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老婦開始不斷吸食周圍的冤魂,漸漸地它自己的實體體積越來越大。此時,我腦海裡響起主神的提示:「由於特殊事件,白老婦升級為a級。」
只見,變大以後的白老婦,卻又開始縮小,周圍的冤魂都被它吸食乾淨了。
主神提示道:「由於特殊情況,白老婦受到咒怨反噬。a級進化失敗,退回b級。」
哈哈,白老婦真是貪多嚼不爛啊。我就說,它如果能夠吞噬別的咒怨直接就升到a級,它早幹嘛去了?如果一點風險都沒有,它直接把召集來的咒怨全部吸食了,那它幾乎無敵了。
我看到白老婦在天空忽大忽小,似乎其它咒怨在身體裡和它搶控制權。我慢慢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個摸樣很像阿拉丁神燈的東西,青銅器製造的鎮魂燈。
鎮魂燈可以給靈魂提供居住的場所,我拿出以後,就將它放在地上。而後我跳起到空中,連出幾拳轟在了白老婦的身體上。大片大片的黑煙被我打出。
而後,我直接抓住它的實體,把它從空中帶到地上。其它咒怨依舊在它的身體裡爭奪控制權,所以它的身體不受它控制了。
畢竟,其它咒怨雖然弱,但那也是有意識的,自己的意識要被抹去,那肯定是拚死反抗,白老婦由於被其孫女被滅的事情刺激,居然胡亂走棋,把事情搞大條了,真是活該啊。
此時,它有4米多高,我把它按倒在地後,把它當成沙包一般,順著它的頭,從它的頭一直打到它的腳,每一拳擊出,都是大片的黑煙。
我嘴裡還用日文唱著:「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快樂的按摩師……」
我看到它好像被我氣得渾身發抖,連鼻子都不斷地冒出黑煙。
我繼續唱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效果不好,再來一次……一二三四……」
我又再次從它的腳打到它的頭,如今能夠有資格讓我做全身按摩的,也就只有眼前的這只咒怨白老婦了。
可能由於力量太大,不僅僅是白老婦渾身上下冒著黑煙,連地也明顯凹下去一層,可見我為它按摩,那是很用心的。
就在我的努力之下,它的實體漸漸消失,最後化為了虛體。而後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它裝進了鎮魂燈。
我滴血認主的鎮魂燈,其實就已經算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了,畢竟是修真仙器。所以白老婦飛了進去,我就第一個知道。
鎮魂燈對靈魂類有非常好的效果,無論是從治療,修煉,各個方面來看。它對於靈魂類的吸引,就如魔鬼身材的美女對於青春期的男孩的吸引一般,充滿著無可抗拒的誘惑。
當然鎮魂燈雖然可以蘊養靈魂類生物,但只能提供一個意識在其中居住,所以這也是我現在才拿出來的原因。
由於我沒有本事徹底消滅白老婦,所以我讓它進入鎮魂燈。它進去以後,出不出來都由我說了算了,拿去交給能夠秒殺咒怨的無聲處理。當然,化為虛體的白老婦,由於太急切要找一個養傷的地方,所以才會慌不擇路地飛進鎮魂燈。
一切大功告成後,我看了看自己的右臂,傷口已經癒合了。我對自己的體質已經是極其有信心了,雖然我自認為是一個智者,但我的表現更像一個mt。
而我也會一直以mt的身份,掩飾自己。
我拿起了地上的鎮魂燈,把它放進了空間戒指,看了看已經成了凹形的戰場,就往清心寺返回。這場戰鬥,僅僅只花費了2個半小時,數萬咒怨就灰飛煙滅了。
回到清心寺以後,我拿出鎮魂燈,對著無聲說道:「現在,小boss咒怨白老婦在裡面,等會兒我放它出來以後你就把它消滅。」
無聲點了點頭。
我於是開始逼著白老婦離開鎮魂燈,可白老婦卻百般抵抗,我就在與白老婦鬥法的過程中,漸漸學會了鎮魂燈的應用。鎮魂燈畢竟是我的認主之物,不一會兒白老婦就逼著飛了出來。
無聲喝道:「精神刺破!」
而後大家就呆呆地看著無聲。
什麼也沒發生。
由於我看不見鬼,所以我問無聲道:「完了?」
「是的。」無聲點了點頭。
哎,直死之眼還真是變態啊,只要輪迴者能夠攻擊到那個直死點,則對方必死。
就在這時,空間似乎開始扭曲,我眼前一黑,再一次昏迷了。以現在我的體質,想讓我昏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我就這樣昏迷了。
我在昏迷前仍然在掛念的一件事情,還有2只小boss咒怨沒殺死,分別是熊貓和蘇丹紅變異而成的小boss咒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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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睜開眼睛,陽光從窗子流進,停留在我的臉上,令我不得不瞇起眼睛。我這是在哪兒?我開始坐起身子觀察四周。
原來,我在我們怪力小隊進入清心寺後住的那間客房。所有怪力小隊的人現在都睡在這裡,有秋天、冬天、無聲、老貓、小麗……咦,等等,居然還有蘇丹紅和熊貓!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現在記憶有些混淆,剛才的那些事情就如夢一般,我好像記得自己僅僅是睡了一覺,現在是第三天。我嘴角微微苦笑,剛才的一切是夢嗎?
