店,向著目標地點進發。
「那個奇怪的稱呼是哪樣啊喂……」但丁吐了個槽,然後被墨言一腳揣上taxi。
關卡:02
可選角色:獵魔人-墨言,惡魔獵手-但丁
地點:黑市-軍火商
目標:冒火骷髏一隻
行動代號:惡魔永不哭泣
喂,我們要去狙殺扎卡耶夫嗎!,不過錢隊太狠了,居然把扎卡耶夫的老婆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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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接下來我們還要中出很多叛徒!,記住!,我們中出了很多叛徒…………
叛徒會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