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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七章 執著追求 文 / 北冥有條魚

    會議一散,楊宇就像逃一般的第一個走出去,顛著步子直接走向總經理辦公室。

    看著如此猥瑣的一個人,我們心裡都憋著一股氣,是不是薛總眼瞎了還是銷售市場沒人了,找這麼個東西來,這是領導嗎?拉出個業務都比他強,完全一個混混兒。

    劉偉既然要離開,現在是無官一身輕,所有的避諱也都拋到了腦後。站起來大手一揮道:「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收拾你們的行頭,咱們一塊兒去吼一嗓子!」

    「好哦!……」一陣七嘴八舌的聲音,然後就是一片噪雜的聲音。

    杜明濤緩緩將資料裝入包中,走過去低頭對劉偉輕輕說:「劉經理,晚上我還有點事兒,要先走一下,聚會就沒時間去了。」

    劉偉抬頭看著他,然後呵呵的笑道:「那你去吧,好好休息!」說著輕拍了一下的杜明濤的肩膀。杜明濤也點點頭匆匆離開。

    「杜明濤,你太不厚道了,這時候你能走嗎?」後邊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杜明濤回頭笑了笑,默不作聲的繼續往外走。

    王鵬也嬉皮笑臉的拉著杜明濤不讓走,「濤哥,一起去唱歌啊!」

    杜明濤見王鵬扯他的衣服,走也走不動,回頭看著王鵬,臉色一變,王鵬正高興的臉倏然間收住了笑容,悻悻的放開手。

    「哼,人家是去約會,你下摻和什麼?」於芳芳看王鵬正呆在哪兒,將他拉回來,撇了一眼杜明濤嘲諷似的說。杜明濤沒說話,也沒有回頭,無所顧忌的提了一下衣服,逕直走出去。

    聽到芳芳這麼說,傻子也知道他去幹什麼,想到下午張琳的拒絕,我的心猝然一痛,整個世界都黯淡了。

    蓉城,最著名的娛樂場所要數兩沙,「浪淘沙」和「流沙河」,下邊是迪廳,上邊是包房,裝飾一律富麗堂皇。外邊也毫不掩飾其好話,霓虹燈光搖擺,直射天空,在夜空中閃動起幾道藍紫色的光柱。

    據說著兩沙都是一個老闆所開,不僅模式相似,而且裝修方式和內部格局也都很像。但是都是一傳再傳,以訛傳訛,誰也不知道內情究竟是什麼。

    一行十多人瘋狂的走進去,引起迪廳不小的轟動。周方旭看到閃爍的燈光,也跑過去和兩個mm瘋狂的跳上一段兒。

    最裡邊是一個高高的橢圓舞台,上邊五六個妖艷的舞女瘋狂搖擺,**的人才和動人的表演無不讓人駐足觀望,甚至幾個女同事也都跟隨者搖晃了起來。

    「蹦巴拉」的音樂讓人走進這個瘋狂的舞池就會有一種隨著音樂舞動的感覺。音樂聲迎合著心臟的跳動節拍產生共振,也讓我們著十多人都在走路的同時跟上節拍崩崩的晃動兩下。

    夜晚,風沙已經平息,只有陣陣清涼的風吹佛,徜徉在大街上的人們也都加厚了衣服。在這個清風徐來的涼爽夜裡,路燈螢火蟲一般點綴著城市的絢爛,讓接到明亮如長龍。主幹道依然車水馬龍,但是城市的角落中,卻似乎換了一個世界,顯得格外清淨,甚至有點冷。

    杜明濤從車子上走下來,將車停靠一旁,雙手從車簍裡拿出一束玫瑰花抱在懷裡,對於這個平時獨來獨往的人來說,從來沒有現在這種感覺,有點期盼又有點激動。他走到張琳住的小區門口,一個保安已經走了過來。

    「嗨~小伙子,幹什麼的?」門衛上前欄著他說。

    杜明濤呵呵一笑道:「張叔,您忘了我了?我是小濤,來看我女朋友的。」

    門衛想了好一陣子,仍然沒有想起來。杜明濤看他抓耳撓腮的樣子,又說,「上次我來,咱們還聊了好長時間呢,我是做士達餅乾的,還說請你喝酒呢,你再想像?」

    「哦,想起來了,呵呵,小伙子真有心吶!」門衛和哈哈一笑,看到杜明濤手中的一捧鮮花,讚歎著說。至於他是不是真的記得杜明濤,這些意義就不大了。

    杜明濤走進去,又回頭問:「張叔,您這兒有衛生間嗎?」

    「後邊就有,」說著朝後邊一指,杜明濤朝裡邊走過去。

    來到衛生間,杜明濤重新理了一下花瓣,然後擰開水龍頭,調小水速,左手抱起花,用右手蘸起水,均勻的播撒在花瓣上。忙碌了一會兒,頭上微微出了汗,他有拿起紙巾細緻的將旁邊多餘的水珠擦掉,然後才將紙團朝垃圾桶一扔,一個拋物線,紙團正好仍進垃圾桶裡。他豁然笑了,對著鏡子呲了呲牙,又整理了一下頭髮,將頭一甩走出去。

