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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九九章 紀錄片 文 / 美斯

    一天殺三個人的情況持續了一周之後,兇手變本加厲,開始一天殺六個人,受害者全是年輕貌美的女子,其中只有一位是妓女,作案手法保持不變。頓時c國陷入到一種巨大的恐慌之中,很多公司的女職員直接放假了。

    大白天太陽明晃晃的,就是看不到一個美女,全躲起來了,連恐龍也自以為是的消失了,老太婆也是結伴而行了。此時的大街之上,美女是沒有了,但是便衣警察到處都是。唐小天一度懷疑他們到底是不是警察,不然怎麼一點便衣的感覺都沒有,連白內障的老太婆也知道他們是便衣啊。

    他們個個拿這個對講機,肆無忌憚地說笑著,好像這樣很好玩。唐小天知道自己錯了,他們肯定是臨時從哪兒找來的民工罷了。靠著這些人怎麼可能震懾到兇手。於是接連二個星期,兇手每天幹掉6個人,最後84個生命就這樣沒了。

    唐小天的老婆老是個個年輕,又貌美如花,夠兇手完成一天的任務,還好她們安全無恙。但是持續二周的一天殺6人的日子過去之後,兇手就從人間蒸發了,再也沒有出來犯過案子。c國人民很高興,都準備舉國歡慶了。

    大家都在猜想,這麼厲害的兇手是不是被外星人抓去了,或者集體被車撞死了,或被水淹死了什麼的,不管怎樣,最艱難的一段日子算是挺過去了。但是唐小天卻突然變得興奮起來了,這說明兇手已經幹完事兒,是該跟他見見面了。

    於是他在青紅幫總部挑了一塊又大又安靜的密室,一個人坐在那兒等著兇手們的出現。沒過多久,近乎1000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唐小天略微掃了他們一眼,簡直就是一群地獄來客,裡面一堆長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性物種。

    站在最前面、離他最近的那個人倒還可以,沒看到什麼一樣。唐小天淡淡地一說,你們就是這幾天連殺過百女人、攪得c國舉國上下人心惶惶的殺手群嗎?人挺多的嘛,具體數目是多少?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說是為了我好?

    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年輕人用公鴨嗓說道,對,我們就是。我們本來一直是跟隨者您的另一面做事的,但是現在他人已經被封到了地心,所以我們以後想跟著你混。利用異能,我們得知了您所在幫派的xing產業發展計劃。

    為了展示跟隨您的誠意,所以我們大大出手,殺了很多妓女。同時為了人民明白,妓女也是一名普通的女人,所以我們隨後又殺了很多普通女人。之所以沒有事先告知您,是因為我們習慣辦妥一切,再來跟您表明,其實我們想跟隨您,因為您跟我跟我們以前的主人是同一人。

    唐小天一笑,幸虧你們知道適可而止,沒有殺光c國所有的美女,真是的,想跟我就直說嘛,何必送上這麼多的死人作為表明誠意的大禮啊。另外,看你們的樣子,是不是個個都會異能啊?

    那個站在最前面的年輕人說,是,主人,這麼說您已經答應我們的請求了?

    唐小天說,答應是答應了,不過我的為人風格跟你們以前的主人不一樣。我不喜歡濫殺無辜,所以以後無論幹什麼都先跟我說一聲。ok?

    那個年輕人異常感激的說,好!主人,那麼我們現在應該去為您幹什麼?

    唐小天一笑,說道,你們覺得什麼好玩就玩去吧,我現在還有正事,就不管你們了,別跟著我。最後,我想問一下,需要你們的時候,我應該怎麼聯繫你們啊?

    那個年輕人說,很簡單,只要主人在心中需要我們,我們就都會出現的。

    唐小天揮了揮手,說道,ok,byebye!說完就消失不見了。無端多了這麼多身手了得的小弟,唐小天的心情,但是心情再好,也得去尼采的片場幹事啊。尼采那邊都開始叫罵了,怎麼還不回來幫忙啊?

