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出來的楚留香和謝文濤兩人自然不知道他們離開之後所發生的事,轉過一條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街道,兩人並肩走著,謝文濤皺了下眉,道:「後面跟蹤的三個人還在。」
楚留香想了想,出聲建議道,「他們不敢在城市中行動,不如我們假裝不知道,然後離城,只要離開了開元城,相信他們很快就會忍耐不住的。」
謝文濤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道,「好,他們這樣跟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趁早解決了好,免得出現什麼意外或麻煩就不好了。」謝文濤掌握著好幾個瞬發技,更有強大的變異風系還有雙系元素球,相信這些偷偷摸摸跟蹤的人實力也強不到那裡去,否則也不需要這麼遮遮掩掩了。
楚留香坡為意外的看了一眼他,道:「想不到文濤兄弟到是好膽色,不愧是我楚留香的兄弟,哈哈。」
兩人邊走邊談,朝著城門走去,似乎根本沒有發現後面跟蹤之人。
出了城門之後,人煙變的逐漸稀少,謝文濤兩人故意朝著小路叉道走,不一會,已經看不到路上的行人了,謝文濤停住身體,轉過身來,冷笑道:「各位,跟了那麼久,現在沒人,可以出來了麼?」
話音一落,只聽一聲粗壙的笑聲傳來:「小兄弟,想不到你既然能發現我們,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們繼續跟下去,既然你們敢把我哥幾個引到這來,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哈哈哈。」大漢粗眉凶武,身材魁梧高大,滿臉橫肉,隨著他的笑聲,從旁邊的草堆裡又竄出兩個中年漢子。
「各位,我們好像並無仇怨,不知為何會盯上我們?」謝文濤看到後面兩個人,頓時覺得有股熟悉的感覺,仔細一想,發現他們正是排在自己前面買票之人,難怪會有點熟悉的感覺。
大漢沒有說話,他旁邊的一個中年漢子,頭上束著一把馬尾,輕皮夾克,尖嘴猴腮的摸樣令人看了一眼就難以忘懷,他站了出來,從懷中拿出一對似乎是某種魔獸皮製的手套戴了起來,尖聲道:「小子,識相的把你懷裡的空間手鐲交出來,否則大爺定讓你痛不欲生。」戴在手上的手套微微泛光,薄薄一層火紅的光芒籠罩著。
「火屬性鬥氣麼?」楚留香聳了聳肩,一臉無懼的道:「我生平最討厭別人把注意打在我身上或者是我兄弟身上,小小低階的火鬥氣功法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說完從空間手鐲裡拿出一桿長槍。
長槍通體紅色,一些奇怪的花紋雕刻其身,槍長六尺,整桿長槍比楚留香還要高出一小截。
從楚留香拿出這桿紅色長槍時,周圍的空氣似乎變的更加躁熱了。
三名大漢看到又是一個空間手鐲,眼中的貪婪之色毫不掩飾,特別是在看向紅色長槍時,嘴中的哈俐子差點掉在地上。
「就你們也配窺視我的火神槍,簡直就是找死。」看到幾人貪婪的目光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長槍,楚留香怒喝一聲,一個縱身跳起,手中長槍頓時隨著他的手腕轉動而飛舞起來,原本通體泛紅的長槍一時間變的耀眼奪目,整把槍身都變成了通紅色。
只見火神槍抖動了幾下,一朵朵由火焰凝聚的花朵出現在槍頭之上,輕飄飄的在空中飛舞著,當花朵出現整整三朵的時候,三朵火焰花的氣勢一變,赫然從空中攻向了三名大漢。
「鬥氣離體,大家快跑。」戴手套的漢子尖叫一聲,轉身就想逃,看到火焰花朝自己飛過來的時候,既然沒有泛起一絲抵擋的念頭。
