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璋的尷尬全落入了己方水子等人的眼裡,只見他們強憋硬忍後,終是笑了出來:「哈哈∼哈哈!老九,你的心上人成了我們凝鈺族長的阿哥了,哈哈哈∼!」
「什麼???!!!」獒霸肩上的老九驚訝地險些墜地吐血身亡,這老天爺開的玩笑也太大了——那楚楚可人的美嬌娘怎麼會是個男兒?而且還成了凝鈺妹妹的阿哥,嗯∼還有凝鈺妹妹怎麼成族長了,老族長發生什麼事?一個白天的時間竟然可以發生這麼多事情,這是真的嗎?唉…
嘻笑完自家兄弟的水子等人,原本還想接著開導幾句,見老九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緩緩地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使者阿哥趙璋身上,希望他能作些安慰開導。
「九哥啊!」趙璋喊道,跳下了獒蒙的肩膀,朝老九水申走近了一些,敬拜道:「九哥的救命之恩,趙璋無以為報,九哥若不嫌棄,趙璋給您當個阿弟吧!以後有事請儘管吩咐!」趙璋真誠道完,抱著雙拳俯拜著,紋絲不動,落在月光中的身軀異常偉岸,真漢子!
趙璋的這一拜教失落中的老九水申深受感動,輕拍了下獒霸的肩膀,落在地上,一個箭步把趙璋扶了起來,抱在懷裡:「好兄弟∼!」
「九哥∼!」
「嗯∼!」
倆個漢子似久別的親友一般,緊緊擁抱,久久不能分離。
過了許久許久,眾人才重新奔跑在去往潭瀑的道路上,有說有笑的,不會兒,那如飛虹般的飛瀑進入了眾人的視線。
舊地重遊,讓老九感歎了一聲,這個「夢」好美啊。
「就是這裡,就是這裡,哈哈∼哈哈!」趙璋望著不遠處夢境中出現過的絕壁歡呼道,似瘋了一般往絕壁下跑去,扒開上衣大喊道:「光明普通皆清淨,常樂寂滅無動詛。穿!啊∼∼∼」
隨著趙璋的一聲激動呼喊,一道手臂般粗細的聖潔佛光從裸露的胸膛透出,飛速地無聲無息地穿進了黝黑的絕壁岩石裡。
「大哥,使者他?」老九看著新認的阿弟如此顛狂,對著老大水子疑問著,這使者居然能從胸中穿出如此神奇的光線,那他昨晚的女兒模樣也是真實幻化的嗎?
「噓!走!」水子作了個禁聲的手勢,帶著一行人,繃著雙足,輕聲地朝趙璋走去,只是還沒等他們靠近時,原本死氣沉沉的絕壁似乎活了起來,透出一面帶著流光瀰漫的十丈來高的巨型拱門,在夜色裡,在絕壁上,似湖面的碧波一般,隨著夜風漣漪著。
「大哥,這?」老九驚詫道。
「閉嘴!」水子低聲制止著,眼前的奇景也不是他能解釋的,身後的獒豬一族也是一臉的驚訝,張著大大的毛嘴,涎水落了一地。
只是過了會兒,石壁上的拱門還是沒有要開啟的意思,依舊隨著不時的夜風漣漪著。
「芝麻開門?」
「綠豆開門?」
「紅豆開門?」
「黃豆開門?」
「黑豆開門?」
……
「阿哥開門?」
「阿妹開門?」
……
「佛主開門?」
「……」
「媽的!」試了好幾回「暗號」的趙璋氣得抓起一圓石,朝拱門扔了過去:「啊∼∼給老子開門!」情急之下,這「流氓」什麼招式都敢使出來,只是圓石在接觸拱門的一瞬間並未發出聲響,而是直接沒入了石門後,過了會才聽見「咚…咚…咚…」石仔落地的聲音——這拱門居然是虛像!!!
「呸∼!」「靠∼!」「賤人∼!」流氓璋恨恨地往地上吐了口痰,對著拱門豎起了中指,舉得高高的,過了會才轉身招呼水子他們,準備一起進入拱門,一探究竟。
不會兒,眾人便在拱門前停了下來,趙璋抬起左手,用食指輕輕碰了下門面,感覺竟似插入水中一般,涼涼的卻不濕手:「我先進去啦!」趙璋興奮地道完,抬起左腳便邁了進去,只是腳剛落地時,他整個人似不倒翁般,在拱門間來回來搖晃穿梭著,一副孩童心性:「哈哈∼哈哈∼!進來吧!」
眾人見趙璋如此以身涉險,心中不免又感激一番,緊隨著他的身後一一邁進了拱門裡。只是拱門內亮如白晝,教他們這幫剛從黑夜裡走進來的人好不適應,慌亂中差點推dao了前面停住腳步打量著周圍的趙璋。
「喂,喂,喂,偶是男滴,別一個個全撲過來,偶不玩背背山的,哈哈∼!」趙璋被身後的水子等人一推,幾個踉蹌才止住腳步,回身瞅著他們的狼狽模樣頓時好笑地調侃著:「你們沒事吧!」趙璋緊接著關心地問了句。
「沒事,沒事,只是一時沒適應過來,讓使者見笑了!」水子等人尷尬地理了理衣裳,不好意思地回道著,暗夜裡的這道拱門如此神奇,確是他們今生從未見過,激動之下不免出了點小差錯。
趙璋見眾人無事,開心地搖了搖頭,轉身重新打量起拱門裡的這個亮如白晝的世界。只是這秘室光線不知從何而來,環顧四周卻未發現照明物體。
「好神奇啊!」趙璋摸著清晰可見的石壁紋理,感歎道,正當他要再往前探查一番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把烏黑的長劍,橫在趙璋面前一尺遠的空中,飄動著。
「玄鐵劍!!!」趙璋開心地驚呼道,「老夥計,原來你在這啊!」趙璋感歎完,往前一步便要把劍握在掌中,只是那玄鐵劍似乎有了靈性一般,呼的一下躲過趙璋的手掌,晃動了幾下後,往趙璋身前的秘道裡飛馳了進去。
「喂,別跑,靠,我是你大哥,給我回來!」見玄鐵劍離去,趙璋趕忙奔跑著追了上去,當日這玄鐵劍明明是穿過自己腹腔的,今日卻怎能在此出現,難道真的是佛主下凡了?不對,如果是佛主下凡,昨晚早就應該救我了,怎麼還會讓我到了水月族落,而後又討了個阿妹老婆。這肯定不是佛主的作風。可是這玄鐵劍又怎麼會在這呢?頭疼!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