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道近乎撕心裂肺般的吼叫卻未能讓其他人動容,倒是讓被彩光禁錮的幻蛇感覺甚是不爽,皺緊眉頭看著天豬從厚道臀部進進出出,而且似乎還樂不思蜀就覺得噁心,莫不是此豬如此重口味?
「如果他在吃我的時候如此對我,那豈不是比死還難受?不行,等找機會我還是自殺算了,免得受到如此慘無人道的折磨。」幻蛇小聲嘀咕著,卻發現鳳永正在盯著她看,頓時滿面笑容。
「怎麼樣?是不是看上我了?呵呵,小心哦,我可是蛇,冷血的。」幻蛇吐著舌頭,雖不能動彈身體,但依舊在眨眼間透著那股酥人的嫵媚。
鳳永沒有說話,而是擺出一副冰雕般的姿勢,不僅身體不動就連眼睛都不眨,這讓幻蛇氣憤不已,「原來是個冰雕,真是浪費老娘的感情。」
啊——
厚道發出最後一聲驚呼後,再也沒有說話了,而是委屈地趴在地上,一臉羞澀與苦楚,當然更多的還是恨。
「貓兒姐,厚道哥好像沒有聲音了。是不是爽過了?」小強和梁筱一直被貓兒擋著視線,這種不雅之作還是別讓小孩子看的好。
「嗯,小強哥,厚道哥真的爽過了,你看他趴在地上多舒服啊。原來先苦後甜,是這個樣子的。」當看到厚道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梁筱以為他在享受。
「是啊!真的好爽,要不讓天豬也給你們兩個爽爽吧?保證讓你們爽上天。」厚道壓制住心中的苦悶,陰陽怪氣地說著。
「閉上你的臭嘴,如果你把這兩個孩子教壞,我一定會殺了你。」貓兒直接惡狠狠得瞅著厚道,然後將小強和梁筱帶到別的地方去了。
「你敢這樣對我的小梁筱說話,難不成你還準備在讓我檢查一遍?放心,這次我會深入檢查的。」天豬也趴在地上,頭對頭地看著厚道。
「你放過我吧!我現在那裡都感覺不到了,就好像沒了一般。我現在的那裡的孔是不是很大?」厚道哭喪著臉,委屈至極,「你檢查了接近兩個時辰,到底檢查出來了沒?我體內還有幻蛇的卵麼?」
「哭什麼哭,放心,我既然對你這樣就肯定會對你負責的。」天豬這句話驚得所有人都轉頭看著厚道,一臉的震驚與惋惜,「嗯,經過我的檢查你體內已經沒有幻蛇卵了,只不過天靈之處似乎有一團微弱血光,需要我再仔細檢查一番。」
「您就大發慈悲地繞過我吧!您要是再檢查,非得讓我死啊!得了,既然沒有幻蛇卵我就滿足了,至於什麼微弱血光,咱先不去管它,行嗎?」厚道苦苦懇求著天豬。
「放屁,你是我的靈獸,如果你要是出現什麼問題,大部分傷害是作用在我身上的,你覺得本神豬會讓一個步步危險的靈獸跟著我嗎?」天豬搖顫著肥碩的身體便站了起來,而此時雲陽走了過來。
「好了,你要是再這樣折磨他,他真的就活不過今天了!」雲陽拍了拍天豬的身子,「我們還是考慮下一步該如何辦?幻蛇現在是咬緊牙關的不說話,但總不能一直都帶著,死界之上步步危機啊。」
「這個容易,把她放在本神豬的肚子裡,保證安全而且攜帶方便,你們簡單了,本神豬也不怕麻煩。」天豬笑嘻嘻地說著。
「算了,還是我自己帶著吧。」雲陽走到幻蛇面前,「你最好是快點說出,你是如何知道我們動向的?我們之中到底誰才是你真正的寄主?」
「哼……哈哈……我發現你這人和這頭豬一樣的沒腦子。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就讓這些疑惑都隨著我的死亡成為永久的迷吧!哈哈……」幻蛇尖細的聲音仰天長笑。
「你個死畜生,你剛剛說誰沒腦子呢?你相不相信老子我現在就吃了你?」天豬一個躍步便來到了幻蛇身邊,殺氣騰騰的,讓雲陽擔心不少。
「哼,如果你有腦子,你怎麼會不知道你以前殺的僅僅是我的分身呢?如果你有腦子,你又怎麼會把我禁錮於此,試圖問一些根本得不到答案的問題呢?如果你有腦子,現在就應該吃了我,免得夜長夢多?」幻蛇似乎就是想讓天豬吃了她,這一點到讓雲陽驚詫不已。
「哈哈……原以為你個畜生有多聰明的呢,原來也是井底之蛙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九個分身,縱然是我現在把你吃了,你也還有一個分身活著,所以你在迫不及待地讓我吃,可惜啊,老子就不吃你,我要把你最後一個分身也給弄出來,然後一起吃掉。」天豬的話語將所有的人驚呆了。
