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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八章 國家機密 文 / 邢逍遙

    「老何,你信我一次。」

    羅曉陽跟在何簡竹的身後不停的解釋著。

    穿著一身軍裝的軍區司令員何簡竹,背負著雙手來回的在屋中渡著步子。已經過了花甲之年的這位老人,早已兩鬢斑白。筆直堅毅的兩道劍眉緊緊的扭鎖在一起。

    猛然停下步伐。何簡竹轉身直視著羅曉陽雙目,深深的凝視了一會後。艱難的揣揣說道:「你我相交已有些年頭。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也知道,此間事情關係重大。決來不得一絲的差錯。陳到,我也不是沒有見過。只是……」

    羅曉陽用力的握緊了拳頭:「老何。時間緊迫,具體的細節我一時也無法和你介紹詳細。只是,這個陳到絕對不是表面上這麼的簡單。這一次,在我這裡發生了差錯。我也不是想推托責任,只不過想盡可能的彌補一些。假如出現了什麼意外,我會一力承擔下來。」

    「好吧。現在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何簡竹歎了口氣。詢問道:「你看陳到這個人人品如何?」

    「絕對不會有問題的。」羅曉陽傲氣的拍了拍胸脯,得意的補充道:「就連我的母親也是全力推崇他。」

    「哦?」何簡竹聞言有些驚訝。能夠得到羅雨雯認可的人,可不是那麼簡單了。哎!何簡竹心中暗歎,也許自己真的是老了,缺乏了年輕時的那股子衝勁……捎帶著點點安心和期待中,暗裡撫摸腰間手槍的動作也變得溫柔了起來。

    「老何,一會你能不能稍微客氣點。陳到這個人脾氣有些倔,典型的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而且,這次真的說不定他還就真的能幫上忙。」

    何簡竹玩味的斜眼瞟了一眼羅曉陽,微微閉目算是應諾。其實早在今天上午羅曉陽打電話跟他匯報的時候,他就暗自下了個決定……帶著整支武裝的軍隊明裡暗裡的封鎖了整棟大樓,他對於自己最信任的副官所下的命令就是「如有異動,格殺勿論」!羅曉陽可能都不知道,剛剛在電話中叫陳到上來的時候,何簡竹當時就有了個想法:一旦陳到在瞭解情況後,卻無法作出什麼的時候。何簡竹會毫不猶豫的拔槍將其擊殺當場……

    幾聲節奏感很強的叩門後,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引路的少校軍官將陳到請進屋內,然後在何簡竹的眼神示意下退到門外。將大門朝外反鎖起,靜靜的守在門口。

    「陳到。這位是海市軍區的司令,何司令。你們去年的時候見過一面。還記得嗎?」

    陳到打量了一番立在羅曉陽身後彷彿在思索什麼的何簡竹,微微笑著點點頭。轉目看著羅曉陽詢問道:「你叫我上來,有什麼事情嗎?」

    「是有點事情。」羅曉陽搓著雙手,回身看了何簡竹一眼。見後者面無表情,明顯一副全部交由他處理的態度。定定心神,上前一把握住了陳到的雙手:「這次你一定要幫我。不,是幫幫國家!」

    陳到從羅曉陽手掌上傳來的力度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堅決和期望。遂認真的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能幫的我一定幫。」

