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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二章 原來如戲 文 / 紅紅海海

    再一次睜開眼睛,我回到了高中的宿舍,我笑了。因為穿越到葉羽謀身上果然是一個夢。我在一個夢裡呆了3年多的時間。

    但我又回到了高中的夢,對了,今天好像就是把三班黃毛拉進鼠幫的日子了。

    頭腦昏沉地來到課堂,照例在課上睡覺。

    早上,周老大就已經去三班辦好了事情,果然放低姿態後,黃毛答應了晚上去通宵玩樂,並且考慮入幫的事情。

    到了晚上,由我們十七班的鼠幫成員和三班黃毛勢力的成員決定進行聯誼活動,費用由周老大出。

    當然,第一步是如何出校園。

    晚上11點,守宿舍的阿姨來宿舍點名,我們全部簽到了。宿舍樓熄燈了,一切行動可以開始了。

    我們宿舍是在2樓,我們一直在等待時間到11:30,這是我們統一行動的時間。

    時間到了11:30,我們從窗子一個一個地爬了出去,順著水管從2樓爬到1樓。而後我們悄悄地來到足球場集合,一下子就有30多個男生隱藏在了足球場的黑暗裡,周老大和黃毛商量了一下,在我的提議下分批而出,畢竟30多人目標太大。

    我們決定繞開前門和後門的保安堵門的地方,如青蛙過河一般大家先躲在廁所裡,讓巡邏的保安走過後,我們再一小隊一小隊的翻牆而出。

    我們專門派人到教學樓的四樓去望風,看見巡邏保安在遠處走來,就打手機通知。夜色和手機,成為了我們這一次行動的成功因素。

    就這樣我們一波一波地翻牆出去,有些打架厲害的胖子翻牆卻不容易,當然我們會在旁邊幫助他們。

    最後,輪到我和周老大這一小組了,望風的人也下來了和我們一起行動。我們開始快速翻牆,但這一次運氣差了,就是我們最後一組,居然被巡邏保安的電筒照住。

    「站住,你們幹什麼的,回來。」那兩個保安,衝過來要拉正在爬牆的我們。

    外面的那些男生一瞬間作鳥獸散,而我也剛好爬了過去,但周老大卻被被保安抓了下來。

    周老大一甩,甩開了保安的擒拿,兩拳干翻了一個保安,而後一個膝頂,又把另外一個保安踢得跪倒在地上。

    而後周老大爬牆過來以後,舉起捏著的拳頭放在眼前自戀道:「沙包大的拳頭,連我自己都怕。」

    本來做鳥獸散隱藏在黑暗的那些男生又出現了,一時間馬屁亂飛,什麼老大神勇,老大無敵之類的。就連黃毛也對周老大豎起了大拇指。

    其實我們十七班和三班的矛盾,僅僅只是因為搶一塊籃球場,但是男人就是這樣,不打不相識。一會兒大家就都是兄弟了。

    周老大,是一個外粗獷內精明的人,他一看這時候是一個收服人心的大好機會。於是,他拿出了手機,給自己的媽媽打了一個電話:「媽媽,是我,對,不好意思這麼晚打電話給你。是這樣的,我和兩個保安打架,不小心把他們打翻了,沒,我沒事。你和校長聯繫一下,對,謝謝啊。下回我會注意的。」

    而後他看到所有人望著他,他大叫一聲道:「走,兄弟們,大哥請你們喝酒吃燒烤。」

    所有鼠幫的男生道:「是,大哥。」

    那些三班的男生,雖然平時專注於學習,但他們的熱血似乎被挑了起來。我一看他們的眼睛,就知道周老大這一次成功了。

    果然,那一晚三班黃毛勢力的男生全部加入鼠幫。大家吃喝得爛醉如泥。

    而第二天回到學校後,本來大家預料中的通報批評和記過處分都沒有出現,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三班的男生才真正信服了周老大,後來他們在校園爭霸戰裡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一學期就飛快的度過了,大家將要進入高二下學期。

