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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應召而至的李家成員都來到了莊園,沒有一個遲到或者缺席的。
諾大的別墅大廳內坐滿了人,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
人雖多,場面卻不嘈雜,最多就是一些細微的話語聲。
有切切私語的,有老神在在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也有緊張不安的
總之,在場的這些人神情各異,用「各懷鬼胎」來形容最為貼切。
「大小姐,姑爺到」
此時,阿福站在樓梯口朝著眾人高喊一聲。
隨即,兩位老人便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來,同時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
「堂姐,堂姐夫」
「表姨,表姨夫」
「姑奶奶,姑祖父」
「老祖宗」
大廳內所有人齊刷刷的起身向兩位老人問安。
「都來啦坐吧,都是自己人,無須多禮。」
老太太微微頜首,算是回禮。
不過她的臉上並無任何表情,不喜不悲,寶相莊嚴;無形中給人一種巨大的壓力。
果然,所有人都被老太太散發出來的氣勢給鎮住了;一個個噤若寒蟬應聲而坐;並且只有一半的屁股坐在了座位上。
這時候。老太太用目光掃視了一圈,然後才不緊不慢走向大廳中央的主座。
而那些被目光掃到的人,不管心中有沒有鬼都連忙低下頭,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聲。
說起來這些人在外面哪個不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可在老太太面前乖得就像一隻小貓似的。
由此可見,這位老祖宗在家族的地位是何等的尊貴。
就在李秀玲夫婦俯身坐下的時候,一個臉色稍顯蒼白,眼圈發黑的青年立刻貼上來,諂媚道:「姑奶奶,姑祖父。侄孫不凡給您二老請安了。祝老祖宗身體康健。萬福安康」
緊接著,一個體型豐腴,面容嬌媚的熟婦也上前問候道:「姑姑,姑父。你們可來了。侄媳婦想死你們了」
呃唔
頓時。韋樂打了個冷顫,渾身寒毛直豎,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尼瑪。這娘們是誰?
一把年紀了還學人撒嬌,我了個去的
有人帶頭,隨後好幾個年輕女子和中年婦女也不甘落後上前向兩位老人請安。
不難猜測,這些人無疑都是李浦進的孫女和兒媳婦。
「嗯,都乖」
老太太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
「姑姑,姑父,侄兒給二老請安了」
等女眷們退下後,此時三位中年男子才上前向老人問安。
其中有一人韋樂早已認識,是他那便宜老子,李濟邦;另外兩個無疑就是他的便宜叔叔了。
韋樂只稍稍打量了幾人一眼便將目光移開了,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
而李濟邦再看到韋樂的一瞬間,臉上明顯閃過一抹激動,接著便是愧疚和苦澀。
不用說,此時這個便宜老子的心裡肯定是五味雜陳。
「嗯,你們都有心了」老太太微微點了點頭,接著向站在阿福身旁的韋樂招了招手,「孩子,來,到姑奶奶這邊坐。」
我的老祖宗唉,您老這是要唱哪出啊?
韋樂在眾人疑惑和詫異的目光中,硬著頭皮走到了二老的身旁,不過他卻沒有坐下來,只是恭恭敬敬站在一旁。
老太太將所有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裡,隨即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們一定很好奇這個年輕人是誰,對吧?這也是我今天召集大家來的目的之一。現在,我就將他的身份告訴你們!」
老太太猛然站起身,拉住韋樂的手掌輕輕拍了拍,滿臉驕傲的宣佈道:「他叫韋樂,是我們李家失散在外的嫡孫!」
轟
現場立即炸開了窩。
「什麼?李家嫡孫?我沒聽錯吧?」
「不是吧,是誰在外面留的種?」
「老祖宗莫不是在玩笑吧?」
「混帳,老祖宗也是你可以隨便編排的?」
「」
老太太的這句話就好比引爆了一枚重磅炸彈,將在場的所有人雷得不輕。
「安靜!吵吵鬧鬧成何體統!再有喧嘩者逐出門外!」
這時候,阿福扯開嗓門吼了一句。
作為李家的老管家,他有責任維持現場的秩序。
果然,被老頭這麼一嗓子怒喝,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老頭虎威猶在,他的話沒人敢質疑。
誰都知道,阿福不僅僅是一個管家,他背後更代表著李家的家主;敢違逆他的意思,就等著被掃地出門吧。
「我知道你們有疑問,亦或是有人認為老婆子別有所圖。」
老太太鳳目圓睜,不怒自威,接著冷冷的掃視了現場一圈,以不容置疑的語氣繼續說道:「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這孩子就是我們李家的血脈,而且是我弟弟的嫡系血脈!他就是李家的長子嫡孫!」
勁爆的消息接二連三,令所有人的腦子都轉不過彎來。
不過,這還沒完,只聽老太太衝著李濟邦喊道:「濟邦,你出來!告訴他們,這個孩子是誰的兒子!」
嗡
李濟邦的腦袋猶如被一柄大錘重重擊打了一下。身形一下沒站穩,差點就跌倒在地。
與此同時,一道狠戾的目光投向他背後,似乎要將其生吞活剝。
沒錯,這道目光的主人正是李濟邦的老婆,衛靜雯!
