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戰鬥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歸於平靜,林傑回到了秦府之中,這一次的戰鬥,讓林傑感悟頗多,體內活血壯筋丹的藥力已經完全逼發出來,全身筋骨更加凝實,但林傑可不會拿自己命開玩
笑,強壓下立馬服用能量珠的衝動,林傑又拿出了一顆活血壯筋丹,一口吞入到腹中。
頓時,一股霸道、猛烈的藥力湧入到內府之中,林傑的臉色頓時變得通紅,辛虧有了一次經驗,林傑熟練了許多,五臟六腑間的天地之力湧出,滋補著全身各處,這種天地之力其蘊含的能量
果然非同一般,只需一點便能滋養全身,比起那些靈丹妙藥來,好上不少!
差不多過了一晚上時間,藥勁總算過去,絕大部分被血液吸收,小部分充斥在經脈、內府之中,這一次活血狀筋丹遠沒有第一次進步大,身體對於活血丹已經產生抗性,效果自然大減,即使這樣,經脈依舊強韌、拓寬很多。
輕吐出一口濁氣,從床鋪上站起,全身齊齊發出一陣爆響,修煉結束,林傑剛打開門,卻發現秦勇站在自己門口,像是等了很久的樣子,「秦大哥,有什麼事?」林傑慈善的說道。
「今日白家送來兩件東西?」林傑接過盒子,打開一開,正是昨天那兩人的御物,一件是飛劍、一件是飛刀,向來是白家想向自己叫好,故意把這東西給我送來的吧?不過這樣也好,放入那面鏡子中,我便又多了幾分保障!
林傑抬起頭,就發現秦勇竟然還站在原地,不由問道:「秦大哥,還有什麼事嗎?」
「合歡閣傾城讓我帶東西給你?」說著,拿出一張白色的秀帕,滿臉曖昧的看著林傑,林傑自若一笑,一下震碎了繡帕,「林兄弟,你……」
「以後如果還有這樣的繡帕,請秦大哥代為毀去!」說罷,林傑轉身走回,心中冷笑:想用此毀我心境,哼!林傑現在已通天地之意,現在只需要魔煉心志,人腦之門便能從懵懂期,直接到感悟期,這一時期除了天地萬物有了感悟之外,還需要對自己生命、心境有所的感悟;故此,林傑才會遠離深谷,選擇在這紅塵煉心!
就在林傑心境古波不驚的時候,忽然內心處突然湧現出一絲煩躁,這就好似在塵封的古井之內,忽然產生一絲波瀾,這一絲波動雖小,卻影響到林傑的心性,這就好似佛家所說的『心魔叢生』!怎麼回事?自己好端端的怎麼會受到心魔的影響?
漫無目的的從秦府離開,一當離開秦府,林傑頓時只覺得煩躁之意大減,原來自己著心魔是由秦家引起的!忽然間,林傑心中產生一個想法,抽出飛劍衝入秦家府中,殺盡秦家老小!
『心魔再強,也休想影響到我的決心,否則的話,我定將你連根拔起!」林傑大笑三聲,心魔頓消,心中頓時恢復坦蕩,林傑步伐不滯,果斷的向著外邊走去……
來到的繁華的集市中,林傑的心神一下放鬆下來,就在這時,轉角處忽然出現了兩道身影,也不知道是誰喊了聲『狼來啦!』,一時間街道中上至五十歲,下至十歲的女性全部消失,就只見太古雙狼兩人慢慢走了出來,蕭逸然走到林傑身邊,照著林傑的樣子,渾身看了下,隨後笑嘻嘻的說道:「林帥,你這扮相可真夠拉風的?」
林傑聽言笑了笑,「你便是太古雙狼?」
「別騙我了,世界上沒人能騙的了我的。」蕭逸然自信的說道。
「你憑什麼說我是林傑?」林傑淡笑問道,既沒有承認自己是林傑,也沒有否認自己不是林傑,
「呵呵……這可是我的秘密?只不過你可是我花了最長時間,才認出來的人?」蕭逸然故作玄虛的說道。
看著他那自信的神情,林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自己的實力在短時間內提升了這麼多,外貌也發生了很大改變,就連心性都變了這麼多,卻還是被他認出來,對於蕭逸然的技能,林傑感到幾分興趣。看著林傑的樣子,蕭逸然心裡更是得意,「一起喝一杯吧?」
三人來到一棟普通酒樓,剛來到門口,就只見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大聲說道:「你來的正好,白胖子,你欠我的酒錢?」
「換!」白胖子惜字如金,吐出一個字後,想也不想掉頭就走!
「我這大哥,沒啥缺點,就是有點窮!」蕭逸然笑著解釋道。
三人又找到一家酒樓,還沒走進去,裡面就只啷啷只叫,「什麼你內衣沒了……」
「走!」白胖子又吐出一個字,腳步明顯加快了很多,「呵呵……還有點色?」
……
「還有點沒義氣!」
……
「還有點沒道德!」
……
「還有點沒良心!」
……
最後看著他還要解釋下去,林傑淡淡回了他一句,「下次你直接告訴我優點就可以了!」
就這樣,挑了n家,差不多把太古城內酒店逛得差不多的時候,一行三人最終來到了合歡閣,受過專業訓練的迎賓小姐見到這兩人後,臉上的笑容開始不對,目光中看著白胖子和蕭逸然,好似恨不得把他倆人活活撕了,咬牙切齒的說道:「歡~迎~光~臨!」
蕭逸然一走進大廳,頓時大叫起來:「姐妹們,我回來啦?春蘭,還就不見了,我們聊聊……有話好好說,幹嘛跳樓呢?……月霞,好端端的你爬什麼窗戶啊?……心梅,別躲了,我早就看見你了!說的就是你,躲在花瓶那個……」
林傑只感覺頭部一陣陣疼痛,我到底交的是什麼朋友啊!
就在此時,一個半老徐娘走出來,「吳公子,幾位啊?」
「三娘,你見我們三個在一起,還問我們幾個?」蕭逸然嘻嘻笑道。這半老徐娘卻看都沒看蕭逸然,只是滿臉微笑的看著林傑。
林傑剛要說說三位,目光卻一下發現白胖子,目光死死盯著三娘,嘴裡邋遢流著口水,「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