    陳彪這時候就忙著組織寫手、記者、名家什麼的拚命動筆桿子,深入剖析發生在c國的這一系列殺人案件,並不斷地向大家暗示,是時候關心一下妓女了,是時候提升一下她們的社會地位了,不然只怕最後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哦。

    沒過多久,尼采的第一波紀錄片完成了,片子講述的是一個靠擺地攤養活自己的人的故事。此人是一個背井離鄉、打光棍的六十歲老人,走到哪兒,地攤就擺到哪兒,走到哪兒,晚上就打開隨身的鋪蓋睡在哪兒。

    唐小天在他身上看不到生存的意義,只有為了活下去而無端地顛簸。而老人自己也說,為什麼活著就一定要有意義?為什麼就不能像畜生一樣活下去?人跟畜生差別很大嗎?

    唐小天沉默了,如果是他,每天經受著風吹雨打,遭人冷眼,受人歧視,即使是冬天,也只能捲著破棉被睡在大街上,況且一點活下去的盼頭都沒有,他肯定會去自殺。唐小天和尼采就這樣跟著他生活了一段時間,拍攝了一段時間,並剪接成影像,以紀錄片的形式表現了出來。

    紀錄片播出後立刻在c國引起了強烈的反響,但是尼采和唐小天並沒有多少時間理會這些,轉身就投入了第二部紀錄片的拍攝,拍攝對象是一個農村出來的算命師傅。與此同時,陳彪正在四處召集文字高手或者名家,試圖將提升妓女社會地位發展成c國的年度話題,同時還投入巨資支持相關題材影視作品的製作與播出。

    而根據謝元收集到的情報顯示,c國目前有不少政府高官極力反對將xing產業合法化。原因很簡單,他們是以衛道士自居的人,總是一副恨不得像妓女這樣的人立刻去死,或者被消滅乾淨。通常一個人對某樣東西比普通人更敏感,只能說明這個人心裡有鬼,他很瞭解這個這個東西。

    事實正是如此,反對xing產業合法化的政府高官中大部分私生活都異常糜爛。他們喜歡以道德高士自居,只是因為虛心,害怕被別人發現他其實是一個很沒有道德的人。但是也有一些類外,比如說一位位高權重的五十歲官員,他恨妓女,恨不得她們一個個死掉,只是因為從小在他的觀念中,妓女就是一種不該存在的東西。

    不管怎樣,對付他們應該不難,因為任何人身上都有弱點,只要收集到了這些弱點,他們就很容易搞定了。

    唐小天沒有參與尼采第二個紀錄片的拍攝,就趕回青紅幫總部跟秦溪一起研究開發無數的異能腦組織了。他突然多了一千個異能小弟,研究課題數量自然猛增數倍。還好這些人都比較老實,也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的生活方式,根本就不會滋擾到唐小天和青紅幫的其他人。

    事實上,這一千個人還一直掌管著唐小天陰暗面留下來的巨額財富,其中包括遍佈全球的豪宅,所以唐小天完全不用為這些人的生計和娛樂擔心。基本上他不想見這些人,這些人就會躲在地球的哪個角落裡自娛自樂著,別提有多聽話了。

    這個時候,唐小天發明了一個很有意思的藥丸,他叫它變身丸。一般人服下之後沒有什麼反應,但是等到藥效結束之後,服藥之人會不記得之前藥效發作期間遇到的任何人的身體特徵。相反,作為替代,這個人會根據自己的個人癖好,給在藥效發生期間遇到的任何人賦予一個根本不在現實生活中存在的身體特徵。

    比如他在藥效發作期間,遇到一個長相甜美、合他心意的美女,等到藥效結束之後,他腦中那個美女的長相會跟他實際遇到的完全不一樣,他記得的只是一個根據個人喜好如審美觀構造出來的完全不存在的美女。而且這個過程他本人還根本不知道。

