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大發現,自己所在的環境已經完全變了。
「公子,洗臉水已經打好了。」一個長相十分俊俏的丫鬟,跪在地上。手裡端著一面銅盆,盆上搭著毛巾。
童軍心中有些無法接受。這是哪裡?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個小武警呢?
慢慢的直起自己的身體,童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換了樣式,那身囚服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柔軟的絲綢睡衣,看款式,好像是古代的。
童軍猛的搖搖自己的腦袋,很痛,整個腦袋一片混亂,彷彿有兩股洪流在交匯,太陽穴「砰砰」亂跳。
童老大結束上輩子罪惡的一生的時候,心情本來就是恐懼,驚喜,還有非常流行的忐忑。
這一下場景轉換的太快,更是忐忑了:「我在哪來?我是誰?」
「公子,你說什麼?」丫鬟顯然不明白這兩個問題該如何回答。
童軍看了一眼那個丫鬟,儘管腦海還是一片混亂,但是混亂之中,一個名字卻跳了出來:「小月。」
童軍不再多說什麼,坐好身子。丫鬟把臉盆放在一邊,忙的上前為他穿鞋。鞋,是那種很老式的長筒布鞋,只有古代人才會穿這些。
古代的衣服,古代的鞋。還有一個漂亮的古代丫鬟。環視整個房間,也都是古代的裝飾。
穿好鞋子,童軍來到臉盆面前,藉著清澈的洗臉水看看自己現在的面容。很年輕,大概只有十**歲的摸樣。
他終於知道,原來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是非常有道理的。
自己穿越了,一定是穿越了。
十**歲,多好的年紀呀。童軍做夢也從沒敢想過,自己還能再次回到這花樣的年華中來。
拿起毛巾蓋住整個臉部,童老大的鼻孔在熱氣下坐著深呼吸,努力調整自己的思緒,讓自己的記憶力回復一些。
等他把毛巾從臉上拿下來的時候,童老大的臉上已經有了笑容。
那股在腦海中衝擊的讓自己思想混亂的潮流,應該就是這個身體前主人的記憶。
這個身體的前主人,應該算是個壞蛋吧。
整天就是吃喝嫖賭,閒暇就跟人打架鬥毆。父親在的時候,還能保證他的花銷。父親死後,依舊是死性不改,家中的一切全靠他夫人,也就是童軍現在的便宜老婆來支撐著。
都這樣的人了,為什麼說他應該算是個壞蛋呢?
壞,那要看和誰比。這裡是大漢中平初年的中牟,整個縣城都知道童少爺是個壞蛋,但是和童老大比,他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良民。
最少,他不逼良為娼,不賣粉,不欺行霸市,他不會半夜帶幾個人去人家家裡把人家房子給炸了。
所以,儘管所有人都說以前的童少爺是個壞蛋,但是現在的童少爺只能說:「應該算是吧。」
童軍放毛巾的時候,手不經意的碰在那丫鬟的手背上。
就是這輕輕的一次接觸,居然讓那丫鬟臉上飛起兩朵紅霞。
丫鬟顯得有些驚慌,手哆嗦了一下。
童軍心中一笑,知道這還是未經人事的小丫頭。他不禁想到自己身邊那個風騷的女秘書。
那個女秘書和自己簡直就是天生絕配,童軍有傲視所有男人的身手,而女秘書有傲視所有女人的身材。
童軍小聲喊了一句:「小月,」喊的聲音很小,還有些模糊。那是因為童軍不敢確定這個名字是不是屬於這個丫鬟的。
腦海中的記憶告訴他有十成把握,但是童老大做事,一向是有十二分把握才放心的。
那丫鬟馬上應道:「公子有什麼吩咐?」
童軍說道:「夫人起床了麼?」
這只是一個借口,為了掩飾自己那一聲呼喊的借口。
但是這一句話問過,小月馬上用一種比剛才童軍問自己是誰更驚奇的眼光看著童軍。
童軍看著她的眼神,明白自己犯了一個比剛才更嚴重的錯誤。
自己現在的這個便宜老婆,一向起的非常早,因為她要打理府上的一切事宜,包括童軍的生意。
而自己從來不關心這個便宜老婆的,這句話問的,太讓人詫異了。
童軍不讓小月有多想的機會,馬上說道:「什麼時候吃飯啊。」
小月的頭又低了下來,這句話,才是童少爺經常問的
「伙房已經燒好了,夫人回來就可以開飯,如果公子餓了,我先去給公子端來?」小月小聲說道。
童軍放下毛巾,向小月的面前走進一步:「不用了。」
她還是沒有抬頭,腰微微彎了一下,端起臉盆:「那小月告退了。」
走?自己不今天早上的表現算不算正常?這丫頭是不是有疑心了?她會對別人說麼?
