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五十，星耀從家裡出來，去劉梓涵那兒上課。
到了地兒，劉芷涵道：「星耀，今天先不上課，你去s區三**街十八號一趟。」
作為老師，沒有不喜歡好學生的，而星耀這樣的學生，更是千萬人中也少見一個。
劉芷涵非常喜歡星耀。
劉芷涵人本就和善可親，對星耀更是親切十分，但即便如此，星耀也從不多話。
沒有多問一句，他微微躬了躬身，然後轉身離開了小樓。
s區三**街就是剛走的這條街，十八號與他的家就隔了七棟樓，他的家是十一號。
到了十八號的院門外，院門開著。
這裡所有的庭院都沒有大門，院牆也只是一米高的柵欄。
院子裡，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正蹲在花圃旁，拿著一柄小鋤頭給花松土。
星耀走進了院門，到了老者兩米外，停住腳步。
老者繼續松土，星耀則一句招呼也不打，一動不動，就在那兒站著。
老者看上去極為悠閒，一舉一動都輕鬆優雅。
老者松土松的極為細緻，可以說，細緻的都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老者似乎要把每一粒土都從分子分解成原子才罷休。
老者在一株鳳尾蘭下松土鬆了整整十一個小時，而星耀也跟著一動不動整整站了十一個小時。
這裡沒有太陽，但有月亮。月色裡，老者終於站起身來。
似乎松土松的很滿意，老者笑著對星耀道：「回吧，明天再來。」
沒有任何其他的表示，星耀微微躬了躬身，然後轉過身，向外走去。
星耀走了，老者拍了拍手，向屋裡走去。
進了屋，老者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坐下。
沙發前擺著一個玻璃鋼面的長桌，長桌上放著一部電腦，老者坐在電腦前，輕輕按了一下，然後瞇縫著眼睛，仔細地看了起來。
屏幕上的是星耀，是星耀在外面站著的畫面。
這本是視頻，但看上去卻就好像是一幅圖像，如果不是星耀的眼睛每三十秒眨動一下，那整個畫面至始至終就沒有絲毫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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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自家的院門外，在一顆古松下，星耀停下腳步，默默佇立，凝望著小樓裡的燈光。
家，這就是自己的家。
今天，他的心情有點特別，因為那個松土的老者，他有了一種不尋常的感覺。
這一刻，凱瑟琳和雪琳娜一定都在客廳裡等他回來。
不論是凱瑟琳，還是雪琳娜，她們都沒刻意想要這麼做，但不知不覺，就這麼做了，而且，雷打不動。
家，有人等，才是家。
又默默站了一會兒，星耀動了，他向家裡走去。
進了門，照例，要給兩個等他的女人一人一個擁抱，一個親吻，而兩個女人也會回他一個擁抱，一個親吻。
往常，星耀親凱瑟琳，都是親臉頰，但今天，他吻住了凱瑟琳的嘴唇。
凱瑟琳愣了一下，但沒有反抗。這會兒，雪琳娜正給星耀換鞋，沒有注意到。
晚飯後，星耀照例陪凱瑟琳和雪琳娜在客廳坐了一會兒，然後起身進了臥室，學習卡戒裡規定的那些課程。
十點，星耀從臥室出來，去了地下室。
進了重力室，星耀愣了一下，凱瑟琳在裡面盤膝端坐。
見星耀進來，凱瑟琳睜開眼睛，伸手拍了拍旁邊的地面，示意他坐過來。
星耀在凱瑟琳身邊坐下後，沉默了片刻，凱瑟琳沉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自從明白自己和雪琳娜都是拴住星耀的繩索之後，凱瑟琳對她們的處境和與星耀的關係就有了清醒的認識，有些話題就不再像是過往那麼禁忌。
沒有立刻回答，星耀單手之地，挪到凱瑟琳身後，把凱瑟琳拉進了懷裡。
雙手摟住凱瑟琳的腰，下巴抵在凱瑟琳的肩頭，星耀貪婪地吮吸著凱瑟琳的芬芳。
頭仰靠在星耀肩上，凱瑟琳眼裡閃過一抹無奈，她越來越有一種感覺，這小混蛋不是十六歲，而是六十歲，六百歲。
變化是在那個叫劉芷涵的女人來家之後開始的，那之後，星耀就開始變了。一開始，星耀變的是氣質，接著，就是這小混蛋越來越厲害。
這個，她體會最深。
她是絕不可能接受男人的，星耀雖然是例外，可以和她有親密的身體接觸，但她並沒有把星耀當男人。
變化是在不知不覺中發生的，她和小混蛋越來越親密，接受的程度也越來越高。
小混蛋的每一次越軌，她都吃驚，但最後都接受了，就好像今天的那一吻。
她和星耀親暱，尺度不是問題，問題是感覺。
睡在一起的第一天，星耀就摸她的胸，可感覺沒什麼，而現在，小混蛋只是摟著她，但感覺卻不是那麼回事了。
小混蛋的厲害之處就在於，儘管感覺不對，但每一次，她都無法反抗。
過了一會兒，星耀還是不說話，凱瑟琳知道星耀不會答她這個問題，於是，又問道：「你在劉芷涵那兒都學了些什麼？」
這個是她早就想問的，但一直忍著，從沒問過。
星耀笑了，道：「是無上陰人**。」
凱瑟琳一愣，脫口道：「無上陰人**是什麼？」
在凱瑟琳耳邊，星耀低聲說著，等星耀說完，凱瑟琳坐了起來，轉過頭，盯著星耀的眼睛，問道：「我是不是你陰的第一個人？」
星耀笑著點了點頭。
「星耀，你最終會失望的。」沉默半晌，凱瑟琳抬起頭，美目淒迷。她的身子可以給星耀，她願意，但那不是星耀想要的。
搖了搖頭，星耀正色道：「我不會失望的。」頓了頓，繼續道：「現在的每一天，我幸福的都像做夢一樣。在這樣的美夢裡，不管最終你會不會成為我的女人，我都不會失望的。」
明白星耀的意思，凱瑟琳幽幽地道：「你能這麼想就好。」
又把凱瑟琳摟在懷裡，雙手從衣服下擺探入，攀上了滑膩高聳的山峰，星耀輕輕揉捏著：「凱瑟琳，如果我越界了，你忍耐點，我不會越過太多的。」
凱瑟琳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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