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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5章 身世之謎 (上) 文 / 麼腔調

    翌日上午,從奧克蘭起飛的航班準時抵達了舊金山國際機場。

    大約過了半小時,一老一少兩個華裔男子從機場走了出來,然後快速登上一輛出租車向唐人街方向駛去。

    與此同時,韋樂在鴨梨哥和陳潔的陪同下,來到了舊金山法院。

    隨行的還有布萊爾等律師以及他的兩個助手。

    舊金山法院位於舊金山市政廣場的左邊,是一座duli的五層樓。

    一行人抵達法院後,立即由工作人員帶到了七號審判庭。

    韋樂的案子便是在那裡進行審理。

    上午九點半,正式開庭。

    韋樂站在被告席上,心中不免有些緊張。

    畢竟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經歷這樣的陣勢。

    不過,很快他就適應了法庭的氛圍。

    早在開庭之前,布萊爾律師已經叮囑過他,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一切交由律師為他出面辯護。

    因此,在面對控辯雙方提問的時候,韋樂表現的泰然處之。(因為韋樂不懂英文,法庭還特地為他安排了一名翻譯。)

    當然,作為控方的第一證人,錢安安依舊出庭「指證」了韋樂。

    然而,她的證詞卻頗有點含糊其辭,令控方一度陷入了被動。

    倒不是她故意偏袒某人,她只是將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如實陳述了出來。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錢安安的確不敢肯定韋樂是否真的在對歹徒實施報復性攻擊。

    不可否認。錢博文當晚的一番話還是影響了女警花的判斷。

    由於指控方拿不出有效的證據;因此形勢漸漸開始朝著有利於被告的方向傾斜。

    布萊爾不愧是金牌大狀,敏銳的抓住了證人口供中的漏洞,果斷向控方進行了全面的反擊,令對方毫無招架之力。

    經過一番辯論,最後由韋樂進行自我申辯。

    緊接著,法官便宣佈暫時休庭,他要與陪審團對宣判結果進行最後的定議。

    半小時後,重新開庭。

    不出意料,經法陪審團一致決議,韋樂涉嫌故意傷害他人致殘的罪名不成立。

    最終法官宣佈韋樂的行為屬於正當防衛。並將其當庭無罪釋放。

    呼

    隨著法官的小錘子落下。韋樂以及陳潔等人長舒了一口氣,壓在心中的那塊石頭也終於落了地。

    有驚無險,事情總算過去了。

    當韋樂一行人興高采烈的走出法院時,錢安安追上了他們。

    「韋先生。請等等!」

    「咦?是錢小姐。請問你找我還有什麼事?」

    韋樂駐足轉身。略帶疑惑的望向對方。

    「首先恭喜你打贏了官司」

    美女警花很大方的伸出了手,向對方表示祝賀。

    「謝謝,主要還是多虧了錢小姐在法庭上為在下說了公道話。」

    韋樂也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

    雖然這件事是因對方而起的。但這也不能怪人家。

    畢竟錢安安是警察,有職責在身;何況之前在法庭上,小妞多多少少也幫了自己一把,否則官司不會贏得那麼輕鬆。

    這個情,他得領。

    「不客氣,我只是將自己看到的一切如實講出來罷了。」

    對於官司的事情,小妞一筆帶過,隨即她又問道:「韋先生,不知一會你有空嗎?」

    「嗯,應該沒什麼事情吧怎麼,錢小姐找我還有其他事?」

    「是的,爺爺讓我轉告你,如果今天你有空的話,他想請你去家裡坐坐。」

    昨天不是才在老爺子那裡吃過晚飯麼,怎麼今天又要讓自己過去呢?

    韋樂很納悶。

    「錢小姐,老爺子有說過找我什麼事情嗎?」

    錢安安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爺爺只是讓我轉告你」

    「這樣啊好吧,下午我會去的。」

    韋樂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另一邊,錢家,蘭亭別院。

    「大姐,姐夫,我問過濟邦那混帳小子了,早在二十多年前,他的確在華夏跟一個姓韋的女子交往過一段時間。」

    「秀玲,這麼說,小樂八成就是二弟的孫子了?」

    「嗯,不出意外,是這樣的。」

    客廳中,三個耄耋老人坐在沙發上正談著什麼事情。

    其中一人便是從新西蘭專程趕來的李浦進。

    「大姐,那個孩子現在什麼地方?我想見見他。」

    「浦進,少安毋躁,那孩子現在正在法院上庭呢。」

    「什麼?他惹上官司了?不行,我得馬上給他請一個米國最好的律師」

    自己的孫子被人告了,這還了得!

    李浦進一聽就急了。

    「你給我坐下!」老太太鳳目一瞪:「都七老八十了,你這急性子就不能收斂一下?」

    被老姐這麼一訓,李浦進乖乖坐了下來。

    「大姐,我能不急麼?那可是我孫子!我們李家這第三代中,算上他才只有兩個男丁!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讓我如何對得起先祖啊!」

    李浦進現在一顆心全部放在了韋樂身上。

    從某種意義上說,此刻他已經將李家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素未謀面的孫子身上。

    為何這樣說呢?