我在夢裡對咒怨大殺特殺,如果真的是夢,那麼鬼魂探測器不會響那也能解釋通了,人會平白無故的原地消失,那也能解釋通了。
畢竟是夢啊,一切皆有可能。
但現在已經是早上九點鐘了,難道大家都集體睡了懶覺嗎?
我忽然有一個直覺,難道大家集體做了同一個夢?
這個問題要引起高度重視,於是我決定就坐在原地,看大家起床後的反應。
過了不久,無聲是第二個醒來的,而後秋天和冬天也相繼而醒。她們的表情,起來之後困惑,而後觀察四周,而後清醒,這些表情都說明了一個問題。
我開口問道:「無聲,你擊殺白老婦,獲得了多少點獎勵點?」
無聲驚訝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夢?」
我以自信地聲音說道:「因為我們做了同樣的夢。」
無聲點了點頭道:「500點獎勵點和一個d級支線劇情。」
秋天捂著胸道:「好嚇人啊,那些夢居然是真實的。咦,你們主隊為什麼獎勵會那麼少?如果是我們2星小分隊的話,殺一個小boss級咒怨,可以得到一個c級支線劇情和1000點獎勵點。」
我笑道:「那是當然,這是獎勵遞減嘛。這個夢做得太真實了,無聲你看看你現在身上是否真的多出500點獎勵點和一個d級支線劇情。」
無聲便開始閉目聯繫主神查詢,而後她睜開了眼睛,朝著大家點了點頭。
我再次看了一眼蘇丹紅和熊貓,而後對著三女說道:「現在,我的直覺來了,大家要記住我說的話了。」
三女一聽,懶蟲隊長的直覺又來了,於是立刻神色認真起來。
我說道:「等會兒新人們醒來的時候,我們老人們不要提夢的事情,就假裝我們真的只是做了一場夢好了。因為,如果我們做的夢是真的,那麼眼前的蘇丹紅和熊貓就很有可能是……」
「咒怨?」三女同時身體顫抖,這是人類的自然反應……
我點頭認可了她們的話,而後我說道:「咒怨如果控制了他們的身體,咒怨就被認為是他們的靈魂,因為他們現在的實體是血肉之軀,而非由怨氣組成,即使我現在拿鬼魂探測器去查也不會有結果。」
我隨後從空間戒指裡拿出幾瓶綠茶來,給三女一人一瓶,而後我說道:「我們現在開始隨便聊些什麼事情,就給新人們一種一切正常的錯覺,尤其讓老貓和小麗認為自己僅僅做了一場噩夢。等會兒我去求見一下方丈,看看他有什麼意見。」
秋天微笑道:「好啊好啊,我們來聊好萊塢的電影好不好,或者是法國電影,那些好浪漫哦……」
於是,我一邊隨便和三女聊著天,一邊我的思路卻持續地在我的腦海裡延展開來。
我要用老貓和小麗作為誘餌,去測試一下,熊貓和蘇丹紅到底是不是咒怨,反正現在也僅僅是現實世界中的第三天。
同時,我也要順便觀察一下人性,因為老貓和小麗在夢裡是結合在一起的。如果現在他們以為自己僅僅是做了一場夢,那麼接下來,他們會有些什麼表現呢?
真是好有意思啊,真是令人期待啊!
