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睡眠中醒來,呼吸有些不暢。鼻子裡是少女的體香,很熟悉的那種。睜開眼睛,只見雪白的**,我居然剛剛睡在雪白的**上。抬頭一看,是冬天。
「你醒了啊。」冬天依然抱著我,「這幾天你經常做惡夢,我晚上看你睡得很痛苦,就把你摟在懷裡。」
我看了一下自己,我果然整個人趴在冬天身上。
「是啊,你晚上講夢話。結果一被妹妹抱住就好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啊。」秋天在一旁笑嘻嘻地說道。
我感覺有些迷糊,這是哪裡啊?
我坐起看了下環境,是紐約近郊的森林度假小屋的樣子,到處都是用柔軟物掩蓋著。我真的頭有些迷糊。
秋天問我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夢啊,說一下嘛。」
我開始回憶我的夢,我有許多地方記不清了。
我說道:「我夢見……水箱?我們被困在大水箱裡……我還夢見,怪力隊長?記不清了。呃,對了我還被綠色的光束差點打死……還有……還有,我記一下……核彈!我夢見我們都被核彈炸死了。我失去了你們。」
此時我抱著冬天哭了起來,又把頭埋進了冬天的胸裡。
我緊緊地抱著她,因為在夢裡我失去了她。
冬天憐愛地撫摸著我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僅僅只是一個夢罷了。沒事的。現在你沒事了。」
秋天坐在床上,在我旁邊說道:「會不會又是懶蟲哥的預感呢?前幾久我們去美**方給我們提供的立方體房間看的時候,懶蟲哥有預感,就說那裡會成為一個完全封閉的水箱,我們在裡面會被活活淹死。而後我們就來到了重新建好的森林度假小屋,到現在依然安全。」
我的預感嗎?我開始進行回憶,對,上一次,我見到立方體房間的時候,似乎真的看見了我們所有人被淹死。只是,頭腦好迷糊啊。
「吃飯了,大懶蟲和懶蟲的女人們,吃飯了。」無聲的聲音從另外一個房間傳來,那是我們的廚房。
「來了!」秋天就這樣只穿著紫黑色的內衣就走著去吃飯了,而冬天慌忙地尋找自己的內衣,我也從空間戒指裡拿了一件我自己的內褲。
我習慣性地來到廚房,坐在一張椅子上。秋天問無聲道:「今天我們吃什麼啊?」
無聲說道:「三明治加可口可樂加火腿熱狗。」
我看了看桌上的袋裝三明治以及袋裝火腿熱狗,這些真的好熟悉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感慨那麼多,總之,到現在為止頭腦一直處於迷糊狀態,咦,難道是死神又有陰謀?
這時冬天穿著白色的內衣跑了進來,隨手就拿起一個三明治吃了起來,看樣子有些餓。
無聲說道:「你們今天要穿衣服了,我已經穿好衣服了。家政人員要來給我們打掃衛生。」
秋天此時也吃著三明治一邊吞一邊哽咽道:「好的,你都快變成個小大人了。」
無聲氣道:「我本來就是成年人。哎,就是這身體……」
我依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難道死神又要來了嗎?
我再次閉上眼睛聯繫主神,查看我們這次的任務。
我點開了自己的狀態欄,看了一下自己的狀態。
姓名:陳迪,三星指揮者,五星保護者。血統:人類。性別:男。年齡:20(固定)。力量2823(12),敏捷1912(12),智力3500(11)(括號裡的是正常男人平均值)所在隊伍級別3星。特別能力:吐納法(51年)。精神力探查。銅錢鏢(中級)。北冥神功(11年)。鐵布衫。魔功。特別物品:d級空間戒指。b級鎮魂燈。個人過關次數:8。個人能力評分:9912(35)(括號裡的是正常男人平均值)
我點開評分明細看了一下,力量2823分+敏捷1912分+智力3500分+吐納法(51年)92分+精神力探查100分+銅錢鏢(中級)100分+北冥神功(11年)236+鐵布衫100+魔功800+d級空間戒指50分+b級鎮魂燈200分=9913分。
一切都正常啊,為什麼我老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難道我丟失了什麼記憶嗎?有沒有啊……
就在我思想一團糟的時候,無聲突然問我道:「懶蟲隊長,你的預感是怎麼來的啊。是不是做夢和見到某些東西的時候就來的啊。」
我想了想,說道:「這個問題首先要解釋平行位面理論。」
「平行位面理論是由物理學家霍金提出的,意思是整個世界都有無數平行的位面,有的位面時間流的快,有的位面時間流的慢。有的世界在某一個事件後就叉成了兩個分支……」
