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林風的支持,于飛樓在炎黃城的建設極為迅速,只不過一周的時間,一切資料等就已經全部轉移到了炎黃城內。
當然,于飛也按照約定給林風送去了一份于飛樓自上至下的成員名單,只是這名單到底是真是假就不清楚了。
不過林風也不傻,在當日于飛除此來炎黃城的時候,剛踏出王城大門一步,就已經被人給監視上了。
在炎黃城內,林風可謂是要人有人,要財有財,是以跟蹤的進展到也順利。
最終結果不出林風所料,這于飛樓的人員果然不少,最起碼比于飛送給自己名單上的人員少了一倍有餘,而且,這些人員還都被另外秘密安置了地點,這些地方經查之後,也是前段時間被人以各自名義買下的住宅。
藏得這麼隱秘,而且還事先有所準備,自然讓林風心中警鈴大鳴。
翻看著手中于飛送來的名單,及桌子上擺放著派出去探查人送回的名單,林風嘴角的冷笑不住擴散著。
按照探子的回報,于飛樓在炎黃城的軍營及王城邊都有幾個秘密據點。
這個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啊,炎黃城現在是華夏國都,這些地方被對方監視,就意味著華夏一旦有個什麼風吹草動,都會被對方立即得知。
此時此刻,若是還敢說于飛樓沒有什麼壞心思,那估計就是傻子了。
只不過,林風絞盡了腦汁也想不出這于飛樓到底會是誰在背後指使著。
沒辦法,這些日子以來,雖然暗中監視著于飛樓的成員,可惜,時日較短,並沒有見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
不過,林風也不在乎,反正現在于飛樓也被他給監視了,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只要時間夠,早晚能夠查出于飛樓背後的勢力。
至於屬於華夏的密探組織,林風也已經想好了名字,就叫做錦衣衛,這個名字在歷史上可是有名的很啊。
至於錦衣衛的第一批成員,自然就是這些日子以來,監視于飛樓的成員了,不過,單單這些人肯定還不夠,還需要不停的的發展才行。
至於這個發展重任,林風就交給了白玉,這丫頭可是神盜啊,那輕功可不是吹的,反正現在也沒合適的人員,所以,在本著寧濫勿缺的情況下,白玉榮幸的成為了華夏第一任錦衣衛頭領。
「你說咱們的錦衣衛大本營建在哪裡好啊?」
白玉單手托著下巴,俏生生的看著林風道:「要不就建在王宮內怎麼樣啊?」
「做夢吧!」
林風愣楞的看著白玉,裝做試探的樣子道:「你確定你沒生病?」
「找死,」
白玉立馬湊到林風身邊,狠狠的擰著林風腰間的軟肉。
「別別,」林風起身閃開,笑道:「要不然你怎麼會提議把錦衣衛總部建在王宮內啊?先不說日後錦衣衛是否會謀殺我,就說他們那麼多人,整天在王宮進進出出的,恐怕不被人監視都難吧?」
白玉不滿的皺著鼻子道:「剛才都問你了,是你不說的。」
林風苦笑:「其實,我現在也沒有好的地點,暫時就建在炎黃城及南郡吧。」
「兩個地方?」白玉不解。
「嗯,就兩個地方,」林風道:「等日後有了其他更合適的地方再說,反正是絕對不能將主根據地建設在炎黃城內的。」
「為什麼?」白玉有些不解:「將根據地設置在炎黃城,不是更方便控制麼?」
「是方便,但也更方便敵人發現啊!」
林風苦笑道:「若是日後有人想暗中探查錦衣衛的基地,那首選自然是先從炎黃城,開始了,所以,炎黃城絕對是個危險的地方,還是把基地放在其他城鎮,然後再炎黃設置一個分舵也就是了。」
「算了,」白玉搖頭道:「你還是別和我說這些了,聽著還真有點頭暈。」
呵呵一笑,林風道:「這不是想著讓你做錦衣衛的第一任頭領麼?不過看你現在這樣子,估計還是換人的好。」
「怎麼?有合適人選了?」
白玉不解:「剛才不是還說沒合適的人選麼?」
「當然沒了,」林風道:「反正現在一切才剛起步,也不會太忙,就由我親自兼任好了,等過幾天在物色個合適人選也就是了。」
「那我呢?」
白玉閃著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林風:「那我不就沒事做了?」說著,撓頭道:「要不,我在去京城轉轉?說不定還能順到一些什麼呢。」
「別,」林風苦笑:「你去洛陽做什麼?那地方現在可還沒被燒呢,奇人異士定然不少,你別又惹一身麻煩了。」
誰料,林風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之下,聽得白玉雙眼更是放光。
「這樣最好了,那不是證明本小姐可以順走更多的寶物麼?」白玉兩眼閃爍著銀色光芒。
看到白玉這幅樣子,林風就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這丫頭現在肯定滿心都想著要去洛陽,即使現在不讓她走,估計也會抽個時間溜走。
苦笑著搖了搖頭,林風就差抽自己一下了,說什麼不好,怎麼就偏偏忘了這丫頭是個寶物狂,怎麼就說了洛陽奇人異士無數呢?
但凡是奇人異士都肯定會有一些秘籍或者寶物,這不是勾引這她往洛陽去麼?
自知攔不住白玉,林風只能從桌子下翻出一個包袱道:「這裡面的銀兩足夠你的盤纏了,到了洛陽小心點,別看到寶物就不要命的沖,要記住,擁有寶物之人要麼自身實力很強,要麼就是有完美的防禦措施。」
「放心吧!」白玉嘻嘻笑道:「本小姐又不是新手,是神盜哎,只要本小姐想要的東西,就沒到不了手的。」
看著白玉一副囂張的搞笑模樣,林風壞笑道:「是麼?可我好像記得某人曾經說過要去偷張角的、、、、。」
「我先走了、、、、。」
林風話才說到一半,白玉就猜到了他想要說什麼,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包袱,腳下輕功運轉,瞬間便在屋內消失,只留下了一扇還在來回搖擺的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