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本期待的黃土並沒有從天上轟然而降,奔跑的十幾頭白皮牛蹄下的地面突然塌陷,變成巨大的沼澤將它們全部陷了進去。
白皮牛驚慌地掙扎,它們想爬上去,卻越掙扎陷得越深,最後只露出一個扭頭在外面,身體的其他部分都陷進了沼澤之中,動彈不得。
毛毛、烏突、索夫、西太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聚集在羅本身上,像是看著天神一般。
「不可能!我使用是引土術呀!」羅本看著自己的雙手,怎麼也想不通會出現面前這種怪異的事情。
白皮牛在沼澤裡牟牟直叫,再不救出出來估計等會就會窒息而死。
「毛毛,會山洞把大家都叫出來幫忙!」羅本沖毛毛大喊了一句,兩個小隊四十多人當然能把這十幾頭白皮牛弄出來,可時間緊迫,僅僅依靠這四十多人怕不能順利完成任務。
毛毛領命而且,羅本帶著其他人小心地來到沼澤旁邊找來籐條套在牛角之上卯足勁往外拉。
拉上來三四頭之後,毛毛領著洞裡的其他人到了,那魯、烏髮等人看著眼前的巨大沼澤和裡面的白皮牛,一個個嘴張得比那陶盆還大。
倉國呆呆地走到羅本跟前問羅本這地方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大一個沼澤,平時大家沒少來過這地方,都知道是塊平地。
羅本傻傻地看了倉國一眼,一把把倉國拉到旁邊將事情的經過詳細地告訴了倉國。倉國聽完了這話,皺著眉頭捋著鬍鬚想了好大一會,才對羅本說恐怕是羅本的引土術在大雨之下術氣變動創造出了一種新的法術。
「不會吧!」羅本聽了倉國這話,又驚又喜。
倉國無奈地翻了羅本一眼,一族首領,老是咋咋呼呼的。
倉國說他也不能斷定事情是不是這樣,不過鼠人使用土術經歷了不知道多少代,從來沒有聽說過引土術會在大雨之下出現異變的事情。
「首領,你再使一下!」倉國指著雨中的一片平地,讓羅本再使用一下引土術,如果這次還出現同樣的情況,那就說明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羅本硬著頭皮來到那塊平地跟前,打個手印,大叫道:「引土術!」
一個同樣巨大的沼澤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倉國拍了拍羅本的肩膀,笑著祝賀羅本發明了一種新的土術,這種土術不是絕對不是原來的引土術。
羅本看著倉國的笑臉欲哭無淚,爺爺的,好好一塊地被自己這麼一搞成了大沼澤,要是使用了千兒八百次,那大唐族還不生活在一片沼澤地中,這有什麼好祝賀的。
倉國聽了羅本這話,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土術本來就有回溯之法,也就是說使用引土術搞來一堆土,你也可以打個相反的手印讓那堆土消失,這叫做土回溯。
羅本瞅了倉國一眼,指了指在沼澤邊拽拉白皮牛的毛毛等人道:「不早說!你還是早告訴我,還用得著他們累得跟豬一樣嗎。」
羅本來到沼澤跟前打了個與之前相反的手印,剛要大叫引土術,發現不對,剛才倉國都說了,這是一種新的土術,再叫引土術就不對頭了,得起個新名字。
想了一會,羅本確定下來新起的名字之後,這才洋洋得意打了個相反的手印,大叫一聲:「土術!土沼澤!」
原先的那個巨大的沼澤,瞬間消失不見,沼澤裡的白皮牛站在平地之上,毫髮無傷。
族人們都被羅本的手段驚呆了,良久才爆發出潮水般的吼叫:「羅本!羅本!」
桑美站在羅本旁邊看著自己的男人這麼神奇,把小胸脯挺了挺,很是自豪。
羅本色色地看了一下小妮子高挺的胸脯,聽著族人的高聲呼叫,心裡十分受用,也不知道是什麼造化,竟然無意間創造出了一種新的法術,以後小妮子要是不聽話就把她陷進沼澤裡讓她動彈不得,嘿嘿,到時候自己可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桑美正高興的,一轉臉發現羅本盯著自己的胸脯滿眼都是淫蕩的眼神,而且還當著全族人的面,哪裡會放過羅本,伸手在羅本大腿上一擰,痛得羅本咬牙切齒要不是面前這麼多人早殺豬一般叫了出來。
順利解決危急,大唐族人牽著追回來的白皮牛回洞,羅本在路上為自己的新法術得瑟不已,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來,趕緊把倉國拽到身旁:「倉國,你說我這法術會不會只能在下雨天才能使用呀!?」
羅本問這話的時候很是緊張,剛才倉國說這法術之所以出現是因為自己使用引土術的時候遇到大雨術氣變動而起,那要是沒了大雨,豈不是使不出來。
倉國想了一下,告訴羅本目前他不能肯定,新土術的創造不是件容易的事,鼠人經過一代代的傳承也只是擁有幾種土術,倉國活了這麼大年紀,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創造出新土術來,所以羅本問的問題,他也不能確定。
羅本聽了這話,立刻癟了下去,要是只能在雨天使用,那還叫個屁法術!
倉國看著耷拉著腦袋的羅本,笑了笑,說要想確定辦法很簡單,等這雨停了,再使用一次不就知道了嗎。
羅本點了點頭,覺得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一行人牽著牛往回走,雨開始淅淅瀝瀝地變小,快到洞口前的小廣場時,終於雨過天晴。桑美帶人把那十幾頭牛送回牛圈,毛毛和索夫帶人整修柵欄,其餘的人擠在羅本旁邊看他試驗術法。
「狗日的!都給我讓開點!」羅本揮了揮手讓周圍讓開足夠的空間,回頭看了看倉國,倉國微笑著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狗日的!族裡的人都在這裡,要是使不出術法,我這一世英名可他娘的就毀了!」羅本硬著頭皮打了個手印,指著雨果他們站立的地方,扯開嗓子破鑼樣喊了一聲:「土術!土沼澤!」
噗!一方巨大的沼澤把雨果等人全部陷了進去,雨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爛泥淹到了脖子,傻大個嚇得哇哇大叫,越是掙扎越是向下陷得快。
羅本一看不行了,得趕緊收法,要不然雨果這些人可就要掛了,趕緊反打一個手印,叫聲:「我收!」。沼澤瞬間消失,一切如常。
雨果等人嚇得面如土色,看著原來是一壇爛泥的沼澤復又變回了地面,想想陷在裡面的滋味,額頭撲撲冒汗。
「狗日的!我有新術法了!」羅本見不下雨也能使用土沼澤,一下子蹦了起來。
皮皮幾個人狂拍馬屁,一片頌揚聲,說羅本是黑虎神在世,大唐族有希望了。
只有多多在旁邊抱著三條看著抽風一般的羅本直翻白眼,小流氓從口袋裡掏出個野果,遞到三條嘴裡,三條咬掉半個,多多又把剩下的半個撂到自己嘴裡,猛嚼了幾下,吐出果殼看著羅本冒出了一句話:「棒槌!」
「旺!」三條也跟著叫了一聲以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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