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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樓上,陳羽正躺在那張硬木榻上,木樓的門「吱呀」一聲輕輕開了,從門縫中擠進兩個美輪美奐的小美人。
左右看看,見這座小木樓只有公子羽一人,兩人才像兩隻歡快的小鳥飛了進來。
「公子啊,快來,你看這是什麼?」一身白裙的鈴兒呲牙咧嘴的將手中兩大壇宮中釀造的「仙瓊露」咚的一聲放到木樓中央那張大梨木桌子上,揉著酸痛的兩條纖細皓腕;一身如桃花般粉裙的鏇兒在鈴兒後邊,也將手中提著的一隻描金繪彩的大食盒放到桌子上,揭開食盒蓋子,將裡邊的精美小菜和糕點一樣樣取出來,在桌子上擺開,溫柔地笑著看著躺在那張硬木榻上正躺在那裡,腦袋枕著雙手,側身看著兩個小美人的公子羽。
可是當那酒菜令人垂涎欲滴的擋也擋不住的香氣直透進公子羽的鼻子,他再也忍不住,騰地一聲跳下木榻,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桌上的酒菜發起衝鋒。
陳羽來到桌子邊,來不及等鏇兒取出筷子,伸手便抓取菜碟中的小菜喂到嘴裡,然後又拿起糕點大嚼起來。口裡塞得滿滿的,又迫不及待地拍開一壇「仙瓊露」的泥封,雙手端起酒罈子,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氣,酒水撒的滿胸脯都是,也顧不得了。
鏇兒笑著輕輕拍了公子羽的手背一下道:「公子,慢點,看你猴急的。給你筷子。」
陳羽接過筷子,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每一個菜碟子中夾了些菜喂到嘴裡,吃了一氣才擺出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道:
「你們這兩個小妮子,怎知公子我的苦難啊。自從來到這裡,吃的是蘿蔔青菜,喝的是粗糙水酒,嘴裡都已淡出鳥來了。」
鈴兒道:「我們知道公子的苦,原本早些過來看公子的,可是宮中一直忙,大王有嚴令不准來看望你。只好憋著,我們也想公子想得苦呢。」
「是啊,要不是這天氣也漸漸冷了,惠姬娘娘想念公子,這幾日為公子趕做了一件鹿皮襖子,又做了這些酒菜糕點,偷偷放我們出宮,我們還見不到公子呢。」鏇兒說著,從懷中又取出一件純白鹿皮裌襖。
「來,公子,快穿上,看合不合身。」鏇兒已經走到陳羽身邊,要為他穿上這件裌襖。
陳羽見這件裌襖做得真是細緻,伸手在裌襖上摸了摸,柔軟舒適。站起身來,鏇兒為他穿上,兩個小妮子圍著公子轉了好幾圈,只見這鹿皮襖子穿在公子身上,長短合身,豐約合度,真是貼身極了,更襯托的公子瀟灑倜儻。
兩個小妮子都拍起手來道:「惠姬娘娘真是手巧,也未等量公子身子,就做得這般入貼合身。」
陳羽道:「娘娘還好吧。」
鏇兒道:「娘娘身子還好。就是自你走後,那陰姬娘娘時常來找娘娘的一些不是。不過這些娘娘也都忍了。就是想念公子想念的緊,在宮中常常獨自一人流淚。精神不大好。這幾日,天氣漸冷,趕做了這件鹿皮襖子,便催了我們兩個人來。」
陳羽聽了,也是心中一酸。便想起自己在上一世時,母親在夜裡燈下為自己縫補白天玩耍時扯破的褲子的情景。至今母親那不到四十歲便已佝僂的背影,花白的頭髮,在昏黃的燈下為了使針快些,在鬢角輕輕摩擦的一幕,還是清晰地出現在眼前。