「平行位面之間相互是有影響的,舉個例子,我們會不會有時候明明沒去過一個地方,卻有好像曾經去過的感覺呢?見到以前明明不認識的一個人,卻又似曾相識的感覺呢?許多人以為是前世,其實只不過是平行位面之間的相互影響罷了「
「美國曾經有一個高中生女孩,當她有一天要上公共汽車的時候,突然她看到了這輛公共車發生車禍墜下山崖。於是她沒上去,結果這輛公共車真的墜落山崖了,所有人死了。其實這個預感就是這女孩不小心看到了另外一個平行位面上發生的事情。」
「我上一次看到那個立方體房間,腦海裡居然就閃現出了那副我們被淹死的記憶。後來我一分析,確實如此,只要死神把這個立方體房間全部封死,再灌滿水,我們出不來,都會被淹死。我懷疑我就是看到了另外一個平行位面的事情。」
秋天有些擔憂地說道:「可是自從上次以後,你就經常會做惡夢,而且每次都夢到相同的東西。怪力隊長,綠色激光束,核彈爆炸……」
無聲有些隱憂地說道:「會不會是死神的新戰術,用核彈炸我們,或者是叫外星人打我們?」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這些預感我都記不太清了,也許以後遇到相同的地方的時候,我會回憶起來吧。」
冬天說道:「我們現在不都還安全嗎?不要想太多,那只不過是一個夢罷了。」
我也微笑道:「現在真的很好,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們。」
那種家的溫暖,淡淡的幸福,我看著眼前正在吃東西三女,微笑著。
無聲說道:「吃完就趕緊穿衣服吧。家政人員會來的很早,尤其是你,懶蟲隊長,到現在都還只穿著一個褲衩。」
我連忙道:「好,好,我一會兒就去換上衣服。其實我在思考我要穿什麼衣服,並不是因為我是暴露狂。」
秋天笑嘻嘻地道:「你當然不是暴露狂的啦,你只不過想炫耀你那玩意兒,好佔我們姐妹們的便宜。」
我大囧,雙手捂臉。
三女則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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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9點,家政人員來了。有4個人,2個一看就是美國婦女,一個黑人大媽,一個白人大媽。還有2個華人樣子的,而且我總有這麼一種莫名的感覺,這兩人與周圍格格不入。
這2個華人,一個接近50歲的阿姨,另外一個只有20歲左右,染了黃頭髮。眼睛裡桀驁不馴,骨子裡隱隱有一種流氓一般的王霸之氣,偏偏我還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在哪裡見過呢?
反正閒著也無事,既然留了心,於是,我開始觀察他們。
那50歲的阿姨一看就是一個家政老手,打掃衛生又有效率又乾淨,而那黃毛小年輕就不一樣了,顯然平時不太會打掃衛生,動作笨拙,而且僅僅只是干跳水拖地的活。
我穿著一身休閒服,來到那個50歲阿姨的身旁,她正在擦窗子。我用中文問道:「阿姨,需不需要我幫忙?」
那阿姨連忙用普通話說道:「不用不用,我來就行了。」
「哦,」我又在旁看了一會兒,說道:「在美國能遇到老鄉同胞真不容易的,阿姨你哪裡人啊?」
阿姨說道:「我是山東的,去年才來到美國的。」
我問道:「那個小伙子我看得挺眼熟的,好像是我的一個很久以前的朋友,但我卻記不起來了。」
阿姨說道:「你說他啊,他是我侄子,在美國住了十年了,小學就來美國了。現在是我的翻譯,他會不會是你小學同學啊?」
我也疑惑道:「好吧,我去問問。對了,他叫什麼名字啊?」
阿姨說道:「我叫李紅旗,他叫普魯士李。」
奇怪了,我明明是輪迴者啊,怎麼可能在劇情世界有熟人。但是這個黃毛小年輕給我的感覺太熟悉了。
我就如一個閒人一般,又走到黃毛小子的身邊,他正在拖著地。我用美式英文說道:「打擾一下,你好,我們是不是認識啊。」
黃毛小子也疑惑地望著我道:「我也有這種我們認識的感覺,我叫普魯士李,請問你是?」
我說道:「我叫陳迪。」
我心裡道,這黃毛小子的美式英文真是太標準了,和我的都差不多了。
黃毛小子想了想,說道:「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
我突然用中文說道:「你還會不會說中文呢?乾脆我們用中文說話吧。」
黃毛小子說道:「當然會,那可是我的家鄉話啊,我的母語啊。」
