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張闖沒有害怕浪費一個好友名額,果斷地將老傢伙加為好友,看他那副半死不活地樣,即便治不好,也活不了多久。凡是死了的人,都會自動踢出好友名單。
將布德麥加為好友後,好友增加為12個,選擇布德麥,張闖這才注意到,這老傢伙的名字後竟然顯示著三顆星星。只是星星的顏色為灰白色。
「這是怎麼回事?」張闖好奇起來,選擇灰白色的星星,立即彈出一個對話框來。
「此好友的精神力為三星標準,因神經中樞堵塞,現精神力與普通人一樣。」
沒想到這老頭的精神力這麼強,三星標準,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同樣是董事長的李潤勉也不過才一星。
看到自己添加了一個三星標準的傢伙,張闖是興奮異常,心裡想著,也不知道三星標準的值多少q幣。
原本打算直接入夢,心裡卻猶豫起來,「這個老頭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萬一突然死了,我的q幣搞不好會泡湯,還是先去q寵中心查查,若是多的話,就先買只q寵玩玩。再者說,晚上還要去偷毒藥配方,現在還是別浪費精神的好,等辦完正事再入夢也不遲。」
打定主意,張闖張開眼睛,裝作有些疲憊地道:「老先生的病症太重,我只將他的神經裡的淤血消耗一點,看來想要治癒,還要等兩天。」
張闖這麼說,蘇薩是半信半疑,但好賴也算是看到點希望。將張闖送回客房休息,自己去準備飯菜。
張闖躺到床上,直接意念一動,腦海中出現qq好友欄。
選擇q寵中心,進入q寵牧場。他的第一個舉動就是查看自己的財富。
姓名:張闖。財富:1010q幣。
「我靠!這下發達了,一個三星的傢伙,竟然值一千q幣。」張闖興奮之餘想起系統曾經說過的話,最便宜的幼獸價值也就是1000q幣。也不知道幼獸是什麼樣子,先問問再說。
「喂!幼獸在什麼地方?」
心念剛一動,腦海裡馬上響起系統的機械聲,「請向左邊看。」
張闖順著方向推進視覺,遠處擺放著上千個籠子,籠子裡裝的都是些獅狼虎豹和龍鳳麒麟,看大小,絲毫不比所謂的成年q寵小。
「這些也不是幼獸呀?個頭蠻大的嗎?」張闖好奇地說道。
「幼獸和成獸的差別並不在於大小,而是在於它們所擁有的技能。所謂成獸,就是已經將天賦技能全部掌握;而幼獸就是一點技能也沒有的,想要讓它成長,就需要用q幣購買技能書讓它學習。」
「坑爹啊,這不是變著法的賺q幣嗎?」張闖咬咬牙,說道:「話說一本技能書要多錢呀?」
「這個沒有准,好像火焰獅的火球術只需要十萬q幣,而五爪金龍的龍吟術就需要六千萬q幣。」
「日啊,怪不得成獸都這麼貴。」張闖無奈地道:「那我還是先買一隻幼獸充充場面吧。」
「那請您慢慢選擇。」
張闖挨個籠子觀瞧,籠子上都有寵物名稱以及價格,像龍鳳麒麟這些,看都沒法看,起步都是十萬q幣,最為可氣的是,有一隻白色的老鼠竟然也能賣上六萬。
價值一千的q寵實在太少,不是狼就是狗,挑了老半天,終於看到一隻帥氣一點,價格還能承受的。
品名:雜種雪獅。價格1000q幣。
雪獅,張闖剛剛看到兩隻,籠子上都寫的是純種雪獅,價格為兩萬q幣,這只和那兩隻相比,身上的毛倒是一樣,都是銀裝素裹,可四隻蹄子卻為黑墨色。也不知它老媽是和什麼獅子交配出來的。
「雜交就雜交吧,反正也比那些狼帥。」張闖打定主意,直接進行交易。
「謝謝惠顧!」這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再次響起。
隨後,就見雪獅的牢籠打開,裡面的大傢伙呼嘯而出,張闖可以感覺到它在和自己說話。「主人……主人……」
