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你怎麼喜歡上人家的?」說話的正是盤坐在車廂裡的趙家大婦悍蕙兒。
「喜歡蕙兒妹妹貌美如花,嬌艷動人!」躺在車上頭倚蕙兒**的趙璋神魂顛倒地道著,頭下佳人**彈性十足溫暖宜人,更有陣陣幽幽體香飄入鼻中竄入腦內,叫他怎能不色心大動好生享受,「豬臉」伴著馬車晃動在蕙兒**上左右磨蹭著。
「駕∼」車外駕車的馬正通興奮地揮著馬鞭,車內的這對小伉儷一路上你儂我儂讓他這當老泰山的欣喜在懷。
馬正通一旁的趙無似高僧入定般禪坐著,誰能看出這舉止莊嚴的「**師」上車後便幫趙璋倆人關上了車門,恨不得他倆便在這身後車廂裡行敦倫之禮,好叫他早日撿個便宜乾爹當當,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車內的蕙兒聽完趙璋的答覆,「深情款款」地撫摸著他的「豬頭」柔情道:「討厭,還有呢?」
「嗯∼喜歡老婆身材曼妙,玲瓏有致!」趙璋望著上空不遠襦裙突出的兩團隨著馬車顛動的**,吸了吸嘴角之水狠狠嚥下,淫蕩道著。
「就再沒有別的了嗎?」蕙兒這回連「深情款款」都沒了,竟帶著絲絲悍婦味道問著懷裡的豬哥璋,玉手撫完趙璋的束髮停在了上空。
無邊淫蕩思欲中的趙璋怎知此危機情形,狠狠吸了口蕙兒香氣:「還有老婆你好香啊!」
「咚咚咚」又是一場暴栗雨,趙家悍婦馬皖蕙登場了!
此時的趙璋也想「逃命」,怎奈車廂狹小,「豬頭更是被蕙兒右手箍在懷裡,一場暴栗雨下來全落在了瘀腫未散的腦袋瓜子上。這車廂的密閉隔音效果似萬般上乘,前面的馬趙二人竟都未聞得車內這殺豬般的哀嚎……
周瑜打黃蓋,那是黃蓋願意挨的;蕙兒打趙璋,倒是有幾分「強姦」的味道。
嗚呼,悍婦行於世,浪子要低頭!
「承皇后娘娘賞賜,奴才全身經脈顫顫,這神識終是明瞭——奴才這愛的是皇后娘娘的一片癡情真意,縱是歲月流逝,皇后娘娘這份款款深情在奴才心頭腦中時時纏繞,永不消逝!」小奴才趙璋頓了下,仰起頭幸福地望著蕙兒的雙眸堅定地道:「老婆,哇愛立!」
「什麼哇愛立?」剛聽著小情郎旦旦信誓的蕙兒,冷不防被這一句奇言異語氣得又要掄起小手施暴。
「哇.哇.哇∼別打,哇愛立是我愛你的意思!」趙璋委屈地道著。
「壞人…」蕙兒心疼地摸著「栗子」,嬌臉通紅細聲地道:「蕙兒也哇愛立!」
豬哥璋得了這萬般便宜,得意地摟起蕙兒的柳腰,一頭紮在仙女的肚皮上來回翻滾著,嘴裡學著小豬的哄哄聲,逗得蕙兒咯咯直笑起來,忘卻了歲月流逝人易老的煩惱。
「吁!」急駛中的馬車停了下來,立在車前的又是一群黑衣壯漢,只是這回不是義烏幫的,因為那群歹人衣衫褸襤,臉上雖憤憤凶悍,但透著一分道義。
趙璋在車內好不容易哄得老婆舒舒服服,自己才能抓抓摸摸神仙般痛快,剛想湊上噘嘴偷得美人仙吻,怎料這馬車匡的一聲就停下了,搞得毫無戒備的他一個豬吻貼到了車壁上,弄得一旁的蕙兒仙女般咯咯笑起。
「嘎吱∼」趙璋推開了車門,想一看究竟,只見馬前立著幾個拿著卷刃鐵刀的「花臉丐幫子弟」,為首的兩個頭領正互相嘀咕著。趕車架上的趙馬二人看著這幫「奇人」也是滿臉笑意,這幫傢伙是撞花槍尖上了!
