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體集合,有敵襲!」
「人皮組!聯繫駐軍!」
一條條人影從營房內衝了出來,一聲聲口哨尖利,雄豹咆哮等在身前,一隊兩隊三隊
「你確定,一共五十人?」監獄長的嘴巴無限的張大了,傻呵呵摸出卷軸「加急!加急!大量人皮組西監,請求萬人支援!請求封鎖道路,請求高手!高手呀!」
牢房上的弓箭如雨,但是,從大車後面升起強烈白光如激光掃射,一個人緩緩露出頭顱,雙眼之間有一豎眼,他看到哪裡,哪裡有動盪,掠過監牢上方,護衛,弓箭手突然陷入呆滯,然後從監房頂端摔落,牌拍擊在地面,完全變為肉餅,衣服還在半空飄
而集結過來的部隊方向,生出一條血色的幕牆,擴散延伸在人皮組的車馬外豎立,這是一個魔法類狂獸蒙皮造成的。
「精神類蒙皮高手、、、還有魔法北極熊,嗯,陣法蝸殼,做這個好,拿手一捏,啪啪作響!」劉源看到明快的線條在馬車內生出,正在構建陣法圖案。
「嗯,有點意思,可是,你們遇到了劉源!」虐笑視線在地面遊走。
三百米的裘皮繩在剛才的爆裂中碎了大半,但是,劉源可是服裝設計大師出身,另條裘皮穩住身子,向前一滑,等虛懸與敵人居高臨下的正上方,又一根讓敵人顫抖的絲線形成了。
神念在大地上推擊,敵人確切位置盡收眼底。
「好像我們被發現了!」一名敵人沖旁邊的精神力的傢伙叫道。
「我想應該是,不過,沒什麼關係,我們守住這裡,等組長他們出來,一起衝出去,咱們大風大浪見得多了,這小小的監獄還想困住咱們?」有精神蒙皮的傢伙說,他突然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了絕對的恐懼
猙獰絲線蕩起無邊沙塵,如土龍一般拉著肉眼可見的波紋,在大車下面轟擊而過,車被撕裂為兩半,那個拉車的雄豹四蹄朝上飛在天空,等下落的時候已經不能動彈,摔在地上成了一張豹皮
這個施展精神力的敵人呆立當場,過了三息時間身子突然從中間分開,碎裂的骨骼嘩啦啦灑落
「啊!」旁邊那人顫抖翻滾,這才躲過劉源驚天動地的一擊,不過,劉源的目標可不是他,而是不遠處那個可以佈置陣法的蒙了蝸殼的高手,和遠處在生成血色幕牆的傢伙。
想著蝸牛在腳下碎裂的聲音,劉源嘴角升起憐憫冷笑,啪!那傢伙爆裂成渣接著是那個會魔法的小丑。
「爆!」少年手臂一抖,「一、、、三、、三!」
大地顫抖了,拉扯出一條長百米的狂龍,狂龍過處,一切碎裂成虛無那個血幕牆轟然倒塌,地面上是一具沒了骨骼的屍體
「射穿這個幕牆,這是能量疊加!」雄豹上的守衛還在傻乎乎的放箭,可是,幕牆眼睜睜沒了,就那麼沒了,土龍的延伸力量卻在他們眼中放大,驅動雄豹飛向左右兩邊,但是,還是免不了被震落地上的厄運。
千人的大隊被攔腰為二,分開,再次合攏,劉源的震動延伸也不是常人所能抗衡的。
爬起來的士兵無比向天空中行禮,敬佩眼光火熱視線,口稱「劉源大人!」
試問誰能以二十兩相差一倍多的骨髓力而翱翔天空呢,試問有誰能以二十兩力量一口氣幹掉四個四十兩高手呢?
