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小小悄無聲息的走了,我在網上給
她留言,沒有回復,打電話又關機。自小小離開後我有一種很大的失落感,我想我是很難離開她了,如果失去她我會更加失落。
失落對一個寫作的人來說是一種很好的催化劑,大部分作家的心理都存在著一片陰鬱。他們又一種哲理性的眼光看這這個世界。他們很痛苦的寫著文字,他們在作平中愛恨纏綿,可現實中的他們面對愛情還不如市井上的小混混,他們是幻想主意者,是另一個世界的思考者,同時也是感情最脆弱的一個群體。
在失去小小的音訊後,我的生活變的恨糟糕,我拚命的上網留言,我拚命的撥小小的手機,可是依舊沒有小小的消息。於是,我開始使自己勞累,拚命的寫作,那一段時間的作品也帶有很大的失落氣息。
我當時寫的是一個關於城市題材的小說,小說男主人公在他的情人失蹤後像發瘋似的在各個大都市理找,沒有方向,沒有目的,只是從這個地方到哪個地方。男主人公在花光身上最後一毛錢的時候女主人公出現了。女主人公看者男主人公的樣子,淚水像泉水般的流,她看到男主人公滄桑和對自己的一片真情。她當初出走的說她要尋找自己的世界,而她找到是這個愛她的男人。
一個女人一生所追求的其實只是一個愛她的男人。當一個女人老了的時候能說一句這輩子我沒嫁錯人,那麼這個女人的這一生便是幸福的一生。
所有的婚姻都不是因為愛而結婚,而是為了結婚而結婚,所有的婚姻都有他的幸福和不幸。
我盡量使自己的身體疲憊,這樣就可以不去想小小,可是人的感情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我越不去想她對她的思念越大,自己就越痛苦。
思念本生就是一種痛苦。
於是我去běijing的西郊去尋找小小,而我這是才發現我所對她的瞭解只知道她叫小小,別得一無所知。
我像一個流浪漢一樣在běijing的每一個大街小巷穿梭。
毫無目的的尋找,注定一無所獲。
有時候微微會陪我一起在人流中穿梭。
微微問我,你很愛她。
我說,很愛。
微微說,你打算就這麼一直找下去。
我說,我要取她,除非我死,或者她死。
微微說,她值得。
我說,沒有值不值得的,只有愛。
也許是女人天生的一種直覺,微微說小小有可能會做令我很傷心的事情。
我的心裡煞時一片混亂。
我不願那麼去想,就算小小真的做了那種事情我也會愛她,我知道她一定有她的苦衷。
我差不多走遍了整個běijing城,小小依舊杳無音訊。
我再一次失落。
失落使我瘋狂的寫作,不休不眠的寫。這樣可以麻痺自己的身體。
很快的,我的身體開始垮了,開始發燒,高燒不退。我打電話給老刀,老刀讓微微來照顧我。
我高燒持續了三天,清醒以後微微說我把她嚇死。
我說,我有那麼可怕。
微微說,你昏迷了三天,天天掛掉瓶,嘴裡還喊著你那個小小。
我說,小小有消息嗎。
微微說,早知道你會問,我上網看過了,沒有。
我說,我知道肯定沒有。
微微說,不過,有你一封信。
我接過微微遞給我的信,信是小小寫的。小小知道這裡的地址,她走的時候知道了我的姓名。
我迫不及待的打開那信,看完信後我竟真的落淚了。
微微看著我淚流滿面的樣子不知所措。
小小的媽媽死了。小小的媽媽得了胃癌,需要一大筆錢,而小小的爸爸拿不出這筆錢,於是小小為了媽媽的病便走了歪路,用自己的身體去賺錢。
我哭著說,她為什麼不給我說呢,我有錢。
可是一切都晚了,和她在一起,她什麼也不說,也不允許我問。如果我當時不聽她的話硬問她,那麼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我一定要找到她。我發誓。
微微說,我早猜到她會走這一步,我想她是愛你的。她媽媽已經死了,她付出了那麼多卻沒有得到回報,我想她現在比你更痛苦。
我無法說話,難受已使我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我拚命的喝酒,用酒精麻痺自己。
大病未癒,加上傷心難過和大量的酒精使我再一次生病,不得不住進醫院。
微微在網上給小小留言說我病的很厲害。
當時我的確病的很厲害,比上一次更嚴重,連醫生也束手無策。因為在我的意識深處我想的只有小小只有痛苦只有死亡和解脫。
一個星期後我的高燒才慢慢的退去,醒來後看見的人竟是小小,我猛得從病床上坐起來一把抱住她,想要把她納入自己體內永不分離。
由於小小的到來我恢復的很快,不到一周就出院了。
小小說她看見網上的留言心裡很擔心我,所以就來看我。
我說,你不要走,好嗎?
小小說,你不嫌棄我。
我說,我愛你,答應不離開我。
小小說,我討厭貧窮。
我說,我養你。
小小哭了,哭得像個孩子。
我說,我生病的時候好像聽見有人說只要我能醒來她就願意做我的妻子。
小小止住哭說,你怎麼聽得到。
我說,你不願意。
小小說,我不跟你說了。說完後去廚房做午飯去了。
我本以為我的新生活從此開始,可是一切事情都不會如我們想像的一樣去發展。我命中注定孤獨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