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微微亮,我就把呼呼大睡的三人叫醒了。精疲力盡地對他們說道:「我們去大橋廣場吧,我要找個地方睡一下。」
眼鏡找到自己的眼鏡戴上,然後用一雙睡眼看著我道:「小子,這才幾點啊,天都是黑著呢。」
怪力也一口抱怨地道:「你小子得喝匯源腎寶了,或者蟻力神。小小年紀,精力就那麼不好。叔叔我小時候有你這麼大的時候可是在網吧熬了三天三夜不睡覺都沒啥事。」
我心裡想道:「你那時候有網吧嗎?」卻突然看到……咒怨?
……
看錯了,居然是無聲這小傢伙用一雙充滿怨念的大眼睛看著我。瓜子臉的無聲本來長得挺漂亮,但如果換個普通女孩,我估計就開始欣賞幽怨美女了。只可惜無聲擁有念力技能,而且聽說精神力技能在充滿情緒的時候會幾倍幾倍的加成,於是,我就有一種被直視靈魂的感覺,涼颼颼的……就和被鬼盯上的感覺一樣,呃,換個比喻,就如被蛇盯上的青蛙。念力的可怕,連叉子都會被盯彎。
我一看全明白了,得,犯眾怒了。老辦法,沉默是金,因為我懶得辯解。三人看到我不說話,直接睡趴在了桌子上後。怪力閉上眼睛聯繫了下主神菜單,而後睜開說道:「現在早上六點半,大家各自洗漱一下。等八點鐘我們一起去大橋廣場。」
八點很快就到了,我們四人一起出發到大橋廣場。怪力花錢買下一個老實人的水果鋪面後,對著我們說道:「你和無聲就坐在這裡等著,隨便賣些水果打掩護,我和眼鏡去收集情報。」
兩人走後,我對著無聲說道:「你才睡了覺,守上午的店舖,來了人就賣點水果,我先去睡一下,下午換我守店舖,你去睡,等到了晚上就是我們兩一起守夜了。」
看著無聲點了點頭後,我安心的睡去了。(這句話似乎引起歧義了,呵呵。)
下午,醒來後守店,初時還左顧右盼,後來就低著頭假寐,人來就賣點水果。買賣水果的事情很簡單,連無聲的初中英語都能應付,跟別說我的大學英語了。
黃昏時,打探消息的兩人回來了。
「好消息,病原體在小鎮的東北區活動,而我們住的地方恰好在小鎮南方。」怪力興高采烈地對我們說道。
「據分析,那是因為東北面河流多,橋多,小巷多,層樓多,總之,隱蔽的地方多,好犯案的地點多。根據電影,**oss病原體埃德加要傳染一個人,需要把血輸到被害者嘴裡。」眼鏡的聲音總顯得非常理智。
怪力這時舉了舉手上提著的袋子,「還有,你要的粘鼠膠材料我買來了,雖然沒有強力膠,但也湊合,我和眼鏡專門實驗過,能起到效果。免費奉獻一條好消息,我怪力,恰好會製作粘鼠膠。沒辦法,村子裡的孩子早當家啊。」
我讚歎道:「真是一條好消息啊。」
回到了宿舍,我們便在通風管道裡和窗子旁的水管上放置了粘鼠膠。
晚上,我和無聲守夜,一晚無事。
第三天,依舊是按計劃地進行。到了下午偵察二人組回來。
「好消息,病原體在東邊進行作案。」怪力咧著嘴笑道。
「壞消息,小鎮裡患病人數據我估計達到了100人以上。」眼鏡哭喪著臉說道。
我忍著想笑的**,心裡想道,「這兩人,在學金庸小說裡的賞善罰惡令使嗎?還是在學活寶二人組?」
「哈哈,哈哈,」無聲純真的童聲開懷的笑了出來。
