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說完抬起頭來,雪白的臉上已經是滿臉淚痕,對我慘然一笑。「今天你就回去吧,你爸你媽一定會原諒你的。畢竟你是他們的寶貝兒子。你再去讀一年高四,明年你還可以再考大學。不要為了我耽誤了你一輩子。」
她的這番話猶如晴天霹靂,一下把我打傻了。我什麼都顧不得,一下跪在她面前抱緊了她的雙腿苦苦哀求著「小靈,好小靈,別扔下我,好嗎?我不想上大學了,那個姓王的老太婆說得對,學得再好也是個搞技術工作的,就必須聽他們家那些搞領導工作的。我要和你一起創業,和你立業成家。過了十年八年,我們打回八步鎮把東化公司買下來,氣死他們。也讓他們嘗嘗寄人籬下的滋味。可是這一切沒有你不行啊!好小靈,你是不是喜歡我叫你姐姐,那我以後就叫你姐姐了,好嗎?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小靈不說話,把臉扭向一邊,閉著眼睛,可是可以看到眼球在眼皮底下劇烈地活動著。我突然開竅了,小靈不是真的想走,不然早就拿起行李拜拜了。那麼她在想什麼?是試探,還是我什麼地方說錯了話,做錯了事?我的腦子飛快地轉著,我知道小靈很忌諱她在夜總會的經歷,所以,夜總會、小姐、**這些詞,我一直把它們當作應該避諱的關鍵詞,一直在我們的談話中自動過濾。應該不會說錯什麼,昨天去江大新校區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表現啊,我暈了,怎麼辦?還是問她吧。「小靈,小靈我知道我一定什麼地方惹你生氣了,你說,我一定會改的。」
彷彿就在等著我的這句話,小靈一下睜開了眼,冷冷地說:「你嫌我髒!」
這話從何說起?忽然我明白了,就是昨天,在她舔我的小dd的同時,我沒有去舔她的那塊芳草地!我立刻不管不顧,把她按倒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隔著內褲就狠狠地吻了下去。小靈一動不動任我吻著,不一會兒我脫下了她的內褲直接舔她,舔了好一會兒,覺得一股有點鹹味的液體湧了出來,於是我更加賣力地舔了起來。想到當初我的小dd剛剛發射完,上面全是漿糊的時候,小靈一點也不嫌棄,我就更加不管不顧了。小靈激動了,兩條腿夾住了我的頭,同時又努力把我拉上床,脫下我的褲子,熟門熟路地找到我的小dd,開始吞吐起來。
我們的激情完全爆發了出來,就像第一次那樣。一股衝動的電流從心底發出,一下爆發在她的口中。我的身體軟了下來,她馬上就喊道:「堅持住,我還要,我還要,要!要!」
這時,我沒料到又一股液體像噴泉一樣從芳草地中央噴出,嗆得我咳嗽不已,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這叫「**」。
激情過後,我們兩個都癱了,就這樣衣冠不整地躺著,好半天爬不起來。這次是小靈先恢復過來,她慢慢地坐起來,移到我身邊,輕輕地把我的頭攬到她的懷裡,「小志,你就不覺得虧嗎,找了我這麼一個壞女人。在你之前不知道讓多少男人玩過,玩得我那個地方就像蜂窩煤一樣。」她極度痛心地說著,眼淚滴到我的臉上。
「小靈,好姐姐,別這麼說,你是最好的,你值得我為你付出一切。」
「那是你還沒有開竅,等到你成熟了,懂事了,就會討厭我的。」她抽泣著說不下去了。
「怎麼會呢?我永遠愛你,愛你一輩子。」
「那,要是有人告訴你,他早就玩過我,告訴你我那個地方有多少毛,有多干多濕,多松多緊。」
我一把摀住了她的嘴。「不管出什麼事,我始終是你的丈夫,你是我選中的妻子,無論過去做過什麼,都有道理,都做得對!誰敢再來欺負你,他媽的就叫他試試!」說著我揚了楊拳頭。
房間裡電話鈴響了,我拿起電話。電話是服務台打來的,「貴賓您好,您訂購的兩張飛往蓉城的機票已經送到,飛機將於今天下午四時整起飛,請到服務台來取,也可以委託服務員代領。」
「機票?」我下意識地重複了這兩個字。
「對對,是我訂的!」小靈一機靈起了床,馬上就整理衣服。
「另外,本酒店規定,凡下午3:00以前離開酒店的均不加收住宿費。」電話裡的聲音機械地把話說完。
一看表已經快到下午兩點了,於是立刻淋浴,換衣服。等到我們坐上了通往機場的大巴,我才問小靈:「我們到蓉城幹什麼?」