我聽著黃毛小子的口音,有一種淡淡的浙江音,於是問道:「你是浙江人嗎?」
黃毛小子點頭道:「是啊,你怎麼知道?」
我問道:「聽口音知道的。對了,你怎麼會有一個山東的阿姨呢?」
黃毛小子說道:「我小時候住在浙江,母親是山東人,父親是浙江人。」
我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今天和你聊得很投緣。這樣吧,我們互換一下聯繫方式,以後常聯繫。」
黃毛小子拿出了手機,說道:「我的電話是,你打給我吧。」
我拿出了手機,撥打了號碼。
他又回撥了我一個。
我們才剛建立好聯繫方式,就聽見秋天在房屋外大喊:「懶蟲哥,快出來,野餐已經準備好了。現在鋤大地滿三缺一了,就等你了。」
我不好意思地朝著黃毛小子慫了慫肩膀。
黃毛小子理解地笑了笑,說道:「沒事,你去忙吧。」
我走出了房間,看到了遠處坐在草地上的三個美女們,秋天看見我出來,對我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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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政人員走了以後,已經是下午了。
我非常的順從人民的旨意,在三女百般誘惑下,一氣化三清,和她們一起玩起了只有成年人才能玩的遊戲。
這遊戲一玩就玩了整整一個下午,到了晚上,我們全都精疲力盡地睡在床上。
那三女非常的童心未泯,纏著我要我講故事。
我想了想,乾脆就講一個鬼故事吧。
我隨便順著感覺說道:「有一天,有一個外星人的小孩子來到了地球。他大概1米2的樣子,隨時流著鼻涕,他的樣子長得很像鬼。腦袋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爪子尖尖的。他的身上有一股蔥的味道,他的手上隨時拿著一根蔥。」
無聲不依道:「什麼嘛,不就是《殺戮都市》的故事嗎?我是一個漫畫迷,我看過了。」
我說道:「不一樣的,雖然好像也是殺戮都市,但是不一樣的。我也記不清我為什麼記得這個故事。就好像我身臨其境一般,只不過我是站在蔥星人小孩的意識。」
於是我開始說起了我腦海中模模糊糊的故事,我記得我被追趕,沒有武器。我記得我一個又一個殺死了那些日本輪迴者。
我以講故事的口吻,把那些零碎的記憶不斷連成片。
「每當蔥味出現的時候,就必然有一個人要死……」
「他驚恐地尖叫,因為忽然他回頭看去,在牆腳站著一大頭怪胎……」
「蔥味,依然緊緊跟著他們,死神沒有停止他的追趕……」
「最後只剩他一人了,他抬頭看去,只見那蔥星人站在樹上,正拿著輻射槍對著他……」
「完了。」
三女同時呼出一口氣,無聲說道:「以前看《殺戮都市》的漫畫從來都不覺得恐怖,結果你換了一個結局,還真有些嚇著我們了。」
秋天不安地說道:「你們說,如果那個蔥星人在我們的世界出現,而又被死神當做是殺我們的武器,那怎麼辦?」
冬天說道:「姐姐不要胡思亂想了好不好,我覺得死神估計用核彈炸我們都比用蔥星人殺我們現實些。」
我聽到了「核彈」這兩個字,莫名的一陣悲傷。我最近真的太奇怪了。
而就在這時,忽然又有敲門聲。
咦,誰會那麼晚了還來敲門,現在已經晚上8點了,而我們住得又偏僻,在森林裡。
可能由於剛剛我才說完鬼故事,而女生們又有膽小的權利。所以,自然去開門的事情交給了家裡唯一的男生去進行了。
我走過去,打開了門,一個身穿警服的一看就是精英人士的華裔出現在門前,旁邊是一個穿著醫生打扮的人,也是華裔。後面則站著2個美國普通的警察。
「有什麼事情嗎?」我問道。
華裔精英人士用著英式英語說道:「你是陳迪嗎?」
我說道:「是的,不知道你是哪位?」
我觀察著這位華裔精英人士樣子的人,他30多歲,用下巴看人,眼睛細長,鼻子很高,臉型瘦長。
華裔精英人士說道:「我叫趙飛,是接任科林探長的新警官。上頭讓我來負責關於你的x事件調查,因為我也是一個美國華人。從今天開始,你的所有事情都由我來負責。這位是錢銅大夫,錢大夫,專門負責你們的健康。」
我聽了他們的名字就想笑,趙飛再加一個「燕」字,就變成傳說中的美女趙飛燕了,可是這位用下巴看人的老兄無論如何都不能和趙飛燕相提並論。
而這位大夫醫術居然叫,錢大夫,真的有些好笑。
我用中文問道:「原來是趙長官、錢大夫,你們會講中文嗎?」
趙飛說道:「當然會講啦。」
我問道:「聽口音你以前在香港住過?」
趙飛點頭道:「是的,小時候曾住在香港。」
錢大夫說道:「你能不能聽出我是哪裡人?」