    也就是說,他以為自己曾經遇到了一位腦中憑空構造出來的美女。當那位真實美女出現在他的眼前時,他毫無印象,不覺得在藥效發生期間兩人見過面。

    唐小天之所以突然發明這種功能聽起來有點莫名奇妙的藥丸,乃是為了滿足青紅幫xing產業中一個很大的分支---兼職小姐的需求。她們在外面大多有一份正當的工作,做兼職是一時迫於經濟壓力什麼的。所以她們不希望接待的客人記住她們,在外面的世界中再接觸她們,甚至威脅敲詐勒索她們,所以這些兼職小姐一直希望客人對她們沒有什麼印象,或者根本沒有辦法聯繫她們。

    做兼職小姐,通常存在兩個問題。第一個就是怕遇到熟人,尷尬,所以每次兼職小姐接待客人之間,青紅幫都會讓她們先對客人的基本資料過一下目,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她們才會去接待客人。

    第二個問題就是兼職小姐接待完了客人,客人出去之後,竟然意外碰到了有著一份正當工作的兼職小姐。這個時候,客人通常容易出現要挾行為,說什麼不跟他發生性關係就說出去她的兼職秘密,讓整個世界的人都知道,那時候兼職小姐恐怕哭都來不及。

    由第二個問題延伸出來的問題也很多,比如說客人對某位兼職小姐始終是念念不忘,動不動就在生活中提起這麼個人,結果一傳十,十傳百,客人對她身體特徵的描述意外流到了熟悉她或者認識她的人耳中。如果再經過偷偷地確認,兼職小姐的秘密又要洩露了。

    正是由於上面種種問題的存在,所以兼職小姐的市場空間總是打不開,雖然陳彪預測這個兼職小姐的潛在市場空間可能大得驚人,大到可以抵得住全職小姐的半壁江山,甚至更多。最主要的問題是,兼職小姐有著全職小姐無可替代的優勢。

    因為全職小姐就是坐在店裡等你的女人,或者你坐在哪裡要召喚過來的女人。但兼職小姐卻是隨時有可能與你在大街上擦肩而過的人,她們與你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她們的精氣神是那些全職小姐完全不能比的。

    很簡答的一個比方,你是喜歡隔壁的小妹妹多一點,還是喜歡常駐夜總會的小妹妹多一點?所以,兼職的平均價位都要高出不少。而且兼職的貨源非常充足,不管客人需要什麼的小姐,幾乎都可以找得到。

    現在唐小天發明了解決束縛兼職市場空間的藥丸,不用說,兼職市場很快就要迎來一個大爆發啦。不過賺錢歸賺錢,青紅幫還是會遵守一些基本的做人道德的,比如絕不接受未成年少女前來兼職,不管客人提供什麼樣的價位,也堅決不提供給他們這樣的兼職者,堅決不提供。

    陳彪聽說唐小天立刻腦科學成功突破了兼職市場的發展瓶頸,異常開心,並當即開始向市面上做全面的推廣。剛開始大家還不行,說有沒有那麼神奇啊,一粒簡單的小藥丸居然就能改變人的短期記憶。

    這個時候唯一的辦法就是免費發放一點出去,讓他們親身試驗一下,然後提取出口碑,再大肆宣傳推廣。話說一項巨大的創新在推出初期都會反響平平,然後在某一刻突然大受歡迎,出現爆炸式增長,各項數據幾乎都是呈直線上升。

    不久,青紅幫的兼職小姐市場就迎來了爆炸式增長,市場空間一夜之間擴展了幾百倍,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於是有那麼一天,陳彪包了一個紅包給唐小天,並笑嘻嘻地說道,為了表彰你對青紅幫兼職市場做出的巨大突破性貢獻,我決定發個紅包給你,裡面有一張銀行卡,卡裡面有一筆不錯的獎金。

    唐小天樂了,說道,喲,跟你混了這麼久,第一次給我發紅包啊,以前都是年終分紅什麼的,這回發了多少獎金給我?

