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做了亡靈別怨大爺,只能怨你自己太過不自量力了,膽敢挑戰我。」狂戰士的斧子在觀眾的注視下緩緩惠下,已經有人悲傷的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看著這麼年輕的生命隕落。
「哈哈,小爺不自量力不是第一次了,也不差你這一次。」想像中的鮮血四濺沒有發生,狂戰的斧子落空了,眼前已經失去了隨風的身影。
狂戰士詫異的回頭,隨風的拳頭已經揮到眼前,結結實實的轟在他的腦袋上。狂戰士被轟的眼冒金星,踉蹌著向後退去。隨風甩甩髮麻的拳頭,左右開弓,一槍一槍的掃在狂戰士身上,連續掃了將近十槍在狂戰士身上,還有幾槍是掃在他的腦袋上,縱然是鋼筋鐵骨之軀,也要被隨風這幾槍掃碎了,更何況是血肉之軀。狂戰士此刻勉強站在台上,斧子早已經掉落在地,身體搖搖欲墜,就算是一個孩子也能將他推倒。隨風沒有放過狂戰士,使出了橫掃千均,掃在狂戰士胸口,將他重重掃在擂台上。
「殺了他,殺了他」看台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喊聲,每個人都渴望看見鮮血,更渴望看見死亡。
「無聊。」隨風無奈的搖搖頭,在狂戰士身邊蹲了下來:「你怎麼樣?還死不了把?」
「咳,你為什麼會沒事?我都受了很重的內傷,你不可能沒事的,你還那麼年輕,不可能那麼強的。」狂戰士詫異的問道,沒有因為死亡的來臨而恐懼,見慣了死亡,他已經可以淡定的面對。
「沒什麼不可能。」隨風一甩頭瀟灑的繼續道:「記住了,我隨風將會成為大陸最強武者的人,是不可能說死就死的。」
狂戰士茫然的看著隨風,最後釋然的一笑,完全相信了他的話:「動手吧,殺了我吧。」
「我為什麼要殺你?」隨風迷惑的問道:「我想殺你嘛?你有威脅到我嘛?」
「沒有。」狂戰士下意識的回道。
「既然都沒有,我幹嘛要殺你?輸就輸唄,幹嘛動不動就死那?你命就那麼不值錢嗎?」在狂戰士驚異的眼神中,隨風扣著耳朵不耐煩的嘟囔著:「喂,你還不下去,還要我背你下去嗎?我還要進行接下來的挑戰那。」
「謝謝。」狂戰士感激的說了一句,艱難的爬了起來,走下台去。
隨風看著離去的狂戰士長吁一口氣,回想到剛剛自己確實傷的很重,幾乎動彈不得,可是他突然想到了那七彩鬥氣球,既然考試的時候用過一次,那就不妨再用一次,他就將七彩鬥氣球牽引出來,將體內的內傷治癒好,至於外傷,那就無關緊要了,所以在狂戰士走過來時,他還能保持著鎮靜,因為他已經完全恢復了。隨風那長長一吁,其中還包含慶幸的意思,如果當時七彩鬥氣球不聽自己的指揮,那麼死的將會是他自己,還好這樣的事沒有發生。
「接下來是昨天的冠軍法師登場。」禮儀官機械的聲音宣佈挑戰繼續。一聽是昨天的冠軍法師登場,隨風心裡這個開心,正好可以試試手中的魔御槍實力如何。
「靠,不是營養不良吧?」隨風看著上台的法師第一印象就是,這小子一定是鬧饑荒年代出生的。
個頭不高,面黃肌瘦,走路搖搖晃的,恨不得來陣風將他刮跑了。隨風不可置信的問禮儀官:「喂,大哥你不會是搞錯了吧?這傢伙就是昨天的冠軍?那昨天挑戰的是不是都是女人啊?」
禮儀官險些暈過去,咳嗽一聲穩定下情緒回道:「沒錯,就是他,挑戰開始。」
隨風調侃的看向那名法師:「哥們悠著點,別傷到,哎呀呀,你家以前是不是很窮啊?肯定是,要不現在你也不會來鬥技場賺錢了。」
只見那麼法師,臉色由紅變綠,又變成青色,比鬥氣等級升的還快,可是就是硬是一句話沒說。
「靠,悶葫蘆型。」隨風心裡惡狠狠的罵道:「就你這悶樣,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一輩子找不到女人。」
悶葫蘆法師臉色還做著鬥氣等級的提升,可是手上沒閒著,也沒見他吟唱魔法,左手一揮,一擊大火球就飛向了隨風。隨風無所畏懼,長槍一揮就迎了上去,甚至連鬥氣都沒有開啟。「嗡。」長槍散發出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大火球撕扯開來,被撕扯開的火元素瞬間就被長槍蒸發不見了。