我說道:「你是北京人吧,兒化音有些重。」
錢大夫說道:「厲害啊,自從我來到美國,從來都還沒遇到今天這麼舒心的事情,真是異國遇同胞,高興啊。」
我謙虛道:「哪裡哪裡,我也很高興。」
趙飛說道:「陳迪,我們今天就是向你來報道一下,就不多打擾了。我們交換一下聯繫方式吧。」
「好的。」我用手機和他交換了聯繫方式。
「我們走了。再見。以後有事多聯繫。」趙飛告辭道。
「慢走啊。」我關上了門。
現在已經入秋,天氣變得冷了。我就穿著一個睡衣,不行,我要趕快跑進那個超大的床上和三女一起大被同眠。
不過現在離睡覺時間還早,我們在床上又暫時不想幹那方面的事情了。於是只好繼續講鬼故事消磨時間。
我對她們說道:「我再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可以把它當成鬼故事,也可以把它當成是搞笑故事。」
「這個故事的名字叫,千萬不要和鏡子中的自己的影子玩遊戲。」
「高中時期由於大家都要高考,所以幾乎每個學校都有晚自習。我們學校由於是住校,所以晚自習特別晚,住校生10點鐘才放學,11點才能睡覺。哎,萬惡的高考啊。」
「同學們在自習的時候,有老師巡場就裝模作樣一會兒,而後大家都幹著自己的事情。我是,有的是玩手機,有的是聊天,有的是看雜誌,有吃東西的,有打電話的,有打牌的,玩三國殺的,還有親個小嘴的……」
「總之,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只不過,有一女生特別特別無聊,照鏡子玩。別人照鏡子是化妝,她照鏡子就是和自己的影子玩。」
「有一天晚自習,她拿著鏡子,自顧自地問鏡子道:鏡子啊鏡子,請你告訴我誰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當時坐在周圍的我們全部被雷倒,真的好雷啊,我們被雷得外焦裡嫩的。」
「她把耳朵貼在鏡子上一會兒,而後對我們說道:你們知道嗎?鏡子對我說,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我們全部當場狂暈加吐血,雖然她確實長得還不錯,但絕對不是最漂亮。我當時喘過氣了以後對我的同桌說道,你看那邊那個,又一個被高考逼瘋的。」
「日子就這麼過了,這個女生每天都在和鏡子玩,只要老師一不在,她就拿出了鏡子玩。我們背地裡都把她叫做精神病。」
「這一天的晚自習,她在和鏡子玩石頭剪子布。玩了整整1個小時,我好奇地問她道,你們到底誰贏了?」
「她回答道:到現在為止還是平局,我們總共玩了325把,還是平局。」
「我決定離她遠些,再也不理她了。這丫的估計變智障了。」
「到了最後一節自習課快下課的時候,也就是快10點了,那女生突然叫起來,我出剪子,鏡子出石頭。鏡子贏我了,太嚇人了。」
「我們全班都看著她,只見她的臉色慘白,就在樣定定地看著鏡子。」
「我們後來也沒理她,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過,她變得越來越怪,比如在教室門口撒尿啊……」
「2個月後,有一天我中午在教室玩,我無聊,恰好這個女生不在。我想看看那個傳說中的鏡子長什麼樣子?」
「我走到她的座位,從她的抽屜裡拿出鏡子一看。鏡子裡居然沒有我的影子。我被嚇到了,忙把那鏡子放到桌上,鏡子裡突然又出現了那女生的影子。」
「我看了看周圍,沒有那女生。難道那女生是鬼?」
「我以最快的速度逃出了教室,耳裡卻還依稀聽到:救救我,救救我,鏡子取代了我,還把我鎖到了鏡子裡。」
「完了。」
秋天說道:「懶蟲哥,你有些不懷好意哦,這個鬼故事專門嚇愛照鏡子的女孩的,你是不是專門嚇我們呢?」
我說道:「隨便你們信不信啦,乾脆現在我們就睡覺吧,下午那個那個太累了。」
冬天說道:「為了你不要繼續做惡夢,乾脆我抱著你睡吧,我以前最愛抱著玩具小熊誰。」
我說道:「好啊好啊,我就當一次你的玩具小熊。」
秋天說道:「妹妹,你不就是被剛才那個鬼故事嚇到了嗎?不行,懶蟲哥,我也要抱著你。」
無聲說道:「我也要。」
於是她們一人抱住我的一隻手臂。
我心裡大呼過癮,給女人們講鬼故事,圖個啥,不就圖這樣嗎?我這一次預謀再一次成功,我以後還要給美女們講鬼故事,特別是只有我一個男人的時候,哈哈哈哈。
我睡在冬天有彈性而又柔軟的胸脯上,時間過去了,我心裡卻一直在思考,早上遇到的那個黃毛小子到底是誰呢?
昏沉間,我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