「什麼?幻蛇有九個分身?」雲陽控制不住心中的驚訝,若不是天豬現在說出來,雲陽以為幻蛇之事便隨著此刻幻蛇的死而告以段落。
「嗯,修煉一定境界幻蛇便有九個分身,而且非常隱秘,根本不為外人所知。若不是本神豬和幻蛇一族淵源頗深,我也不知道。」天豬說著,頓時盯著幻蛇。
「你到底和幻蛇一族有什麼樣的淵源?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場之人,唯有幻蛇最是驚訝,因為這是秘密,除了她主人,誰也不知道,當然這也是她逃命的技巧,只要有一個分身不死,她就永生。
「我不是什麼東西。哼,我知道的可比你想像的多。我還知道,等你沒有寄主而生不如死的時候,你的最後一個分身就會出現波動,如果她在寄主體內就會輸放真氣給你,如果不在則會一同死去。不知,我說的對不對?」天豬面帶笑意地說著,當然他的笑旁人是看不出來的。
原來幻蛇一個勁兒的催促著天豬將其吃下去,是怕最後一個分身被他們發現,雲陽直到此刻才恍然大悟,不得不說幻蛇這個計策使耍的真是妙不可言。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說的都是錯的,趕緊吃了我吧!求求你,趕緊吃了我吧。」幻蛇終於開始害怕了,全身瑟瑟發抖。
「好了,大家都給我休息去吧!只要等個十幾個時辰,她就會因為脫離寄主時間過長而痛不欲生,到時候誰是幻蛇就一看便知了。」天豬說完便趴到地上沉沉地睡了下去。
也許大家總在緊張中度過而讓他們疲憊不堪,也許雲陽和天豬回來了而讓他們心中有底,反正沒過多久,寧靜的龍王廟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酣睡聲,當然最響的還是天豬,就好像雨雲中的雷聲。
「這幾日你們之中有沒有人出現什麼異常呢?」雲陽悄悄地問著貓兒,如果天豬所說是假,也好留個心眼。
「異常?恩?好像沒有。」貓兒思索了一會兒,突然轉頭道,「有,有一次我也好像看到上官若智抽著嘴角,似乎在笑,但當我正面去看時,又如死豬似的沒有反應了,我以為我眼睛花了。」
「上官若智在笑?」雲陽覺得這不可能,因為他一直在昏迷,「你看到他在笑,而厚道說看到他眼睛再動,難道說他其實已經醒了?但是卻一直假裝著昏迷?」
「其實上官若智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他氣血平和三脈歸心,按其脈象就應該醒了,但就是沒醒,甚是奇怪。」貓兒也覺得奇怪無比。
「可是上官若智氣息依舊虛弱,而且不管厚道如何打他都毫無反應,我想這不應該假吧?反正不論怎樣,大家日後多注意點上官若智就行。」雲陽提醒著貓兒。
沒過多久,雲陽和貓兒也沉沉地睡了下去,而厚道則咒罵了幾句,「死豬,呼聲響像驚雷似的,叫人如何睡覺啊?」接著又沉沉睡去。
約莫三個時辰之後,天豬卻睜開了眼睛,警惕地看了看周圍,而且還佯裝著睡覺,呼聲依舊吵人,直到確定旁人都睡著了才慢慢站了起來。
「你個死靈獸,居然敢罵我,你等著——」天豬走到厚道身邊憤恨幾句後,直接將上官若智的身軀拖過來,將他的臀部壓在厚道的頭上,反正以一種無法想像的怪異姿勢擺放在那裡,然後才滿意地離開。
也許真氣的耗損讓幻蛇疲憊不已,當其再醒來之時居然發現一張恐怖枯糙的臉正對著她,而且是嘴角帶著噁心的笑意,定睛一看後,居然是天豬。
「你想幹嘛?」幻蛇居然情不自禁地雙手護胸,就好像天豬欲對她不軌一般,再看看四周,冰涼的一座牆隔斷了一切,其他之處皆是茫茫一片黑色,沉悶無比,「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你別過來,小心我喊救命了。」
「你說我要幹嘛呢?嘿嘿……你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嘿嘿……」天豬笑嘻嘻地一步步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