張闖高興極了,說道:「小寶貝,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還沒有名字呢?」
「那我就給你起一個名字,就叫……雪帥吧……」張闖絞盡腦汁想了這麼個名字。
「好耶!我終於有名字了!雪帥……真好聽……」
這小傢伙倒是蠻單純的。
張闖問道:「雪帥,你都會什麼本事呀?」
「我……」雪帥沉吟半天,冒出一句來,「我好像什麼也不會……」
還真是坑爹,什麼也不會。
「唉……」張闖歎了口氣,說道:「不是說q寵可以參加大樂斗獲取q幣嗎?我想問一下,要在哪裡參加比賽呀?」
系統答道:「請向後看!」
張闖向後觀瞧,未幾,看到一個老大的廣場,廣場被劃分為九塊區域,之間都有隔斷,每塊區域裡都有一隻q寵。
「這裡便是q寵競技場,裡面一共有九隻q寵,每過一個小時,隨機刷新一次。你可以讓你的寵物進到裡面進行比鬥,如果獲勝,就可以得到相應的q幣獎勵。如果輸了也沒有什麼,q寵絕不會喪命,最後躺上十天半個月。」
聽完系統的講述,張闖安心不少,跟著仔細地查看裡面的九隻q寵。第一排的三隻好像都不好惹,一個是金毛大猩猩,一個是墨麒麟,一個是長有翅膀的白老虎。
「初次上場,怎麼也得找一個弱小點的,千萬不能輸……」
抱著這個打算,張闖繼續查看,很快,最中間的那只q寵吸引了他的目光。
一隻純白色的波斯貓,這小傢伙長的倒是蠻可愛的,只有巴掌大小,應該沒什麼本事。雪帥就算再不濟,靠著以大壓小,也不至於落敗。就它了!
張闖拿定主意,說道:「就和那隻貓比!」
話音一落,雪帥竟然「刷」地一下,進入最中間的隔斷,直接面對那只可愛的小貓咪。
「喵!」
貓咪一見到雪帥進來挑戰,渾身的毛髮全都豎了起來,碧綠色的眼睛狠狠地盯著雪帥。
兩個小傢伙的體積相差懸殊,可沒想到,貓咪這一嗓子,就把雪帥嚇的不由自主地倒退兩步。緊跟著,見到小貓咪竄將起來,直撲雪帥。
「瞄!」「瞄!」「瞄!」「瞄!」……
張闖只覺得眼花繚亂,雪帥的身周白光閃爍,甚至都看不清那貓兒的身影,聽到的只有貓叫聲,以及雪帥的慘叫聲。
不出十秒,雪帥已經倒在血泊之中,而那隻貓咪,卻在悠閒自得地舔著自己的爪子。
「我的雪帥沒事吧……」張闖差點沒哭出來。
他的話剛說完,雪帥瞬間從競技場地飛出來,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看來真的是要養上十天半個月了。
雪帥可憐巴巴地跟張闖交流起來,「主人……我不行了……給你丟臉了……」
「沒事……沒事……」張闖連忙安慰。實在是想不明白,雪帥好歹是隻獅子,怎麼連只破貓都對付不了。看來,在沒有技能的情況下,獅子連貓都不如。我得盡快想辦法,多加點高級別的好友來賺q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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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q寵中心也是消耗精神力的,等他安慰完雪帥在出來,已然十分困乏,隨後便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後半夜一點,剛準備起床行動,卻看到床頭櫃上擺放著飯菜,想必是維多利亞送來的,見他睡熟,沒敢招呼。
囫圇地吃下飯,張闖這才溜出房間,愛德魯斯畫的的地圖,他已然熟記在胸。估計這個時間,別墅裡的人也都全睡了。
地圖上標明,蘇薩是睡在二樓,彼得住三樓,張闖悄無聲息地上樓,別墅裡漆黑一片,只能藉著月色依稀看清前路。