    「是這樣。我就簡單直說了。」羅曉陽嚥下了口口水,穩了穩神然後一口氣的說道:「其實不瞞你說,我們騰達集團能夠有今天如此的規模,雖然有著自身的努力,但其實更重要的還有國家的扶持。而國家之所以扶持我們,其主要原因就是我們和國家之間有著一個重要的合作項目……你也知道,現今的世界格局錯綜複雜。祖國又處於發展之中。現今,科技已經不僅僅是代表著生產力,更多的是代表著這個國家的戰鬥力。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能源了。誰能夠掌控了能源,誰就能掐著別人的咽喉說話。哎,只可惜我們國家在這個方面只是剛剛起步,想要趕超那些超級大國卻是難上又難。要知道,那些星條旗的大國們早就在多年前開始發展和研究這方面的技術了,他們甚至早就提出了一種能夠從水中直接提取不弱於石油的能量技術……不過尚好,也可能是天意。在國外研究這個項目的一位起著重要作用的科學家,卻是一位華裔,而且是一位心中始終裝著祖國的華裔。在我們的私下接觸和勸說下,這位在海外漂泊多年的老科學家毅然的放棄國外的優厚待遇回到了國內,並且憑藉著自身所學在國內繼續做著研究……三年前,我們建立這幢騰達大廈,並且建立一個隱秘的研究室。只可惜,哎!就在今天上午,這位科學家被人暗殺了。而且就在這個研究室中被人暗殺了!」

    羅曉陽說完後,期盼的看著陳到的眼睛:「希望你可以幫幫忙。」

    陳到低眉思索一會,反問道:「我可以幫什麼?」

    「我知道,人死不能復生。我也不敢奢想。只是,在這個科學家被殺後。他的一本研究日記不見了。我們猜想應該是被兇手拿走了。我想如果可能的話,你幫忙看一下兇手到底是如何殺死這個科學家的。這樣我們可以分析出幕後的黑手到底是誰。其實目的很簡單,就是絕對不能讓這本日記離開中國的土地。」

    「你先帶我去看看現場。」陳到點點頭。在民族大義面前,身為一個中國人確實也應該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什麼。」

    「行行!」羅曉陽激動不已。得意的看了一眼一直默不作聲的何簡竹。然後,迫不及待就要拉著陳到前往研究室。

    沒想到辦公室的門被鎖的很緊。羅曉陽拉了兩下沒拉開,不耐煩的狠狠敲響了大門。門從外面被打開了。站在門口的少校軍官毫不理會羅曉陽那惱怒的眼神,只在何簡竹隱隱的一個點頭後,這才讓開了道路。

    ……當電梯開到一樓的時候,羅曉陽沒有打開電梯門,反而死死的按住了關門鍵。然後飛快的用手指在電梯的按鈕上按照一定順序點了一通。

    卡吧一聲脆響。電梯的背後鐵板詭異的打開了。陳到跟隨著走進一個隱藏在其中的黑色電梯。

    飛速直下,約有10多層的距離。電梯猛的停住,再次打開門時。眼前出現一個約有兩百平米的研究室。

    撲鼻而來的是腥臭的血腥味兒,夾雜著刺目的藥水辛辣讓陳到好生難受了一時。

    研究室裡已經佈滿了血跡,牆上、地面都是一灘灘或一溜溜的鮮血。看那血液的顏色尚且新鮮,應該是剛發生不久的事情。被撞倒的桌椅旁丟了一地的殘肢斷臂,幾乎沒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

    陳到一馬當先,淌過那濕腳黏糊的血泊後,彎腰仔細檢查著屍體的傷口處那平整的切口。神色凝重的說道:「刀!好鋒利的刀!」

    何簡竹微微的點點頭。一旁的羅曉陽接話說道:「昨天晚上我還來查看過,一切正常。今天上午8點鐘左右,我再來就發現這樣了。現場基本上沒有人動過。」

    陳到繼續說道:「現在這個熱兵器時代,應該很少人會只用刀劍之類的武器了。對方如此行為,只能說明對方在使用刀劍之類很有自信。我看,這裡的隱蔽形及其的高,兇手是如何進來的呢?」

    羅曉陽也在思索:「不瞞你說,暗門的密碼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如果沒有我的帶領是不可能有人進的來的。而且電梯裡安裝有攝像頭,事發後我調取了錄像資料查看,除了我打開過一次暗門外,暗門就再沒有打開了。不過這個研究室裡就沒有,也是為了確保隱秘性。那個……」羅曉陽抬頭看著陳到,隱晦的說道:「你看有沒有可能是那些特殊的人幹的?」