「我們去學一種風味小吃的做法。」小靈低聲地告訴我。
「什麼小吃?」我不明就裡。
「鐵板魷魚。這是我在蓉城見過的小吃,」說著環視了一下周圍,很明顯這裡不是談論小吃的地方,這個道理我現在也懂了。
「可是我從來就沒聽說過。」
「正因為沒有,我們才去做。」
「那,會不會是我們這邊人不喜歡這種小吃呢?」
「所以我們就要在江大新校區賣這種小吃,你想啊,大學生來自全國各地,總會有人來品嚐家鄉風味的。對吧?」說著她莞爾一笑。「而且只要吃了說好,就會把這種小吃推廣出去!」
我承認,小靈已經把這件事情做了周密的盤算。真不懂她那個秀氣的小腦袋瓜裡到底裝著多少個轉軸。
停了一會兒,小靈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問我:「你沒坐過飛機吧?」
我點點頭,承認自己是個土包子。
「那好,待會兒你跟著我,不要問也不要東張西望。」說著拉了拉我的阿迪達斯,「要對得起這身衣服。穿正牌阿迪達斯的人不會是個沒坐過飛機的土包子。」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麼利潤如何呢?賺錢嗎?」
「你終於問到錢了,這才是關鍵呢。你想啊,不賺錢我能帶你坐飛機去嗎?」
直到飛機起飛我們再也沒說話,只是手挽著手經過了安檢、檢票等程序。飛機終於起飛了,我壓下了強烈的好奇心和興奮感,一直表現得非常平淡。這讓小靈覺得非常有趣,不時地掐我一把,在我耳邊輕輕地說「你真會裝。」
其實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既然小靈已經定了兩張去蓉城的機票,為什麼還要在房間裡演那麼一出分手戲呢?很顯然是試探,有這個必要嗎?兩個人在一起應該是甜蜜的情侶,而不應該是相互之間鬥智鬥勇的pk遊戲對手。
飛機已經平飛,機上的廣播也開始活躍起來,我還是不說話。小靈也不說話了,面對飛機上還不到30%的上坐率,她毫無顧忌地摟住我的頭,把嘴貼在我的耳朵上:「別生氣了,好嗎?」她吹氣如蘭,弄得我耳朵一陣癢癢,一時顧不上說話。小靈誤解了我的意思,不再摟著我,把我的臉轉過來。「小志,你不知道姐姐的苦,我沒有退路了懂嗎?幹我們這行,到了二十歲頂多到二十二歲,就不能在一線的夜總會幹了。如果不能當上雞頭領著一群小姐,就只能轉到洗浴中心作『大保健』,也就是進門脫褲子,一天要干十個八個的那種,你明白了嗎?」
我還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不滿十八歲的我還沒有學會從別人的角度來看待問題呢。
「小志,你有才能,有一個好家庭。如果你離開我,還可以再去考大學。他們能攔得了一年還能阻攔兩年嗎?明年上高四就不歸他們管了。」
「可我不一樣,如果你不要我,我怎麼辦?誰會把我當回事呢,還不是玩膩了就扔一邊去。可是我要知道你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是不是嫌我髒,嫌我…」
和在凱悅飯店裡一樣,我又一次摀住了她的嘴。「我不許你看輕自己,你是個好姑娘。」
「我早已不是姑娘了。」
「不,你在精神上就是一個好姑娘!不許看輕自己,我不許,你明白嗎?」我只會說這些,只知道小靈是我的,是我要和她相處一輩子的好姑娘。不滿十八歲的我還想不明白小靈到底在想些什麼。
可是在心靈的深處,老媽問我的那個問題又冒出來。「值得嗎?」我覺得很值。如果沒有小靈,我現在還是那只懵懵懂懂的菜鳥。是小靈用她那美妙的身體給我帶來了極度的歡樂,讓我取得了人生的真諦。我不後悔,對我已經付出的代價不後悔,反正我也沒讓這幫王八蛋好過。我不後悔,對我正在付出的代價不後悔,不就是上不了大學嘛!以後等我發了財直接就做「領導工作」了。
從蓉城機場接送乘客的大巴上一下來,我們找了一家普通旅店住下了。說普通其實級別也不低,180塊錢一天。不過和凱悅飯店比起來,那就天上地下了。到蓉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吃鐵板魷魚。蓉城到處都是各種小吃,鐵板魷魚滿大街都是。
ps:今晚零點以後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