糟了,忍著不笑,是我做作了嗎?無聲確實很純真,沒心機,於是就把我給映射了出來,只要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我藏著心事。得想辦法彌補下。(讀者:主角怎麼有點神經過敏?作者:第一次關乎小命地做賊,失敗了就被淘汰,沒辦法不緊張。畢竟主角還是個新兵嘛。)
我只好配合道:「哇塞,你們太般配了,簡直是天生的一對。」
眼鏡氣道:「你,什麼意思。」
我沒好氣道:「不要誤會,我是說你們太適合在一起演相聲了。」
無聲沒心機地說:「就是就是,剛才好搞笑好搞笑哦。」
眼鏡只好道:「下次說話注意點,哎,也是現在風氣不好,流行那個什麼什麼的東西。」
我道歉道:「對不起啊,我也是開個玩笑嘛。在沉重的壓力下,幽默是平衡人生的槓桿。」
眼鏡搖了搖頭歎氣道:「你這小子。」
怪力拍掌道:「好了,大家,我們回去吧,又度過了一天,還真是度日如年啊。不過我們離成功又近了一天。」
我心裡高興的想著:「轉移注意力作戰成功。嗯,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醫院肯定放不下那麼多人病人的,100多人肯定已經有出來活動的病人了。是時候進行我的計劃了,我只是為了活命,不要怪我啊,大家。對了,要不要先打個預防針呢?」
於是,我開口道:「病原體已經在東邊活動了,離我們南邊已經很近了,似乎已經有點危險了。」
怪力聳了聳肩,「不危險就不是主神空間了,原來病原體在東邊活動對我們來說也不是好消息啊。」
我疑問道:「如果要避開病原體的話我們是不是應該去西邊呢?」
眼鏡道:「去了西邊我們睡哪?詹姆斯小鎮又不大,說不定今天晚上病原體就在西邊作案。我們現在的優勢就是處在暗處,所以,我們就要盡可能地延長我們的優勢,裝成普通人,說不定我們混混這十天就這樣度過了。」
我點頭做崇拜領悟的樣子說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我心裡冷笑道:「眼鏡,我不信你推斷不出大清理必然在這10天內發生。代入法,如果你是主神,你會如何給冒險者出難題呢?換位思考法,如果,我是你,你是我,我會如何對你,你會如何對我呢?事情的真相往往只需拼一下圖,推一下理,就能得到。在你算計別人的時候,也別把別人當做傻子。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也說明我在別人的眼中不被重視,我的表面工作很成功,至少沒有人對我產生敵視。當然,眼鏡對我的輕視正是我需要的,他最後會發現我是一個不會死的炮灰。」
我們回到宿舍。我對著大家說了一聲:「我去檢查一下粘鼠膠。」就拉開了通風管道,向裡面爬進去。
我心裡想著:「只要我把粘鼠膠折疊,然後往管道深處丟去,再然後驚恐地對大家說道,埃德加來過這裡了。大家一定會產生恐慌吧。只要他們不能鎮定地思考問題,我的襲擊醫院的計劃就能達成。然後民眾提前恐慌的條件也就達成了。」
當我就要把手伸向粘鼠膠,進行我的人工位移的時候,突然從我旁邊伸出一個頭來!