    陳到搖了搖頭,站起身。面向著羅曉陽和何簡竹兩人走了過來。眼睛深深的盯視著對方,邊走邊說道:「兇手的身手很是了得。從現場情況來看,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反應的時間,就瞬間死亡了。我想這裡應該也有某些報警設備,既然你們是事後才發現,只能說事情發生的很快。只是我有些不理解,如果是為了破壞你們的計劃。為什麼不直接順便把你們兩人刺殺了?要說刺殺你們,估計你們也是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可能……也許我說的不對。可能兇手也只是知道一點點的線索並不瞭解全部,或者說是受到某些人的指使而來……」

    何簡竹眼前一亮,腦筋飛轉。突然轉頭對著羅曉陽喝問道:「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什麼人了?!」

    羅曉陽也是猛然反應過來,驚恐的望著陳到。大驚失色道:「會不會?會不會是他?!」

    就在此時。一點寒芒從陳到的腦後不遠處閃現出來。

    寒光自虛空中,由一點慢慢變大變長,很快變成一把鋒利的長刀。

    就像是從另一個空間中,穿透過來一樣。先是刀尖,然後是刀身,最後才漸漸的帶出那緊握刀柄的手。

    速度就在電光火石之間,霎時間刀已臨近羅曉陽的額間……

    卓家大院。

    書房內。一老人悠閒的捧著一本古書翻閱著,口中不停的品茗著香茶。

    直到書房的木門被風吹開,老人這才慢悠悠的合上書本,放在桌面上。

    再次抿進一口茶水,任香味在齒間流轉。和藹的面容上微微的露出一笑,抬頭對著不知道何時站在門邊的一黑袍人說道:「魑蛇,不是和你說了嗎。這個時候只需要安心等待。」

    黑袍之下隱藏著一個高大的身軀,聽聲音應該是個30多歲的中年人。

    「卓老,我這次出山只為了是為了替我師父報仇。你一再的拉住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卓老笑道:「既然是報仇,我且問你。你師父在你心目中份量如何?」

    「那自然是重於泰山了!」

    卓老繼續笑問道:「那如果讓對方一命換你師父一命,你願意嗎?」

    被喚作魑蛇的男子伸出枯爪,狠狠的一握:「他們的狗命哪值?!哪怕是讓他們死一千次,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卓龍打量了一番魑蛇那佈滿手臂的鬼面紋身,笑道:「就是了。既然是報仇。就當是讓他們付出最慘痛的代價。據我所知,羅家隱藏了一些秘密,如果破壞了他們自然會焦頭爛額。然後再讓他們嘗試失去親人的滋味,最後在搾乾他們僅剩的那一絲的恐懼和絕望後。我保證他們會跪在地上求你殺了他們。」

    魑蛇沉默了一會。可能是被卓龍反駁後的自尊心作祟。反而嘲笑道:「那你就指望那些只會躲躲藏藏的太陽旗民族嗎?哼,我要殺他們根本不用費一個指頭。我想如果對方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他也不會費什麼力氣的。」

    卓龍沒有生氣,哈哈大笑起來:「我根本就沒指望過他們,只是讓他們去探個底。他們對付些普通人應該還是錯錯有餘的。這只是剛剛開始,正戲還沒開幕呢。一般來說,進攻之前,都需要些馬前卒的。」

    魑蛇見卓龍將自己抬高不少,也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間,魑蛇的笑聲嘎然而止。陰冷的聲音突兀的出現:「我只等到晚上8點。如果沒有回應。我會直接出手!」

    話音未落,就像來時一樣。魑蛇的身影詭異的消失在門口,只剩灌進來的涼風陰測測的吹著。

    卓龍搖搖頭,歎息於對方的性情多變。起身走到門口打量著屋外的天色,嘀咕著:「按說也應該回來了。難道真的有變?……算了,反正都是棋子。呵呵」

    卓龍自嘲的笑了笑,關門回屋。重新將書打開,瞇著眼睛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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