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晨,你敢打我!」
連續幾次受辱,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忍受不了。
何況馬俊這種二世祖呢。
雖說齊晨有著深厚的背景,但他馬俊也不是吃素的。
俗話說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
既然對方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那馬俊也就豁出去了。
「打你?哼哼!」齊晨冷笑道:「這只不過是給你一個教訓!別說是你,就算你老子在這鬧事,我一樣收拾他!」
看樣子,齊晨壓根就沒把馬俊放在眼裡。
哪怕他老子是金陵市政法委書記,他照樣鳥都不鳥。
這個齊晨到底是何方神聖?!
「好,好,好!姓齊的,你看不起我們馬家,難道你也不把京城楊家放在眼裡嗎?」
馬俊捂著臉,面目猙獰的盯著對方。
「京城楊家?」
齊晨有些意外。
難道這個二世祖跟楊家有關係?
倒不是齊晨畏懼楊家,只不過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他不想招惹這個紅色家族。
實際上,他背後的家族並不比京城楊家弱。
嚴格來說,這兩個家族的實力不相上下,旗鼓相當。
「怎麼?害怕了?」
見對方神情驚訝,馬俊暗暗得意。
這回還唬不住你!
「楊家?楊家又怎麼樣?哪怕是楊家的人,只要他敢壞了這裡的規矩,我照樣不給面子!」
齊晨的態度依舊強硬。
「你,你」
這回輪到馬俊傻眼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不怕楊家。
沒有了倚仗。他這個二世祖也就囂張不起來了。
「怎麼,沒話說了?」
齊晨不屑的掃了對方一眼,接著道:「既然你沒話說,那咱們就照章辦事吧」
說罷,齊晨拍了拍手。隨即,從門外進來了四個彪形大漢,同時他們手中還拿著一根又細又長類似棍子的東西。
看那架勢,這幾人絕非善類。
「不,不,你們別過來我。我還有話說!」
馬俊嚇得直往後縮。
他知道,一旦落在這幾人手裡,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曾經就有個背景不小的二世祖在金陵酒店鬧過事;結果,那個二世祖當場就被人帶走了,一個小時後就直接進了醫院,足足在病床躺了一個多月才康復。
這還沒完。那個二世祖的家人起先相當憤怒,叫囂著要為兒子討回公道。
可接下去,令人跌破眼鏡的事情發生了。
先是二世祖的家人氣勢洶洶衝進了董事長辦公室,然後僅僅過了十分鐘,這些人便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最後連個p都沒有放,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據某個酒店的高層透露:齊總只是說了幾句話,這家人非但放棄了報復的念頭,而且還賠償了酒店兩百萬大洋,最後只希望齊晨不要再追究兒子的責任。
消息一出,所有人嘩然。
有了這樣的例子,從此以後,便再也沒有人敢在金陵酒店鬧事,直到今天馬俊撞上了槍口。
「好,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有什麼話。趕緊說!」
齊晨揮了揮手,示意大漢們暫時退下去。
「齊總,今天的事情的確是我不對,我認罰!造成的損失我加倍賠償,希望你看在楊家的面子上。能夠從輕發落。」馬俊服軟了,轉而他又指著韋樂,說道:「不過,今天的事情這小子也有份,希望你不要偏袒!」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能只罰我一個人,那小子也有份!如果你處事不公,那就別怪我以後壞了你的名聲!屆時,看你齊晨還有什麼臉面在金陵混下去!
二世祖很清楚,今天這一劫,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既然如此,他也不會讓韋樂好過。
二世祖打得什麼算盤,齊晨豈能不知。
對方的話雖然令他很不爽,但卻挑不出理來。
「哼,我齊晨做事不用你來教!先管好你自己,至於如何處理這位先生,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說罷,齊晨給幾位大漢打了眼色。
接到命令,四名大漢一分為二,兩兩向馬俊與韋樂走去。
「你們要幹什麼!」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看到兩名大漢向自己走來,馬俊還是按奈不住心中的恐懼。
相比之下,韋樂則要淡定的多。
他笑瞇瞇的看著兩名大漢,同時輕輕的拍了拍柳小巖的手背,示意對方不用擔心。
「動手吧!」
齊晨掐滅了手中的香煙,淡然的說道。
「不!」
馬俊本能的做出了反抗。
但這毫無意義。
只見一名大漢僅用一隻手就將馬俊死死的按在了地上,接著另一隻手去解對方的褲子
尼瑪,不會是爆菊吧!
介特麼也太邪惡了!
真是這樣嗎?
當然不可能!