四十兩完全可以當一名將軍了,一名將軍手下可是萬人隊,整個西監能有幾千呢,換句話說,整個西監都不如劉源的這一次的進攻。
劉源大人!劉源大人!這個聲音在天空迴響。
「四個,還有六個!」劉源在爆破的煙塵中滑翔過去,破損的絲線已經接好,神念穿越虛空,剩下六人的方位清晰可見。
不過,他沒有急著動手,他知道先前的這四個之所以容易擊殺,是因為自己對陣法與精神力量免疫,骸骨幽靈界的力量都是針對骨骼來的,精神力量制約的是心魂脊骨,陣法鎮壓的也是骨骼,有些類似於骨封。
而且,現在六個敵人已經背靠背的翻滾在一起,像個受了驚嚇的刺蝟。
「刺蝟?老子也給你掀翻!」
少年在天空中向下俯衝,穿透虛空一般。
「攔住他!」六人十二隻手同時升上天空,狼爪虎影轟擊劉源。
「六人的力量看他如何抵擋!」他們在心中叫道,眼見攻擊已經接觸到劉源,心中狂笑,這次阻擊他們是事先通過手勢安排好了的,二人主攻,四人攔截,只要在低空將劉源攔阻一息時間,那麼他們就可以將劉源拉在地上。
那麼對方居高臨下的優勢盡去。
可是,他們的眼睛被少年的動作凝滯了,天空中的少年在陷入夾擊的那一剎那,用手中絲線往地上一頓,絲線抖顫成一個彈簧狀態,蹦!劉源不見了,以他們打飛機的眼睛望去,就看到少年直上雲霄二百米,衣衫膨脹,長髮飛舞,一雙不怒自威地眼睛彎成了月牙,有著提醒的憐憫。
「不對,絕對有問題!」六個傢伙神念將周圍遍佈,除了那些敬仰劉源的騎兵在毫不起作用的衝鋒外,一切沒什麼不好,可是惡魔就在身邊潛伏的感覺讓他們心魂不安。
「他又來了!一定留下他!」
他們看見那個殺神完全將絲線收入手中,在做直上直下的重物落體運動,幾乎快到地面,絲線出,一根在地面一點,撐住,滑行,又是一道狂龍。
地表的植物小草,無不化為齏粉,這些東西被席捲了、裹挾了,讓狂龍更加龐大起來。
「流行追電!」「神光錘!」「攻擊!」
六個虛影連成一體,強大的力量迎上劉源。
劉源笑!冷笑!
「爆!」隨著這聲喊,那六個人臉色蒼白,大地在腳下顫抖,「不好!閃開!」六人向四周猛的撞開,撞到大樹,爬上,撞到馬車,快速躍起,在他們的身後是升騰而起的蘑菇雲,轟,泥土衝上百米高空,瑟瑟而落竟然沒有大於指甲的。
進攻的守衛仰望天空的爆炸,嚥了吐沫,話都懶得說了,以憐憫眼光望車隊中的敵人.
監獄長站在監房之上長出一口氣,他本來以為西監完了,整個西監最厲害的就是四十五兩的他,而人家上來就是五十,五十呀,他從來沒有見過人皮組這樣大規模行動,今日見到了,卻以他的西監為目標。「不,他們是以劉源大人為目標!我整個西監也不如人家一個劉源!嗯?他在幹什麼?」
監獄長伸長了脖子,他看到劉源在地面上助跑,手中一根細細的絲線竟然硬化了,硬化成一條三百米的標槍,扛在肩頭抖出前鋒已進爆裂的泥土,後桿還在手中
射!
也許是震動太大了點,也許沒人能接受衣服線能變大標槍的現實,守衛們又是一陣跌落亂滾,帕裡啪啦還在地上滾已經在拍巴掌:話說這人必人得死
但是,他們沒法看到在泥土爆裂的一剎那,劉源預埋在地下的裘皮繩子長了眼睛一般在一個有尖刺皮膚之人身上纏繞,然後爆裂。
他抖動蒙皮,將讓他顫抖的力量隔離開來,可是,身上又是一緊,更強悍的節奏讓他骨痛欲碎,一時間竟然難以崩裂,強大的危機感由遠即近,等他看到劉源冷酷笑容,全身陷入到一種無法解脫的噩夢中,一寸寸塌落在地上,就好像一個女人一次性將衣服曼妙脫落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