童公子當然不會讓她說出去。
小月退後兩步,就要離開的時候,童軍閃電般的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整個人拉入懷中:「急什麼,本少爺還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
小月的顯然非常著急,奮力的掙扎著。從她震驚的表情,童軍不用搜索記憶也可以判斷出,自己這個身體以前的主人絕對沒有碰過這個漂亮的丫鬟。
童軍並不擔心這個小丫鬟會大聲的喊叫出來,對於女人,他非常的瞭解。
像這樣的小姑娘,如果你想吃她豆腐,她肯定大喊大叫。但是,一旦你真的吃到了,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話,她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童軍打定主意,一旦小月的反抗過於激烈,自己馬上放人。
小月哪裡能擺脫童軍的魔爪?情急之下說道:「公子,公子不要這樣,被夫人看到了不好。」
童軍呵呵一笑,嘴湊到小月的耳朵邊上,一隻手拉住小月的手腕,另一隻手則放在這小丫頭的肩膀上,輕輕的撫摸著,小聲說道:「原來,你是怕夫人看到。」
雖然只是在小月的肩膀上撫摸,但是童軍的手法卻非常的老道,一會碰一下小丫頭的臉蛋,一會碰一下她的耳垂,時不時還做出就要順勢下摸。一旦小丫頭緊張的用手來阻止,童軍馬上又放回她的肩頭。
來回幾次,小月的臉上已經是一片潮紅,聲音有些顫抖,卻只是反覆的那一句:「公子,不要這樣,夫人看見不好。」
童軍的嘴巴又貼近了一些,呼出的氣流已經能吹動小月鬢角的黑髮:「如果,夫人看不見呢?」
小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童軍的語調充滿誘惑力,就在她耳邊響起。
她只能以一種很輕微的聲音表示自己的反抗:「公子,求您放了我吧!」
童軍沒有放開,而是把頭湊的更近一些,嘴唇在小月那細長的脖頸上輕輕一觸。小月的身軀忽然顫抖了起來,童軍的嘴唇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稍等一會之後,卻又忽然輕輕含住她的耳垂。
童軍感覺到,自己懷裡的這個小丫頭彷彿站不穩一般,身體依靠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大。
是時候了,童軍知道自己不能太過分。在小月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想收你做偏房,願意不願意?」
小月猛的搖頭:「小月不敢!公子請放過小月吧。」
童軍問道:「是不敢,還是不想?」
小月的腦袋搖的非常厲害:「小月不敢,也不想!」
童軍放開了自己的手臂,即便放開了,這個小丫頭在從未有過的驚慌和惶恐還有點興奮之中,居然沒有從童軍的懷裡離開。
直到童軍說道:「怎麼,捨不得走呀?」
一句話提醒了這個小丫頭,身中的玉人馬上以飛快的速度向門口閃去。
童軍看的呵呵一笑,今天早上就算自己漏出了再多的破綻也沒有關係,因為這個丫頭絕對不會向任何一個人,提起今天早上的任何一個字。甚至,她自己都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