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8年,1月12日,雙喜臨門,年會才過完,雪窗夫人就給我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女兒。我是現代人,可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真是高興得不得了。給女兒取名島津星,她成為了島津家的小公主。
我還專門下線去到處查找資料,直到最後真正確認了歷史上島津貴久沒有女兒,我才真正確信這個女兒是我奮鬥的結果。
但是島津家的征伐並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停下,國家機器依舊在高速的運轉。
在年會確定的攻略目標,最新的伊東家攻略。島津家軍事部決定,等冰雪融化後就開始向東方進軍,自然,整個冬天島津家在確定不會引起一向一揆等民變的基礎上,以最大程度的募兵。
冬天就快要過完了,此時島津家勢力,坊津港5000人,內城14000人,加治木城2000人,肝付城33000人。加治木城由於新造,造血能力還顯得不足。
伊東家勢力,油津港7700人,佐土原城7600人。
1558年3月,春天的開始。島津義弘以總將的身份,親自攜軍事部各領導幹部,以33000人,由肝付城向東出發,向伊東家油津港發起了進攻。
這33000人,可都是經歷過戰火磨礪的精銳,不是內城那些新招的小兵。而對方只有7700人,又沒有什麼變態級名將防守,戰爭還沒開始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我在內城依然是吃喝玩樂,對付伊東家這樣的小家族,而且還是npc家族,沒有必要事必躬親,特別是我已經相信了變態級名將島津義弘的能力,所以沒有必要累著自己。
其實,由於沒事可幹而且金錢豐裕,所以我還不停地在薩摩忍者眾那裡發佈情報任務。結果,據情報顯示,所有的一切都是好消息,其他幾個輪迴者扮演的大名,都因為離得近,互相亂戰,制衡了各自的發展。
尤其是在日本主島上,織田家和今川家,武田家和長尾家(上杉),紛紛捉對廝殺,鬥得不亦樂乎。九州島上,大友家在去年,就已經發起了對大內家城井谷城的攻擊,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結束。
這城井谷城,對於大友家實在是太重要了,因為只要攻下了城井谷城,大友家被分開的立花山城和府內館就可以連在一起了。只是,可惜啊,大內家也是一個輪迴者選的,並非npc勢力,所以不會弱不禁風的消極防守,反而組織了無數次反衝鋒和各種游擊戰……
選大內家的那個輪迴者可能也發覺自己選錯了,因為大內家人才很少。這個輪迴者可能真的對日本戰國這一段歷史不瞭解,只看著還剩最後一個一開始就有2個城2個港的家族就以秒殺的方式搶著選擇大內家。
可是選錯了就不代表不掙扎吧,在這個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的亂世,其實輪迴者自己就可以算作變態級武將。所以,大友家和大內家打得異常膠著。
聽說大友家的大名大友義鎮有一次醉酒後,曾仰天罵道:「選大內家的那個憨貨,是不是有人開的小號啊,怎麼那麼不厚道啊,怎麼有人會選大內家啊,我就僅僅只是想要一個城井谷城……」
日子飛快的度過,1558年4月14日。就在我忙著收集各種信息的時候,前線傳來捷報,島津義弘已經攻克油津港,家族勢力再一次得到了擴張。
其中最立大功的是川上久朗,他的先鋒本陣首先攻破了城門。事後統計,這一次戰爭,雙方總共有5000人戰死。
島津義弘代表軍事部決定,就地整編部隊,受傷的人以及投降的對方兵力,進行合理地整編。並且請政治部的人協助辦理獎賞有功之人的工作……
總之,島津義弘由於追求穩健,整個軍事部就在油津港忙開了,並沒有下一步的軍事行動了。這給伊東家一個喘息的機會。
在前一年,島津家對肝付家動手的時候,新納忠元(伊東家一家臣),在一篇上書給伊東家的文章裡,就說到:島津家在攻擊肝付家的時候,我們作為盟友沒有去救援,這是我們的不義。究其原因,是眼饞大友家的府內館。大友家雖然和大內家膠著戰爭,但其絕不會放鬆防守。而唇亡齒寒的肝付家被滅後,島津家就會把屠刀向我們揮來。所以我們應該去救援肝付家。
結果當時伊東家沒有採納新納忠元的上書,確實是因為貪婪,現在才發現新納忠元是對的,但已經有些晚了。於是伊東家拜新納忠元為總將,命其防守好佐土原城。並且,派人騎快馬星夜趕路向大友家,發出了聯盟的邀請。
哎,其實不得不說npc勢力的腦子就是有些僵化,這時候在生死存亡的關頭,卻急病亂投醫。去和大友家聯盟,不是給大友家一個出兵的理由了嗎?