    高二的勢力也被完完全全瓜分為兩個,一個是以理科班為主的,我們鼠幫控制的,核心成員大多數是17班骨幹成員。另外一個是兄弟會,大多數是由文科班組成的,以22班為主的。

    兩個幫派互相交戰的同時,不僅橫向發展,而且還縱向發展,高一和高三一些人都加入了進來,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只不過高三的人忙於準備高考,所以願意陪著鬧的人不多。

    假期到了以後,家裡面的人準備去玩峨眉山。

    那是一天非常空氣清新的早晨,我們一家人去到峨眉山玩,雖然我一直認為這是一個夢境,但一切的一切又非常真實,就如有個叫紅紅海海的哲人說過,人在做夢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

    但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在做夢,即使是現在我也清楚自己是在做夢,因為我記得那些怪異的事情,我還記得我克隆出來的女兒,一個2歲就成人的完美女人。

    我能親身回憶一遍自己的過去,還真的非常感謝這個夢。

    我們來到了峨眉山金頂,恰好碰到了有一個賣開光佛像的老頭。我表示不相信,怎麼可能有世間真佛呢?還開光……這是封建迷信啊。

    那老頭有些氣憤,他是很崇拜很崇拜那位大師的。他對我們說道,那大師正好在金頂講佛,我們不信完全可以自己去看看。

    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們去到了峨眉山金頂。我們去聽那大師講演佛經。

    那大師是一個中年和尚,正披著袈裟詠佛而坐,不斷詠著佛,似是有多少人聽他講佛都與他無關。他就坐在那裡,下面是一群普通人,或是聽他講佛,或是離身而去,都與他無關。

    但我的記憶裡有這個和尚,果然這還是一個夢。

    我們一家子也找了蒲團坐了下來,因為確實也玩累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也好。

    起先我還聽著他念佛,思考他所說句子的意思。可後來,我似乎就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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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著出神,因為我穿越到了一個光頭和尚的身上。是一個光頭的小年輕,名字叫**和尚。意思是,不是典籍裡的和尚。但是我卻老是想起**病毒。

    看了看周圍,是在一輛正在飛速行駛的大巴上。周圍景物匆匆而過。我旁邊也坐著一個和尚,長得就和那個峨眉山金頂的中年和尚一模一樣,只不過是年青了很多,變成30歲的樣子。

    我心裡一陣無語,玩個峨眉山都會穿越,我好不容易做一個高中的夢,卻又變成了和尚。還是什麼天台寺的和尚。

    我熟練的搜索記憶,看看這回**和尚的願望有哪些,如果完成後,我還想早點穿越回去跟著老大打天下呢……

    **和尚的記憶告訴我,他的願望是幫著師兄非俗和尚完成一個願望。原來非俗和尚喜歡上了一個女孩,但這卻和他的信仰相背。如果想要獲得幸福,卻又必須丟棄自己從小的信仰。

    非俗和尚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就被天台寺收養了,自幼與佛有緣,很有慧根,被大家看成是天台寺主持的下一代繼承人。可是,那一天的一個美麗的倩影,令非俗和尚產生了第一次的困惑。

    非俗和尚已經30歲了,原本一心向佛的他,頭一次開始搖擺不定,他越是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但他越是有那種渴望。

    忽然,他有一天終於悟通了,他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於是,他拋棄了主持繼承人的位置,要去尋找那一個姑娘,那個和他相處一個星期的姑娘,那個美麗動人的,與他有緣的姑娘。