「啊!!!!」
……
我很想無語但又鬱悶地道:「是你啊怪力,嚇我一跳,你要知道,在這漆黑的通風管道裡突然伸出一個頭來是多麼令人害怕的事情啊。我還以為是boss呢。」
怪力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啊,我只是也來看看情況,沒想到嚇到了你,粘鼠膠還好吧。」
我點頭道:「還好……」
糟糕了,難道一句話說錯要滿盤皆輸了嗎?我的計劃就因為不小心說錯而要泡湯了嗎?我不想被清理掉啊。
怪力好似放鬆下來一樣噓了一口氣道,「這我就放心了。」
看來,今天是什麼都幹不成了。我心亂如麻地跟著怪力爬出通風管道。只見眼鏡正笑著看著我道:「我說小伙子啊,你的聲帶是怎麼長的啊,怎麼尖叫聲比女人還要尖銳啊。」
沉默是金,以不變應萬變,我對大家說道:「剛才受了驚嚇,所以要先睡一會兒,恢復一下。你們要睡覺的時候叫醒我。」說完,我就把唯一的床給霸佔了。
結果眼鏡又和怪力兩斗嘴玩,就如同說相聲一般。而我雖然閉上了眼睛,卻沒有睡覺,也沒有進主神菜單查狀態。只是靜靜地反省與思考:「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裡呢?」
「是被怪力驚嚇了,所以說錯話了嗎?哲人說過,偶然的沙礫堆積起來,必然的大廈就將建立。那麼,怪力的驚嚇只不過是一種形式,抽像出來也不過是個概率而已。」
「問題應該是,我打的預防針。本來,打預防針的目的是為了,承上啟下。讓他們心裡有個準備,這樣,在聽說粘鼠膠發生了位移後,首先想到的就不會是我騙他們,而是感到恐慌boss來了。」
「錯誤在於,忽略了怪力性格。怪力這個人非常細心,可以說粗獷的外表下進行謹慎的行動方式。所以,當我打預防針的時候,怪力就下了決心要親眼看一看粘鼠膠才能安心吧。對,就是這個原因。」
「另外,我為什麼會感到害怕?因為我貪生,而敵人是能帶走我生命的東西嗎?我不是勘破了恐懼了嗎?難道新人第一次恐怖片都是這麼的不堪嗎?」
「原因應該是,我沒有保護自己的力量。我把握不了事情的變化。但是事情就無可奈何了嗎,難道沒有補救的辦法嗎?」
「不,還有最後的機會。第四天晚上,一定要成功,否則就大勢已去了。」
晚上,被叫醒,起來守夜。和無聲大眼瞪小眼,結果一夜無事。
第四天,和計劃中的一樣。到了黃昏,偵察二人組又回來了。我正削著個蘋果吃著。
「好消息,病原體依舊在東邊進行作案。」怪力咧著嘴笑道。
「壞消息,小鎮裡患病人數據我估計達到了400人以上。並且大多數都是次級感染,就是患者咬人傳染的病毒。」眼鏡哭喪著臉說道。
我心裡面暗暗地歎了一口氣,「果然錯過了最佳的發動時機,不過沒關係的,今天晚上我必須要成功。」
我們踏著黃昏回到了宿舍,依然是下午六點鐘。我對大家說道:「我去檢查一下粘鼠膠。還有,你們誰也不許跟著我,尤其是怪力。你們難道不知道人嚇人能把人嚇死嗎?」
怪力做道歉狀,「好,昨天真的是我不對,我再一次道歉。」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就爬進了通風管。
我心裡想著:「只要我把粘鼠膠折疊,然後往管道深處丟去。這次我一定要成功。」
可是……我在通風管裡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粘鼠膠,咦,難道說……唯一的一種可能……
我幾乎是以光速轉身,爬著跑出去。(這種形容絕對精確,請大家想像一下在通風管道裡某人四肢著地如獵豹般奔跑。)
只見我臉色蒼白,幾乎是飛出通風管道,看著大家粗粗的喘氣,說不出話來。
眼鏡戲言道:「這回變白雪公主啦,可是沒人嚇你啊。咦,難道是……」