「去你大爺的!」趙璋憤怒地跳下了馬車,往前走了去:「這大白天的,你們這幫人是要打劫還是要飯的?」
兩個頭領中年齡稍大的不好意思地站了出來,對著趙璋抱拳道:「山下蘭州是我家,只因元狗來欺壓。一日三餐無著落,這才落草當了寇,車上好漢都下來,乖乖交下買路錢!」
「我倒!」趙璋的下巴瞬間脫臼般掉了下來,捧腹大笑起來,過了會才平靜下來:「啥年代了還當劫匪,好沒前途!拿把卷刃灰頭土臉的,不知道還以為是丐幫子弟,來來來,小爺這有個銅板,你等拿去買了炊餅分了吃吧!」趙璋說完「好心」地往衣裡使勁掏了掏,捏出來個銅板朝匪頭扔了過去。
「鐺∼」卻是那頭領揮起刀把銅板震劈成兩段,正色道:「小兄弟莫要如此羞辱與我等,要不是元狗欺壓的狠,害得弟兄們的妻兒老小好幾日沒吃著食糧,我等也是不屑這攔道打劫的下等勾當!」
匪頭說完,只見他身後的弟兄們也都萬分悲憤,要是太平年間誰出來做這等羞辱祖宗的勾當!
「兄弟,對不住,是小弟無禮了,這有幾張錢鈔還請收下,給兄弟們家裡的老小買些吃穿的!」趙璋說完趕忙從懷裡掏出錢鈔遞了過去,按在那頭領手裡。
那頭領見趙璋如此大義,拉起身邊的小頭領便要給他跪下磕頭。
「使不得,我只是見各位都不是惡人,家中有苦才兼做起這行當。今日要真是惡匪擋道,我便是刀劍相加了!」趙璋扶起兩人好聲道。
「恩公大義,我馮國用跟舍弟馮用勝謹記在心,還請恩公留個貴姓尊名,日後有用得著弟兄的,儘管指使!」年長些的頭領說完便拉著小頭領帶著身後的弟兄們,深深地向趙璋鞠拜了三下,然後正身對著恩人,兩眼透著期待之情。
「小弟姓朱名重八,濠州人氏,今日能識得眾好漢真是三生有幸!」趙璋抱拳回敬了下。
「好!重八兄弟性情直爽,我等家中老小還等著開伙,兄弟們這便離去,對不住了,後會有期!」馮國用抱拳說完轉身,領著弟兄們把撞路石塊移走,頭也不回便離開了。
車上的蕙兒幸福地望著趙璋「偉岸」的背景,滿心歡喜:這壞人正經起來倒也不失幾分道義,日後我便少下些栗子雨吧!
馬前的趙璋哪知自己被蕙兒偷偷減了「刑罰」,轉身摸著頭傻笑地望著車上的三人,哪還能見到剛才的英雄豪氣,氣得蕙兒又是一陣嬌嗔,扭頭便回了車內,真是一片好心會錯意啊!
蕙兒這一舉動把趙璋嚇得連滾帶爬的朝馬車跑了回來,也不顧馬趙二人的哈哈大笑,嗖的一下便衝進了車內,隨手呯的一下把車門關上,弄得馬趙二人又是捧腹大笑。
「老婆,我錯了!」說話的是揪垂著雙耳的趙璋,「我再也不敢私設小金庫了,這回的全給了那幫人,我身上真沒留一文錢了!」趙璋說完趕緊敞開衣裳,使勁晃著袖子證明自己沒編慌。
「你個呆子!」蕙兒玉手指了下趙璋,竟咯咯笑了起來,花枝招展,好生嫵媚動人。「你過來躺下再睡會,一會到了蘭州我再叫你!」這小情郎出了古墓便一路背著自個在崎崛山路間走了好些時候,也沒好好歇著,怎不叫她心疼!
「諾!奴才這便躺下!」趙璋順勢給老婆大人行了個宮禮,起身便躺下,只是雙手又在曼妙玲瓏身體間來回遊走,惹得蕙兒陣陣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