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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四章 殺戮 文 / 小破爛兒

    在強大的心理攻勢以及殘酷的刑罰之下,鐵木爾選擇了屈服。他不想死,他捨不得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東西。最後在上級首長保證不會殺他的情況下,他將所知道的組織內部事情全部倒了出來。說出來後,他欣喜的發現,政府確實說話算話,沒有要將他殺掉的意思,並且暗示了包括他的財產、社會地位也不會因此而動搖。只提出了一點要求,那就是從今往後,鐵木爾將在政府的密切監視下進行生活,同時政府絕對保證他的生命安全和財產安全。而他要做的就是源源不斷的將恐怖分子的所有動向、情報傳遞給政府。

    鐵木爾這還有什麼猶豫的呢?本來他就想走出這個泥潭了,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或者說有這麼好的靠山。並且自己的財富還是自己的,傻子才不願意配合的。於是,鐵木爾很痛快的成為國家獲取東突恐怖分子情報的一個重要線人。這不管對國家還是對鐵木爾個人,都是一筆非常划得來的買賣。

    「血狐」要展開血腥的清剿戰鬥了。所有的隊員等待這個時候都等得心急如焚,恐怕再沒有動靜的話,他們都要忍不住強烈抗議了。

    時間:2004年十一月十三號凌晨兩點。

    地點:紅其拉甫北三十公里牧場。

    目標:三十七名東突恐怖分子。

    任務要求:一個不留!

    這是雷蕭進入「血狐」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任務,而這一的任務則是以血腥的手段將敢於挑戰祖國以及部隊尊嚴的恐怖分子無情的全數屠戮掉。這不是殘暴,這是以殺止殺。很淺顯的殺與被殺的一個道理,你不將這些恐怖分子殺掉,那麼他們還會不斷的殺害國家的士兵、平民、高官,甚至還會做出讓和平社會更加動盪的暴力流血事件來。

    我們的政府是非常仁慈,我們的國家是非常的嚮往和平,但是這不代表在遭到武力侵犯還要保持沉默。要知道,我們的共和國就是在毛爺爺的帶領下,一刀一槍拼出來的,那國旗上的鮮紅就能說明這一切。

    「此次任務代號『平波』!明確沒有!」朱海兵的聲音響徹在每一個隊員的耳朵裡。

    「明白!」十一名隊員整齊雄壯的吼聲。仇恨的目光在他們的眼睛裡一閃而過,緊接著化為漠視一切的冰冷。

    「祖國需要你們,露!出!獠!牙!」朱海兵一字一頓的低吼。

    「狠如狼!狡如狐!祖國至上,人民至上!」十一個低吼的聲音吼出了心中的信仰。

    這一次的任務,大磊、耿直、虎子、吳雪全部在內,加上雷蕭就是五名新隊員。其他的都是老隊員,都是雷蕭特別熟悉的,比如明子、鐵標、還有後來認識的幾個。這樣的搭配給人一種感覺,彷彿雷蕭才是這次任務的主導,因為在這一群彼此特別熟悉,感情最好的幾個人當中,雷蕭無疑是他們的核心,而他們,都是因為雷蕭才走到一起的。其實這也是大隊長張復基的特意安排,因為一號駐地走出來的雷蕭注定會成為「血狐」最尖利的一顆獠牙,他這也是在刻意培養雷蕭,強大的親和力,使越來越多的人凝聚在雷蕭的身邊,這是作為一名指揮員所不可缺少的。而張復基更是對這個自己親自教導出來的兵充滿信心。要知道,「血狐」為什麼叫血狐,為什麼被稱之為沙漠最強戰鬥力?那是因為,他們都是在鮮血裡泡出來的!唯有經歷過死亡、鮮血,才能鑄造出真正的國之利器,隨時拉出去都是能夠刺向敵人胸膛的突刺。