果然大友家大義秉然地表示,非常震驚於島津家這樣不顧道德的攻擊,不持仁義的擴張。出兵無理由,這是非常不應該的。大友家非常同情伊東家的遭遇,只是大友家自己也陷入和大內家的戰爭,大友家自己也非常困難。但是由於正義需要聲張,大友家作了一個十分艱難的決定,(扣扣穿越了……嘿嘿,估計大友義鎮是一個中國人輪迴者扮演的)排除一切萬難,集結兵力5000人,在府內館和佐土原城之間建立一座新城,取名分城。這樣一旦島津家進攻伊東家,大友家必然以5000人從分城作為支援,狙擊島津家。只是由於大友家已經非常困難了,所以建城的費用8000兩黃金能不能由伊東家出呢?
哎,如果在平時,要建立新城,肯定是圖謀不軌,必然會被接近的勢力出兵攻擊。可是現在,大友家可以說是白得一座城,發展一段時間後就可以有造血功能了,無論是稅收還是兵力。而且最關鍵是,造城的費用還是由伊東家出。等於說,大友家只回了一封信,就有了一座城。
伊東家也沒有其他辦法,召開會議的時候,最後只能得出一個結果,都只能說:「畢竟請別人來幫忙,人家又不是打義工的,如果不給些好處,怎麼也說不過去吧。而且大友家素來講究仁義,信譽是有口碑的,錢財不就是身外之物嗎?如果連命都丟了,那錢財還有什麼用?」
於是,經過2個月的時間,府內館和佐土原城之間建起了一座新城,叫做分城,駐紮了5000大友家的兵力。
我在內城也開始有工作了,時間是1558年6月,與薩摩忍者眾的協定到期,忍者首領隱風親自到內城島津府和我談續約問題。
由於島津家勢力地擴張,所以協定費用變得好貴,雖然我是有錢,但有錢也不能亂花。所謂協定是指,忍者眾永遠不接針對協定勢力的不利任務。所以協定費用是按城市來計算,佔有多少人口,多少城市,多少港口,最後都要計算進協定裡。
所以我沒有答應。這也就意味著,以後有人到薩摩忍者眾委託刺殺島津貴久的任務,只要出得起錢,他們也是可以接的。
買賣不成仁義在,散買賣不散交情。我對隱風說道:「雖然我沒有繼續續約,但是我敢保證,你們最大的客戶依然是我們島津家。雖然沒有簽訂協定,但是島津家是不會忘記當年相助島津家統一薩摩地區的朋友的。」
隱風也只好喝著悶酒道:「島津貴久大人實在太客氣了,你放心,如果有人要來委託對你們島津家不利的任務,我們的收費一定很高。但如果別人真出的起錢,有什麼對不起的地方,那就還請多多諒解了。」
我點頭開玩笑道:「你們忍者的規矩,我是懂的,而且我也會遵守。不然,被整個日本的忍者追殺,這我可不願意,哈哈。」
其實,我之所以沒有和薩摩忍者眾繼續續約,最關鍵是薩摩忍者眾和九州國人眾是互相厭惡的關係。所謂同行是冤家,都是搞敵後破壞的,一個是黑社會,一個是忍者特工,自然在生意上就有摩擦。
整個九州,九州國人眾位於九州北部,薩摩忍者眾位於九州南部,影響力也是如此。我現在的勢力漸漸地向北部擴張,所以我決定等真正開始北伐戰爭的時候,與九州國人眾進行協定。否則,面對各種游擊戰和治安低下,喋血街頭等各種事情發生,即使攻下無數城,民心散了,也等於零。在戰國時期的日本,一向一揆等人民起義的攻擊力是巨大的,傷害也是巨大的,畢竟大名的軍隊也並非是如明朝一般職業化的,所有人都是業餘的。
歷史上,凡是發生過一向一揆的大名,都要添好久的傷口,畢竟一向一揆人民起義是內傷,想要恢復不容易啊。
既然決定了要和九州國人眾協定,就不和薩摩忍者眾協定了。畢竟薩摩忍者眾的續約條款裡有這樣一條,一旦大名勢力和九州國人眾協定,則和薩摩忍者眾的協定自動到期。
