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微醺,猶如成年的老酒,醉人心脾。
山谷中,林清與藍吉兒的動作極為曖昧,春意融融。
雖然是逆推,藍吉兒卻犯了難,任她如何大膽潑辣也終究是一個弱女子,面臨這種情況,親親摸摸便是她所能承受的極限,真個要讓她主宰一切,她卻如何也做不來。
林清壞笑著旁觀不語,看出了她的窘迫卻故作不知,雙眼賊兮兮的凝視著她挺翹的雙峰,一副怕怕的摸樣。
紅唇微啟,雀舌輕吐,撥弄著林清的側臉,一陣陣酥麻的感覺由皮膚浸入骨子中,讓林清舒服的呻吟出聲。
藍吉兒俯下身子,雙手不停愛撫著,口舌並用,將他嘴唇幾乎都融化。
林清嘿嘿一笑,故作不知的說道:「好藍兒,不是說要佔有我的身子麼,怎麼還不行動?」
藍吉兒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伸手揪著他的耳朵,羞赫的嗔道:「你明明知道這種事情女孩子做不來,你就知道欺負人家,人家不來!」說著就要從他的胸腹間站起。
林清雙手閃電般探出,將她的一雙粉腿固定住,壞笑道:「那我就教教你,先脫衣服!」
聞言,藍吉兒的俏臉幾乎滴出血來,咬了咬嘴唇,似是下定極大決心,素手沖腰間慢慢摸索著,一陣輕微的響動中,一條淡藍色的絲帶繞指而落。
林家的那一段時光,幾女都為古江南的文化與風俗所癡迷,所以這一身梳妝打扮,皆是沿襲了江南女子的一貫行頭,藍吉兒本就極美,著上這一襲溫婉妙曼的宮裝後,愈加突顯的風華絕代,那一雙魅惑的雙眸,點綴在微偏的髮髻下,真如妖孽在生,一舉一動皆撩人心魄。
香肩微動,宮裝順著柔順的腰背劃落,裊娜低垂,撲開一地芳香。
宮裝褪去,藍吉兒身上只剩下一襲月白色抹胸在遮掩風情,好不誘人,這般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風情極為撩人,讓林清獸血沸騰,小腹一熱,小林清昂首挺胸,抵在懷中玉人的粉臀上,細微肆磨著。
「嗯!」藍吉兒嬌媚的呻吟一聲,鳳眼流蘇,俯身到他耳邊,吐氣如蘭,吃吃笑道:「小男人,我感覺到你的渴望,下面,姐姐就將自己交給你了!」
纖纖玉指青蔥也似,微微翹起,拂上繡著一隻寒梅的月白色抹胸,緩繞那一縷紅色的絲帶,指尖風情極為撩人。
夕陽如同一隻溫暖的大手,拂過山谷,抹胸婆娑褪下。
藍吉兒的身子猶如一尊纖塵不染的白玉,細膩,柔和,為夕陽暈開一抹玫瑰色,嬌顏,動人。
秋水為骨,白玉為神,肌膚純潔細膩的宛如嬰兒,白中透著一抹淡淡的暈紅。
挺翹的雪丘,宛若春雨後破土不久的新筍,矗立在空氣中,為微風所撩撥,竟似在顫動。兩顆櫻桃嬌嫩欲滴,一紅如豆,因為情濃,徐徐向紫色轉化。
「好美!」林清情難自禁的讚歎一聲,失神的深處雙手,觸碰到那白皙的身子,指掌中,傳來的柔軟與細膩,幾乎另他迷失。
終於在心愛之人的面前展露了自己引以為傲的身子,藍吉兒雖然嬌羞卻也自豪得意,輕咬著檀唇,吃吃笑道:「小男人,想不想要?」
喉中哽咽無聲,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林清為了表達心中的迫切想法,只得拚命點頭。
「想要啊,那就自己來取吧!」藍吉兒一笑魅惑眾生。
**相生,林清再也無法壓制自己,坐起身子,將藍吉兒摟在懷中,輕吻她滑膩的脖頸,臉頰,感覺到她雪白的肌膚開始逐漸火熱,泛出嬌顏的粉紅色。
藍吉兒媚眼如絲,紅唇宛轉相就,口鼻中不時發出一兩聲讓人血脈噴張的呢喃。
低下頭,含住一顆櫻桃,舌尖吞吐撩撥,刺激的藍吉兒美目如火,嬌軀戰慄,修長的玉頸高高揚起,宛若一頭展翅輕舞的天鵝。
微風送香,夕陽添情,兩人迷失在濃濃的愛意之中。
手指輕佻,懷中少女羅裙束褲如落英繽紛,四散飄落,雪白玲瓏嬌軀終於無從躲閃,與林清坦然相對。
「小男人,將姐姐佔有吧!」藍吉兒嬌喘微微,媚眼如絲,玉臂輕伸將林清攬住,將他重重的進入自己豐滿挺翹的雪丘上,再也顧不得什麼,大聲呻吟著。
林清不答,以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證明,舌尖吞吐撩撥,雙手也將少女的粉腿微微抬起。
比爾星。
立頓比爾負手不語,宛若雄獅一般傲岸的背影極為震攝人心,緩緩度著步子,單調沉悶的聲響猶如一記記鐘鼓,敲響在瓊斯比爾的心中,讓他兩股戰戰,手腳冰涼。
奉命跟蹤之人就然失去消息,這種過錯在主子面前是不可饒恕的,即使自己是主子的心腹,若是一個不慎,便會交待在此處。或者,死都成了一種奢望。
「瓊斯,你說你該不該死?」立頓的聲音很輕,很溫和,就如同不經心的責備,但是瓊斯知道,每當主子這種語氣時,便是處在暴怒之中。
