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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 讀心術 文 / 美斯

    今天像昨天一樣,又將沒有感覺地過完。唐小天,男,27歲,無權無勢,無錢無時間。悲劇的是,長的也不怎麼樣,基本上就是上一秒看了、下一秒想不起來的那種。更悲劇的是,他也沒才,現正在c國南方的一個不知名二線城市、的一個不知名小公司裡,當了個沒人願意鳥的小職員。

    然而,今天又不同於昨天。早上一進辦公室,唐小天就被領導叫去一頓臭罵,說他最近主導的產品線用戶數一落千丈,隨即被炒了魷魚。當時他大腦一片空白,胡亂辦了離職手續,再整理了一下東西,然後就在同事的指指點點、冷嘲熱諷中發瘋一樣地逃開了。

    出了公司,唐小天卻不知道該往哪兒走。回家?那只不過是個什麼都沒有的破出租屋。回爸媽哪兒?他不是一個受傷了就往家裡跑的人,似乎他更喜歡帶給家裡人喜訊,而不是不好的東西。人們是在分享悲痛的時候加深認識的,因為悲痛能夠釋放人柔弱的一面,而這一面也往往是真實的一面。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已經跟爸媽有代溝了。

    自從大學畢業後,他已經換了四份工作,每次都是被炒,他從來都不把真實原因告訴爸媽,總是說自己不喜歡啦、不喜歡啦。而真實原因呢?他活得很迷茫、很無奈,好像成功從來都跟他沒多大關係,無論他怎麼努力也不行。

    他似乎是一個自私的人,想按照自己的意願生存。但是他似乎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所以時時刻刻,他總活得很彆扭,感覺自己在按照別人的意願虛耗生命。就是在這種矛盾中,他混混沌沌地走過了生命最寶貴的頭二十幾年,卻始終一無所得。是誰造成了這一切?讓一個鮮活的生命悄悄地支離破碎,找不到希望的出口。

    唐小天回頭一想,從出生、上小學、中學、高中、大學和工作,他狠狠地想,也沒想出幾個得意的時刻,即使偶然會出些彩,卻連他自己也很不好意思去想兩次,因為實在是沒什麼。他的過去,彷彿只填充著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和有憂有慮的失敗記憶。

    有時候,他甚至想自己是不是注定要以一種悲劇的形式存在著人類進化的旅程之中。因為在任何一個時代,無論它發達與否,多發達,多落後,總有一批人要被無情地犧牲掉。就像他前不久看的一部紀實類電影,說的是有一個國家的政府在一百多年前為了籌集發展資本zhu義的原始金,竟然強行將本國大批女人賣到海外當妓女,賺取外匯。

    後來,這些妓女倒是盡職盡責地完成了人物,用大量外匯滿足了政府的需求,卻多數客死異鄉,而她們死後墳頭的朝向都是背對著自己的祖國,以示憤怒。其中活下來並回到祖國的女人們更慘,她們不僅老了,而且幾乎一無所有,同時還被自己的國家和親人拋棄了。

    因為沒有人願意接納她們,他們的所作所為已經跟政府推崇的、親人們認同的、熱火朝天的純潔資本zhu義大生產文化相左了。她們應該遠遠地死在他國,而不是回來讓大家都難堪。也許這就是文明必須付出的代價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唐小天一個人在雨中走著,衣服已經全被淋濕,然而他卻一點也不知道。他的腦袋一片混亂,一大堆的疑問和憤怒在那兒橫衝直撞。它們就像是被壓抑多年的精靈,正異常興奮地聒噪著。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每次我總是落到這個下場?為什麼總是活該我倒霉?為什麼上天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最後一無所有的總是我?為什麼總是我看到別人志得意滿,然後躲到角落裡哭?為什麼……

    無數的問題和憤怒衝擊著唐小天的頭部。他感覺頭快要裂開了,於是就用雙手使勁地抓著頭髮往外扯,好讓它好受一點。無奈頭還是越來越痛,痛得他連雙眼都快睜不開了。終於,混著雨水和淚水,他猛地揚起頭,對著天空大叫一聲:「為什麼?」然後就暈過去了。

