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從凌雲到達城中,紅鷹帝國不但奇怪的停止了進攻,反而一退在退,一個月的時間連退十公里,現在正駐紮在一座小城內。
「王子,據報告,敵人退入城中之後,只留下了十萬的守兵,大部隊在繼續後退。」定魂在會議上將密探的報告講出來。今日的定魂眼圈黑黑,眼眶凹陷,顯得很憔悴。
凌雲關切的看了定魂一眼,問道:「敵人又要耍什麼花招那?明明已經佔據了較大優勢,此時放棄太不合常理了。」
定魂沉著的回道:「應該是敵人的補給已經不足,他們只能選擇撤退。」
「是…」各級將領急忙附和著回道,至於敵人是否是因為補給問題,他們沒有多想,他們只知道敵人已經撤退了,這就足夠他們放鬆一下的了,甚至他們都沒有想過敵人還踩在帝國的土地上。
凌雲看著各級將領皺皺眉問道:「那麼接下來我們如何應對?」
沉默,除了沉默還是沉默,除了甄劍偶爾敲擊桌子的聲音傳出來,就在沒有其他聲音。甄劍此次是作為凌雲的護衛隨行,只要凌雲沒事,別的事他不關心。定魂看著各級將領悶頭狀,忍不住歎息一聲,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定。
「你們是不是覺得敵人撤退了,就沒有危險了?」凌雲看著沉悶的各級將領沒頭沒腦的問出一句,弄的各級將領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
凌雲突然嚴厲的訓斥道:「你們現在安全了,可是你們想過還在敵人控制的土地上的平民嗎?想過這些人所受到的苦嗎?你們還配做帝國的將軍嗎?」
除了甄劍和定魂,沉悶的各級將領都被凌雲問的羞愧難當,一個個低下頭,不敢正視凌雲。
凌雲歎口氣繼續道:「這也不能怪你們,畢竟生命是脆弱的,我決定了,留下四十萬的守軍,我帶領二十萬士兵去襲擊那留下的十萬敵人,將失去的土地奪回來。」
定魂首先不贊成,極力的勸阻:「王子,這樣萬萬不可以,這樣太過危險了。」
「是啊,王子,您是未來的國王,您的安慰不可有疏忽,」其他人也勸著。
凌雲擺擺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他平靜的說道:「我意已決,就這麼辦吧,守城士兵要時刻敵人的偷襲,如果我不能回來,那你們一定要死守城門,等待後方的救援。」
…………………….
凌雲本以為會迎來一場激烈的戰鬥,可是當他帶著部隊趕到敵人所在的城市時,城內居然空無一人,不但沒有敵人的士兵,甚至連平民都沒有。看著空蕩蕩的城市,每一個都充滿了疑惑,甄劍和定魂都隱約覺得那裡不對勁。沒有疑惑多久,就有人站出來給他們解答了,天空突然出現密密麻麻的一群龍騎士,大約五萬之多,帶隊的人正是戰勝隨猛父子的劍鳴。
劍鳴的笑容永遠是那樣的猥褻,他看著凌雲興奮的笑道:「哈哈,沒想到這次居然釣到了王子,真是有趣啊!」
凌雲長槍一直,厲聲喝道:「不管你是誰,快快推出帝國的土地,不要以為這些龍騎士就可以嚇唬住我們。」
劍鳴自我感覺良好的撩開眼前的長髮,臉龐扭曲的說道:「我不在乎是誰的土地,我也不在乎死的是誰,我只在乎鮮血,渴望強敵,哈哈!」
「劍鳴,你最好收斂一下自己,不要做的太過分了,就算是陛下也不會容忍的。」嚴厲的斥責聲方落,周圍奇異的出現了一大群紅鷹帝國士兵,人數有五十萬之多,將城內的藍獅帝國士兵團團圍住,加上天上的龍騎士,現在凌雲和這二十萬士兵,可以說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保護王子。」定魂和甄劍率先反應過來,鬥氣一開護在凌雲身前。
剛剛訓斥劍鳴的人,身穿半身重鎧,一手寬背大劍,一手寬面大盾,顯然是一名勇者級別的人物,他正是紅鷹帝國五石將軍之一的,日長石哈維,看了一眼甄劍和定魂,他不屑的說道:「王子,這裡不止這些士兵,相對你帶來少得可憐的士兵,我勸你還是放棄無謂的抵抗,免得受傷就不好了。」
凌雲面對這樣的陣勢反而鎮定下來,看著哈維笑道:「你認為藍獅帝國的人都是孬種嗎?」
哈維搖搖頭,顯得無奈的回道:「那麼王子就不要願我手下不留情了。」
凌雲不再理會哈維,鬥氣一開,長槍上舉大喝一聲:「藍獅帝國的士兵聽我命令,跟著我衝出去,我們是驕傲的藍獅帝國士兵,我們是不會做俘虜的。」
「啊!」二十萬士兵齊聲呼應凌雲的喊話,聲音震懾天地。
「嘿嘿。」劍鳴坐在龍鷹上,眼冒嗜血的光芒,不自覺的舔舔舌頭:「這才有意思嘛,沒有反抗意識的人,殺了也沒意思啊,這次又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了,哈哈……….」
凌雲還在和敵人激烈的戰鬥,遠在王都的隨風倒是顯得輕鬆了一些,但是他的心情卻不輕鬆。因為不能上戰場,所以隨風的將大部分時間都放在了修煉上,每天沒命的練習祖宗留下的武技,累了就體會體內鬥氣的變化,現在的他體內鬥氣已經雄厚的像有了幾十年鬥氣的強者,而冷夜上還時刻在幫著他提升著鬥氣,他的實力可以說已經到了強者的級別。
而王宮內也是一番忙碌,不光調集著兵力防禦敵人,還向周邊的幾個國家發出了救援請求,可是派出去的人,遲遲沒有將消息帶回來,就連已經默認了連婚關係的黃光帝國,都沒有消息傳回來,這讓王宮上下都很是著急,每個人都籠罩在不詳的氣氛當中。與每個人的緊張心情不同,國王顯得很平靜,每日照常招大臣來議會,雖然只是一些不管痛癢的問題,但國王還是很認真的處理著。國王還時常去大祭司那裡,兩個人在屋子裡一聊就是一天,每次出來他的臉色都變得陰晴不定,但卻從未對他人談起,就連凌霜的關心的都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