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雖然那人的表現可以說得上是相當的出彩,如果換個人的話;遇到這樣的情況還真的有可能便是這般陰溝裡面翻船了。但是;段致遠卻是不同,在對方將劍送到段致遠體內了的時候;段致遠的身體卻是已經在那個時候直接來了一個元素化。
最終便也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對方的劍雖然說是成功的送到了段致遠的體內,但是事實上面;卻是根本便沒有帶給段致遠任何的傷害,在段致遠將對方的劍拔出來了的情況之下,段致遠的身體不過是電光閃動了一下,對方在其身上留下的傷痕便也就直接消失了。
眼神有些複雜的望了一眼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人,段致遠不得不承認;對方真的相當的出色,眼下也就是因為段致遠的實力實在是比他強上太多了,否則的話;要是雙方之間的實力差不大的話,段致遠那是萬萬不可能會是對方的對手。
雖然段致遠與對方的戰鬥方式可以說是完全倆個模樣,便是這卻並不妨礙段致遠對對方的欣賞。
心中暗暗將對方的表現記下來了的情況之下;段致遠在掃視了一下那些並未對自己出手的人後,便對他們道:「幫他治療一下吧!我可不希望他出現什麼意外。」
聽到段致遠的話;那些跟隨著倒地的那人一起過來的那些人自然是不可能會反對了,畢竟他們與那人的關係應該十分的密切,不說段致遠已經是開了這個口,便算是段致遠不說;相信他們只要有能力也不可能會見死不救。
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對方剛剛將之前那名傷員處理好了的一名女性;在聽到段致遠的話之時,立馬便也就在那個時候跑了過來,蹲到段致遠所傷那人的面前之後,將一個瓶狀的魂器傾斜著倒出一絲絲的液體到那人身上的情況之下,那人身上的傷勢既然立馬便也就在那個時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恢復了起來。
看到這樣的效果之時;段致遠也是不由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那名女性的身上,雖然治癒系的魂器並不少見,但是如眼前這件這麼強恢復能力的;段致遠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雖然不敢說眼前這件魂器便是所有治癒系魂器中能力最強的一把了,但是就從眼下對方這不弱的治癒效果以及其十幾歲的年齡;便也就已經是注定了這人如果培養得好的話;將來定然可以成為一名強悍的治癒人員,如果段致遠真的建立起自己的家族,那麼像這樣的人才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放過的。
因為那人的才能;段致遠甚至便連正在那兒接受治療的少年劍士都給忘到了一旁,一動不動的便觀察起了對方的能力運用。
只不過;段致遠原本這般行為是沒有什麼惡意,但是他卻是好像忘記了,眼下對方可是一名少女;像他這般死盯著人家不放,這種表現可是很容易便會引起其他人的誤會。
很顯然;除了段致遠以外,幾乎所有的人都誤會段致遠了,他們一個個死死的盯著段致遠,便像是段致遠只要一有什麼舉動,他們到時便準備要立馬出手阻擋段致遠一般。
同時;除了那些人以外,便連當事人也是在不久之後發現段致遠的舉動了,剛開始那名少女還一心忙著救治那名少年劍士,所以根本便沒有發覺段致遠一直盯著她不放,直到其完成治療了以後;再在那個時候發現段致遠既然緊盯著她不放,立馬便害羞的躲到了已經是傷好重新坐起來了那名少年劍士的身後。
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那名少年劍士很快便也就發現了段致遠的舉動,有些不爽的皺了下眉頭之後,其既然直接便在那個時候開口對段致遠道:「她是我妻子。」
被對方這麼一說;再看到其他人投過來那奇怪的眼神,那時被人提醒了一下的段致遠哪還沒有發現自己剛剛的表現有些不妥,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之後,其立馬便也就在那個時候開口解釋道:「我不過是對他的魂器感興趣;沒有其它的意思。」
「那樣最好。」說完;停頓了一下之後,那名青年劍士在停頓了片刻的功夫後,不知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卻是開口又接道:「我妻子的魂器能力是治癒,理論上來講的話;不管是什麼樣的傷勢;只要其還沒有死亡,便可以通過魂器內部的水液對其進行治療。不過;魂器內的水液有限,雖然治療效果很好;但是卻只能對少量的成員進行有效的治療。」
聽到對方的話後;段致遠臉上立馬便露出了喜色,只能夠對少量的人員使用無所謂,這對於段致遠而言根本便沒有任何的影響。反正段致遠走的也是精兵路線,手中根本便不可能會有太多的人員,如此眼下這件魂器的治療能力便也就應該已經是完全夠用了。
而眼下聽其魂器的作用;卻是對所有的傷勢都能夠形成有效的治療,這一特性可不得了,幾乎除了那種起死回生的逆天能力以外,治癒系中就能力而言的話;這已經是最頂級的了。
之前一直沒有收到幾名滿意的家族成員,如今卻一下子發現了這麼幾名滿意的人選,如此自然是值得段致遠高興了。
只不過;段致遠那兒高興歸高興;人家可是一點也不賣他的面子,在看到段致遠一個人在那兒哧哧發笑的時候;那名青年劍士轉過頭去,打量了一眼段致遠之後,卻是直接便開口道;「白癡!」
被自己的手下給鄙視了;段致遠既感到有些尷尬;又感到有些憋屈,不過想及對方的潛力,段致遠最終還是沒有罵回去,打量了其一眼之後,便像是沒有聽到他剛剛的發話一般,直接便在那個時候開口對其問道:「說起來的話;你們是不是也來個自我介紹,畢竟你們可能知道一些我的情況,但是我可是對你們一點也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