以齊晨的身份,怎麼會去做那麼低俗的事情。
很快,答案便揭曉了。
只見,另外一名大漢彎了彎手中的細棍,試試了彈性後,對準馬俊的臀部就是一下子。
「啪!」
細棍抽在肉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嗷!」
緊跟著就是一聲慘嚎。
再看二世祖的臀部,上面立刻顯出一條又深又長的鮮紅血印,並且能從傷口處看到外翻的白色脂肪。
「這是籐刑,只要挨完三下,今天的事情我便不再追究了。這就是在金陵酒店鬧事的代價」
齊晨輕聲喃喃著,既像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專門說給韋樂他們聽的。
籐刑。源於東南亞的一種刑罰;類似鞭刑,卻比鞭刑更為恐怖。
值得一提的是,一般行刑用的籐條都是經過特製的。
它取材於熱帶雨林中一種稀少的籐類植物。
相比普通籐條,這種籐條的材質更加粗重強韌,彈性極佳。哪怕將其彎成180度都不會折斷。
當然了,這種籐條還要經過後續加工。
首先要將籐條製成5英尺長,半英吋寬;然後將其中的水份曬乾,再放進特殊調配的油中浸泡。
大約一個星期後,再將其取出,放在陰涼處晾乾。
之所以這樣處理。是為了讓籐條更加堅韌,以及最大限度的延長其使用壽命。
毫不誇張的說,用這種籐條抽在屁股上,100%會皮開肉綻,且傷口又大又深,極難癒合。
通常情況下。沒有受過特殊訓練的執法者是決不允許執行籐刑的,因為一個控制不好,就有可能將人打殘,甚至打死。
同樣,行刑時的次數也有著嚴格規定。
一般不會超過五下,最多十下就能將人打暈,而超過十下則很可能會讓受刑者喪命。
所以。不要小看這三下籐刑,一般人挨完之後,如果沒有一個月的休養,絕對不可能復原。
「啪!」
「嗷!」
「啪!」
「嗷」
一聲淒慘叫聲過後,馬俊立刻昏死了過去。
此刻,他的臀部已經是血肉模糊,並且下身流出了一灘黃色的液體。
這貨被打得失禁了。
「韋先生,該你了!」
齊晨捂著鼻子說道。
「不,齊總,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他吧!」
這血腥恐怖的一幕。看得柳小巖花容失色,一張臉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若不是有韋樂在,恐怕她已經嚇得大喊大叫了。
「對不起,柳小姐。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這是規矩,韋先生必須要為他之前所做的付出代價。」
齊晨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呵呵,我要是不答應呢!」
韋樂笑瞇瞇的看著對方。
「韋先生,那我只能說抱歉了。阿三阿四,動手!」
齊晨話音剛落,兩名大漢就撲了上來。
「彭,彭!」
只聽兩聲悶響。
兩名大漢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隨即,韋樂收回拳頭,依舊笑瞇瞇的說道:「齊總,看來你的手下不怎麼經打啊!他們連我三成的力量都承受不住」
「很好,韋先生,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
說罷,齊晨起身喊道:「來人!」
呯
包廂門突然被推開,同時,又有十幾個黑衣男子衝了進來,而且他們手上都拿著電擊棍。
「韋先生,現在你覺得還能放倒幾個?」
齊晨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呵呵,我只要放倒你一個就夠了!」
韋樂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接著手掌突然一翻,一把手槍憑空出現在他手上。
唰唰唰
十幾個黑衣男子快速圍攏上來。
卡塔!
韋樂打開保險,同時大拇指掰開了手槍的撞針,隨時準備射擊。
「齊總,你覺得你有多大把握躲過這顆子彈?」
韋樂同樣向對方報以不屑的笑容。
「韋先生,你這是在玩火!」
齊晨警告著對方,顯然他動了真怒。
被人用槍指著,這輩子還是第一次!
「笑話!你以為你是誰!你私設刑堂難道就不是在玩火?你就不怕會給自己惹麻煩?」
韋樂從來都對這種「自以為是」的太子爺不屑一顧。
「哈哈哈!」突然齊晨放聲大笑。
轉而,他臉色一變,神情嚴峻的說道:「你說的不錯!我這也是在玩火!但是,我有本事,也有這個能力玩火;而你不行!」
特麼的,裝逼裝到老子頭上來了!
韋樂心中十二萬分的不爽。
「是嗎?那我還真要瞧瞧你到底有什麼本事玩火!」
說罷,韋樂將槍口頂在了對方的腦門上!
瞬間,現場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情勢一觸即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