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那是誰?飛行聖省?飛行聖省!」一名士兵眼前突兀的出現一根絲線,他順著絲線仰望,就看見五百米的高空急速高飛,由於功力的原因,根本無法看清劉源俊美臉龐,但是能飛行者是什麼層次的強者。
飛行聖省啊,他們仰視的存在!
人們的視線火熱望來,眼睛都不敢眨。
「是劉源大人!是劉源大人!」陳霖以他三十兩的視力望天空終於看清天空中滑走的身影,一步千米,轉瞬將將地面的螞蟻拋在後面。
「劉源?他成聖省了?」陳霖長出一口大氣,飛行呀,他們一輩子追求的目標。
「所有部隊按兵不動,探報,聯繫西監!」
部隊剛剛紮住陣腳,就感覺地面突然起了震盪,先是小石子,然後是騎兵雄豹的四蹄,接著是大地的顫抖,五頭二十爪的狂獸老虎從身邊掠過。
「又是一個聖省?」等他們叫出聲來,五虎只剩一條黑線,這個天下吃了大力丸了?
蒙皮協會。
馮強陪著滿屋子大約六十名客人閒談,這些客人身上都有一股遠行的塵土味道。
他的身邊坐著一名年輕人,白色的皮膚,金色的長髮披在身後,一雙幽藍的眼睛成六瞳,而他旁邊還有兩個五瞳的,其中一個穿著裝老衣服,竟然是一名聖省蒙皮大師。
另外的五十人神態各異,卻沒有掉下四十兩骨髓的,突兀的一種殺氣瀰漫在全場。
洪武蒙皮協會的幾個部長跑來跑去的端茶端水,樂此不疲。
這群客人隸屬於蒙皮總會的稽查大隊,說是大隊但是比普通的部門大了不止是十倍,負責骸骨幽靈界蒙皮管理和清除異教徒,例如,人皮組還有一些不聽招呼的隱士高手,六十人為一小隊,配一到兩人的蒙皮大師,足跡遍及骸骨界,就是像馮強這樣的分會會長,一個小隊長都可以調動。
他們手中有一種特權,就是可以使用人皮指標,只要需要,他們就可以將敵人的皮膚蒙在自己身上增長功力,謂之為以暴制暴,這個指標是可以轉嫁的,就是說,可以給別人使用,出現傷亡了,那麼可以直接邀請高手加入隊伍為其蒙皮,普通隊員一年十個指標,隊長一百名,而馮強也就一百個指標。
半年前,他們就開始追蹤襲擊劉源的那個蒙皮組,這些敵人時散時和,到了洪武境內再次消失了。
「曹隊長說有蒙皮組百人進入洪武境內不知去向了?」馮強問道,他面前的人姓曹名崗是這個這個稽查小隊的隊長。
「對,這些雜種手段殘忍,一路殺了五六百人,全部剝去皮膚,我們一路跟下來,他們突然停止了殺掠,這很反常,我想他們要在洪武幹一件大事,例如襲擊蒙皮分會!」這句話讓馮強一驚,人皮組一般都在暗處下手,很少襲擊這麼大的一個機構。
如果分會被突襲嗎,傷亡必大。
曹崗抬頭眺望窗外的白云「他們越來越囂張了,據說,他們的大社長要突破神魔蒙皮了!巡察使正在追殺!還有那些隱士也蠢蠢欲動,我們的力量顯得小了。」
「神魔蒙皮?」馮強楞,具有神魔蒙皮的只有巡察使大人,要是讓對方突破,那麼兩教並駕齊驅,必有一場大戰。
這時眼前一亮,手中出現卷宗,落款為洪武帝國。
小心讀出「五十人皮組在西監刺殺劉源大人,劉源不知所蹤,蒙皮組四十九人斃命,一名去向不明」
「四十九人斃命?」隊長眼中流動起暗金顏色,他跟蹤了敵人半年獵殺的敵人不過五六個,而現在四十九個同時斃命,這可是了不起的大成績,眼光一熱「劉源?會長是說那個蒙皮救妻的劉源?」
「是他,這個洪武帝是怎麼回事,五十人皮組,這麼大的事現在才報來!」馮強氣哼哼道。
那名聖省蒙皮大師「五十人,這可能是我們追蹤的目標吧,我們應該去看一下!」說這句話時,他語氣一頓,心想這個劉源有何德何能讓蒙皮組出動一組高手,四十九死亡?呵呵真是個笑話。