送走了隱風,才過了一些日子,就得到前線傳來消息,1558年6月15日,島津義弘總共領34000人從油津港出發,進攻佐土原城。只留下1000人防守油津港。
島津義弘在我的引導下發明了一種戰法,叫做投名狀法。我給他說,在明朝以前的再以前,天朝有一個叫做宋的朝代,當時有一個叫梁山的綠林國人眾,總共108好漢。
當時他們上山後,必須去殺人,必須去立功,才算兄弟,這就是投名狀。所以,我們也可以用這種投名狀法,每次俘虜的兵力都劃入先鋒隊(炮灰),凡是立過功的才算兄弟,編入正規島津家部隊。沒立過功的繼續留在先鋒隊,哪裡有危險哪裡就有他們。
正是由於這樣的政策,島津家的部隊反而越打越多。離開肝付城還只有33000人,結果現在島津義弘手上有35000人,留守1000人在油津港後也還有34000人,如果以商人的眼光看問題的話,島津義弘還賺了1000人,這就是以戰養戰。反正,糧草物資供應上絕對沒有問題,我還是認為兵力是最重要的。
只是,似乎那些npc不理解。亂世裡人多力量大,有了人就是有了一切,偏偏人的價格還是最賤的,一頭牛都比人貴,這是不是可以算作一個對亂世巨大的諷刺呢?
1558年7月1日,島津義弘部隊到達佐土原城附近,經過浴血的奮戰,7月25日佔領了該城。島津義弘陰險而又穩健風格,再一次以極少的成本獲得了極高收益,雖然時間耗得長了一點,但絕對物有所值。
伊東家滅亡再一次震驚了整個九州,年輕的島津義弘被世人認可,在這個世界裡他終於也有了鬼島津的稱號,這是他在另外一世界歷史上曾經有過的稱號。
這一仗,雙方再一次有5000多人戰死,戰爭絞肉機最是無情。但是,島津義弘整編俘虜後,經過一些列複雜的核定軍功的操作,最後新整編好的部隊總共有36000人,島津義弘又賺了2000人。
而且島津義弘還有更高興的事情,軍事部又多了一個人才,舉用了曾經伊東家的總將新納忠元,虎將啊。島津義弘親自和他對招,花了60多招才把新納忠元打敗,新納忠元的實力得到了島津義弘的認可。
還有就是大友家根本沒有履行他們的諾言,一個兵都沒有派出去支援伊東家。反而是向分城又運了新招的3000人。大友家分城現在防守的兵力達到8000人。
大友家向我派來了使節,說大家同為信仰基督教的家族,希望聯盟。我回絕了聯盟要求,在信裡寫下互不侵犯協議,在寫給大友義鎮的信裡說道:「大家都是輪迴者,少在這裡裝npc,不要過於入戲啊。對於輪迴者,我只能堅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輪迴者之間就不用聯盟了。」
大友義鎮後來回信道:「便如尊駕所言。」當然這是最後一句,前面自然也是洋洋灑灑一堆廢話,在此省略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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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時間很快地飛逝後,又一年過了,轉眼間到了1559年,年會上,我提出了1559年目標:高築牆、廣積糧、不稱霸。
由於前些日子連續的戰爭,物資,尤其是糧食消耗得較快。所以是時候休息一下了。所以1559年,我稱之為休養生息的一年。