新人們陸續地醒來,我觀察著眾人的表情。老貓和小麗都不自覺地悄悄地離蘇丹紅和熊貓遠了一些,而彼此離得近了一些,雖然他們認為自己僅僅只是做了一場夢。
而後9人隨便聊著天,到了中午的時候大家就去吃了中午飯。
接著我去求見了方丈,而這一次獲得了方丈的許可。雖然是在現實世界裡第一次去求見方丈,可是在夢裡我們卻見了很多次了。
我能感受到,有些小僧人在看到我的時候,眼神帶有一絲恐懼,說明他們也被拉進了那個夢裡。所以,方丈也應該在那個夢裡。
果然,我見到方丈後,我對它說道:「大師,在夢裡的時候,還真是感謝你的多多幫忙。」
無聞方丈一聽,而後歎道:「這件事情果然是真的,不是夢啊,我一輩子也沒經歷過這麼詭異的事情,我們是真正進入了鬼之領域了。你們異能者與我有緣,我幫你們也僅僅只是幫自己罷了。其實我還是感謝你們給我帶來了這一段經歷,使我在佛學方面又有了新的感悟。」
我繼續和方丈客氣道:「哪裡哪裡,大師對我們的幫助卻是事實,我們必須得感謝大師。不過,我們真是有緣啊,居然在夢裡認識的。但這段經歷太詭異了,我自己思考問題時還有一些疑惑,想求大師解解惑。」
於是我就和方丈聊天聊了起來,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過。
尤其我問了什麼是鬼之領域,方丈告訴我,就是如我看到的一般,天是紫黑色的,所有的鬼都跑出來了。
我心裡想到,估計夢裡前幾天的很正常的白天是咒怨的掩飾。到後面要來硬的了,率領大軍攻來,就不再掩飾了。
聊到最後,無聞方丈開始總結自己對於咒怨的理解:「咒怨其實並非人死才會產生,而是人有怨氣的時候就會產生了,只不過那時叫做心魔。」
「人的一生就是和心魔對抗的過程,世間給人們所有的苦,都是讓人們在對抗心魔的過程中進行成長和修行。有大成者最後能斬去心魔,便是修成了正果。」
「人如果無法斬去自己心中的咒怨,甚至到死之前都沒有堪破心魔,那麼這股怨念就會留在人世,形成一個新的靈異的生命。」
「人的一生,短短百年修行,其實不應該去追求功名利祿,而是應該去追求,斬去自己的咒怨,斬去自己的心魔,讓自己百年修行有一個正果。佛曰,放下我執!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我看方丈似乎想要結束談話了,於是我很自覺地道:「多謝大師教誨,我可能還要再回去悟一悟,這就告辭了。」
無聞大師點頭道:「好吧,施主請便……」
我在返回我們房間的路上,不斷咀嚼著無聞方丈的話語,斬去心魔嗎?修成正果嗎?我已經斬去了自己的心魔。可是舊的心魔死去,會不會有新的心魔誕生呢?
突然想起心魔消失前對我說的話,要做問心無愧的事情。
想要傲立於天地之間而問心無愧,有兩種方法,第一,世界變我跟著變,靠不斷改變自己世界觀,使自己能問心無愧。就如曹操,可以問心無愧地說,寧教我負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負我。多麼強悍啊。
第二種方法,世界變我不變,以我道證天道。比如雷鋒吧,自己先設定了自己的價值觀和世界觀,而後就十幾年如一日地去執行,不理會世界的變化,而只嚴守自己的內心。
我以前由於過於崇拜曹操,所以也不知不覺採用了第一種方法。但這種方法風險很大,並不能保證完全不產生心魔,所以我也不知不覺地中招。
而我現在想要嘗試第二種方法,因為如果成功,我將永遠可以問心無愧,我將永遠不會產生心魔,那麼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要如何設定呢?
設定得過於高尚,必然無法適應生存。設定得過於下賤,則必然失去人性。乾脆以親疏關係來設定吧。
我之所以在怪力事情上產生了心魔,是因為我對怪力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產生了共患難的友情,兄弟之情。所以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才會有愧疚的產生。
所以我現在以親疏關係來設定,我親近的人,我會保護她們。我還沒有建立友情的人,我會利用他們,讓他們發揮最大價值。只好如此暫時規定了,因為要真正想一生都無愧於心,就要一生都統一自己的行動風格……
就在我不斷思考的過程中,我已經回到了房間內。反正我有面具,我有城府,即使我發生了什麼變化,短時期內也沒人會看出來。即使看出來,那也是很長時間以後的事情了。
於是日子就這麼過了,大家都不提夢的事情。在現實世界裡時間匆匆而過,到了第八天的時候,情況終於出現了。
那一天,我們依舊在宿舍裡,那間很大的房間裡磨時間,打牌啊,看書啊。
有一個邏輯其實大家都知道,新人在10天的期限到了以後,會被主神傳送回去。而沒被傳送回去的,就是咒怨。
所以咒怨不想發作這樣平靜的日子,是我最願意看到的,我們就這樣等著時間不斷地流過。
