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清教主一絲不掛地蜷縮在床上,雙手捂著臉,第一次在除無名之外的人面前赤身**,羞得她都不好意思見人。即便慕容玲瓏和拜雅也都是女人。
慕容玲瓏狡猾的很,她脫光自已的衣服後,並沒有去纏繞無名,反倒是爬到碧清教主的身上。碧清教主就感覺到同樣一個柔滑的身體貼在自己的肌膚之上,而那一雙纖細柔順的手掌十分不乖的來回在自己的身體上滑動。
芊芊細指滑過碧清教主的後脖頸,令她的身體不自覺地一陣顫抖。慕容玲瓏的手指慢慢向下,順著她的脖子一直滑倒脊樑,那是一種相當奇怪的感覺,癢酥酥,軟綿綿,讓人渾身無力極為難受的感覺,同時又伴隨著一種令人身心陶醉,渴望繼續下去的萬分舒適的幸福感覺。
碧清教主十分想要從慕容玲瓏的玉指中掙脫,但內心深處也是極為渴望,渴望得到這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她開始慢慢嬌吁起來,側躺著的身子,令她的胸膛起伏不定,無名看的都已然癡了。
慕容玲瓏的手繼續滑動,從下之上,滑倒碧清教主的耳垂,她的身子完全貼在碧清教主的後背上,讓碧清教主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有兩團東西在自己的後背蠕動。同時,輕微而又灼熱的呼吸開始噴灑在碧清教主的耳朵上,這一切令她昏沉沈的,說不出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但是不可否認,碧清教主覺得這種感覺舒服極了。慕容玲瓏的手法確實高妙,纖細的手指熟練而又輕柔得掠過碧清教主頸後以及耳垂之上的一處處敏感的部位,尖利的指甲不但沒有弄疼她,當指甲劃過髮根進而深入到她的腦後丘輕輕搔弄或者沿著她的耳廓輕輕得慢慢得打著旋,那種感覺碧清教主實在無法形容,那種說不出的難受和極端的回味無窮的享受,令她深深得陷入慕容玲瓏魔幻一般的雙手之中。
現在的碧清教主雙眸緊閉,雙頰艷紅,任憑人家將自己玩弄於十指之中。突然間,她感到有一條軟軟的濕漉漉的舌頭在自己的右耳垂上輕輕得舔了起來,那條舌頭靈活得掃過她的耳廓,時而鑽進她的耳孔之中,時而劃過耳輪。隨著慕容玲瓏輕微的呼吸,一股清香的氣息吹動著她的髮鬢,再加上那位慕容玲瓏還時不時停下來朝著她的耳孔輕輕得吹著氣,這一切弄得她酸癢難當,而且這種酸癢的感覺直鑽心口,她甚至感覺,好像全身上下都酸癢無力。
另一頭的拜雅也沒有閒著,她乾淨利落地脫光丈夫的衣服,然後和慕容玲瓏交換一個眼色,直接一把將無名推到碧清教主的身前。
無名雖說不是第一次和眾多妻子嬉戲,但是面對神聖的碧清教主,還是有些不敢忘形。拜雅一個勁地在後面推波助瀾,使得無名終於和碧清教主貼到一起。
碧清教主咋一聞到這股熟悉而又強烈的男子漢氣息,身體一下子癱軟下來,尤其是被無名中間的那件兵器頂到小腹上之時,體內不自禁地泛起一陣熱潮,雙腿間變的濕漉漉的。
她緩緩睜開星眸,迷離的雙眼深情地看著無名,朱唇輕啟,卻沒有人能聽到她說的是什麼。
慕容玲瓏看到時機成熟,輕輕地向後拖動碧清教主,讓她平躺下來。無名身後的拜雅,更是抓住機會,將丈夫推到碧清教主的身上。
「夫君……你開始的時候慢一點……」碧清教主用細如紋絲的聲音囑咐著,跟著合上雙眼,再看不敢去看丈夫和另外兩個姐妹。
隨後,秀樓內不停地響起嬌喘之聲,開始輕柔,後來濁重,到最後則伴隨著「啊……」地一聲,房內才恢復平靜。只是寧靜的氣氛沒有維持多久,樓內再次春聲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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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無名懶洋洋地睜開眼睛,發現碧清教主的雙臂正摟著自己,一雙美目柔情萬種,雙頰之上儘是春意。
「夫君,你醒了……」碧清教主溫柔地道。聲音之小,唯有他們兩個人才能夠聽到。
無名衝著新夫人微微一下,反手將她摟住,兩個人相擁在一起,許久都沒有分開。
「夫君,你和碧清姐姐是不是想背著我們偷吃呀。」房間內響起慕容玲瓏的嗤笑聲。
拜雅躺在無名身後,湊趣道:「我看也是,昨天晚上,碧清姐姐一定是沒有吃飽。」說完,她和慕容玲瓏一起「咯咯」輕笑起來。
他們夫妻間經常如此開玩笑,無名已經習慣,付之一笑。碧清教主的臉登時羞得和一張大紅布似的,辯解道:「我才沒打算偷吃呢……我已經吃飽了……」這話剛一出口,碧清教主馬上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羞澀的她趕緊把頭往無名的懷裡塞。
可抓住話柄的慕容玲瓏哪裡能這麼容易放過她,嬉笑道:「原來昨晚姐姐吃飽了呀……」
隨後響起的自然是二女的笑聲,無名也不由得莞爾,輕撫著碧清教主散亂的秀髮。房間內歡聲一團,好不容易才又安靜下來。
碧清教主為了拜託窘境,想要換個話題,猛然間想起今天師父讓無名中午去見他的事。「夫君,你還有要事沒有做呢。師父不是說,讓你今天中午去找他嘛。」
無名一經提醒,急忙坐了起來,現在已是正午,千萬不能讓師父久等。「玲瓏、拜雅,我現在要出修煉,不能讓師父久等,你們倆幫我告訴青妹妹她們一聲,說我很快就回來。」
慕容玲瓏撅著小嘴,道:「你說的很快總是沒準,不知道又是幾年呀?」
無名有些不好意思,拍著胸脯保證道:「明天,我明天一定回來看你們。」
「這可是你說的,千萬不要賴賬。」拜雅捏了丈夫一把,做了個鬼臉,笑嘻嘻地道:「昨晚碧清姐姐吃飽了,我和玲瓏姐姐才只是個半飽,像青姐姐她們可還沒撈著吃呢。你可不要讓她們等急了,否則你以後怕是再也上不了她們的床。」
無名又是滿口答應,跟著急急忙忙地和碧清教主穿好衣服,在碧清教主整理好頭髮後,兩個人才離開青緣宮。
一出青緣宮,便是玄誨道長居住的草舍門外。玄誨道長今天的興致像是特別好,笑呵呵地坐在門外,等著他們小兩口。見到二人出來,玄誨道長笑道:「你們小夫妻終於出來了,可是讓我這個糟老頭等待許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