    當他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完好無損地躺在一張舊式的病床上。這種床單也就他高中時代小地方的小診所才會用,因為被單明顯發黃了,味兒比較重,而且尺寸也不夠,搞得人躺在上面都不敢動彈,怕掉下來,更怕粘上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不過還好,頭卻是一點也不痛了,衣服?衣服也是幹幹的,但是卻變了,變成了唐小天曾經的高中校服,怎麼回事?唐小天仔細地摸了一下衣領,一種很真切的感覺,不像是在做夢。

    於是他一抬眼,看到一個很稚氣的高中生正對著自己傻笑。那高中生看起來很眼熟,但見他說:「唐哥,你也太遜了吧?這才32度的天,你就中暑了,還tmd一暈就是一上午,哥們兒,有你的!你什麼虛得跟個南方小姑娘似地?難道?」

    唐小天有點費力地抬抬右手,指了指他,同時有點困惑地說:「你是?」

    但見那高中生忽地竄到唐小天臉前,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然後說:「我暈!不是吧?腦袋燒壞了?連我都認不出來,真是欲哭無淚。」

    誰知唐小天竟然立刻身子一軟,再度暈過去了。迷迷糊糊中,他在想:「那個高中生不是以前的高一同學謝元嗎?難道我胡亂在大雨中叫了幾聲,就重生回到高一了?不是吧?」

    這時他聽到周圍有很多人在說話。班主任許老師說:「謝元,你怎麼搞的?唐小天中暑了,你還拍他腦袋,這下好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醒過來了。你留下來陪他,其他人上課去。」

    謝元很無辜地說:「我暈死啊,我怎麼知道唐哥今天怎麼這麼脆弱啊。命苦啊。不上課,爽,幸虧哥隨身帶了遊戲機,先玩兩把再說,等唐哥醒了打對攻。」

    然後唐小天又聽到謝元在說:「左邊,左邊,左邊,我靠,tmd!什麼破機子,居然關鍵時刻按鍵俺不懂,還花了老子一千多塊呢。奶奶個熊。」

    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唐小天就不停地聽到謝元在那兒嘮叨遊戲的事,吵得他完全不想再睡覺了。於是他就直接喊了一句:「謝元,你能安靜點不?」

    謝元立刻露出了一副無辜相,說:「老大,我沒說話啊,一直在玩遊戲呢。」

    但是沒隔一秒鐘,唐小天又聽見謝元在說:「我靠,這麼快就醒了,剛才拍輕了。」

    唐小天怒道:」你還嫌拍輕了是嗎?你乾脆拍死我算了。」

    謝元震驚了,心想:「他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唐小天也震驚了,因為他明明聽到謝元在說話,卻發現他嘴唇根本沒動過,也不像是腹語什麼的。他不由得有些神情恍惚,心想:「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在重生啊,如果是重生,又算是怎麼回事?重生了,並且得到了讀心術嗎?試試再說!」

    但見唐小天忽然把頭湊到謝元面前,怪怪地問:「你,你小子,還是個處男吧?」

    謝元嚇得直接往後一跳,看了他半天才鎮定地說:「神經?問這個幹嘛?我還沒有問你是不是處男呢。」

    唐小天立刻就陰險地笑了,因為謝元嘴唇並沒動,但他卻聽到謝元心裡在說:「靠!怎麼能告訴你,哥我還是個處男呢!這以後還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讀心術,鑒定完畢!

    唐小天很高興,感到真是不枉重生這一回啊,於是便興奮地從床上跳下來,把謝元往手邊一拉,得意地說:「我好了,走啦!去上課啦,遊戲有這麼好玩嗎?我說你再這麼玩下去,高考鐵定掛掉,你信不?」

    謝元看著他,露出鄙夷的表情,漫不經心地說:「切!才高一,你就像某些變態好學生關心起高考來了?裝,繼續裝!我掛了,不是還有你陪著嗎?我看你估計也要掛了。要知道你雖然不怎麼打遊戲,可是,可是,你懂的。」