還有2天,新人們就會回到主神空間了。我一邊陪著三個美女們打著鋤大地,一邊用餘光看了一眼那些新人們。
那些新人正在玩《窮爸爸富爸爸現金流大富翁》遊戲,我的空間戒指裡可是娛樂產品齊全啊。
「要是我以前玩過這遊戲就好了。我就不會亂花錢了」熊貓鬱悶地道。
「這遊戲只不過是讓人養出一個開源節流的習慣罷了,酷摳一族其實就是這樣形成的。」蘇丹紅笑著分析道。
「哈哈,我又贏了!」小麗拍著手高興道,「我再一次逃脫了老鼠圈,進入了財富增長的快車道。」
老貓道:「小麗的理財能力真是不錯,已經連續贏了三次了。」
蘇丹紅插嘴道:「這也不過就是一個遊戲罷了,還是美國人發明的遊戲,在中國如果真要像這樣生活,那肯定是水土不服的,最後絕對一個朋友都沒有。」
我心裡一歎,蘇丹紅還真是說得正中十環啊。在我看了《窮爸爸富爸爸》這本書後,為了成為理財大師,開始模仿這些美國人的思維方式。結果到最後,一個朋友也沒有了,而且自己還因為覺得無聊就進入了主神空間。
人畢竟不是機器,如果未來都被計劃好了,除了得到成功還能得到什麼?人生的意義又何在?為了一個成功而放棄了太多,值得嗎?我嘗試過最理性生活,結果我丟失了人性。
的確,人生在世,未來的不確定性,是上帝送給人類的禮物。無論是驚喜還是突然而到的災禍,如果把一切都計劃好了,即使真正成功了,那也好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喪失了興奮,最後人被物化為機器。
我們發現許多成功人士,時間觀念很強,一生都在匆忙之中。而他們也在匆忙之中,度過了他們的一生。得到和失去,到底什麼更重要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於是,我丟棄了《窮爸爸富爸爸》這本書,僅僅留下了它的遊戲作為一個紀念。畢竟,按照《會計學》的關於負債的定義,負債是指有可能導致經濟利益流出的項目。
所以,孩子屬於負債,愛情也屬於負債,婚姻屬於負債,家庭屬於負債,甚至連朋友都屬於負債。那麼,人生還剩什麼呢?成功嗎?
我眼睛的餘光一直觀察著新人,雖然我還一心三用,一邊打著牌,一邊思考著問題。可能是智力高加運氣好,這一局我又贏了,理所應當的,我吻了三女一人一嘴。
我們打牌的規則,贏的人可以調戲一下輸的人。所以我贏了可以調戲她們,我輸了可以被她們調戲,我處於了不敗之地,誰讓我是男人,她們是女人呢?
新人們那邊,小麗剛剛贏了一局後,突然想要去衛生間,於是站起說道:「我去wc一下,一會兒我們繼續玩,我要挑戰連贏4把的記錄。」
小麗出門以後,熊貓站起來道:「喝水喝多了,我也去wc一下。」說完,他也走出了門。
老貓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擔心,而後他叫道:「熊貓,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蘇丹紅這時道:「乾脆我也去一下好了,好幾天都沒洗澡,身上怪難受的,我去洗一下臉好了。」
新人們陸續出門後,我一氣化三清分出兩個分身來,讓他們跟蹤新人。這麼多人一起去廁所,我估計會出事,尤其是還有兩個疑似咒怨的人跟著去了。
本體繼續和三女打著牌,兩個我遠遠地吊在新人們的後面。只見他們四人前前後後地進了廁所。兩個我就躲在廁所周圍,我心裡在想,這清心寺不像中國,廁所還分著男女,中國的和尚寺廟只有男廁所。
我現在不好進去,不然我就被發現了,所以只好在廁所外面等。
等啊等啊,等了好長時間。
我心裡計算著,蘇丹紅洗臉,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可其他人呢?老貓是擔心小麗所以並不是解手,熊貓是喝水喝多瞭解小手,但怎麼現在還不出來呢?掉進茅坑裡去了?
「啊……」女廁所裡傳來了小麗的尖叫,我立刻不再猶豫,一下子從隱藏的角落衝出,兩個我一下子就衝進了女廁所。
進了女廁所,哪裡還有小麗的身影,而後老貓也從男廁所跑到女廁所,當他看到兩個我時有些驚訝,估計他以為我是偷窺狂。
我連忙說道:「小麗不在這裡,估計是被咒怨帶走了,我們快點找一下她。對了,你看到熊貓和蘇丹紅了嗎?」
老貓一跺腳,急道:「糟糕,我剛才好像看見蘇丹紅離開了一下廁所,但熊貓一直沒離開,會不會……」
蘇丹紅離開了一下廁所?我一直盯著廁所大門,沒看到蘇丹紅離開啊……
我急忙跑出廁所,單用精神力探查和精神力雷達掃瞄了一下,小麗居然還在廁所裡。我又跑到男廁,老貓也跟著我跑到了男廁,我問他道:「熊貓解手在哪一個茅坑?」
老貓指了指最裡面的那個,我跑了過去,一腳踢開本來鎖著的門,看到了連我都覺得有些恐怖的景象。
老貓跟在我後面,也一下子看得腳軟,不小心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是什麼景象令老貓都被嚇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