    淒冷的夜色,杜明濤徘徊在小院兒裡,不禁裹緊衣服。過了許久,又掏出電話,看著手機上「琳琳」的名字,手指放在「呼出」鍵上卻始終安不下去。

    「琳琳,今天聽說你離職了,我很擔心,這時真的嗎?」杜明濤有些恍惚,不知道說些什麼。

    「嗯,」張琳點了點頭,她現在只想吧自己封閉起來,不想和任何人說話,尤其是不想面對杜明濤。因為想起他,心就會撲通撲通的跳,但是她不知道應不應該接受杜明濤。

    張琳時冷時熱的方式讓杜明濤也有些慌亂,不知道她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只要有哪怕1%的機會,他都要盡力去爭取。不論是愛情還是工作,這都是他一貫的作風,因為不爭取,永遠面對的都是失敗。

    「晚上出去走走吧?」

    「對不起,晚上我有事兒!」

    杜明濤又試著問了一句:「我快到你樓下了,你下來吧!」

    那邊良久,才回道:「我……我現在不在家,你還是回去吧。」

    杜明濤望著張琳的房間,燈光依然明亮,張琳那熟悉的身影在窗戶旁邊徘徊者,隔著窗簾向外望了一眼又合起了窗簾。

    「我知道你在家,我已經來到你樓下了,你下來吧,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杜明濤沒有給張琳說話的機會,繼續說:「以前在公司還能見到你,所以我不想被迫你做你不願做的事情,但是現在你離開了,我見不到你了,所以我想再看你一眼。不管別人怎麼看我,我只想知道你心裡是這麼看待我的。我會在這裡一直等你,直到你下來……」說著,杜明濤堅決的掛斷了電話。

    風,清冷!心,躊躇!

    下邊,杜明濤將雙手都抱緊了花,然後蹲了下來,縮成一團。

    上邊,張琳隔著窗戶看到杜明濤恍惚的身影蹲在院子裡,路旁的樹都搖擺不止,她明白杜明濤的用心良苦,也知道他很冷,但是她依然沒有下去的決心。

    「流沙河」內,火爆異常,時間的流失反而把這裡的氣氛推向了**。

    徐峰和於芳芳兩人在別人的提一下,徐峰一馬當先點了一首「知心愛人」,而於芳芳也是羞澀著臉,在眾人的催促下湊過去。幾曲唱罷,兩人也提前離席,然後周方旭、王鵬和另外一個同時三人唱了一首老哥「笨小孩」。雖然有點五音不全,但是吶喊聲接連不斷,氣氛把現場輝映的格外熱鬧。

    我唱了一首譚詠麟的「水中花」,他們在叫好之餘都說我唱的太傷感,我也並不反駁,只是拿起就,看誰反駁直接和他吹一瓶。重賞之下勇夫多,也許是那幾個人為了烘托氣氛,還真的和我彭了幾瓶。本來我的酒量就不好,但是這地方也不能落下自己的面子,所以還是硬著頭皮一瓶瓶的灌進去。

    我躺在角落裡,聽著他們一個個的演唱,心裡很不是滋味。滿腦子都是下午的事情,昏昏然中,腦子裡全是張琳流淚的面容,如此的憔悴讓我心都碎了,就算是喝醉一百次也忘記不了那種眼神,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我拿起酒喝了兩口,旁邊一人將我手中瓶子奪了過去。我生氣的睜開發紅的雙眼,充斥著血絲的眼中,看到的竟然是劉偉微笑的面龐。我無力的撒開手,一滴淚流過眼角。

    他顯然看出了我的傷心,將我拉起來說:「酒能給你片刻的享受,留下的卻是更長久的痛苦。失戀了?失敗了?放棄了?」

    我望著他,從他的眼神中找不到一點答案。

    我想他應該比我更煩惱,但不明白為什麼還總是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他遞給我一支煙,我伸手叼在嘴裡,深吸了一口,希望煙能夠把心中的不快都擠出來。

    他拍拍我的背說:「張琳的身世很坎坷,你對她瞭解多少?」

    「她什麼總是拒人千里之外?」我迷離的眼神中滿是痛苦。

    他沒有看我,而是長長的吐出一口煙,「以前有一個男孩兒,很優秀,是張琳的大學同學。」我望著他,不知道什麼意思,旁邊依然歌聲響亮,但是這裡卻靜了下來。他沒有看我,繼續說,「他們相戀了五年,感情很深,張琳畢業之後回到浙江,他也放棄了高薪的職業和她一起回去。我是看著張琳長大,她是一個很理性的孩子,如果不是因為喜歡,她絕對不會帶他回去見她的父母。但是她卻往了她的家庭。昏漢是通婚,只有兩個條件,一個是張琳離開家永遠都不回來,第二就是男孩兒放棄他的父母。最後那個男孩兒還是放不下對家庭的眷顧,含著淚水離去。看著他們的心酸,我心裡也很痛苦,但是怎奈世事無情,不是說改就能改變的。」

    我有些震驚,只直到張琳是昏族,卻不知道她還有這樣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她的身世很坎坷,不是能夠說明白的,所以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說罷,開導我一般的又說:「其實杜明濤也是昏族!」

    我又是一驚,酒醒了一半兒。「如果為了我讓你拋棄你的父母,你願意嗎?」這句張琳說過的話又一次在耳畔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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