    謝元,可以說是唐小天那時候最好的哥們。兩人上的同一個初中、同一個高中,每次還能分到同一個班級、同一個寢室,太熟了。所以兩個傢伙在一起,著實是幹了不少壞事。這年頭幹壞事最容易加強友誼了。幹好事?那就跟分錢一樣,只要有得分,跟誰一起分都一樣。

    初中時,他們常常一起半夜翻牆去學校外面網吧玩,然後玩到兩眼發麻,兩手發麻,鼻子還被網吧裡面極重的煙味兒熏壞掉的時候,才知道回學校宿舍。只不過後來一個同學翻牆時腦袋不小心砸到牆外的岩石上,結果血就悄無聲息地流了一個冬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人發現。

    哎,那會兒把謝元和唐小天嚇得,硬生生憋著做了幾個月的好學生。因為唐小天是個多愁善感之人,相當怕藏在黑暗中隨時準備偷襲他的、莫須有的鬼怪。為此他還被無數同學玩弄過,比如他因為一個同學的惡作劇,導致後來一看到扭動的蛇,尤其是皮膚偏黑的蛇,就全身毛髮直豎。

    唐小天和謝元在中考前一月的時候,還是同桌,前一個星期就不是了,因為兩個傢伙一直不思進取,竟然在上課時偷偷下圍棋。有一次越下越起勁,謝元進入了傳說中的忘我、癲狂境界,竟然在課堂上跟唐小天吵起來了,還很不爽地掀翻了小棋桌,這帶來的後果可想而知。

    而現在,唐小天重生到了高一,第一個遇到的又是他,不能不說兩人真的是鐵打的好哥們啊,怎麼分也分不開!可惜,謝元腦子雖極好,高中時卻太貪玩了,以至於耽誤了學業,結果高考考得爛得不能再爛,尤其是英語,竟然只有二十幾分。後來他乾脆不上大學了,聽人說當兵去了,也有人說做生意去了。

    反正,有一天唐小天突然發現,謝元從自己的身邊消失了,怎麼聯繫也聯繫不少。現在唐小天重生了,他當然要爭取改變這一切。但命運真的這麼好改變嗎?也許只有多年之後,擁有了巨無霸能量的唐小天才會明白。

    一回到人多嘴雜的地方,唐小天就有點暈,因為他有讀心術,所以什麼亂七八糟的心裡話都往他耳朵裡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甜言蜜語、惡毒的猜忌、稍微的走神,等等等等。於是他只好使勁地摀住耳朵,匆匆地離開人群,跑向教室。

    在快到教室時,唐小天在自己旁邊的一個教室窗前停了下來。因為他朝思暮想的初中校花現在就跟他在同一個高中,並且正坐在旁邊的教室中。每次經過的時候,他都忍不住想瞄兩眼,但是看到了人家,卻變得跟個啞巴似地。

    這時他朝裡面看了看,幾秒鐘後就搜索到了她,正坐在教室後三排中間呢。她叫趙紫欣,長相是很清純很清純的那種,閃亮的黑眼睛和粉嫩的白皮膚,黑白異常分明的那種,有一種很古典的美感。實際上謝元有問過唐小天,他到底喜歡趙紫欣哪個地方,難道喜歡她只是因為她是一個美女嗎,之類的話。

    唐小天當時就愣住了,給不出答案,只能花癡地複習電影經典爛俗台詞,就是什麼喜歡她沒道理啊,就是喜歡啊,單純地喜歡啊。反正謝元聽了就一直在笑,還偷偷地告訴給了幾個同學,搞得唐小天很鬱悶。

    那個時候,唐小天真的是個fa春的純情少男,什麼也不知道。當然他那時候喜歡趙紫欣,更多的是因為她的xing吸引力。不過當兩人之間經過幾番坎坷,幾番折騰之後,也許唐小天才真正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喜歡趙紫欣。

