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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內功槍法,閭丘左竟然也是大家。
見公子羽選了九鼎煉神訣和槍法「裂天破城矛」,閭丘左做了詳盡的解說與指導。並讓小昭指點公子羽練習槍法。
讓陳羽想不到的是,看似單薄的閭丘小昭,槍法也是高手。閭丘小昭也終於找到了可以做公子羽老師的地方。教導起公子羽來,居然也是板著面孔,一絲不苟。陳羽每看到他故作深沉的樣子,便忍不住想笑。每到這時,公子小昭便橫眉冷對,一番呵斥,端足了老師的架子。
小昭在院中豎了兩根木柱,上邊又橫了一根,就好像是一個足球門,又找了一枚小小錢幣,用細線拴住吊在橫樑上,錢幣輕飄飄的,風吹過來直晃蕩。
小昭背著雙手,瞇著眼睛瞧著公子羽,朝錢幣呶呶嘴道:「要練槍法,第一是要准。現在你就要練准。看到這個錢幣中間的孔了嗎?你要用你手中的長矛矛尖,一槍刺中這個錢的小孔。等你刺中了,再來找我。」
陳羽看著這個錢幣的小孔,促狹的一笑說:「這還不容易?我一槍就可以刺中!」小昭詫異,自己練著一槍,足足練了一年!這小子居然說一槍就可以刺中,心中不信,便冷笑道:「你若一槍刺中,我便拜你為師!」
陳羽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
小昭狠狠心道:「絕不反悔!」
陳羽道:「你看好。」說完手持長槍慢慢走到錢幣前,慢慢舉起長槍,慢慢將槍尖扎進錢幣小孔,「怎麼樣?你該拜師了吧!」
小昭氣得撲哧一聲樂了,道:「你這也叫槍法?看著!」說著從陳羽手中奪過長矛,慢慢走到錢幣以前三丈開外,雙腳一前一後站開,雙手平持長槍,雙眼平視錢幣,氣定神凝,淵渟嶽峙,一派大家風範。
只聽一聲喝,小昭身子一晃閃電般疾衝,一槍刺出,正中錢幣小孔。
小昭得意的將長矛扔給陳羽道:「好好練吧,不許無賴!」陳羽見他這一笑,燦爛無比,就好像女子,不覺一呆。
小昭說完這句話,背負雙手,踱著方步,就這麼老氣橫秋地走了。
小昭走後,陳羽便一槍一槍對著木樑上的錢幣刺起來。連刺幾十下,不要說小孔,連錢幣的邊都挨不著。
鈴兒和鏇兒將一個巨大的食盒放在地下。
鈴兒擦著汗道:「哎喲,可累死我了。公子快來看,都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
陳羽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看著兩個小廝打扮的鈴兒和鏇兒,額頭上還有一層細密的汗珠。陳羽笑道:「你們兩個可來了。可想死我了。」
鏇兒臉紅了,只是吃吃地笑。鈴兒白了公子羽一眼,旋即又嫵媚地一笑道:「公子,恐怕是想著盒子裡的東西吧。」
陳羽一副撞天叫屈的樣子道:「哎喲,這可是冤枉,我真是……哎,這裡是什麼,這麼香。」話音未落就一挽袖子揭起蓋子就把手伸了進去。鈴兒和旋兒看著他那猴急的樣子都笑起來。鏇兒輕快地解開食盒蓋子,將裡面的酒菜和精美點心一樣一樣拿出來,指著道:「快吃吧,公子,這都是惠姬娘娘為你精心準備的。你有快半年沒有回宮了,娘娘每天念叨你,今天實在想的厲害,就做了這些,讓我們兩人送來。」
酒是好酒,陳羽拍開泥封,香氣頓時瀰漫了屋內。陳羽咕咚咕咚連喝了好幾大口,連吃幾口菜,用手掌一抹嘴唇道:「好酒,真香啊,好酒沒有喝到這樣的好酒,吃到這樣好吃的菜了。你們不知道,這裡的酒淡出鳥來,菜每天就是青菜蘿蔔,吃的胃都痛了。」
又連吃帶喝一通,才又忽然問鏇兒道:「你說什麼?都快半年了?」
鏇兒道:「可不是嗎?你看著天氣都熱了。對了,娘娘還給你做了一件單衣,讓你換洗。」說著,又拿出一件衣服。
陳羽道:「真快啊,轉眼都半年了。哎,你們怎麼進來的?」
鈴兒笑道:「這裡雖說看守緊,可也不是大內。有錢還不好使嗎?」
「還是鈴兒聰明。」聽到公子羽誇她,鈴兒居然也臉紅了。