如今這個母親雖說是身在宮中,身份高貴,可是天下母親對子女的愛都是相同的。
陳羽想到這裡,不覺眼角有些潮濕。連忙藉著喝酒擦了一下。
陳羽又回到桌邊,摟著鈴兒鏇兒道:「來,你們兩個小妮子也陪我喝幾杯。」
鈴兒笑道:「我們不喝,我們看著公子喝就好。」
「哎,只我公子一人喝有什麼意思。來就陪我喝一點。」陳羽又取出兩個小些的酒碗給她們倒上。鈴兒鏇兒便陪著公子喝起來,不一會兒,兩個小姑娘的雙頰便已飛上紅暈,四隻眼睛都已迷迷離離,癡癡看著公子。
陳羽又問道:「對了,你們是怎麼來的?」鈴兒聽公子問起,便撅起小嘴很委屈的說:
「公子這時才想起問人家。我們兩個三更就起來,偷偷出了宮,怕人看見,雇了一輛馬車。一直走了一整天,傍晚才到這王陵的山腳下。可是這進山的十幾里山路馬車就不能走了。我們兩人只好自己走上來。提著這些東西,累的腰酸腿痛腳脖子都腫了。」
陳羽道:「是嗎?那可苦了我的鈴兒鏇兒兩個美人了。來我給你們看看。」
說著,陳羽伸手便要去捉兩人的秀足。兩人咯咯嬌笑著急忙往後躲。陳羽手快,雙手疾探便將兩人一隻秀足握住,放到自己膝上一看,果然原本渾圓精緻的兩隻腳踝已經腫了。
陳羽輕輕揉捏起來,鏇兒臉更紅了,吃吃笑著要往出抽,被陳羽攥住道:「別動,我給你們揉揉,不然的話,明日起來就不能走路了。」
兩個小姑娘聽了,便不再亂動。陳羽揉捏一陣,果然二人覺得好了許多。陳羽又將二人另外一隻放到自己膝上,又是一陣揉捏。
揉了一陣,陳羽問道:「好些了嗎?」
鏇兒紅紅著臉點點頭,鈴兒卻道:「腳腕倒是好多了,可是腳掌心和腳趾還是痛得厲害。」
陳羽歎了一口氣道:「好吧,誰讓公子我吃了人家嘴軟,欠你們一個人情呢。那我就只好再買些力氣了。」
說完,陳羽便將二人的繡鞋脫掉,露出四隻白嫩玲瓏的玉足來。
陳羽望著這四隻玉足,看得一呆,不由想起自己前世妻子湘洳來。湘洳是軍醫,外科醫生,常常做手術一做就是十幾個小時,下來以後往往就是雙足腫脹疼痛。回到家裡,只要陳羽在,總要讓陳羽為她揉捏。所以陳羽做這些還是駕輕就熟。
可是每次陳羽一握住湘洳纖美秀足,便熱血沸騰,忍不住要品嚐,最後二人便是……
現在陳羽握住鈴兒鏇兒的四隻玉足,揉捏之下,兩個小妮子又是一陣扭動,更是動人,陳羽忍不住便下身一熱,拿東西不覺腫脹,俯下身子在玲瓏玉趾上吮吸起來。
鈴兒鏇兒被他弄得一陣奇癢,咯咯嬌笑著。陳羽一伸手將二人抱起便向床榻走來。
兩個小姑娘伸出四條手臂纏住陳羽脖子,兩人輕喘著道:「公子,公子……」
陳羽此時胸中已是勃勃火燒,將二人放到木榻之上,便開始除衣……
三人一直到第二日將近午時才起身,直到這時,還覺身上隱隱酸痛。
卞和知道昨夜有兩個王城來的小姑娘找公子羽,想是他的婢女,只是將她們引導陳羽小木樓前。平日這公子羽也是自由慣了的,也不來打擾他們。
午時起來以後,三人也餓了,將昨日所剩酒菜吃了一個乾淨。
突然,鈴兒想起一事,道:「公子,你可知道今日是是嗎日子?」
陳羽在這王陵久了,對「日子」這個概念竟也有些模糊,渾不在意道:「什麼日子?」
鈴兒道:「今天是太子重和小昭大婚的日子呢。」
陳羽心中一頓,想起自己探望小昭時,小昭那雋美面龐上寫著的那一臉幸福,不由一歎:「知道他們終究是一對,可是想不到這麼快,今天居然就大婚了。」
鏇兒看著公子羽神傷黯然,暗中捅了捅鈴兒,鈴兒也覺自己嘴快,有些後悔,吐了吐舌頭。陳羽卻笑道:「你們兩個小妮子鼓搗什麼。公子我這樣人才還怕找不下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