可是就在年會慶典結束之後,當那些家臣和各部門幹部都走了以後,我再次召開了一門眾會議。參加會議的人,有我島津貴久、島津日新齋、島津義久、島津義弘、島津歲久。這種一門眾會議,連侄子島津義虎都沒資格參加。
在這個會議裡,我們暗地裡把我們的盟友人吉城相良家確定為下一個攻略目標。這種事情只能在一門眾會議裡說,如果走漏了風聲,那可就不好了。
日本是一個儒教國家,深受天朝(明朝)的影響,尤其對孟子所說的話極為推崇:生命和義相比如同魚和熊掌相比,應該捨魚而取熊掌,應該捨身而取義。
所以日本人對於貪生怕死者會輕視,對於不忠不義者會鄙視。而我恰好就是一個貪生怕死和不忠不義之人,因為我要完成主神的任務,我要消滅所有的敵人,我要生存!
在我看來生命大於一切,從生物學的角度看,如果一個人連命都沒有了,還能有什麼呢?
所以我瞄準了自己的盟友人吉城相良家,這件事情是不義的,所以只能陰著陰著搞。哎,在文化的力量面前,什麼勢力都得低頭,除非想失去人心,不然絕不能任性胡來。
一家人都陰笑地結束了一門眾會議,看來真是一家人的性格都差不多啊,大家又趁著過年瘋狂玩了幾天。
一門眾會議結束後,各人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去了。才沒過幾天,又有喜事來了,一個我曾經臨幸過的侍女,小梅,又給我生了一個女兒。
我前一年有一段時間獸性大發,曾經有一個月的時間專門在和侍女小梅偷情,都是那句話說的,家不如妾,妾不如偷,害人啊。再加上前世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界的現代人,有那麼一絲女傭情節肯定是正常的,所以就和島津府內一美貌迷人的侍女有了一段不得不說但又堅決不能說的故事。
結果播撒的種子就發芽了,在1559年的1月,又是1月,我又收穫一個女兒。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第二個女兒出生,我已經沒有了第一個女兒出生的興奮了。
給女兒取名為島津歌,把小梅提升為側室,一些列複雜的事情過後,繁忙的年初終於過完了。
於是我開始有時間和精力醞釀起一個陰謀來。我首先寫了一封騷擾信,以老朋友的身份,寫給人吉城相良家大名相良晴廣。先是洋洋灑灑幾千字,炫耀自己連續攻下了2城1港,而後嘲笑他現在還沒有攻下一城,最後勉勵他一番。
「昔年我與晴廣兄相結盟,約定我攻東面,晴廣兄攻北面,今我已連下3郡,而兄一郡未平,差距甚大啊。哎,英雄宏志,望兄勉之。」
其實日本人也是一個虛偽的民族,喜歡炫富或者說是炫耀,從日本人把美國洛克菲勒廣場買下,甚至揚言要買下自由女神像,就可以看到他們喜歡炫耀而且極其狂妄。
我現在就假裝自己炫耀成績一般,寫信給相良晴廣,絕對不會令他起疑,因為這就是日本人的本性。相良晴廣是npc,所以他脫離不了歷史的局限性,而且似乎他身上也有日本人的傳統性格。
果然,相良晴廣看了我的信以後,覺得很羞愧,覺得很恥辱。偏偏這種恥辱還是自己找的,因為是自己不行。日本人特別虛,相良晴廣,也是一個好面子的人。打腫臉充胖子的事情也最喜歡干,於是為了面子上不落下風,相良晴廣充滿豪氣地回了信。哎,為什麼東方文化的國家都是可以為了面子而丟裡子的呢?我實在太高興了,作為一個陰謀家,把這些好面子的人玩弄於手掌之中實在太簡單了。