    而**和尚呢,也是年青好動,根本無心向佛。趁著這次機會,也同非俗和尚一起離開了天台寺,兩人一起行走社會,也好互相之間有個照應。

    兩人的目標是,先按照女孩留給非俗和尚的地址,找到非俗和尚再說。

    我對著坐在旁邊的那個和尚說道:「師兄,等會兒真的能見到嫂子嗎?」

    非俗和尚笑道:「現在八字都還沒一撇呢,你就拿你師兄開玩笑了。」

    我一直觀察著這個非俗和尚,只見他有輕輕地顫抖,說明他內心還是不平靜的。

    我搜索著記憶,但卻有些不敢相信,於是我問師兄道:「我突然忘記了,現在是哪一年啊。」

    非俗和尚說道:「現在是1991年啊,你怎麼連這都會忘記啊。」

    「哦。」我開始回憶起1991年以後的股市走勢,以前我為了炒股,中國股市幾個重要的高點和低點的點位以及日期以及事件都是背過的。

    現在既然從天台寺出來了,就意味著任何事情都要靠自己了。90年賺錢雖然沒有80年賺錢那麼好賺,但是依然還是屬於賣方市場,是市場經濟改革的黃金時段。

    特別是互聯網行業的崛起,就如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一般,那時候的股市就是一個吹泡泡的地方。沒有人會理性,只要編一個故事就有無數瘋狂的人們拿著錢砸進去。

    有道是瘋子買,瘋子賣,還有瘋子在等待。於是其中出現了像楊百萬一般的散戶英雄,中國第一個百萬富翁,也有大批的股民傷心地離開。甚至引發了推倒重來論。

    由於人們都是瘋狂的,所以1990年至2000年賺錢又比2000年至2010年賺錢好賺,因為後者人們已經變理性了,大家都學著投資了,投機者都去搞期貨了。

    當然我說的賺錢是剔除了通貨膨脹因素的賺錢,以購買力為衡量方式,而不是指具體數額的多少。因為1990年的100元能購買的東西,比2010年100元能購買的東西,多得太多了。

    我正在構思著如何利用我所知道的信息和記憶在股市裡錢生錢的時候,車停下了,到站了。

    師兄夜思夢想的姑娘,是住在一個小縣城裡。我跟著師兄步行從車站來到一家旅館,而後我們去了姑娘家,與那姑娘相見了。

    師兄開始傾訴衷腸,而那姑娘也羞羞澀澀,我在一旁當著電燈泡,他們二人卻已經眉來眼去進入了二人世界。我嘴角微笑,我看能成。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師兄在下午的時候就向他未來的岳父提出了婚姻申請。那是一個老漢子,當時正坐在四合院的院子裡曬著太陽。

    「不行!我女兒絕不能嫁給你。」那老漢抽著煙,拿著一把蒲扇,扇著自己。

    非俗和尚痛苦地問道:「為什麼?」

    那老漢斜眼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有房嗎?有車嗎?有錢嗎?你要我的女兒跟著你受苦,過窮日子嗎?一個寺廟裡跑出來的野和尚,有什麼能力呢?你有大學文憑嗎?碩士文憑嗎?你能找的到好工作嗎?」

    非俗和尚好像被殘酷的現實驚醒了,默默無語地思考著。

    這時那姑娘從房子裡跑了出來,對著老漢說道:「爸爸,非俗他很有學問的,我非他不嫁。」

    那老漢惡狠狠道:「不許,你見過一個有佛理的和尚會找姑娘結婚嗎?這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和尚,只會騙小女孩的流氓和尚罷了。」

    我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看著師兄他暗自咬緊的牙齒,看著他在眼眶裡蘊藏的淚水。

    那老漢又不削地看了一眼非俗和尚,冷笑了一下,而後抬著頭躺在搖椅上自己曬著太陽。

    我和師兄從那姑娘家走出,師兄的心情一時間變得很是低沉。我們就這樣在太陽下走著,準備找一個旅館先住下來。

    忽然師兄突然說道:「師弟啊,如果我和你說,我剛才在車上好像就多出了一個記憶,我的記憶裡已經預料到了事情會失敗,你信不信啊。」

    我有些震驚地問道:「你多出了一個記憶?」

    師兄眼神飄渺地看著遠方,十分滄桑地說道:「我看見我又當和尚了,我沒能帶走那姑娘。」

    「哦。」我暗自思考著,這好像是一個有用的信息。能證明什麼呢?那語氣是非常可惜的感覺,只能證明師兄很愛一見鍾情的那個姑娘?

