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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十 一場歡愉一場夢 文 / 裴熙榮

    李文煥還未及開口,忽然飛來一隻柔荑,信手一捏,就把他從週身的黃光裡拖了出去。玄黃瑞氣竟然擋無可擋。

    他由自發愣,就又聽見了幽落雁悅耳的聲音。

    「風弟弟,姐姐承認你這護體之氣厲害無比,但是你還是小看了姐姐我,小看了元嬰修士的神威。」

    此時,李文煥已經被幽落雁置於自己的寶座旁邊,近在咫尺,幽香瀰漫,讓周圍的一切虛幻起來,他反覆正視靈台,只是很快就會被這惱人的,擾人的,誘人的香味衝亂。漸漸的感覺到難以自持了。

    「弟弟,姐姐美嗎?」

    李文煥跟本看不清身邊的一切,就連艷魔幽落雁的面孔都模糊起來,他只感覺周圍的空間越來越迷幻,越來越濕潤,自己的毛孔貪婪的吮吸著四周的一切,他整個的身體都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

    「小紫,你這是怎麼了?」

    迷濛中,李文煥向小紫發出了呼喚。

    「爹爹,嘿嘿,是好事啦,這次我不幫你了。」

    小紫說完這句話,就好像不見了,無論李文煥怎麼尋覓,都找不到蹤跡,可是有了小紫這句話,他立刻安心了,他知道在任何時刻,小紫都不會做傷害他的事情,他放棄了抵抗,敞開了心扉,完全陷入了一個奇妙的狀態。

    他能感覺到自己觸碰到了一具綿綿**,酥軟無匹,嬌羞動人,李文煥身體不由使喚的爬了上去,寬衣解帶在上面馳騁,鋪天蓋地的快感立刻將他淹沒,整個身體好像每一個角落都麻麻的,這種美妙蝕骨的感覺真的無法用語言形容。

    體內的小藥丹瘋狂的旋轉著,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它歡呼跳躍,興奮不已,它的周圍環繞著無數的粉霧。讓它在裡面自由的打轉,每轉一圈,它就大一點,那霧氣就少一些,與其同時,李文煥身體裡的四象星河大陣也開始緩慢的運氣起來,一點點吸收分解著這忽然湧進來的力量。

    身在中心的李文煥輕飄飄的,像只羽毛在一個溫暖舒適的空間裡飄蕩,忽然間,時空轉換,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如清水芙蓉,清麗脫俗的女子,看樣子十五六歲,真專注的織布,她可愛的鼻尖上掛著晶瑩的汗珠,臉上卻掛著勤勞的喜悅。

    就在這時候,屋子裡忽然多出一艷麗的婦人,那美麗的女子好像對這美婦並不陌生,見她來立刻一蹙眉。

    「你怎麼又來了。」

    少女的聲音有一點責怪,有一點不耐。

    「我只是想再問問你,需要不需要力量?」

    美婦含笑,輕聲的問道。

    「不需要,我都回答你多少次了,我一個女孩子家要力量幹什麼,只有我家相公好好的,我們和和美美的過一世就足夠了,你以後不要再來了。」

    「你真覺得你們可以過一世麼?」

    「為什麼不能呢,我愛他,他愛我,我不和你說了。」

    美婦也沒再說什麼,一轉眼就不見了,少女調皮的吐了一下香舌,繼續織著布。不一會,一個十**左右的書生模樣的少年推開了房門。

    「娘子,快讓夫君來親口。」

    少年莽莽撞撞的跑到少女面前,卡嚓就是一口,少女佯裝惱怒,嬌嗔道:「你啊,都是秀才的人了,舉止不能莊重些麼?」

    少年理直氣壯的回道:「我有嬌妻似靈玉,何必要做木與石。」

    「行啦行啦,你們讀書人都是理,相公餓了沒有,今天有被先生責怪嗎?」

    「你相公我聰明絕頂,智慧無雙,先生愛還來不及呢。娘子速速上菜,我們一起吃。」

    小兩口說說笑笑,恩恩愛愛,一頓並不豐盛的晚餐吃的興趣盎然,樂趣翩翩。也許正如少女所說,此刻,相愛就是最強大的力量。

    幾日後,少女焦急的等待自己的相公回家,可是眼看天漸漸的黑了,還不見相公的蹤跡,她一遍遍的走出房門東張西望,終於,她的相公一身酒氣一步三搖的回了家。

    「怎麼喝這麼多?」

    少女一把將少年扶住,用嬌弱的身子硬拖著少年進了房門,剛一進去,少年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你啊……」