「濟邦,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沒聽到老婆子在說什麼嗎?」老太太板著臉質問道。
頂著無窮的壓力,李濟邦臉色慘白,冷汗直流,抖抖索索走到李秀玲身旁。用出了吃奶的勁大聲說道:「他。他是我李濟邦的兒子!」
說罷,李濟邦全身的力氣被一抽而空,整個人搖搖晃晃幾乎站立不住。
「阿福,將東西拿出來給大伙看看。」
老太太瞧都不瞧大侄子一眼。轉身向老管家吩咐道。
「是。大小姐。」
說著。阿福從懷中取出一份文件,打開後向所有展示道:「這是一份dna化驗報告」
有了這份鐵證,韋樂這位李家嫡孫的身份算是徹底坐實了。
真相大白。眼下所有人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怪不得這小子跟李濟邦長的那麼像呢,敢情是二十多年前李大少爺在華夏留下的風流種啊!
嘖嘖
出人意料啊!
能收穫這麼一個天大的消息,今天這次聚會就算沒白來。
熊熊的八卦之火在現場所有人心中燃燒著。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兀然,一道紅色的身影從旁邊衝出,同時還伴隨著歇斯底里的吼叫。
聲音既高亢又尖銳,極為刺耳。
只見那人衝到韋樂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瘋癲的尖叫道:「你這個雜種,一定是假冒的,一定是假冒的!不可能是真,絕對不可能是真的!」
沒錯,此人正是李濟邦的老婆,衛靜雯!
沒人比她更清楚,那個私生子已經葬身於空難之中。
眼前這個人絕對是假冒的。
就在老太太宣佈韋樂身份之後,她就想到了一種可能:對方要推出一個假冒的傀儡來搶奪李家的財產。
對,一定是這樣的!
衛靜雯自以為識破了李秀玲的詭計,所以當然不會讓對方得逞。
這個時候她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為了李家的繼承權,為了李家龐大的家業,必須要揭穿對方的陰謀;就算得罪這位德高望重的姑奶奶也在所不惜!
因此,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啪!
韋樂伸出手用力一揮,拍開對方指向自己鼻子的那隻手臂。
「瘋女人,你說誰是雜種?!」
「就是你!就是你這個雜種!你這個冒牌的雜種!」
衛靜雯不依不饒,不顧場合,繼續撒著潑。
蹭
韋樂徹底被激怒了,他最聽不得的就是「雜種」二字,尤其還指著自己的鼻子罵這個兩個字眼。
要知道,之前所有罵過他「雜種」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你找死!」
韋樂眼中閃過一抹殺意,舉拳yu向對方砸去。
「夠了!」
「小樂住手!」
就在韋樂的拳頭落在衛靜雯臉上的一剎那,老兩口同時喝止了他們。
「小樂,千萬不要動手。」
錢博文按住了韋樂的胳膊。
「混帳,衛靜雯,你竟敢在這裡撒野,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老太婆放在眼裡!」
李秀玲走向對方,怒目而視。
老祖宗一怒,所有人噤若寒蟬。
「姑姑,你被他騙了,這個雜人是假冒的!」
衛靜雯已經沖昏了頭腦,依舊在那裡強詞奪理。
「住嘴!」老太太怒喝一聲:「你有什麼資格質疑老身的話!」
接著,她又轉身對李濟邦喝道:「濟邦,這就是你的媳婦?!你是如何管教的?!大庭廣眾之下撒野灑潑,口出悖言,目無長輩!今天老身就當著所有族人的面,要對此不孝不敬之輩實施家法!」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心肝一顫。
家法!
老祖宗竟然要使用家法!
這種事情已經有幾十年沒在李家發生過了。
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沒親眼見過家法是如何實施的,但對這個詞卻毫不陌生。
因為他們從小被告知李家的家法是相當嚴酷的。
想必大家對「籐刑」並不會陌生,李家的家法正是此種刑罰。
凡是被施以家法的人,一頓皮肉之苦肯定是在所難免,關鍵是輕重的問題。
輕則皮開肉綻,重則甚至會被活活打死!
一時間,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衛靜雯,其中有憐憫,有恐懼,當然也有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