沒有人相死,也沒有人願意在立頓的手下死去,跟隨主子這麼多年,瓊斯早已將其心態摸個透徹,一咬牙,大聲道:「主子,瓊斯認為自己不該死!」
步子一僵,立頓朗聲大笑起來,眼中殺意滋生:「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瓊斯硬著頭皮沉聲答道:「沒有幫助主子完成霸業,瓊斯還不能死!」
立頓虛瞇著雙眼,神色不辨喜怒,而瓊斯卻感覺到肩頭被壓著一座大山,讓他呼吸如堵,彷彿歷經了千年,終於在瓊斯感覺到頭暈目眩,就要昏倒的當口,立頓忽然低聲笑了起來:「瓊斯,你很聰明,恭喜你,你說服了我!」
聞言,瓊斯長舒一口氣,提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雙股戰戰的昂首挺立著,猶如一桿標槍,回過神來,才發覺全身大汗淋漓,厚重的戰甲中,滿是腥臭的汗水。
作為一個好主子,明白如何御下,胡蘿蔔加大棒的策略才是王道,立頓拍了拍瓊斯的肩膀,說道:「說說情報吧!」
小腿一軟,險些就要跌倒,瓊斯深呼吸一口氣,沉聲說道:「目標遇到空間風暴,至今尚無蹤跡,如屬下所測不錯,想來已然遇難。」
淺笑一聲,立頓目光如刀,割的瓊斯的肌骨生寒,沉聲道:「他不會死?」
瓊斯目光一凝,問道:「屬下不解?」
抬起頭,雄獅一般的身影仰望蒼穹,立頓嘴角勾勒其一抹冷笑:「還未助我完成夢想,他又怎會就此死去!」
「主子是說……」瓊斯心中一驚,險些喝了出來,撇到立頓森冷的眼光,才驚駭的將後半句話吞到肚子中。
立頓饒有深意的看他一眼,淡淡道:「下去吧!」
「奴才告退!」瓊斯心驚膽顫的退出大帳,久違的陽光打到側臉上,他終於把持不住,轟然跌倒在地。
透過大帳的縫隙看到瓊斯狼狽的身影,立頓目光森寒,聲音卻很輕,很柔,喃喃道:「有野心不是壞事,野心太大了卻不好!」
林清擁著衣衫不整的藍吉兒,一臉尷尬的愣在原地,不遠處的雪雲娘亦是嬌羞無限,俏臉猶如一塊大紅抹布。
「雪姐姐,你醒過來了!」林清老臉紅的猶如猴子屁股,訕訕的笑道。心中暗罵這叫什麼事,與藍吉兒歡好時,雪雲娘卻突然醒來過來並且尖叫一聲,差點沒將自己嚇的那個啥。
輕嗯一聲,雪雲娘不敢抬起頭,怕迎上他野性的目光,芳心氣苦,為林清與藍吉兒不知羞恥的野外宣銀,也為自己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羞人畫面。方才迷迷糊糊的醒來,便看見林清強壯的身體在藍吉兒身體中進進出出,並且藍吉兒還歇斯底里的大聲呻吟著,登時將大家閨秀的她羞個不行,忍不住尖叫一聲破壞了兩人的旖旎。如今**過去,看著林清精壯的上身,她的腦海中,卻總是不受控制的浮現不久前那羞人的一慕。
眉頭微蹙,強忍著下體的疼痛,藍吉兒楚楚可憐的說道:「雪姐姐,你都看到什麼了?」
雪雲娘慌亂的別過頭,聲若蚊吶的說道:「姐姐什麼都沒看到,吉兒快些將衣服穿起,小心著涼了!」
「姐姐真好!」藍吉兒甜甜一笑,衝著林清舉起雪白如藕的手臂,膩聲道:「老公,幫我穿衣服!」
聞言,林清心中一蕩,幫藍吉兒披上外衣,雙手卻不經意的鑽入她的抹胸中,輕輕揉捏一下。
藍吉兒咯咯一笑,風情萬種的白他一眼,正要站起時,下體卻突然撕裂一般疼痛,忍不住痛呼一聲,跌倒在林清懷中。
「都怪你,都怪你!你這壞蛋!「藍吉兒粉拳雨點般落下,嬌嗔不依的砸在林清的胸膛上。
林清柔聲一笑,在兩女嬌羞不勝的目光中,伸掌隔著束褲按在藍吉兒的下體上,紫氣氤氳,一道鴻蒙紫光打入後者的傷口,為之恢復療養。
鴻蒙紫光為造化能量,對這種傷口的治癒手到擒來,在藍吉兒輕微的呻吟聲中,片刻之後,便大功告成。
站起身子,藍吉兒調皮的跳了跳,驚奇的說道:「真的不疼了誒!」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林清老臉一紅,雪雲娘的神色愈加忸怩。
藍吉兒甜甜一笑,挽著林清的手臂,膩聲道:「老公,我們去找紅鳳姐姐吧!」
林清詫異的看她一眼,暗道小妮子轉性了不成,藍吉兒眉目玩玩,笑成一個月牙狀,貝齒晶瑩,道:「人家都是你的女人了,紅鳳姐姐像趕也趕不走了!她是大姐,當然要討好她!」
心中對紅鳳本來就思念的緊,藍吉兒這麼要求他當然不會拒絕,對雪雲娘噓寒問暖一番後就擁著藍吉兒向相反的方向走去,當日緊要關頭,他曾看見琉璃鍾向東方墜落,如今尋找紅鳳幾女,自然不用那麼盲目。
兩人**初收,此時正值恩愛之際,膩在一處說說笑笑,渾然沒有注意到身側雪雲娘怪異的走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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