「魔」悶葫蘆驚詫的還沒說完,隨風那邊搶著說道:「沒錯,魔免長槍,今天就是為了過來試試,好像很不錯,再來幾個火球讓我試試。」
悶葫蘆臉色已經停在了最高鬥氣等級紫色,也不廢話,抬手就是兩記魔法扔了出去,左手依舊大火球,右手是電系的電光球。
「靠,雙系魔法師。」隨風再次將大火球蒸發,而電光球隱藏在大火球後,他以為自己完了,長槍可是導電的好東西,就算不被電死,也要全身麻痺。可隨風想錯了,電光球就像大火球一樣被撕扯開,而電流被長槍吸附在槍身,順著槍尾傳到地上。
「寶貝啊。」隨風興奮的親吻了一下槍身,得意的看著悶葫蘆:「小子,我有魔免裝備你還打?不投降?」
「不」隨風以為他要說不投降,佩服的說道:「明知道要輸還打,好樣的,我就讓你輸的光彩一點。」
隨風鬥氣瞬間施展出來,手中長槍快速的旋轉起來,就像當年黑猩猩一樣。長槍越轉越快,最後隨風將長槍脫手飛射出去。悶葫蘆看著飛射而至的長槍避無可避,手中魔法不停的轟在槍身上,只可惜魔免效果將所有魔法全部吸收了。
就在長搶就要撞在悶葫蘆身上時,隨風左手抓住長槍背到到身後,一拳打在悶葫蘆肚子上。隨風將悶葫蘆頭挑起來笑著問道:「認不認輸?」
「不」悶葫蘆痛的額頭滿是汗水,可硬是說不。
「好樣的,有個性我喜歡。」隨風又搶在悶葫蘆之前說道,急的悶葫蘆臉色又是一陣變化,隨風第二拳也打在了他的肚子。
「認不認輸?」隨風再次問道。
「不」隨風不說話了,只管拳頭招呼在悶葫蘆身上,直到將他打在地上起不來了,隨風再次問道:「認不認輸?」
「不不打了大哥。」
「靠。」隨風狂暈,原來是個磕巴,剛剛自己一直以為他是不認輸,原來這小子是一直想說不打了。
隨風看著地上被打成豬頭的悶葫蘆,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是磕巴啊,早知道我就不會下這麼重的手了,你也是的,老說什麼不啊,不會說認啊。」
悶葫蘆躺在地上,腫著腦袋,一句話說不出來,眼中滿是委屈的淚花,心裡哭得稀里嘩啦的:我要不是磕巴,能那麼容易的瞬發魔法嗎,嗚嗚嗚我容易嗎?我早就想說不打了,可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嘛?我不是著急才一直說不嘛,我還不知道說認輸嘛。
「大老爺們哭什麼。」隨風用他的髒手在悶葫蘆腫脹的臉上擦來擦去,疼的他一陣哆嗦。
「可以從前一天的冠軍身上拿走一樣東西,你這個項鏈我要了。」隨風眼睛尖,看見了悶葫蘆貼身衣裡面帶著的一個項鏈,那個鏈子看上去就很特別,不像平時大家佩戴的金黃色或者是銀灰色,而是墨綠色。從悶葫蘆身上摘下來才發現,鏈子下面還有個墜子。墜子呈現綠葉形狀,葉子上的紋路清晰可見,上面好似還粘著水珠,可是用手一摸還不是,邊上還有小小的鋸齒,看上去精緻無比。
「這個墜子不錯,作為禮物送給凌霜,她一定喜歡。」隨風自顧自的歡喜,一點沒有理會身後眼淚縱橫的悶葫蘆:「我的,那個墜子是我的。」他也只能在心裡吶喊了,誰讓他是磕巴那。
凌雲捶了回來的隨風一拳:「剛剛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要給收屍了那。」
隨風一攏頭髮,像鬥勝的大公雞一樣驕傲的回道:「我是注定成為大陸強者的人,怎麼會輕易死掉那?」
「切,大陸強者?看你能不能過我王妹那關再說吧。」凌雲鄙視的做嘔吐狀。
「這個這個」一想到凌霜,隨風心裡還是蠻畏懼,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搞定凌霜。
凌雲湊到隨風耳邊小聲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凌霜的生日是在過年的時候,以前你都回家過年,所以被躲過去了,今年不一樣了,你在軍隊實習肯定不能回家了,如果不能好好為她過一個生日,那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