    原來,李家祖上曾是有名望的官宦之家。

    家大業大,所擁有的財富不計其數。

    早在民國時期,為了躲避戰亂,李家先祖帶著所有家人以及一眾僕從移民到了海外;並在海外落地生根,很快又重振了家業。

    然而。到了他這一代,整個李家的直系血脈就剩下了他和大姐李秀玲。

    俗話說,女兒是潑出去的水。

    自從李秀玲嫁給了同為大家族出身的錢博文之後,整個李家便由李浦進繼承了。

    肩負著家族的傳承與復興,李浦進這一生可謂是兢兢業業,不敢有一絲的懈怠。

    同時在大姐的幫助下,經過幾十年的經營,家族在他手中又重新恢復了榮光。

    就目前來說,李家的產業遍佈整個東南亞,其財富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數字。

    不論是資產。或是勢力。李家在東南亞可稱的上是超級豪門。

    甚至可以說,李家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東南亞每一個國家的大部分領域。

    毫不誇張的說一句,他李浦進跺跺腳,整個東南亞都得抖三抖。

    由此可見。李家的勢力龐大到了何種地步。

    盛極必衰。

    李浦進創下了諾大的家業。然而他的後輩卻不怎麼爭氣。

    別看他一生育有三子。但這三個兒子都是庸庸之輩。

    守成勉強可以,開拓卻難以指望他們。

    知子莫若父。

    鑒於此,李浦進對他們也沒有抱太大的期望。而是把所有精力放在了培養第三代身上。

    奈何,天不遂人願。

    儘管三個兒子早早的結了婚,可是兒媳婦們的肚子很不爭氣;僅僅為他誕下了一個孫子,其他則都是孫女。

    足足有七個之多!

    要知道,像李浦進這樣的人,重男輕女的思想已經深深烙刻進他的骨子裡。

    孫女再多,也抵不上一個孫子在他心中的地位。

    用他的話來說,這三個兒媳婦給自己生了一大堆「賠錢貨」。

    嘴上這麼說,但是他對這七個孫女還是相當寶貝的。

    當然,再怎麼寶貝,這幾個孫女得到的寵愛也不及他對孫子的十分之一。

    有道是,棍棒底下出孝子,慈母往往多敗兒。

    寵愛歸寵愛,老頭對孫子的教育卻絲毫沒有放鬆過。

    然而,儘管如此,他的孫子依舊還是成為了一個十足的紈褲大少。

    而根本原因就出在了其母親身上。

    老頭管的嚴,兒媳婦卻肆意放縱自己的兒子,並且一味的袒護,毫無原則可言。

    試問,有這樣一個敗家娘們,又怎能教育出像樣的後代來。

    有人說了,老頭難道就不知道這個情況?再不濟,他兒子總歸清楚吧。

    就這樣任由一個娘們在背後興風作浪,難道李家上下那麼多雙眼睛全部都瞎了嗎!

    其實不然。

    這個大兒媳婦很會演戲,將兒子所有的劣行掩蓋的天衣無縫。

    當著老頭的面,她表現的就像是一個賢妻良母,讓老頭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但是,在私下裡,這娘們卻驕橫跋扈的一塌糊塗。

    她仗著娘家有點背景,外加母憑子貴;整個李家除了李浦進外,沒有人敢得罪她,包括他的丈夫!

    想著將來諾大個李家終歸是由她兒子來繼承,因此大家抱著多一時不如少一事的態度,都乖乖閉上了嘴巴。

    如此便更加助長了這個娘們囂張的氣焰。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李家孫少爺東窗事發後,才被老頭知曉。

    都說亡羊補牢,尤未晚也。

    然而,羊都被狼吃光了,這牢補不補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等到老頭發現,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他的孫子已經徹頭徹尾淪為了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紈褲大少。

    正經本事一樣沒學會,吃喝piao賭,坑蒙拐騙,各種歪門邪道卻樣樣精通。

    有這樣的不孝子孫,諾大個李家被敗光,那也是遲早的事情。

    為此,老頭一夜白頭,原本六十多歲的人瞬間蒼老得像七八十歲的棺材瓤子。(幾年前的事情)

    痛定思痛。

    老頭果斷採取了措施。

    不多久,他便重新立下了遺囑。

    在他百年之後,家族八成的產業將會分別歸在其他七個孫女的名下;而他孫子最多只能得到兩成。

    血濃於水,畢竟是自己的孫子,老頭還是狠不下心來。

    同時他又抱著一絲僥倖心理,期望將來這個不孝子孫能為李家誕下幾個重孫,重振家族的光輝。

    李家的傳承絕不能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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