    我和師兄回到了旅館,先準備住一天,明天就準備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師兄也僅僅只是給了那姑娘一個地址,似乎希望有什麼奇跡發生。

    晚上,忽然有人來敲門,師兄打開門一看,奇跡果然發生了。只見那姑娘出現在了那裡,那姑娘自己說是離家出走了。我心裡暗自佩服,又一個新時代女性誕生了,又一個要愛情不要麵包的女人誕生了。

    有時候,偉大和傻其實是一個近義詞吧。

    於是我們三人一刻都不敢多呆,一起出發去往了一個跟南方的城市。第二天我們去到了那城市以後,那姑娘給爸爸打了一個電話,這樣的先斬後奏令那老漢也沒有任何辦法。

    於是日子就這樣安定了下來,一晃就兩年過去了……

    1993年,中國進入了熊市,我把所有資金全部抽了出來,三人此時也已經算得上還算富裕了。

    回想起以前的種種,真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當然,我以陳迪的視角來看,這也僅僅是一個夢而已。

    大嫂經常張羅著,想要給我找一個姑娘。哎,女人最喜歡當紅娘,玩相親的遊戲,不知道為什麼。

    而師兄對佛理的鑽研更加的精通,結果在旁人眼裡變成了一個精神病,只有我能理解他。

    有一天,師兄單獨對我說道:「師弟,你相不相信現在我們所處的世界並不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我說道:「我信。」

    「什麼!你也有這種感覺?」師兄驚奇地道。

    我不是有這種感覺,而是記得那些夢裡發生的事情。我能確信自己是陳迪,而不是什麼**和尚。雖然似乎總是有一種力量,讓我認為那些事情是我的夢。但我豈是那麼好騙的嗎?

    師兄說道:「我一直以來都有另外一個世界記憶的版本,在那個世界,我沒有討到老婆,而後轉投了華藏寺繼續鑽研佛法。我一直心灰意冷,但這種心境卻暗中獲得了大自在的境界。而現在的我雖然生活得很幸福,卻如夢似幻一般。對,就像一場夢,而且是美夢,夢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沉吟道:「師兄的意思是,這是一個夢的世界?」

    師兄點頭道:「是啊,夢就算再好,但也終究不是現實。我們只需要做一個實驗就行了。」

    「什麼實驗?」我問道。

    師兄說道:「離思議,絕百非。」

    「啥?」我沒聽明白。

    師兄卻直接坐下,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

    我發現周圍的世界開始破碎,師兄睜開了眼睛,有些苦澀地說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看來我真的還對她戀戀不忘啊。」

    世界如碎掉的玻璃一般破碎,而我也破碎了,化為了碎片消散在無窮的黑暗裡,最後整個世界一片黑暗,只剩下了師兄一個人,他又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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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坐在一個椅子上,我穿著休閒服。對,我還在峨眉山,我回到了原來的那個夢裡。

    我突然看見眼前放著一杯沏好的茶,而整個房間是一間佛堂,我站起來,在這個房間轉了轉,從窗外望去,能看到雲海。

    忽然我的背後傳來腳步聲,我轉頭看去,是那個中年和尚。

    我忽然想試探一下,我說道:「師兄。」

    那中年和尚全身一震,看了我好久,而後才說道:「師弟,果然是你。施主,你怎麼進了我的夢,還扮演我師弟?」

    我苦笑地說道:「你不也在我的夢裡嗎?還扮演了一個大師。」

    中年和尚疑惑地道:「你是說,我們現在的這個世界也是一個夢,而且還是你的夢?」

    我點頭道:「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你看我明明不是高中生,卻回到了以前高中生的時候。」

    中年和尚說道:「那我教你離開夢境的方法,你願不願意學?」

    我內心開始掙扎……

    我難道就不能再跟著老大打一次天下了嗎?一旦離開了這個夢,我永遠也無法回到熱血沸騰的高中時代了。

    哎,是啊,小男孩終要長大,在現實裡面進行過一次就行了,稱霸校園又能怎樣?這裡畢竟是夢幻,可以破碎了。

    破碎吧,我要真正的醒來!