    重生前他最後一次看到她,趙紫欣清純之中多了一份成熟,顯得更加嫵媚,但是那時她正異常甜蜜地依靠在一個男人身邊,並興奮地告訴唐小天她準備嫁人了。唐小天淡淡地一笑,禮貌性地恭喜了一下他們。其實他早就跟她沒有什麼聯繫了,因為兩人已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在唐小天苦命掙扎討生活的小白領日子裡,趙紫欣跟著爸爸、跟著未婚夫已經悄悄地融入了當時所謂的上流社會。他們徹底沒有交集了。不過唐小天還是能時不時地從報紙上看到她,而且那些關於她的報道都絕對正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同時他還不免多愁善感地調侃道:「其實我們之間只隔了一張紙。」

    現在唐小天再次見到昨日青澀的她,不免有些唏噓。唐小天肯定死也想不到,重生將迅速暴風雨般地改變一切,比如不用太久,他就不再像現在這麼羞澀了。而那時,青澀依舊的趙紫欣卻已悄然離開。直到多年後,兩人再次重逢,反倒是唐小天更顯青澀了。正好是一個輪迴。

    這個時候,謝元催唐小天,說什麼別發情了,走啦走啦。兩人一走到教室門口,就看到謝元立正,然後報告說:「報告英語老師,中暑的唐小天同學已經醒了,我和他現在回來上課了。」

    全班馬上就笑開了。唐小天又有點暈了,腦袋都快炸開了,一堆內心話,什麼這小子太見鬼了、什麼賺了,一上午不用上課,以後有機會也裝裝、什麼天氣有這麼熱嗎……

    聲音太多了,而且沒完沒了,唐小天有點撐不住了,他大叫一聲:「我不想聽了!」

    嘿,靈了,真的一點聲音都沒有了,但是卻發現大家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於是他連忙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還沒有緩過來!」於是全班又笑開了。

    唐小天暗喜:「原來讀心術是可以隨便控制的,爽。好,現在試一下只聽謝元在想什麼。」

    然後他真的聽到謝元內心在想:「哎呦,忘了吃午飯了,好餓啊!」

    再試一下旁邊的王林在想什麼,誰知王林居然在想:「毛*片用英語怎麼說?」

    唐小天無語了,轉過頭狠狠地鄙視了一下王林,搞得王林頓時感到有點莫名其妙。

    然後唐小天又試了一下,看能不能聽到隔壁校花在想什麼。隨後,他不免有點憂鬱地想:「哎,什麼都沒有,看來只能聽可以看到的人的心裡話了。好,再試一下看能不能像搜索引擎那樣根據要求刪選接收到的內心話。」

    於是他試著只接收跟自己和自己朋友有關的信息。不過立刻就大事不妙了,因為他聽到英語老師在想:「唐小天在幹什麼呢?魂不守舍的,點他起來回答問題。」

    悲劇了,唐小天知道,自己高一時英語超爛的,就沒有及格幾次,過了70就要燒香拜佛了。

    英語老師提問了:「唐小天,你起來回答一下,這第15題應該填什麼單詞?」

    唐小天心理暗暗叫苦道:「我暈,第15題我連基本意思都看不懂。」

    突然他靈機一動,想到自己不是有讀心術嗎?於是他說:「老師,你覺得應該填什麼?」

    英語老師立馬鬱悶了,有點生氣地看著他說:「什麼?你問我應該填什麼?」同時班上立馬又笑聲一片了。尤其是謝元,趁著混亂狠狠地用書飛砸了他一下,然後跟其他人一樣,笑得很猖狂。

    但是,唐小天的臉上卻閃過了一絲詭秘的笑容,因為他聽到了英語老師心裡在想:「哎,填secret呀,這麼簡單都不知道,可怎麼辦呢?」

    唐小天一聽到答案,立馬信心十足地喊道:「老師,我想起來了,填secret。」

    英語老師愣了一下,心想這小子怎麼突然就開竅了。於是有點疑惑地說:「對了,坐下。「

    唐小天則甜滋滋地想道:「讀心術真是個好東西啊,該用來幹點什麼呢?竊玉偷香什麼的肯定能派上用場。至少以後自己暗戀哪個美女,就不用一天到晚擔心著那個美女到底喜不喜歡自己。