「噗嗤。」一聲,一朵火焰花成功的打在了他的身上,「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戴手套的漢子口傳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剛才還在活蹦亂跳,如今已經從背部露出一個大大的窟窿,整個胸膛都被火焰花給炸碎了,頓時鮮血碎肉四漸。
另外兩朵火焰花在楚留香的控制之下,正在逐步逼近,「哼,敢打我的注意,就別想活著離開。」沒有看一眼躺在地上已經氣絕身亡的人,收起兩朵火焰花,提著他的火神槍快速的朝兩名大漢追去。
楚留香追擊而去,呆在原地的謝文濤,終於,「哇。」一聲,不爭氣的他看到那些模糊的血肉,內心莫名的恐懼起來,雙腿不停的發抖,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強忍不住,又吐了起來。
「看你往那裡跑。」隨著楚留香一聲怒喝,槍頭無情的刺進了首名大漢的背脊處,灼熱的火屬性鬥氣瞬間透過火神槍傳遞,把他體內的五臟六腑燒燬,長槍一拔,大漢瞪大了眼睛,彷彿從頭到尾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去打大騎士的注意。
頭一轉,嘿嘿一笑,道:「只剩你了,你認為,你還能跑的掉麼?」楚留香的話一出,還在奔跑的漢子身體頓住,一臉絕望的看著他。
「尊敬的大騎士,我無意冒犯於您,請您高抬貴手,就當是放屁一樣把我放了吧。」漢子臉色蒼白,神色絕望,語氣帶著一絲哭腔。
「不不不。」楚留香手指左右晃了晃,似是對漢子說,又像是對自己說,道:「我爸曾經教過我,當你佔盡上風之時,如果你不趕盡殺絕,那麼,死的很可能是自己。」頓了頓,楚留香眼睛一瞇,冷聲道:「為了讓自己更好的生存下去,你,必須去死。」說完,不等大漢在說什麼,一道火紅的光芒閃過,漢子只覺得自己跟頭分離了,「噗」一聲,一道血線出現在大漢的脖勁處,臨死之時,他眼中充滿了仇恨。
沒有理會地上兩具屍體,收起長槍,楚留香朝著原路返回,不一會兒,來到謝文濤的身前,只見他還在一旁蹲著乾嘔。
看到謝文濤蒼白的臉色,微微發抖的身體,楚留香眉頭一皺,急聲道:「文濤兄弟,你怎麼了麼?莫非你受了什麼傷不成?」說完又自言自語的道:「不對啊,跟蹤我們的三人已經都被我殺了,這附近那裡還有人?」
「啊,你,你把他們全殺了?」謝文濤抬起頭來,看著一臉無謂的楚留香,驚聲說道。
楚留香一臉無所謂的點了點頭,道:「殺幾個人,有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殺幾個人,你不用害怕成這樣吧?」楚留香無語的拍了拍謝文濤的後背,令他吐的舒服些。
謝文濤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沒有受傷,只是,只是看到人血,我就會忍不住這樣。」
「你怕血?」楚留香語氣帶著一絲不信。
謝文濤點了點頭,不在說話。
「你在這等我一下。」楚留香說完,匆匆離去,大約幾分鐘之後,他又出現了,只不過手中多了一個大瓶子。
「文濤兄弟,看著我。」楚留香語氣帶著一絲凝重。
聽聲抬頭看去,入眼,「嘩啦」一聲,一片紅色,帶著淡淡的血腥氣味撲面而來。
「啊。」比戴手套的漢子死之前的慘叫聲更盛,看著地上大片的血液,有的更是順著地面流向自己,謝文濤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加無一絲血色,整個身體都劇烈的顫抖起來,突的站起身來,對,他想跑,他想盡快離開這裡。
「站住,你不能跑,你必須克服對它的恐懼,看我這裡。」楚留香伸手向地面一抓,整個手掌上都沾滿了鮮血,「看到沒有?鮮血沒什麼可怕的,它不會攻擊你,也不會害你,你不必懼怕它,文濤兄弟,相信我,跟我一樣,伸手去摸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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