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岳確實很有錢。
在圖書館干的活不多,但酬勞卻很豐厚,比老媽的工資還多些。而且,和李坤、趙虎同屋幾天之後,他就一分錢不花了。
江海岳現在是個小財主,所以才這麼豪氣。
劉雪說完,江嵐跟著又道:「今天不了,我們都準備好了,讓劉雪給你露一小手。」
江海岳早就聽江嵐說過了,說劉雪是廚藝大高手,這方面特別有天分,老姐的廚藝精進,就是跟劉雪學的。
天都服裝大學只是普通大學,管理是跟軍大沒法比的,男女的宿舍都在一個大樓裡,可以隨便出入,百無禁忌。
外面天寒,寢室裡溫暖如春,到了寢室,女士們自然要換衣服,但江嵐一看到劉雪換好衣服出來,立刻撲上去罵道:「死丫頭,你要死了!」
江海岳一看,眼睛也有點發直。
劉雪穿的衣服絕對不露,但卻比露誘人多了。劉雪穿的是一身月白色的湘緞小衣。這種湘緞很薄,但不透光,可卻有一種很誇張的效果。它的震顫性極好,也就是說它有把「乳浪」放大化的特殊效果。
不用故意,只是正常行動就不得了,這會兒,劉雪被江嵐一鬧,那景觀……江海岳趕緊轉過頭去,不敢看了。
劉雪的廚藝確實是好極了,但這頓飯,江海岳卻吃的很是遭罪,因為他的眼睛沒地方放。
不行了,吃到一半,江海岳把筷子放下,對劉雪道:「雪姐,您老是不是把衣服換換?」
「怎麼了?」劉雪故意把胸膛挺了挺。
「沒事兒。」江海岳悶悶地說了一句,他實在是撓頭。
真懷念以前那種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啊!這要是在以前,他還會在乎這個?但江嵐再側,這位雪姐越美越風流,他就越是遭罪。
見江海岳退縮,劉雪得意一笑,但還是起身,回屋換衣服去了。
劉雪離開了,江嵐笑道:「她看你不錯,才逗你玩,你小子別不知好歹。」
悶頭吃菜,江海岳聰明地把嘴巴的用途縮小。
吃完飯,收拾完畢,江嵐拉著江海岳非要出去玩,但眼睛卻瞪著劉雪。劉雪的目光幽怨極了,但最後還是無奈地歎了口氣,回屋睡大覺去了。
累,真累!
今天,江海岳這是第一次在完整的意義上陪女人逛街。
這那是逛街,簡直就下地獄!
這商場逛的……但,最最可恨的是,大半天下來,最後竟然什麼也沒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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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室,已是燈火闌珊時。
進了寢室,江嵐容光煥發,嘴裡哼著小曲洗澡去了。江海岳則把自己變成了一片豬肉瓣子,扔到了客廳裡的長沙發上。
忽然,額頭上多了一隻嫩嫩滑滑的小手,江海岳剛一睜開眼,就又痛苦地閉上了。
是劉雪,劉雪又換上了那套震顫小衣。
一見江海岳的樣子,劉雪立刻開心地笑了,隨後又一本正經地建議道:「想洗澡就去雪姐屋裡。」
「我累。」江海岳嘟囔了一聲。
「你累,那你餓不餓?」
餓,真餓。
「要是餓,那就過來幫把手。」劉雪命令道。
劉雪畢竟不是姐姐,不好真的耍賴,江海岳硬著頭皮起來,跟著劉雪進了廚房。
稍稍過了一會兒,江海岳就覺坦然多了,但那一波又一波的震顫還是太過衝擊眼球。
又過了一會兒,江海岳央求道:「二姐,求你了,還是把衣服換換,我一個十**歲的大小伙子,受不了這個的。」
劉雪轉過身,屁股靠在灶台上,面對著江海岳。
我的天呢!江海岳心裡哀歎。
劉雪又把胸膛高高挺起,眼波流轉,雪白的貝齒輕輕咬著厚厚的紅唇……
這個樣子默默看了江海岳一會兒,劉雪的神態忽然變了,輕聲道:「你這小子還真是不錯,難怪江嵐這麼誇你。」
說完,劉雪走出了廚房。
江海岳大大鬆了口氣。
回來時,劉雪已經把衣服換過了。
「雪姐,謝謝你。」江海岳謝道。
「謝我什麼?謝我沒繼續引誘你嗎?」白了一眼江海岳,劉雪道。
腹下躥起一股熱流,江海岳覺得口乾舌燥,麻痺的,這要不是老姐江嵐,就是換了琴芝,他說不定都敢把劉雪吃了。
氣氛似乎有點尷尬,江海岳沒話找話,問道:「雪姐,我老姐到底有沒有男朋友?」
眼底突然閃過一絲異樣,看了看江海岳,劉雪道:「這個大樓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以為我和你姐姐是女同呢。」
「這幾年,姐姐就沒一個看得上眼的?」江海岳又問道。
「沒有,一個都沒有。」劉雪肯定地道。
「這個老姐!」心中得意,江海岳卻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著江海岳,劉雪想說什麼,但又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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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劉雪回家了。
劉雪離開後,江嵐又陪著江海岳在天都玩了兩天,然後他們也啟程回家。
到了家,進了家門,江程澤和成青玉的那個高興勁兒就甭提了。
看著又高大健壯了不少的兒子,成青玉眼中含淚,把江海岳緊緊抱在了懷裡。
「媽,偏心!」成青玉放開兒子後,江嵐立刻表達了極度的不滿。
「偏你個大頭鬼!」成青玉笑著打了女兒一巴掌。
「爸。」站在江成澤面前,江海岳恭恭敬敬叫了一聲。
「好,好,進屋吧。」看著江海岳,江程澤點了點頭。
家,還是家好!躺在自己的床上,江海岳輕輕地歎了口氣。
似乎,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過,似乎他從小就生長在這裡,而且,他也從來就沒有離開過這個家。
晚飯後,一家人又聚在了客廳裡。
江程澤在一旁看書,成青玉又津津有味地看起了肥皂劇,江嵐和江海岳則一左一右,坐在一旁陪著老媽看電視。
十點整,江程澤合上了書,成青玉也準時地關電視,一家人各自回房安歇。
江海岳在床上躺了約半個小時左右,知道江嵐這個時候還不過來,那就不會來了。
一挺身,江海岳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從內褲的小兜裡把從封面中找到的那個皮膜經絡圖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