爬上三樓,張闖在拐彎處停了一下,探過腦袋望了一圈,見走廊上沒有人,方敢躡手躡腳地繼續走。彼得的房間是左側最裡面的,右手的那個就是放保險櫃的。走到門前,還沒等伸手去拉把手,突然間走廊裡的燈亮了,張闖嚇了一跳,轉頭觀瞧,卻不見走廊上有人。
「燈怎麼自己亮了!」張闖的心怦怦直跳,再也不敢在此停留,轉身下樓。
到了第二層,原本漆黑的走廊,一下子變得亮如白晝,而三樓的燈卻全熄滅了。「不會是有鬼吧。」張闖越來越緊張,快步走到一樓,一樓的燈也及時的亮了起來,與此同時,二樓的全部熄滅。
別墅裡靜悄悄的,張闖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別墅的大門就在眼前,張闖忽然打算離開這個鬼地方。
向前走了兩步,這時,一樓的燈又突然全熄滅了。張闖更加緊張,又向前移動兩步,「刷」地一下,走廊的燈又全亮了。
他再也不敢動彈,心裡不停地打鼓,等了半天,見燈沒有熄滅,他壯了壯膽子,一咬牙,朝大門衝去。來到門口,剛要推門,腦海裡猛然想起一件事來,「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芷華怎麼辦?是我害的她,如果就這樣走了,豈不是太對不起她。」
想到何芷華,張闖把心一橫,死就死吧。下定必死的決心,即便真的有鬼,他也不懼,頂多死後,大家都是鬼。換言之,如果是被人發現了,那自己還有逃出去的可能嗎?
打定主意,張闖連房間也沒回,轉過身,朝樓上走出。剛踏上台階,「刷」地一下,走廊裡的燈再次熄滅。張闖雙拳緊握,慢慢地走上二樓。
這次踏上二樓的樓梯口,燈並沒有再亮,繼續向上來到三樓,走廊裡仍然漆黑。可突然看到,是從走廊深處,慢慢地走來一個身影。「啊……」張闖嚇得驚叫一聲。
藉著月光,他隱約可以看到,這個身影一身白色的衣服,只是看不清長相。
「原來是張先生,這麼晚了,跑到三樓來幹什麼?」對方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張闖一聽,便聽出是那位彼得先生的聲音。
「我……我有些內急……在找洗手間……」張闖心虛地道。
「一樓不是有衛生間嗎?怎麼跑到三樓來了?」彼得冷冷地道。
「我……我沒有找到……給布德麥老先生發完功後,我太疲倦了,就直接睡下,也沒有問蘇薩小姐衛生間在哪。」張闖的心緒慢慢平復一點。
彼得走到張闖的面前,冷冷地說道:「聽蘇薩說,你再過幾天,就能治好我哥。」
「是、是……」張闖機械性地點頭。隨後就有些後悔起來,這傢伙為了爭遺產,或許巴不得哥哥快死,我這一說能治好,他不會下手殺了我吧。
「希望你沒有騙我和蘇薩,如果你說謊,我保證你回不了中國。」正說著,走廊裡的燈又突然亮了,「exercice!」(相當於英語的**)
「今天的電路也不知道怎麼了,燈一會亮一會滅。衛生間在那面。」彼得指向把頭第一個房間。
張闖原本是沒有尿意,但因為受驚過度,沒有也嚇出來了,跑進衛生間,好好地舒坦了一下。
出來後,人的精神也為之一振,彼得仍在外面等他,說道:「有沒有興趣陪我喝一杯,我這裡有最好的紅酒。」
上布里昂酒莊在1855年吉倫特葡萄酒分級中,被評級為歷史最為悠久,同時也是四個一等酒莊中最小的一個。是法國最昂貴,名望最高的葡萄酒之一。
張闖哪敢拒絕,和彼得來到旁邊的一個房間,打開燈,就看到裡面的裝潢如酒吧一般,酒櫃、吧檯、高腳椅……應有盡有。
兩個人坐在吧檯旁,彼得取來一個酒瓶、兩個杯子,瓶子裡裝著能有半瓶酒,彼得分別倒了半杯,然後蓋好塞子。
「這是我們酒莊出品的奧比昂葡萄酒,1959年的,全世界只剩下兩瓶,這就是其中一瓶。」說著,托起酒杯晃了晃。