    於是,我對大師說道:「我願意學。」

    我已經親眼見過一次夢境破碎,所以有心理準備和經驗了。

    於是我盤下了腿,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

    「跟著我念,離思議,絕百非。」大師在一旁說道。

    「離思議,絕百非。」我說道。

    大師說道:「想像自己是一團空氣,一個石頭,一根竹子,一片浮雲。陷入絕對的靜,關閉六識,似乎完全忘記一切,似乎又記起一切,看透所有的因果。等你忘記了這個世界,世界也會忘記你,你就可以睜開眼睛了。這時候就可以從夢境中醒來了。」

    於是我盡量把自己陷入絕對的安靜,久而久之,閉上眼睛的我果然似乎真的忘記這個世界了。

    於是,我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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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周圍一眼。我不確定現在還是不是夢境。

    這是一個昏暗的地下室,總共有7張床,其他床上還睡著6個人,有黃毛、富二代、和尚、家政阿姨、用下巴看人的傢伙、40歲左右的醫生。

    他們輕輕打著呼嚕,似乎還在沉睡。

    我漸漸得開始記憶起現實世界的事情了,夢境裡發生的事情只有最近的幾個夢還能記得。

    我感覺自己做了好多個夢,斷斷續續地。

    我聯繫主神,查看自己的任務。

    我頭有些昏,現實的記憶和夢境裡的記憶不斷交相衝擊著。哎,其實我僅僅只不過是睡了一覺,做了一個連環夢罷了。這些夢一個接一個的,居然就莫名其妙地完成了任務。

    對,我現在應該處在現實世界了,不是夢境了。

    我又點開了自己的狀態欄看了一下。

    姓名:陳迪,三星指揮者,五星保護者,三星刺殺者。血統:人類。性別:男。年齡:20(固定)。力量6316(12),敏捷2713(12),智力3501(11)(括號裡的是正常男人平均值)所在隊伍級別3星。特別能力:高級吐納法(91年)。精神力探查。銅錢鏢(中級)。北冥神功(11年)。鐵布衫。魔功。一氣化三清。千幻鏡魔功。特別物品:d級空間戒指。b級鎮魂燈。兩個c級空間戒指。d級鬼魂探測器。個人過關次數:13。個人能力評分:16092分(35)(括號裡的是正常男人平均值)

    我點開評分明細看了一下,力量6316分+敏捷2713分+智力3501分+高級吐納法(91年)126分+精神力探查100分+銅錢鏢(中級)100分+北冥神功(11年)236+鐵布衫100+魔功800+一氣化三清800+千幻鏡魔功800+d級空間戒指50分+b級鎮魂燈200分+兩個c級空間戒指200+d級鬼魂探測器50=16092分。

    我睜開了眼睛,退出了主神聯繫。忽然聽見下樓梯的腳步聲,我向樓梯口看去,是一個胖胖的黑人,對了,就是《盜夢空間》裡的那個藥劑師。

    「你醒了,顧客,睡得還好吧。」《盜夢空間》裡的那個藥劑師對我說道。

    我點頭道:「還好。」

    「你一共睡了8個小時,總共240美元,謝謝。」那黑胖子道。

    好貴啊,我交了240美元。

    我看了一下連接著其他6人的睡夢連接機器,我終於知道了,原來我們客串了電影裡那些在藥劑師的小店裡的地下室睡覺的群眾演員。

    我在主隊,他們在小分隊,我的夢應該比他們難很多吧。暈,就這麼一小會兒我已經忘記大部分的夢了,我到底做了什麼夢啊。

    就在這時,其他6人也陸續地甦醒,大家都面面相視,還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

    黑胖子藥劑師高興地道:「謝謝,你們一共睡了8小時,請付錢……呃……」

    怪力小隊7人已經完全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黑胖子藥劑師趕快拿出了他自己的標記,他懷疑自己也是在夢裡。結果那標記顯示,這是在現實!

    於是,黑胖子藥劑師……

    大白天的遇到鬼了……

    而且他還和鬼做了一次生意……

    他真的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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