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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64】章 禁地邊緣 文 / 地皇氏

    雲陽著實未曾想到今日解圍的是那天讓他感到特別尷尬地女人,不過觀其平靜帶笑的臉色,似乎對那天之事沒有絲毫的在意,倒是樂天的表情,讓雲陽不自在。

    「姑娘,你是知道我的名字了,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可否告之在下呢?」雲陽一幅翩翩少年的模樣,倒也有幾分帥氣。

    「她的名字又豈是你所能知曉的?快給我離開,否則你的下場會和那個楚河毅一樣。滾——」凡是想打慕慕注意的人,在樂天心中都存在著芥蒂,特別是雲陽。

    「為什麼跟在女人背後的男人都會說這麼一句話呢?難道問個名字都讓你們這般痛苦?」雲陽納悶無比,也不由得想到了洛羽,心頭自然爬上了幾分煩躁。

    「樂天,你要是再敢插我的話,你就給我離開,以後也別再站我的身旁。告訴你,我不喜歡隨便插話的人。」慕慕轉頭冷冷地對樂天翻了個白眼。

    「慕慕,你根本就不喜歡他,你只是想……」樂天急迫地想要抓狂,自然也就口無遮攔地準備說出慕慕準備多時的打算,但卻被慕慕的一聲冷喝給生生止住了。

    「夠了,樂天。你今天的話是不是有點多了?誰告訴你,我不喜歡他的?你有知道我的心意嗎?下次再聽到你亂說,你知道後果。」慕慕聲音帶著無情乾硬。

    樂天最終沒有說話,臉色憋得通紅,全身在一種極度憤怒的狀態下微微顫抖,緊握寶劍的右手不住使力又鬆開,眼神宛如無堅不摧的鋼刀,惡狠狠地盯著雲陽。

    「我完全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好了,你們說你們的,看來我在這裡是多餘的了,再待下去可能有人要下殺手了。」丟下這句話,雲陽識趣地快速離開了。

    原本開心的心情卻被這莫名其妙的事情搞得亂七八糟,雲陽不明白,為何這些人有事沒事地就給自己弄那樣的眼神,難道自己就這般討厭?低調的生活卻總有人來打擾。

    歸峰上安靜的有點過分,似乎所有人都那麼人間蒸發了一般,寢室裡被褥都未動過,後林之內也杳無人煙,唯獨膳房裡的老木還呆呆的走在門前,享受著短暫的清閒。

    「師父——」雲陽走進去,「他們人呢?整個歸峰都安安靜靜的,像是好久沒有人煙似的。」

    「你回來啦!」老木將微瞇的眼睛稍稍睜開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雲陽後又閉了起來,「他們這幾天都不在歸峰。無良老頭帶著他們去禁地打探情況去了。」

    「什麼啊?他們現在就去了,不是說明天嗎?為什麼不等我呢?」雲陽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反正很憋屈不開心,畢竟禁地也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

    「放心,確實是明天。只不過,無良老頭怕他們日後遇到什麼危險,現在帶著他們去熟悉一下而已,我看他們也該回來了。」老木睜開雙眼透過樹葉看了看天。

    果然真如老木所說的一般,沒過多久就聽到了亂糟糟的聲音自山下傳來,特別是厚道等人的嗓音更是粗大的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安裝了什麼特別裝置,老遠就可以聽見。

    「好啊,你們幾個居然去禁地不帶著我,算什麼兄弟?」雲陽衝出膳房院門,待厚道他們出現在視線中的時候,便佯裝怒氣沖沖地說道。

    「雲陽?你啥時回來的?」看鳳永的樣子,似乎再也沒有沉浸在悲傷受挫中了,「看你樣子,似乎已經突破了吧!嗯,現在是身韻後期的人了。真的好不容易啊。」

    「說什麼話呢?貌似我現在還是全派最低的吧?你看看你看看,你們的修為都踏上了神韻,你就別這麼消遣我了。」雲陽拍了拍鳳永的肩膀,不錯,現在去往禁地的人都已經邁入神韻。

    「廢物,永遠是廢物。縱然是笨鳥現在也應該飛到了,你看看他,都已經四個月了才突破身韻中期。」索安走過雲陽時丟下了這般冷嘲熱諷地話語嗎,外加一個白眼。

    「真是上天不公啊!居然讓這個廢物掌握四字歸元訣,這不明顯的暴殄天物嗎?」索安的身邊的人也隨著索安附和道,從雲陽身邊走過,留下了鄙視的白眼。

    「你們在放什麼屁?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黑狗最受不了這些人的冷嘲熱諷,於是扯著嗓子便高吼道,但那些人似乎也習慣了黑狗的作風,更加不想和五人幫沾上邊,自顧自得離開了。

    小小寢室裡一旦湧入七個人便顯得狹小的讓人無法喘氣,此刻厚道和鳳永正在你一言我一句的講述著這次禁地邊緣之言的感想,不過,讓雲陽聽得模模糊糊。

    所謂的禁地安靜中充滿了祥和,各種奇特的生物在林間穿梭,偶爾幾隻好奇的大耳兔會躲在雜草叢中偷偷觀察著幾人,除了暗沉的讓人不舒服的氣氛外,別無危險。

    「沒有危險?怎麼可能?」雲陽立即反對起來,這完全與他看到的禁地大相逕庭,他看到的禁地那簡直就是步步危險腳腳是災,「沒有危險,怎是禁地呢?」

    「真的沒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不過峰主說了,一切還是要多加小心,千萬不能深入,否則的話,有死無生。」厚道深望著激動萬分的雲陽,眉間閃過疑惑。

    「還有禁地之中千萬不能大聲喧嘩,否則的話有可能會驚起一些神秘的東西出來,至於是什麼,峰主未曾說明。」鳳永補充道。

    一場讓雲陽渾渾噩噩的講述在七嘴八舌中好不容易結束了,雲陽獨自走在山間小道上,月亮還沒有出來,四周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唯獨晚風靜靜吹拂著。

    雲陽隨便尋到一塊山石便坐了上去,任憑依然帶著溫熱的晚風吹拂著臉頰,思索著這四個月來的點點滴滴,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也就油然而生。

    自己從未離開過師父步義,為何歸峰上會有其吸引他的東西?無良等人又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說自己來自湖邊?天池之中升起的白霧以及白霧中的虛影到底是什麼?

    這一串的事情似乎總有跟紐帶悄悄地將它們與自己掛上鉤。但到底是什麼樣的紐帶,雲陽卻沒有絲毫的頭緒。

    渾濁的殘牙雖然升在天空,卻依舊羞澀的躲在輕柔的雲霧中,悄悄地注視著靜謐的世間,月光中流淌著不捨,也許明夜的它將不再出現。

    「誰?」雲陽雖未達到神韻也沒修煉出靈智,但對四周氣息的把握依舊毫不遜色,他就感覺出左邊的草叢間想起了不尋常的動靜。

    「你的身上充滿了神秘。雖然沒有修到神韻卻有著和神韻相差無幾的感覺,其實我對你一直很好奇。」來人是無良,很顯然他是故意讓雲陽發現的。

    「我身上哪有什麼神秘?只是一種天生的感覺罷了。說道神秘,整個歸元修境都似乎處在神秘當中,特別是你和那個護派首座。」雲陽隨意撥動了一下額前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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