    少女將少年吐過的地方清理乾淨,又用濕潤的毛巾給少年擦臉,躺在夫人懷裡的少年異常的悲憤。

    「盧忠廷啊盧忠廷,我梁子恩一直當你是朋友,沒想到這種下作的事情你都幹的出來,你抄襲了我的文章拿去討好劉巡檢也就罷了,憑什麼還詆毀我喜歡流連風月場所,好酒如命,恃才傲物,目中無人。有本事鄉試時候我們見分曉。」

    抱怨了一大堆之後,少年就呼呼睡去,少女卻依然坐在床頭,為丈夫一遍遍擦拭著醉酒之後所冒出的陣陣虛汗。

    又過了幾日,家裡忽然來了一人,面白如玉,長相頗為俊朗,少年梁子恩一見,立刻面露不悅。

    「你來幹什麼?寒舍簡陋,無緣接待貴客,請回吧。」

    那公子先看了一眼美貌少女,驚艷了一下之後恢復過來,然後對少年說道:「梁兄,小弟知錯了,今日特來登門道歉,任打任罰。悉聽兄便。」

    「哼。」

    少年一扭頭,將臉轉過一邊。

    「梁兄息怒,小弟先奉上吳仙城大師畫作略表歉意。」

    少年結果對方的畫打開一開,立即面露喜悅,雖然還強板著臉,但那鎖住的眉早已經開了。

    「梁兄,小弟已在宴客樓布酒菜一桌,還望梁兄賞臉,給我個賠罪的機會。」

    少年梁子恩一猶豫,遂答應道:「好吧,好歹也同窗兩年了,這次我原諒你了,下不為例。」

    「嫂夫人,抱歉了。」

    「沒關係,少喝些酒,傷身體。」

    少女看著丈夫隨著那天他大罵之人一起走後,心裡多少有些不快。這時候,那名美婦又出現了。

    「呵呵,小姑娘,你的相公要被人賣了,你就不想幫幫她麼?」

    「怎麼幫?」

    「你有了力量,就可以幫他了,拜我為師吧。」

    「你別把人想的那麼壞,說不定人家真心認錯呢,你以後別來打攪我了,好嗎?」

    那美婦大笑一聲又不見了,其實少女知道對方不是普通人,也非常想和她學習這來無影去無蹤的神通,可是一聽說要和自己的丈夫分開,她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沒有什麼,比能和相公廝守更加重要。

    這次丈夫回來的時候春風滿面,看樣子並沒有喝醉,而且很驕傲的將十兩銀子扔到桌子上。

    「相公,這錢是哪來的。」

    「娘子不必掛懷,這錢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只是酒後大家小賭了幾把,我手氣不錯,小賭怡情,確實爽快啊。」

    聽到這裡少女心中的不安就更重了,連忙勸道:「相公不可,功課要緊,莫要玩物喪志,誤了前程啊。」

    「娘子多心了,你相公我不是那種人,好了好了,準備安歇吧。」

    夫妻親熱過後少年很快的睡去了,少女卻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從那以後,少年梁子恩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回家越來越晚,說話越來越少,脾氣越來越大,少女越發的忍讓,他就越發的變本加厲。不但再無心功課,甚至對這個家,也漸漸的感到厭煩,少女無數次以淚洗面,苦心哀求,可是換來的確實少年越發的冷漠。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再哭休了你。」

    經常的,少年落下一句狠話,就推門揚長而去,留下少女一個人默默的流淚。

    「別哭了,孩子,只要你有了力量,你就可以掌控一切。」

    「不要,我不要什麼力量,我只要他好好的在我身邊,我相信他會回心轉意的。」

    少女第三次拒絕了美婦,但是她卻有一點迷茫,未來究竟怎樣,她無法估量,那個幸福的家庭已離她漸行漸遠。

    又一次吵架後,少年已經三天沒回了,她坐在房間裡苦等,等來的確實那個讓她極其厭煩的將丈夫引上邪路的盧忠廷。

    「嫂嫂,你在等梁兄麼?」

    少女厭惡的看了他一眼,不悅道:「他人呢,你來幹什麼?」

    盧忠廷笑了,笑的極其輕浮。

    「嫂嫂不要等了,梁兄天天在醉花樓和小紅,小翠正享受極樂呢,要不要我帶嫂嫂去看看。」

    少女聽到此言心痛欲裂,她發現那盧忠廷又向前貼近一步,立刻向後退了一步。

    「男女之間,授受不親,請盧公子卻步!」

    聽了這句話,那盧忠廷不但沒退,靠近她的步子邁的更大了。

    「嫂夫人先不要忙著拒絕,你看看這是什麼?」

    從他的手裡飄著一張雪白的紙,上面寫著大大的三個字:

    「賣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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