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我們不能在耽擱下去了。必須速度轉移。」
陳安渾身是血,不住的喘著粗氣,立於大殿之內,滿臉擔憂的對著陳天河說道:「不然……不然……」
「不然怎樣?」
陳天河雙眼森冷的盯著陳安,很是堅定的說道:「這個時候,我們怎麼能夠為了自己的性命,丟下那些正在為我們拚死拚活,浴血奮戰的將士?」
頓了頓,陳天河接著說道:「還有,這方江山,是我陳家付出了極為慘痛的代價才打下來的。我們怎麼可能就這樣將它給拱手讓出去?那樣,我們死了之後,還有何顏面去見當初慘死的族人和護衛?」
「可是,家主……」
陳安眉頭微凝,他也知道陳天河現在說的很是在理。可是,現在整個王朝內,也就只有他的實力最為厲害,必須要保全陳天河一干人的。絕不能讓陳家就此絕種啊!
「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
陳天河一揮衣袖,很是堅決的說道:「為了我陳家的榮耀,我誓與陳家共存亡。」
「沒錯。誓與陳家共存亡。」
「共存亡!」
隨著陳天河的話音出口,大殿內的一眾其他人,皆是高呼著應和了起來。
氣勢如洪,勢不可擋。
聽得眾人那一致齊心的呼喊,陳安的心底雖然也很是澎湃,熱血高漲。眼底卻是不敢苟同的閃過了一絲疑慮。
就王朝現在的實力,能夠與強勢的端木帝國抗衡嗎?莫不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陳安暗歎一聲,有些洩氣的搖了搖頭,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看了眼一臉擔心的陳安,陳天河的心底又何其不擔心。他難道就不怕死了?就不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陳天河比陳安更加清楚,他要是現在帶著家眷逃離,自然能夠保得一命,苟延殘喘的活下來。可是……
當下時局卻不允許他那樣做!
他要是現在逃離,將置萬千陳家護衛和將士們於何地?即便是他之後能夠活下來,心底也將永遠的不得安寧。以後就算是想要起兵,也估計拉不到什麼人了。
暗歎一聲,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說道:「陳安堡主,還是回前線,守住最後一道防線吧!即便是戰死在沙場,也絕對要比此刻逃離來得安心。」
頓了頓,陳天河忽的起身,很是堅定的說道:「算了,還是我與你一同前去。與將士們,生死共存。」
說完,陳天河腳下一動,就朝大殿外急去。
不就是一死嗎?我陳天河也活了幾百年,也活夠了,只要能夠撐到峰兒歸來……
思念至此,疾行中的陳天河,再次暗歎一聲,搖了搖頭,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峰兒歸來,應該不可能吧!想要找到解除路豐胳膊內隱疾的奇物,估計……
「走,我們也去。雖然,我們的實力有限,對付不了太強的敵人,不過,對付一些普通的士兵,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隨著陳天河和陳安的離去,大殿內的其他一些人,譬如陳燕兒、陳靜怡、瑤雨、刀疤男格桑、蘇蓮芸、陳路豐和陳峰的奶奶,皆是在相視一眼之後,同時起身,朝著大殿外疾去。
生死由命!
這一刻,所有的陳家之人,都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勢要與所有將士、護衛和整個巔峰王朝共存亡。
當然,他們也知道,要是這一戰他們能夠取勝,那麼……他們將真正的屹立於這天地間,成為整個大陸真正的巔峰王朝。如若敗了……那就毀滅吧!
既然天不佑他巔峰王朝,毀滅或許就是最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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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帝國,邊境指揮所!
「怎麼會這樣,竟然真的是陳景龍。」
大長老潛在一個無人的角落,眉頭緊皺,眼露凶光的盯著五百米開外的一個行軍營地指揮所,死死的拽著一雙鐵拳,憤怒難耐:「這個畜牲、叛徒,竟然助紂為虐,想要滅了陳家。該死……真是該死……」
「師父,你來了。師祖他閉關結束了嗎?」
陳景龍盤膝坐在一張行軍桌前,眉頭微凝的分析著當前各種情況的時候,對著那突然進來的一位紫衣女子,頭也不抬的輕聲問道。
紫衣女子沒有急著回答陳景龍的話,只是掛著一臉嫵媚的笑,繞過行軍桌,走到了陳景龍的身後。纖手輕抬,解落了那件紫色的輕衫。
接著,緩緩的跪下身去,用她那還算雄偉的胸部緊貼著陳景龍後背的同時,伸手從背後環住了他的腰,並將自己的下巴擱在了他的肩上,吐氣如蘭的說道:「景龍,幾天沒有看見你,師父想你了。」
紫衣女子本就長得十分的嫵媚勾人,現在這般脫掉外衫,已成半裸狀態,加之她此刻的聲音和緊貼著陳景龍後背,不斷揉動著的雙峰挑逗,是個男人就很難抗拒得了。何況是陳景龍這般血氣方剛的男人。
陳景龍終是忍受不住紫衣女子的挑逗,放下手中的工具,折身便一把摟住了女子的纖腰,在其陣陣悅耳的輕笑聲中,陳景龍近乎粗暴的含住了她的誘人紅唇,雙手也是不甘怠慢,順勢攀上了她的雙峰,盡情的揉捏了起來。
「呵呵……景龍,來吧……好好的疼師父……」
紫衣女子滿面羞紅,在陳景龍鬆開她的紅唇換氣的空檔,直接朝後倒在了地上,攤開四肢,呈現出一副極度的誘惑之態,媚語連珠的吃吃說道。
「師父……你真美……」
陳景龍也是許久沒有吃過女人,在紫衣女子這般姿態下,自然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那股**。在飛速的卸掉身上的衣物之後,俯身壓在了紫衣女子身上,盡情的馳聘了起來……
一刻鐘之後……
陳景龍和紫衣女子心滿意足的相擁著躺在地上,喘息著不願起身。
「景龍,我一直有個疑惑。」
紫衣女子趴伏在陳景龍的胸膛之上,用手輕輕的畫著圈圈的時候,用一雙滿是秋波的誘人雙眼盯著陳景龍說道。
「說吧!我聽著呢。你難道還怕我不告訴你不曾?」
陳景龍一手很是貪婪的揉捏著紫衣女子的堅挺飽滿胸部,低頭看著她柔聲的說道。
「你為什麼要攻打巔峰王朝?可別告訴我是為了帝國的發展。你知道,那種話對我沒用。」
紫衣女子抿了抿嘴,在陳景龍手掌揉捏的時候,順勢將自己的胸部壓在了陳景龍的胸膛之上。
聽得這話,陳景龍的雙眼頓時冷了下來,一股濃烈的殺氣也是瞬間從其體內激綻了出來。他自然是不會說那種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的話的。
故而,在沉默片刻,陳景龍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拿回那些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他陳峰一個廢物,憑什麼與我爭!我要讓陳家武堂那些所謂的長老,一個個的後悔他們當年的決定是多麼的錯誤和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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