無聲迅速地跑向窗子,拉開了窗簾,想要檢查一下窗子旁的粘鼠膠,但突然卻像是被定格一樣的定住了。
「病原體……」無聲小聲地嗚咽了一聲,幾乎是用喉嚨在說話。
怪力猛地跑到窗前,只見一金髮帥哥站在對面兩層建築的屋頂上,瀟灑地站著,瀟灑地看著這邊的冒險者。只可惜,那和電影裡一摸一樣的帥哥,卻讓冒險者們不由自主地手腳冰涼,畢竟是來終結生命的劊子手啊,再怎麼帥也抵擋不了死亡的寒意。
眼鏡此時急聲道:「病原體聽不懂中文,無聲,快點做癡女見到帥哥的陶醉表情。怪力,扮演疼愛女兒的父親。」
還別說,人在受死亡威脅的時候,往往能超水平發揮。只見無聲默默地念著:「周傑倫,周傑倫,周傑倫……」兩眼呈現花癡狀,目不轉睛地看著埃德加吸血鬼帥哥,兩手捧心,似乎要被帥哥的帥氣融化了一般。而怪力,輕柔地撫摸著少女的頭髮,果然一個疼愛自己女兒的爸爸。
只見怪力充滿善意面帶微笑地朝著吸血鬼帥哥招了招手,吸血鬼帥哥也面帶笑意舉起右手招了一下。只見,他的右手上,粘著一大片粘鼠膠,他的笑意相當的冷……
怪力裝著糊塗還向埃德加投了一個疑惑的眼神,見得不到回應後,又朝埃德加躬了一下身,又點了一下頭,然後輕柔地拉上窗簾。
怪力轉過身來對著同伴們壓著聲音大叫道:「現在怎麼辦?」(壓著聲音大叫,這個形容絕對精確。請大家想像一下人大叫著說話的樣子,在這個樣子上搭配壓住聲腔說話的聲音。)
眼鏡說道:「病原體聽不懂中文,我們唯一的優勢仍然是裝成普通人。不過,現在已經被病原體盯上了。我們還是應馬上轉移。這棟樓的前門應該是被病原體蹲點了。很抱歉,由於太過緊張,我現在還想不出任何辦法,只有先轉移了以後再說。」
我已經適應了這種腎上腺素分泌引起的恐懼感了。腎上腺素的分泌能加快新陳代謝,所以許多人能夠在恐懼的時候跑得比劉翔還要快。在這種極不舒服類似打了興奮劑的狀態下,我平靜了一下自己,說道:「病原體蹲點只是為了確認獵物回到了家,所以如果我是他,我肯定已經進入了大樓來獵殺獵物了。我們有兩條路,a樓梯和b樓梯,a樓梯通往前門,b樓梯通往後門,病原體有四條路,a樓梯和b樓梯和通風管道和窗子。這一棟三層樓的建築我們很不利,住在第二樓,所以,病原體最大的可能就是,從窗子進。」
看了眼眾人,我繼續道:「病原體的優勢,嗅覺、聽覺、視覺、比常人快的動作。我們的優勢,剛才所演的戲。這使得病原體從窗子進的可能性達到了75%,所以,等會兒我們就上三樓?」
怪裡問道:「為什麼要上三樓?」
我反問道:「跑直線你跑得贏吸血鬼嗎?這是一個思維反差。所以我們的目標,三樓的公共廁所。貧民窟就是這點好,家裡面都沒有廁所,都是公共廁所,而且又臭又髒,高雅的吸血鬼是不會喜歡這個令他靈敏嗅覺不舒服的地方的。boss肯定會認為我們逃了,然後出去追我們,我們就得救了。」
我把門打開後說道:「從b樓梯往三樓跑,記住,腳步快而輕,呼吸也要輕,不要發出任何聲響。」
一夥人就這樣像做賊一般往三樓跑了。無驚無險,我們躲在了三樓的女廁所裡。問為什麼是女廁所,因為,病原體是個男吸血鬼。是為了最大可能地避免概率上的相遇。
我們靜靜的躲在女廁所裡,互相望著對方,品嚐著度日如年的滋味,哦不,應該是度秒如年。
過了1個小時後,我覺得安全了,才帶著大家出來。
按照之前計劃,我們馬上決定轉移,現在時間晚上7:13,大樓裡的煤油燈若影若閃地亮著,明明滅滅,平添了一絲詭異。
我們順著b樓梯往下走,看見過道裡一些被咬傷了的躺在地上的人,血淋淋地脖子上的傷口讓人看了害怕,應該是被埃德加遇到而用來發洩被我們逃走後的怒火的人吧。我們看了一陣後怕,如果我們沒有採取正確的決策逃走,這些人脖子上的傷口就會在我們的脖子上出現。
我們走到了樓下,我說道:「我們去東區吧。」
怪力問道:「為什麼?」