只是傳統文化啊,哎,我現在雖然可以笑日本人,但日本人也是學習的天朝人,所以心情一下又低落了。我只是想到了自己的祖國,想當年鄭和下西洋,擁有世界上最強大的艦隊,作用卻僅僅是買些長頸鹿,還把長頸鹿說成麒麟,討皇帝高興。而為什麼沒有去侵略了。因為東方傳統文化,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可是再看英國,因為利益的指引,就可以去佔有一切。
表面上好像明朝是對的,其實,明朝的人民比英國的人民過得苦。英國的發展可以說完全是建立在資本主義血腥初始積累上,但英國本國人的各種福利和保障,相比後來同時期的大清人來說,就太好了。因為天朝人好面子,所以不符合生物進化的趨利避害原則,所以到了以後的清朝,就逐漸地失去了世界第一的位置,而且人均壽命只有39歲,百姓被清政府視為奴才,生活得苦不堪言。
所謂順道(科學)者昌。逆道(科學)者亡。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其實並非聖人書裡所寫的那般……
哎,似乎話題扯遠了,不說明朝,繼續說相良家。
傳自天朝的儒家文化裡有知恥而後勇,所以相良晴廣為了他的面子,回信道:「我只是厚積薄發,希望畢其功於一役,不日就可攻下北面阿蘇家。大名阿蘇惟豐必然落於我刀下,貴久兄自可觀之。」
呵呵,也不管他是只說不做還是真的中計,我只是隨便寫的一封騷擾信騷擾他一下罷了。智略計謀的成功關鍵必然不是在這方面,而是在於力量。
由於島津家族內部已經暗自決定不碰大友家,修養生息,等待與相良家同盟合約到期,然後向昔日的盟友下屠刀。所以有意無意地,各種小部隊,從島津家統治下的各地往內城調。
這種化整為零的調兵方式,而且還是以各種借口。如,命令,各地士兵到內城參與士兵身體檢查……結果,去了以後檢查完身體就直接編入內城的戰鬥建制。
這種偷偷集結兵力的做法,也是因為害怕間諜的存在啊。要知道,尤其在沒有繼續和薩摩忍者眾簽訂協定的情況下,萬事都要小心。
1559年的2月,就在我還在密謀,偷偷集結兵力的時候,有下人來報,有公家前來拜訪。
所謂公家,是指朝廷中人,欽差大人。雖然現在是下克上的戰國時代,但是面子上一些表面的事情依舊要遵守的。
這位公家大人來後,首先宣讀了天皇旨意,島津家擁有了購買大隅守護和日向守護的官職的權利,請立刻購買。
我心裡面有些怒得鬼火燒,這肝付家所掌控的大隅地區和伊東家所掌控的日向地區,明明是我用兵打下來的。這天子就憑一個名正言順就來出售官職,一分力氣也不花就想賺錢。
我緩緩問道:「多少錢?」
公家大人答道:「總共2000兩黃金。」
我假裝心痛的說道:「哎,好貴啊,哎,算了,2000就2000吧。」
公家大人繼續道:「兄弟我來你這,大老遠的也不容易啊,都是自費啊……」
自費?怎麼可能?自費還叫公家嗎?
我點頭說道:「再加200兩黃金,送給大人的。」
公家大人笑道:「你,很懂事!」
於是我當著公家大人的面,當場宣佈:將大隅守護賜給島津義久,將日向守護賜給島津義弘。
我一邊哭窮一邊陪著公家大人搞娛樂,直到3天後送走了公家大人,我只能自己對自己心裡說道:「平常心,平常心……」
雖然被公家剝削了,但是島津家一時間在九州名聲大振,一門三守護,大名島津貴久是薩摩守護,還有兩個兒子分別是大隅守護和日向守護,從此天子已經在法律承認了島津家對於九州南部的合法統治。
九州壯士一時間皆前往島津勢力,我又樂了,算了,就當打廣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