    劍戟不離手,只待海波平。凌晨兩點整,代號「平波」的任務開始。

    山坡上,一陣陣的寒風吹來,侵襲著趴在草地上的隊員們。耿直用紅外夜視儀觀察著山腳下兩百米距離的恐怖分子臨時駐地,心裡默默計算著哨兵的的分佈距離和彼此協同情況以及各個角度的切入點,測算採用什麼隊形,從哪個方位突入能夠最低程度的進行刺殺。隨後取出紅外熱成像儀緩緩掃過對方駐地,將一系列參數牢記於心。

    「敵方臨時駐地大小帳篷六座,成品字形排列。各個帳篷之間間距二十米,其中右後較小的一座經熱成像儀探測,懷疑為四名特種兵帳房。哨兵六名,分別在品字三角呈複式哨排列,各哨位想距三十米。除去六名哨兵,品字前端兩個帳篷各有6名敵人,左後兩個帳篷各擁有六名、七名敵人,右後較大帳篷內有兩名敵人,熟睡中。」耿直精確的將觀察到得情況向隊員進行了傳達。

    「雷蕭、明子、鐵標、吳雪、大磊與我先行將敵哨兵抹掉,其餘人員得到信號,迅速將帳篷內的敵人解決,四名特種兵留作最後大餐!」

    五人得到命令,閃身從山坡上滑下來,兩人一組,分作三個方向借助夜色奔向恐怖分子臨時駐地。

    靜夜,靜得瘆人。初冬的夜風,像剃頭刀兒一樣掃蕩著這黑沉沉、死寂寂的牧場凹地。月亮像半張死人的臉,冷光熹微,根本刺不透沉沉夜幕。

    雷蕭像一隻詭狐一般,身體劃過流暢的線條,不間斷的做著軍事規避動作,快速的接近恐怖分子的臨時駐地。

    厚實的頭套下,一雙蒼鷹般的眼睛滲出點點鋒芒,緊緊抿住的嘴唇,襯托著堅毅果敢。右手中烏沉沉的軍刺,散發冷冽的殺機。

    接近駐地了。一名哨兵驚懼的發現了這個散發著讓人心悸氣息的身影,正要發出警報聲,就感覺自己的咽喉被夾雜著殘影的寒風掃過,冰涼刺骨。

    「呵呵···」

    哨兵驚訝的發現自己本該尖銳的呼叫聲變成極端壓抑的低吟聲。眼中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低頭看下,一道如注的鮮血噴灑在胸前,將身上的大衣潑成了妖艷的暗紅色。左手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脖子,觸手之處一片滑膩。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倒下,抽搐成一團。片刻過後,濃重的死灰色代替了驚恐,出現在逐漸散開的瞳孔。

    而另一名哨兵看到眼前這幕景象,瞪大了雙眼剛要叫出聲音來,就被一隻大手從後面緊緊摀住口鼻。緊接著,一柄刺刀由肋部狠辣的刺進了他的肺部。他眼睛裡泛出生命中最後的光芒,慢慢的萎靡倒在地下,只是身體還在不停的抽搐,嘴角不停的往外吐著血沫。

    雷蕭朝著大磊點了一下頭,隨即打起手勢。後面再次奔上來兩名隊員,合著四人,悄無聲息的鑽進了一所帳篷。

    只見雷蕭走到其中一名熟睡的恐怖分子跟前,麻利的摀住對方的口鼻,刺刀揮過,切斷對方的咽喉大動脈,鮮血飆升出去,對方連眼睛都未能睜開,便蹬了幾下腳,死的透透的。

    大磊與其他兩名隊員用著同樣的手法,迅速將帳篷內所有的恐怖分子從這個世界上抹殺掉。

    此時的朱海兵與明子也同樣帶著隊員做著同樣收割生命的事。在他們的眼睛裡,這不是殺人,這只能算作殺豬。他們特別樂意把失去人性的那類人當成豬給捅了。

    四下一片靜寂無聲,誰都想不到,在這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就有三十多條生命離開了這個世界。只有空氣中瀰漫的濃重血腥味才能讓人感覺到這寧靜下的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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