我嘴上答道:「也是利用思維反差,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我心裡暗道:「因為小鎮醫院就在東區。」
怪力說道:「按照你的說法,我們最應該在的地方應該是我們的宿舍。」
我擺了擺手道:「不好意思,如果我們繼續留在宿舍,再次遇到boss的幾率幾乎是100%,所以,不能機械化地應用思維反差。舉個例子,如果你丟了錢包,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你肯定會回到原地重新找一遍的。boss也一樣。」
怪力點頭道:「明白了,好,大家出發,我們去東區。」
看來通過我的努力,我終於融入團隊了。
伴隨著越來越暗的天色,我們四人走向東區。根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理論,我誘導了他們去醫院。說服他們用了許久時間,被他們信服的理由最主要是兩點,第一有怪力在,可以應付絕大多數重症患者。第二,根據情報,醫院裡已經全是病人了,病人咬病人互相傳染,甚至輻射了醫院的周圍。所以如果boss埃德加是個追求效率的吸血鬼,他肯定不會來醫院,而是去西區和南區。那麼敵人就只剩我們有能力解決的病人了。在不可以解決和可以解決之間選擇,所有人應該都會選擇可以解決的敵人吧。
雖然說服了怪力他們,但人類的本能還是讓他們猶豫,明知前面有危險的地方,於是雖然理智告訴他們應該去,心裡卻還是會產生恐懼。尤其是怪力,作為主力攻擊手,一想到要應付400多只如虎如狼慾求不滿的喪屍吸血鬼,頭皮就一陣一陣的發麻。
於是我只好好心地對他們說道:「你看,據情報進行邏輯推理,400多個病人在東區只有300多個,在醫院只有250多個,重症病者才有50多個,才被感染的病人有200多個。根據電影,才被感染的病人有類似哮喘病的症狀,具有人類的理性。所以我們的敵人只有50多個力量敏捷1.5倍於常人但卻智力低下的重症患者。」
眼鏡道:「50多個已經很多了,不過還好是分散的,可以各個擊破。」
怪力終於放心下來,緊張感被我們的數據驅除了。
馬克吐溫曾經諷刺前英國首相本傑明迪斯雷利,這個世上有三種謊言:謊言、巨大的謊言和統計數據!
所以無論現在醫院裡有50個重症患者,還是100個重症患者,都不重要了,至少怪力的狀態很好,因為怪力認為他的敵人是50個可以各個擊破的重症患者。
眼鏡彷彿不在意地說道:「沒想到你小子的腦袋還挺好用的哈,這麼危急的情況都能迅速想出辦法,連我這個快40歲的大叔都因為緊張有點頭腦短路。」
我馬上不疑有他地謙虛道:「其實我都是靠我的直覺,我先是直覺的認為應該怎麼辦,然後再理智的分析一下這其中的原因,不過根據經驗,就算暫時想不通我也會跟著直覺走,因為我的直覺每一次都是正確的,這也僅僅是先天的天賦罷了。其實我才是很佩服眼鏡你啊,能文能武,只要你適應了恐怖片的環境,絕對會很厲害很厲害的。」
眼鏡吶吶地笑了一下:「謝你吉言啦,沒想到你還挺會安慰人的,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我臉上微笑,心裡卻暗道:「你這種試探要換了其他大學生或許還有用,像我這麼多疑的快要得精神病所以隨時保持警惕的人是沒有用的。」
古人云: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有些神經質的我是否有精神病?也許吧。但至少表面上我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至少我裝的很好,我裝的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