    嘿嘿,用讀心術一偷聽,就搞定了。要是兩情相悅,那肯定不耽誤工夫,直接一來二往,**。要是只是單相思苦戀,就不用猶豫著拖拖拉拉了,珍惜美好青春啊,速度換獵物。」

    突然他感覺自己有點性衝動,因為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若有若無的女*人香。有些女人的體*香很難聞,像殺蟲劑似的;有些女人的體*香濃郁芬芳,像玫瑰花香,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天然的還是香水的氣味;有些女人的體*香比較清新淡雅,不管是不是香水造成的,至少說明她沒有用濃香水,這就足夠說明這個女人的精神氣質了。

    有那麼一天,唐小天突然掌握了一種神奇的能量。他可以看到所有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在她們身體表面氤氳著,就像一團正在燃燒的雲。他還可以看到飄散到空氣中的越來越稀薄的體香,像游絲一般浮動著。那時,有著比狗鼻子還要靈敏鼻子的他,再回想現在,會不會淡淡地一笑?

    唐小天是個淡淡派。他微微側頭用餘光瞄了一下,心想:「不好,這氣味果然是來自英語老師的。」她已經快走到唐小天身邊了。唐小天立馬開始裝傻充愣,翻英語書裝作看得很認真的樣子。

    英語老師在唐小天左邊停了下來,俯下身,把臉側向他說:「唐小天,你在幹嘛?」

    唐小天頓時感覺鼻子裡充滿了英語老師的體*香,人開始有點飄忽的感覺,臉也發燙了。他默默地對自己說:「忍住忍住,千萬不要臉紅。」然後就不好意思地抬起頭,卻擺得端端正正的,不敢看英語老師,假裝鎮靜地回答:「老師,我在看閱讀理解。」

    英語老師立馬笑道:「你沒發現書拿倒了啊?你喜歡這樣看書?」

    唐小天囧了,低頭一看,暈,書拿反了半天。他趕緊拿正了,繼續裝模作樣地看起來。直到英語老師走開了,唐小天才鬆了一口氣。純情少男真的受不了女*人*香。

    英語老師姓徐,叫徐詩,絕對是班上所有男生的夢中情人啊。她教高一的時候,剛剛結婚,但卻完全是一副青春美少女的外表,說話非常可愛,待人也很誠懇,在學校人氣超高的。

    毫無疑問,上語文課可以不認真,上數學課可以不認真,上物理課可以不認真,上任何課可以不認真,但是上英語課想不認真都不行啊。當時唐小天班上英語平均成績次次年級第一,必須的。

    那時他恨不得天天上英語課,節節上英語課,每分每秒都可以在學校看到英語老師。直到不久後的一天,他才發現,學校並不屬於他,而那個可愛的英語老師也已不再教他們。

    換上來的是一個惡男,這個惡男不但人品差,而且還不會教課。每次班裡考差了,他除了第一名不罵外,其他個個要罵個遍。那個時候,神通廣大的唐小天憤憤不平地替大家調戲了一下這個惡男,卻不想因此竟意外捲入了一場科學紛爭當中,最終還折騰出了一連竄的事情。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唐小天現在自然是沒心情看什麼英語書了。他已經想到利用讀心術要做的頭等大事了,那就是泡隔壁的校花趙紫欣。趙紫欣初中時由於長相過於出眾,屢屢遭遇險情,老是有社會上的小混混跑到學校裡泡她。

    有的小混混還算老實,只是衝到學校裡、教師中,用個小相機瘋狂抓拍她,那股熱情勝過狗仔隊跟拍大明星。有的小混混就生猛了,一上來就直接對她又摟又抱又伸嘴的。不過趙紫欣老爸有先見之明,關鍵時刻總有一些被他囑托的人挺身而出,化解險情。

    唐小天一直在琢磨,自己家離趙紫欣家那麼近,小時候還常去她家玩,怎麼趙紫欣的老爸從來不囑托他英雄救美一下、捨身護航一下呢?不過現實點解了他,因為他太瘦弱了,打架顯然不在行。

    總之,趙紫欣這位大美女一路走來可謂驚心動魄,相當不容易啊。想著想著,唐小天就忍不住yy起了自己與趙紫欣初中時的一些親密瞬間,其實頂多是同桌了,但唐小天已經fa情了,可不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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