張闖並不懂品酒,也學著他的樣子將酒杯輕輕搖晃,放在鼻子前,便能聞到一股濃郁的酒香。
「我平時捨不得喝的,只有高興的時候才會喝上半杯,自我哥哥生病後,能有一年沒碰了。希望你不會浪費我的酒。」彼得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話裡的含義,張闖自然聽的明白,現在的他除了點頭賠笑,甚至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張闖還是深知做人之道的,什麼時候張揚,什麼時候隱忍。在這裡,就算是龍也得盤著,是虎得臥著。何況張闖還什麼也不是。
「你是第一個敢說能治好我哥哥病的人,今天我很高興,只要你能治好他的病,要多錢你儘管開口。」
「這傢伙真能裝,酒裡沒給我下藥吧。」張闖心裡暗自琢磨,臉上不敢露出,一本正經地道:「懸壺濟世是我們醫生的職責,怎能開口閉口都是錢呢。我張闖雖然不濟,卻也是個遵守醫德的人。」
「有性格,我喜歡!干!」彼得和張闖碰了一下杯,然後一飲而盡。
見對方干了,張闖想要不喝,卻又不敢。衡量一下,酒是從一個瓶子裡倒出來的,他敢喝,我為什麼就不敢喝,以他的本事,想要殺我還不容易,應該不需要用這種伎倆吧。
回憶起剛剛見面的時候,彼得一掌就將自己壓倒,想要對付自己,還不和殺雞一樣。想到此,他也不再扭捏,一口將酒乾了。
這酒入口甘醇,比那82年的拉菲不知醇上多少倍,好酒啊!
他倆這個喝法,要是讓何芷華看到,非得心疼死不可。
酒入喉嚨之後,沒到一分鐘,張闖就感到有些迷糊,心中暗道不好,身子再也不聽使喚,斜刺裡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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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間,張闖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來時的客房之內,活動一下四肢,發現身上並沒有什麼不適。「難道昨晚是在做夢?」他滿腹狐疑地爬下床,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你起來了。」走廊裡傳來女人的聲音。
張闖扭頭一看,是維多利亞,微笑道:「是呀,衛生間在哪?我去洗漱一下。」
「在那。」維多利亞指向旁邊的一個房間。
衛生間內已為他準備好新的洗漱用具,洗完之後,維多利亞帶他去飯廳吃飯,早餐也就是牛奶、三文治什麼的。
吃過飯,維多利亞問道:「張先生,您什麼時候能去給布德麥先生治療呀?」
「現在就可以。」張闖說道。
再次來到布德麥的房間,今天彼得和蘇薩都守在床邊,一見張闖進來,彼得就先道:「夥計,你的酒量也太差了吧,只喝了半杯就醉倒了。」
昨晚的事不是夢!張闖一下子愣住了,自己的酒量也可以呀,紅酒喝個一兩瓶都沒有問題,怎麼才幹了半杯就倒了。
他哪裡知道,1959年的奧比昂葡萄酒可是上布里昂酒莊最好的葡萄酒之一,僅次於1945年產的。這酒甘醇至極,只能細細品嚐,沒有能喝下二斤白酒的量,喝下半杯便得倒。
「我……我的酒量確實不行。」張闖吞吞吐吐地道。
「酒量是練出來,我以前也和你一樣。你先給我大哥治療,等治好他的病,咱們倆再喝。到時候,我肯定給你練出來!」彼得豪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