「哎,公子你的手臂怎麼了?」鏇兒忽然驚叫道。一雙軟綿綿的小手撫摸著陳羽腫的和大蘿蔔一樣的手臂。陳羽被摸的癢癢的,笑道:「哎,公子每天都過著非人的生活啊,這都是給那閭丘小昭虐待的。你想,拿著一支幾十斤重的長矛揮舞幾千次,能不這樣嗎?」
「那公子小昭可真是可惡。」鈴兒和鏇兒一人拉著一條公子羽的手臂,看著腫脹的手臂和原本白皙細膩而現在居然粗糙皴裂的手,心痛的落下淚來。
「羽公子怎麼在背後說人壞話。哼,好兩個惹人憐愛的漂亮小廝。」
陳羽抬起頭來,閭丘小昭陰著臉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見小廝打扮的鈴兒和鏇兒道。
陳羽心虛,趕緊笑著介紹道:「這就是閭丘小昭大公子啊。」鈴兒和鏇兒看著如女子般美貌的小昭,張大了嘴合不攏。
公子小昭白了陳羽一眼,冷哼一聲道:「就是油嘴滑舌。父親告訴你,今天要檢查你的成績,快些過去。」說完,轉身走了。
陳羽把鈴兒和鏇兒打發走,換好衣服施施然來到平時練武的寬闊場地。
閭丘左和小昭早已等在那裡。閭丘左居然沒有像平時寬袍博帶,而是換了一身武士打扮,坐在一棵桑葚樹下一塊巨大平整的石頭上。小昭也是一身武士打扮,顯得長身玉立,英姿勃勃。左身側立著一隻七尺多高的長槍,一尺多長的紅色槍纓隨風飄拂。
陳羽來到後,閭丘左道:「羽公子,小昭說你最近槍法進步很快,為師今天真好空閒,你就和小昭過過手,我看看你的成績。」
公子羽施了一禮道:「那是小昭過獎了。不過老師要指點,我就獻醜。」
閭丘左點點頭道:「羽公子不要過謙。你先走一趟槍法我看看吧。」
陳羽答應一聲,在兵刃架上取了一支長矛,將裂天破城矛一式一式演練出來,這裂天破城矛乃是天下至陽至剛的槍法,裂天破城,無堅不摧,只攻不守,以攻為守,頗為符合陳羽的脾性,陳羽一直就信奉只有進攻才是最好的防禦。所以陳羽才一眼相中了他。現在陳羽每日苦練槍法,已有小成。不到三月,已經能夠一槍刺中錢幣小孔,小昭也非常吃驚,即對他的天資吃驚,更驚異於他的刻苦幾乎到了瘋狂的地步。第四個月開始練裂天破城矛,僅僅兩個多月,已經似模似樣,有了二三分火候。
陳羽一趟槍法練完,收了勢,閭丘左不由手捻鬍鬚,點頭頷首道:「不錯不錯,短短半年能有如此成就,實在是令人讚歎。」
公子小昭聽父親對公子羽讚不絕口,撇了撇嘴,輕輕哼了一聲。閭丘左笑道:「昭兒,你不要看不起羽公子來,將槍法練到這種程度,你可是整整練了三年。」
陳羽心中一動對閭丘左道:「老師,我想和小昭師兄對對手。」
閭丘左點點頭道:「也好,只有實戰中才能檢驗出真正的水平」
陳羽長矛平平端起,槍尖對著小昭道:「小昭師兄,請指教。」
小昭頓時感到這個公子哥身上騰起一股無邊的殺氣,心中一凜。這種殺氣曾經在校場之上感受過,這是一種遇強更強,一往無前的殺氣,不論對手是否比自己強大,也都敢於一拼的殺氣。
小昭的槍法說實的要比陳羽高,但他竟然被這股殺氣逼的退了一步。手中長槍一擺,如一條游般直奔陳羽。
二人霎時攪在一處,院子裡煙塵滾滾,人影翻飛。
陳羽的槍法以攻為主,氣勢猛烈,小昭的槍法卻以巧見長,一條長槍居然使得如同繡花針。陳羽功底和小昭差一大截距離,他又不擅長防守,不久就落下風,支支吾吾,捉襟見肘。小昭見狀,要將上次公子羽在校場上從他手中奪得標旗的恥辱扳回來,便加緊攻勢,槍法越舞得如同梨花點點。
陳羽心道,搞不好今天要出醜,得想辦法才行。雙眼一轉,一個壞點子冒出來。一邊連連後退,以驕敵志;果然小昭雖然武藝高強,可是實戰經驗差多了。見陳羽連連後退,一時便得意起來。陳羽瞅準機會,大喝一聲,一招「雙鳳點頭」直點小昭胸前。以小昭武功這一招其實也非難解,可小昭居然亂了手腳,差點被陳羽長矛刺中,跳出圈外,大槍一扔,臉紅紅的,怒視著公子羽。
陳羽笑嘻嘻道:「小昭師兄,你是女子?」
小昭瞪他一眼,氣咻咻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