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兩隻獵頭者在那凡面前與他對峙起來,喉間不斷的發出低吼,『咻咻』兩聲輕響,憑藉著超強的跳躍力,它們都縱身躍上了大廳的牆壁,連續不斷的跳躍來改變身位。
那凡瞳孔微微緊縮,「光腦,安琪拉在哪裡?」
「仍然在實驗室之中,我已經多次勸告她離開,但是似乎研究正在緊要關頭!」光腦答道。
「我討厭科學狂人!」那凡撇了撇嘴巴。
獵頭者不斷的變換身位,但是並沒有進入實驗室抓捕安琪拉的意思,它們的目的很簡單,繞到那凡的背後然後發動進攻。
果然,一隻獵頭者吸附在了那凡背後的牆壁上,身體驟然間往下一頓,幾乎與牆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然後像是壓緊的彈簧,一瞬間彈射了出來,快若流星的衝向那凡的背後,長長的舌頭捲曲起來,只待靠近那凡的時候,將他射一個窟窿。另一隻獵頭者也同時發動了進攻,它並沒有選擇從背後襲擊,而是單純的從側翼進攻。
「居然懂得了配合!」那凡心中驚駭,想不到這個英雄模式中的喪屍,已經遠遠超過了電影中喪屍的智慧,雖然能力有所下降,但是相比之下,更為可怕。
這個時候,兩天的訓練成果就體現了出來,那凡一個快速前竄,在空中利用強大的腰部力量扭轉身形,面對正在將舌頭彈射出來的那只獵頭者,毫不猶豫的一刀劈過。
一刀兩斷!
『嗷…』那只獵頭者吃痛不已,但是卻沒有退縮,前爪一伸,向那凡的面門抓來,而此時側面撲空的獵頭者,雙腳在地上一撐,也縱躍了過來。
「左腳旋轉踢,右手軍刀劈砍!」光腦這個時候突然出現,說道。
那凡腰部一旋,左腳重重的踢在了靠後的獵頭者的頭上,頓時將它兩百斤的身軀踢飛了出去,把櫃子砸倒,被壓在了下面苦苦掙扎。右手軍刀寒光一閃,不但將迎面獵頭者的前爪砍下,更是直接將獵頭者的頭顱砍成了兩半,大片深黃色的液體從腦部噴灑出來,濺了那凡一身。
左手一抹,衝鋒鎗出現在那凡的左手中,將那頭還在掙扎的獵頭者打成了肉塊。
「格鬥技巧還需要多加磨練啊!」光腦似乎也有了一點人性。
那凡點了點頭,這些獵頭者身體裡迸發出來的液體似乎與當初有了很大的不同,光是顏色就深了許多……保護傘公司究竟把t病毒研究到了什麼地步?
那凡一手操刀,一手拿衝鋒鎗衝出了房間,將試圖突破防守的幾隻獵頭者擊殺。經過數十分鐘的激戰,終於將最後一隻復仇女神擊斃。那凡粗略的算了算,這一下,已經有2000左右的生存點入賬了,還算不錯!
直到過去了許久,洛杉磯的警察部隊才陸陸續續的冒出頭來,有膽大的警員進入了安琪拉的別墅之中,「這裡誰是管事的?」
光腦的三維立體影像出現在這名警官面前,「您好,我是這棟別墅的官家。」
「咳咳,」那名警官壯著膽子看了一眼光腦背後的那凡和白韻,「這些傢伙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是喪屍的高階品種,他們的目的很明確,一定是想來抓捕安琪拉小姐的,安琪拉小姐可是病毒研究專家!」光腦很有禮貌的說道。
警官嚥了一口口水,他表示,站在兩名『超人』目光中,鴨梨很大。有些驚惶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洛杉磯也與鹽湖城一樣,會受到喪屍的攻擊?」
「沒錯,請盡快採取對策,並且加強安琪拉小姐別墅周圍的防禦!」光腦說完,『咻』的一聲消失了。
警官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轉身快步跑向了他的領導——一個畏畏縮縮躲在防彈車背後的傢伙。沒過多久,這個所謂的領導連滾帶爬的衝到了那凡的近前,「喪屍會來攻打洛杉磯,這是真的嗎?那些喪屍不是被機械化師控制住了嗎?」
「不想死,就趕快告訴軍隊,加強這裡的防禦。」那凡淡淡的說道,如果有了這個世界軍隊的加入,那麼無論是防守還是生存,希望都將提高很多。
這個領導哆哆嗦嗦的從兜裡拿出了一個手機,撥了半天總是撥錯。那凡一把把手機搶到了手中,說道,「多少?」
「00145278783721!」
撥通,然後交給了這個領導,極度鄙視的揚了揚嘴角,那凡轉身走到了實驗室,頓時無語——這裡的玻璃器皿,幾乎被強大的爆破全部震碎,大量的液體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些什麼病毒。那凡臉色蒼白的趕緊退了出來,我勒個去…不要沒死在復仇女神手中,死在這些病毒手上!
安琪拉帶著防生化服裝正在鬱悶的打掃著,「光腦,把防生化機器人放出來,處理外面的那些喪屍屍體,動作快!」
一場激戰結束後,周圍的居民壯著膽子向這裡看了過來,但是警察很快就拉開了隔離帶,限制所有人的出入,鑒於那凡提供的情報,這些警察還在下水道裡加裝了無限的紅外探測器和紅外攝像機,將安琪拉的別墅全方位立體的監控起來。另外一方面,兩個機械化師正在快速的開往洛杉磯,並且將洛杉磯的預警提升到了最高級別,所有的洛杉磯人都必須前往指定醫院接受病毒檢測……
一切,都好像在控制之中,那凡想著……但是,主神是一個仁慈的人嗎?答案絕對是否定的!他會在你大意的時候,見你撕成碎片!
安琪拉在用最快的速度清掃完實驗室之後,她立刻又用一根給牛打針的針管,從那凡的身上抽取好幾百cc血液,繼續做她的試驗去了。而白韻,仍然像是沒事人一般,雙腿盤坐在沙發上,像是一個入定的老僧。
夜色漸漸降臨,讓那凡感到奇怪的是,居然就這麼安穩的度過了好幾個小時。抬起手一看腕表,已經整整度過了70個小時了,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一,但那凡卻絲毫沒有感覺到難度。
「靠,我最討厭這種讓人透不過氣來的壓抑感。來個痛快行不行啊?」那凡仰天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