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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二章 正在跑路的人 文 / 黑椒炒三國

    童軍收到消息的時候,言煙虎躺在城內竇郎中家的藥鋪裡面,竇郎中說了,人家下手還算留情了,雖然鼻青臉腫的,腿也幫上木棍了,但是都是外傷,休息一兩個月就好。

    誰?在中牟還有誰這麼牛?一個能打幾十個?童軍決定親自去看看。

    那人很壯,現在歇腳在一間已經沒有了香火的灶神廟裡面。天氣還有點微微的涼意,但是那人的身上卻只披著一件幾乎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的,不知道該叫衣服還是布條的東西。最吸引童軍眼球的,就是兩根粗粗的短鑭。

    目測一下,就算是空心的,也最少有六十多斤。如果是實心的,那麼這個人的力量就實在是太可怕了。一條死狗,血肉模糊的被那人扔在腳邊,狗皮只被拔了下半截,狗腿被撕下來一隻,正在篝火上燒烤。

    那人顯然是餓了,狗腿上的血還沒有流乾淨,他的喉結就開始上下聳動。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狗腿,沒有離開。但是童軍剛剛靠近一些,就聽見打雷一般的吼聲:「給老子滾!」

    童軍沒有滾,繼續朝那人走去。一陣風朝童軍吹來,童軍感覺自己睜開眼睛都有些困難。不是自然風,是鑭風!

    短鑭就朝童軍的頭上砸了下來,那壯漢單手拿鑭,就能揮舞出這般的氣勢來,著實讓童軍非常的佩服。

    從鑭風判斷,童軍知道,雙鑭都是實心的。

    童軍還是沒動,直到那鑭風將他頭頂的頭髮拂動的時候,童軍的身形忽然一側,短鑭從他身旁劃了過去。

    壯漢沒有繼續攻擊,咧嘴笑了:「好膽氣!好身手!」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壯漢只是揮了一鑭,童軍也只是一個閃躲的動作。但是雙方都知道,想收拾對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壯漢收起兵器,看著童軍平靜的臉孔,抱拳問道:「官府的?還是道上的?」

    童軍問道:「有區別麼?」

    壯漢點頭:「有,官府的,我會使雙鑭和你打。因為你是個值得我用雙鑭的人物。」

    童軍笑了:「道上的呢?」

    壯漢一措雙手:「若是道上兄弟尋仇,請等我吃頓飽飯。」

    童軍說道:「兄台但請,只是有肉無酒,豈不掃興?兄台在此稍後片刻。」

    等童軍回來的時候,那大漢還在。燒烤的狗腿已經發出焦香的味道。壯漢見童軍返回,手指對面:「請!」

    童軍坐下之後,那壯漢也是豪爽,雖然自己餓了,卻先切了一塊肉遞給童軍。童軍接過狗肉,小小咬了一口,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壺酒來,慢慢的喝上了。

    同時把另一壺酒扔給那壯漢,壯漢正在大口啃著,頭也沒抬,手往上面一抓,正好抓住。

    壯漢抓起酒壺,一飲而盡,直到酒壺空了,還張嘴等最後一滴落入自己的口中。

    壯漢喝完,吃飽,手拿雙鑭戰了起來。看著童軍說道:「某家典韋,不知兄弟是誰?」

    典韋?童軍笑了,言煙虎,你沒被打死算是你運氣好。也算是自己的運氣好。為什麼壞人的運氣總是這樣好呢?原因是,老天是沒眼睛的。

    童軍也站了起來,臉上掛著一絲微笑,注視著典韋,也不說話。典韋等了一會,有些不耐煩了:「兄弟還等什麼?難道你真的是來找我喝酒的不成?」

    童軍搖頭,慢慢的踱步:「我聽說中牟來個很能打的人,所以特地來看看。」

    典韋的眼皮忽然眨了一下,這個細小的環節可能典韋自己都沒注意:「你難道是來找某比試的?」

    童軍笑了:「不用比,童某認輸就是。」

    典韋還沒來得及說話,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忽然重了不少,耳邊只聽童軍說道:「這壺酒,裡面我放了一些藥物,典兄能堅持到現在,童某人自愧不如。」

    典韋只感覺自己眼前的人影忽然開始晃動,兩隻眼皮也越來越重,一鑭猛的揮出:「某以為,像你那樣的身手,不會用這等下作的手法,某,某錯了。」

    童軍很輕鬆的躲過典韋那一鑭,一掌切在典韋的後腦。

    典韋健壯的身軀隨之倒了下來。

    童軍慢慢的蹲在典韋身邊,微微歎氣道:「出來混,千萬不要被人外表給迷惑了,下次記住。」

    三國的頭號武將或許典韋算不上,但是頭號打手他是當之無愧。童軍以前看三國的時候,始終認為典韋跟曹操是一種浪費。像他這樣的,根本就是應該混黑社會才對。

    今日既然見到了,童軍就要讓典韋找到屬於自己的人生目標。

    輕輕一拍巴掌,麥了帶著幾個人從旁邊閃了出來。將典韋抬上一輛馬車。

    典韋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看見童軍之後,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摸自己的兵器。

    童軍微微一笑,指了一下放在自己面前的雙鑭:「典兄是在找這個麼?」

    典韋猛的一下躥了起來,直撲自己的雙鑭。剛走到一半的時候,典韋就停下來了。

    因為他發現,屋子的四個拐角,又四張弓箭正在瞄準自己。

    典韋看童軍的眼神很是憤怒:「如此下作,真是枉費了你那靈敏的身手!」

    童軍也沒有介意典韋罵他,把雙鑭拿起來:「我一般不喜歡和人動手,特別是像典兄這樣的,我沒有把握打的贏你。」

    典韋慢慢在童軍面前坐下:「你到底是什麼人?」

    童軍不答,反問道:「典兄缺錢麼?為什麼在賭場鬧事?」

    典韋終於明白對方的目的了,想了一下說道:「我因為好打不平,殺了本村的財主,被官府通緝,這才一路流浪。」

    典韋是道上的,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正在跑路的人。跑路,自然是需要盤纏的。

    典韋為人豪爽,肚子又大,身上原來帶的那點錢已經見底了。

    於是,他拿著身上的銀子去賭場,看能不能碰個好運氣。賭場那種地方,看上去公平,點子一開,押中賠錢。其實中間的貓膩很多,想要贏錢?那得看賭場給不給你運氣。

    典韋,顯然屬於那種長相不討賭場喜歡的人。不光是沒贏,還輸光了身上的銀子。典韋想借錢,但是賭場的人都不認識他,不借。不借就算了,那賭場聽典韋是外地口音,說話很是傷人。

    事情就是這樣,賭場是交了保護費的,言煙虎就這樣出現了。面對一眾混混也敢來挑戰自己,典韋的心情非常不好。

    童軍聽後,哈哈大笑:「典兄是不是有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典韋一愣,虎落平陽被犬欺,太他媽的貼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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