    陳彪淡淡地說,1億英鎊。

    唐小天一愣,說道,夠意思。

    這樣陳彪一面宣傳推廣那顆神奇的藥丸,一面繼續為妓女的合法化宣傳造勢。唐小天則暫時放下手頭的研究工作,全身心投入到尼采邊緣人生紀錄片系列的第三部---也是最後一部,關於妓女題材的拍攝當中去了。

    這部是重頭戲啊,也是青紅幫的目的之所在,所以唐小天得一天到晚盯著,以使最後出來的影片充分符合宣傳計劃需求。故事的對象是一個37歲的、人老珠黃的小姐。她小時候家境不錯,在嬌生慣養中長大。

    十四歲的時候,她正處於青春期最叛逆的階段,老是跟家裡面的人吵架,最後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了。她稀里糊塗地坐上長途客車,到了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城市。剛開始幾天還行,後來錢用光了,手機什麼的也弄丟了,還迷路了,於是一個人在黑暗的大街上四處亂竄。

    最後她爬到了一個高速公路上,由於幾天沒有吃飯,餓得兩眼發花,就一頭栽倒在了高速路面上。她很幸運,沒有被來來往往的車子壓倒,反而被一個看起來異常淳樸的大叔救了。

    大叔開著一輛破舊的大卡車,看到她那副可憐樣,就把車上的麵包、泡麵、水什麼的全給她了,然後大叔看到她挺困的,就停下車,讓她從駕駛座上下來,到卡車後面車廂裡面好好睡一覺。離家出走的她第一次在外面遇到這麼好的一個人,別提有高興了,一個勁地說謝謝說個沒完。

    要知道她以前在家裡脾氣別提有多臭啊,讓她說聲謝謝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在她看來,別人對她好,那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不是嗎?經過這回離家出走,她才突然明白,原來爸媽爺爺奶奶對她是這麼好。

    她邊啃著麵包,邊喝著水,邊想,嗯,等讓大叔把自己送回去了,一定要好好地跟家裡人道個歉,從此做個乖孩子。她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哭起來了,不停地說現在要是在家裡就好了。然後可能是太累了,沒過多久,她就躺在車廂中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突然被驚醒了。她發現那位好心的大叔正兩眼放光的坐在她的腿上,用力地扒開她上身的衣服,邊扒邊笑。她嚇得哭了起來,然後又大聲喊救命,還拚命地掙扎。誰知大叔竟然說,你再怎麼叫也沒有,我已經把車開下了高速,現在這個地方白天都沒有人來,更別說晚上了,你就老老實實地讓我爽一把吧。

    她絕望了,沒有再哭,也沒有再叫,也沒有掙扎,只是看著大叔撕碎了自己的上衣,然後又喘著粗氣扒下了她的褲子,撕開了她的nei褲,之後就是急不可耐地去脫自己的衣服。

    在大叔重重地喘息中,她暈了過去。醒來時,她發現腿邊多了一攤血。但是她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直起身,穿好了衣服,然後捂著火燒火燎的下面,每走一步就要痛一次的下面,下了卡車,順著顛簸不停的小路消失在了夜色中。

    而她的身體還一直在滴血。在那個黑暗的夜晚,那一滴滴從她下面流出的血液成了她唯一的伴侶。她知道,等到那些血停止滴落的時候,她的心也該死了。她就是這樣走上當小姐的道路的。

    現在她的家人拋棄了她,曾經有一個男人不考慮她一切遭遇地喜歡著她,並要她嫁給他。但是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人家,就總是拿著一根很粗的大木棒打他,趕走他,並大聲呵斥著,你個流氓,以後別再來纏著我,我對你沒興趣。

    然後等到那個男人一轉身離開,她也一轉身,眼淚卻是再也止不住流了下來。現在她37歲了,人老珠黃,也沒有多少積蓄,也沒有什麼朋友,生活也沒有什麼盼頭。當尼採用手提攝像機對著她的時候,她突然忍不住淚如雨下地說道,我很寂寞,你知道嗎?

    然後就倒在床上哭了起來。站在一邊的唐小天再也看不下去了,含著淚走出了房間,心情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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