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攻擊;段致遠到是並沒有再利用響雷果實的能力了,畢竟自選能力的權限時間實在是太過寶貴了。將響雷果實的能力一收;段致遠便也就在那個時候再一次動用灰貓以及屍骨脈的能力對那些倖存下來了的魂師展開了攻擊。
雖然就任何一方面來講的話;眼下段致遠所使用的倆種能力都無法與響雷果實的能力相比,但是就眼下段致遠動用的這倆項能力用來對付那些已經是完全沒有戰意了的魂師來,卻是也已經是完全足夠了。
不怕敵人的實力有多麼的強;最怕意志力強,眼下段致遠既然已經是將那些魂師給打怕了;那麼那些魂師對於段致遠便也就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威脅可言了。
不管那些魂師的總體實力有多麼的強大,當他們連提起與段致遠對抗的勇氣都辦不到了的時候;那些魂師又哪來的能力與段致遠對戰。
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段致遠左手灰貓接連不斷的揮舞,右手骨劍不斷的防禦輔助;不到一時三刻;原本便已經是沒有什麼戰意了的那些魂師在打著打著的情況之下,總算是因為承受不了那偌大的大壓力;而在最後開始了潰逃。
面對這樣的情況;段致遠一邊用縛道之一塞將一部份逃跑的魂師留下了的情況之下;一邊卻是已經在那個時候開始指著背向著自己的那些魂師,開始不斷的用破道之四
白雷對他們展開攻擊了。
面對面的情況之下;段致遠手中的那些鬼道所擁有的攻擊力真的很難傷害到那些魂師。不過誰讓那些魂師當時已經是全部心慌了呢!一心只想著逃的他們連段致遠對沒有對他們展開攻擊都不清楚的情況之下;背對著段致遠的時候,又如何逃得過段致遠的鬼道攻擊。
幾乎沒有幾次意外;除了少數機警的魂師躲過了段致遠的攻擊以外;大半的那些魂師在段致遠的攻擊之下;還沒有來得急多逃幾步,最終便也就全部死在了段致遠的攻擊之下。
直到將大半逃跑的魂師擊殺;少量的魂師留下了以後,段致遠這才在那個時候喘息著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
雖然雙方交手不過才幾分鐘的時間;但是段致遠接二連三的攻擊之下,卻是早便已經是將自己體內的魂力給消耗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果實能力不用消耗魂力的話;就憑眼下這樣的戰鬥方式,只怕段致遠早便已經是被自己的幾計攻擊給抽乾了。
便算是現在這個時候;段致遠哪怕是還沒有達到油盡燈枯的困境,那也已經是相差不多了。段致遠這麼長時間的攻擊;特別是最後的鬼道攻擊,消耗的魂力可都不少,依著段致遠的年齡;其魂力早便已經是注定了不可能會有多少,這般消耗之下;自然是有些支撐不住了。
段致遠的情況同樣也讓那些魂量給發現了;不管是被段致遠困住,剛剛才掙脫開來了的那些魂師,還是躲過了段致遠的攻擊;最終逃得了一命的魂師,他們在發現了段致遠的情況之後;一齊在那個時候都是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段致遠表現出來的實力一點也不像是他這個年齡段的人所能夠擁有的,接二連三的強力攻擊之下;早便已經是將那些魂師給打怕了,如今對於段致遠;他們已經是打心底的產生了恐懼。
在那種恐懼情緒的影響之下;最終那些魂師這才會從最開始的悍不畏死;演變成了後來的不自覺逃跑,不是那些魂師膽子太小;而是段致遠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們有了一種段致遠根本便不是他們所能夠對付的感覺。在認為自己一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拿段致遠怎麼樣的想法之下;那些魂師這才在那個時候選擇了逃跑。
在逃跑的時候那些魂師可能不會多想;不過在冷靜下來了的時候;他們便必然會想到如果他們這個時候逃跑了的話,最終會落得一下什麼樣的下場。
段虎與東方穆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這些事情那些魂師也都一清二楚,如果他們要是成功的將任務完成了的話,那麼一切好說;可是如果到時候他們要是沒有能夠將任務完成的話,那麼只怕他們這些人一個都不要想活。
如果要是段致遠一直表現得那麼強悍的話;那麼那些魂師自然是想都不要想便會在那個時候選擇逃跑了。畢竟左右都是一個死;逃過毒手他們還有著一定的希望活下來,眼下與段致遠硬拚的話;他們可是便也就死定了。
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當那些都已經是準備要逃跑了的魂師突然發現段致遠並沒有他們想像中的那般強悍,甚至眼下就消耗都快要將其給拖垮了的時候;那些魂師在那個時候自然便也就興起了一些其它的想法了。
雖然段致遠之前的表現很強悍,不過就那些魂師想來的話;不管段致遠多麼的利害,當其魂力消耗乾淨了的時候,那時其便也就應該是沒有什麼戰力了的,在那種情況之下;他們衝過去對付段致遠的話,段致遠應該是只有等死的份。
眼下逃跑了的話;等待著他們的是段虎、東方穆甚至是段致遠的追殺,在那種情況之下;雖然他們不一定會死,不過最終所過的生活卻一定會淒慘無比。
而如果眼下這個時候;他們要是衝過去對付段致遠,甚至是有幸將段致遠給擊殺了的話;那麼到時候等待著他們的,自然便是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了。
眼下的這些魂師沒有一個是王國正規登記在冊的魂師,之所以會這樣;不是說所有的魂師都有著什麼苦衷而當不了正規魂師。主要的原因還是那些魂師安不下心來,不想要走正規路線;一步一步往上爬的原因,所以這才會有那麼多的魂師去當盜賊或者說是權貴的門客。
可以很肯定的說,眼下與段致遠對敵的那些魂師全部都不缺少冒險精神,只要給他們一分取勝的希望;那麼這些人便敢拿拿自己的性命去賭上一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