那名隊長點頭,一個蒙皮師在整個稽查隊內地位很高。
等他們來到現場,夏侯敏東與金鴻已在那查看,均是搖頭歎息,剛才監獄長說的明白,親眼看到劉源左手一抓鎖喉,右手一抓破裂顱骨,好像這個劉源天下第一了。
等馮強給大家介紹,夏侯敏東二人敢忙見禮,骸骨幽靈的秩序可是由人家維護的,這條戰線上比他們這些大將軍還要浴血,人家甚至可以調動國家資源。
那個沈慶先一步到達,跟在幾個人的身後,一進現場就看到地上散亂躺著的五個人,身上有被繩索勒過的淤青,骨骼爆裂,有一人被劈為兩半,而他們身邊散亂著破碎的皮革。
碎裂的馬車,躺倒的熊豹,橫七豎八躺在周圍,身上被落下的沙石淒慘掩蓋,曹崗的視線一凝,停留在一個人的淤青傷痕上,像似被能量燒灼過。
「難道說,這幾人先是被柔軟無力的皮革給困住了手腳力量,然後被依次擊殺的?」隊長微微一愣,難以相信這麼柔軟的東西能有這麼大效力,敵人可是四十兩的高手,他們小隊跟蹤了好幾個月,死傷多人最後卻跟丟了,而現在半數死在一名二十兩手中,還是用皮革絲線纏繞的,敵人可不是傻子,等著被纏,「這個人真是不簡單,不能以常理分析!」
「一圈,兩圈五百圈!」夏侯敏東慘然搖頭「這個劉源轉的夠快的!」眼前生成劉源圍著敵人轉圈將絲線纏繞到敵人身上的情景。
「轉圈?不,劉大人沒轉圈,他只是用手一扔!」監獄長比劃著,還沒從興奮中清醒過來,眼見夏侯敏東不能相信,砸一下嘴,手指緊挨著牢房的草叢「大家可以看一下那些弓,劉源一甩手,就把弟兄們的弓給鎖定了,二百多人呀,我天天好吃好喝的養著,自以為了不起,沒想到不如人家劉大人的一根手指頭」
沈慶冷笑「他對自己人出手,不知是何用心!」
監獄長來了一股邪火,很想罵這個頂頭上司幾句,嚥著吐沫眼下怨氣「他擔心傷到自己人,他的監房中住著五個傻傢伙,都是四十十兩,很厲害,我看到五個傢伙幫助劉大人,我想劉大人拿好吃的好喝的就給糊弄了!」
「進攻獄警!追究是不懷好意!」沈慶走到現場,想在蛛絲馬跡中找到自己需要的證據。
「不壞好意?你沒眼睛看嗎!他要是不壞好意別說二百人,五百也得死!大家來看!」隊長盯了一眼沈慶,示意手下將裘皮連接的弓箭拉直,監獄長哪敢勞動稽查隊的大駕,趕豬似地讓手下將穿著弓箭的絲線拉直。
現場升起一連串的唏噓,那些隊員們眼睛有些直了,擺在地上的弓箭被一根裘皮繩子依次固定,兩兩相隔的距離沒有一絲一毫的差距。
「我想,他好像在縫製,縫製弓箭武器,更在縫一個人,甚至是一個人的力量,他的準確度非常的高,線腳,也就是每個弓箭上纏繞只有半毫米不根本沒有差距!」隊長心中猛地一翻,他忽然想到,這半毫米的差距是在弓箭落地時造成的。
「天,一穿二百,完全是力量與技法的完美結合,這個劉源真是給我震撼呀,沈大人,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劉源這一穿絕對不是對付你的手下,否則,二百腦袋下來了!」
隊長猛地一翻手,抓起一根弓,舉在陽光下「大家看,這弓弦被纏出了斷裂紋!只要輕輕一拉」白玉的手臂輕輕一拂,根本沒有施加力量,蹦,那個弓弦迸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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